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宿醉的疼痛是很难受的,玄霄使劲晃了晃头。猛然发现自己睡在紫英怀里,下身还有滑腻的不适感,更不要说隐私处那稍微一动都会让人发疯的疼痛。空气中还飘着没散尽的味道,玄霄使劲皱了眉头。
“霄,师叔?”紫英也醒了过来,张口叫他却连忙改了口。
“你,你昨晚做了什么?”玄霄一开口才发现喉咙已经沙哑了。
“……紫英知错……”紫英低垂了眼眸,心里却泛出苦涩。
不同于东海禁锢千年的玄霄,这千年来在现代社会的入世,在七录茶斋的体悟,紫英很明白自己对玄霄的感觉是什么,也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自己的感情。昨天说是酒精作祟,可紫英知道自己并不是滥情的那种人,昨晚的一切,可以说是酒精将自己在内心深处打算埋藏一生的那份隐秘的感情引了出来。可是玄霄不同,他自修道以来从未有过感情的经历,就算是夙玉,也没有过,那份懵懂的类似爱情早就被飞升之事扼杀得干干净净。
“……”玄霄狠狠咬了下唇,猛地起身却因为身下措手不及的疼痛摔在急忙扶他的紫英怀里。
“师叔想如何处罚紫英,紫英绝无二话,但请师叔听紫英一言。”紫英缓缓抬起手,抚了抚玄霄的脸颊。
“昨晚,是紫英逾越了……可是,我想,我是喜欢你的,慕容紫英喜欢玄霄。”下了很大