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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8-29 16:02回复
    第二章——
      他未细瞧我,只是笑道“闻江南秦氏,自有温雅风骨,今日一见,然与相传无二”
      如此,十年前的我,便红了双颊,眉目青涩。他未多言,片刻缄默,我权当他甚是寡言。
      我未发现,此时,他正凝神于长姐,秦瑶。
      半饷后,他将玉扇轻合,与长兄寒暄告辞,乘白马离去,身后一阵风流。
      惊鸿一瞥。
      我并不知他是太子,更无法知晓,他会是王。
      莲塘一会,悄将芳心暗许,然而长姐秦瑶亦是如此。
      三日后,黄昏时分。
      “他是要娶瑶儿的……”长兄秦敛对我说,这是第一句话。
      第二句话便是“他是当朝太子……”
      我立于小楼阑干前,可听新雪绕竹,慢赏柔柳垂青,芳披齐纨,华锦绕肩。
      “人算天,必遭谴,要悔只能悔我懂天算……”是秦敛对我说的最后一句,是秦敛在人世说的最后一句。
      语毕,他便背手离去,留下一声长叹。
      从此他不行天算,话不出口,若有人心疑,他捻墨写了几个字“天机不可泄”尔后抬手离去,这便是后话了。
      当下,我心意已决,非长琴太子不嫁。
      我以血为墨,折骨作玉,沉沉写下三个字——楚长琴。
    秦琼独白·关于回忆篇——
      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秦敛是为我好。
      因为他已算出,我命如此,但还是痴心妄想的要长姐秦瑶代替我,走向那个人的围城。
      秦敛与我同母,皆是庶出,从小寄人篱下。感情浓厚,我对其亦是言听计从,唯独任性了那么一次。
      要让我抱憾终身的那么一次。
      他拗不过我的,更不可能改变命运,就让我顺命。
      于是我便在深宫里行走了十年,整整十年。
      心中所有的美好,都被素手轻轻一捏,烟消云散了。
      可是,本来要烟消云散的东西,却化作了我的掌纹,深深地印刻在我的手上,无论何时何地,慢慢渗透到我的生命,或者说,成为我的生命。
      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命运,也是秦敛穷极一生,都无法改变的东西。
      我也在很多年以后明白,这条命运,本来是要由秦瑶代替的。
      那个软弱无能的秦瑶,才应该是替罪羊、替死鬼,被废后位的我发了疯的想。
      但为时已晚。其实我也知道,命运是谁都代替不了的。
      秦敛知道是我命中的祸,他暗中撮合了太子与秦瑶。
      极力为我周全,可还是没躲过那么一劫。
      十年后的我走在长仪宫的庭院里,轻轻抚过垂柳,淡淡的想:
      任天地苍雪,任天地风雨,一笑置之。
      只留的朔风西卷,枯叶辞枝。
      我的独白结束了,但故事还是要回到十年前,听我慢慢讲。
      再见长琴太子时,他依旧,翩翩风流。
      楚长琴负手而立,一身流云袍,仪卷书生气。未等我言,他却开口“秦姑娘好……”我盈盈点头,不敢直视。
      他又展了笑色,续语“敢问三小姐可在?”
      我一抬首,迎上他乌瞳,眼眸清澈,如同山明水秀,我心微醉。
      周遭便失了颜色,我一怔。
      不知多久,我才答道“我便是秦氏三女……”这么答来,他却一怔。
      他眼迷离“姑娘是三小姐……不是大小姐?上次我与贵府秦少相遇时,他对我说,给我问安的是大小姐,已有心上人了”
      又是一怔,捻霜纨掩面,故作笑语“太子可是记错了?”
      笙语暖意,眉眼如画,心却冰雪。
      我转身离去,却听得一句“我自知秦家三小姐更为出众,若不是秦少说姑娘你是大小姐,且已有心上人,我又怎会向秦瑶提亲?”
      我却无意再答,亦是无力再答。提了长袖,侧身,疾步。我一抬凤眸,探一眼流金匾牌,上有刻玲珑玉瑶四字,我便知是此处没错了。


    3楼2011-08-29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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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秦瑶,若你还有半分良知,就出来见我”我手扶框,青纱软烟垂地。
        我收和颜,心有涟漪。秦瑶亦一犯惊色,疾语道“琼儿……我对不起你,但我真心喜欢长琴太子……琼儿……琼儿”言罢,便低身拉我裙衣。
        我尽力一扯,秦瑶应声瘫地。
        “玲珑玉瑶四字……你自然不配”我泠泠之声,逐字逐句入耳。
        半月后,秦府,楚长琴与秦琼,喜结连理之时。
        一片耀眼的红。清宵,重帏,金翡翠。
        风光,无以比拟。那年,开了一地金秋芙蓉,引作桃色。他还是一脸书生,我依然眉目青涩。
        如同初见般。
        然而女人,终究逃不过,为爱成痴、成狂。
        我又对秦瑶说“瑶姊姊,自我出生十四载,我念你为长姐,又为嫡女,我对你相敬如宾。其实,瑶姊姊若喜欢长琴也是可以的”
        秦瑶眼前一明,我自然收入眼底。
        我眯了眯凤眸,继而道“你若真心,大可嫁入太子府当个侧的,你我还以姐妹相称,只不过你要叫我姐姐……如何?”
        最后一句,居高临下。你要叫我姐姐,这几字,在秦瑶耳畔萦回。
        秦瑶不语。
        我便入了太子府,独居令华轩。清宵时可揽月,又得长草庭菊,风撼玉香送。
        长琴太子已有一房侧室,琴氏若莺,引淑人之衔,割得温仪一方,好处。
        描月积日,又付多少流年。
        秦瑶死了,整日郁郁寡欢,无疾而终。
        那日,秦音登我太子府,她席卷玉器于地,一脸泼态。
        我呵笑而起,微攘袖,自赏其掴掌,成双。
        留一道青痕。
        理得玉羽罗衫,金织华裳,悠悠而道“秦音,你可错将太子府当成你一手遮天的秦府了?我不过敬你与秦瑶同为嫡出,十四载秦府的日子里,好生谦让与你们,如今我嫁入太子府,容不得你撒泼”
        秦音上前欲扭打我,却被侍拖出。
        她满口言“秦琼你个不知好歹的,可忘了瑶姊姊对你的照顾了……瑶姊姊可是被你这个害的,你该死……该死”
        我不予理会,对于秦府,我早无半分留恋,包括长兄,秦敛。
        此时我并不明,秦敛是何用意,我错将他以为小人,十年后,我才知,事实并非如此。
        此事过后,我也落得清闲。我自幼通琴律,懂弄萧,礼数周到,大家闺秀模样。
        讨得太子生母,华贵妃喜爱。
        还记得,我第一次进宫时。
        华贵妃一袭华袍及地,缠枝香炉,紫烟袅袅,尽数描绘风韵。
        我按礼数盈盈下拜,她却迟迟未叫我起身,半饷后,朗朗笑开,道“儿,你可寻得个好姑娘”
        华贵妃身处深宫多少年,我知其心思沉重,便尽了礼数,一番乖巧样子。
        此后,每及我与太子入宫,华贵妃总与我小叙一番,她告诉我。
        “琼儿,长琴这孩子是本宫一手养大的,他的心思本宫自然明白。你住的令华轩,是五年前长琴建的,正值本宫加封华字封号,便取名叫了令华轩。建了以后从未住过一个人,但天天派人多加打扫,整洁如新”
        我看了一眼细烟,微微颔首。
        她继续说“本宫明白,长琴是为本宫加封华字而贺喜,便建了这个地方。
        长琴从小就有孝心,对本宫也是十分重视,既然长琴愿意把令华轩送给你住,他对你的心思,本宫自然明了。琼儿,你也是聪明人,你定然亦是明了”
        我淡然笑开,凤眸弯弯,挑起白玉茶盅,酌了一杯茶,奉给华贵妃。
        华贵妃以护甲一捏,拾起蕉叶杯,杯口就唇,轻啜一口,便置于红木桌,不再问津。


      4楼2011-08-30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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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再言及同在太子府中,淑人,琴氏若莺。
          原按礼数,我也应当唤她一声姐姐,也为她奉茶一次。虽说我风光一时,毕竟礼数不能少。
          但其却好言温语,一句句琼儿唤我,我瞧她也不像是恶人,奉茶之事,便由此搁下了。
          “琴与秦同音,我们也算半个姐妹”她柔声对我说。
          我却不敢妄断几句。
          但事情还是来了,琴淑人手下侍婢,对其忠心耿耿,见我风光,进府比其晚,已升至安人,足足高了其三品。
          那些口齿伶俐的,便嚼了舌根,道我不知礼数,入府三月有余,竟未给琴淑人奉茶问安,又道我狐惑太子,太子无心理朝公务。
          我也一时急了,误断是琴淑人叫手下所为,心中暗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被琴淑人蒙骗至今。
          当时我妄自菲薄,自视甚高,一心以为琴淑人有心害我。
          心生一计,将令华轩内大小玉器,摔了个干净。待太子办事归府,问我缘由,我吹了吹枕边风,那些侍婢自然被驱逐出府了。
          琴淑人也失了恩宠,但至少比十年后的我好些,这又是后话了。
          细看来,琴淑人,确与此无关。但,宁可错杀一千,以免暗室私心,危及与我。
          如同往常,那日我又入宫,孤身一人。
          华贵妃命人唤我一声,我便顺着宫道,踏入宜止宫,奢靡无度。
          宫人提长明灯,纱笼微光零星,一路引我。
          华贵妃广雅流锦,自有母仪天下风华,却脸色沉顿,几分凝重。
          我接过宫灯,以光来探,却见其黯然神色,与衣襟上莺鸣欢时不协。
          她侧首,对我低声语“昭容皇后之子,扶风王,明日就要回京了……”她眉宇深锁,与身处庭院重重无异。
          她一顿“是凯旋而归……平了安阳之变,生擒叛将刘洪章,帝明日将亲自接见……”
          几番言语,我心下清楚,便接了话“自然是,功不可没的”
          自宫院归,已是子时,却见太子挑灯案前,我轻移莲步,为他披衣。
          烛光摇曳,时暗时明。我便坐于软榻,以手支颊,看你锁眉,为你沏水。看你提笔,为你捶膝。看你低吟奏章,为你抚被暖床。
          此时,我觉得我已是平常女子。
          一直到三更,你未有睡意,我虽眼皮劳累,但见你如斯,便睡意全无。
          坐等天明。
          我却忘了扶风王一事,欲与太子说明,却见其操劳过度,已睡在案前。
          于是不了了之。
          直至午时,家仆来报,扶风王来访,我才意识到事情严重。
          我慌张而起,杏眼圆睁,提声道“扶风王可不是面见圣上去了?”家仆这才答道“圣上前些日子,前往避暑山庄,三日后才可回京。今日临时下诏,临时改为太子接引”
          扶风王工于心计,为嫡出。我也不明,一直以来,立嫡不立长,只因长琴太子为长子,就封了太子?这扶风王,可是嫡出。
          王爷来访,本就大事,更何况扶风。
          我筹措之时,扶风王已迈进大堂“哦……原来这就是皇兄新封的安人,果然不同凡响”
          我头一沉。
          须臾之间,我还是应了过来,一副不冷不暖“多谢王爷夸奖,王爷刚生擒叛将,又连夜赶回京都,可是辛苦王爷了,王爷请坐。”
          我虚指一挑,略指红木座椅。
          如今,只能步步为营。


        5楼2011-08-31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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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1-09-01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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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1-09-03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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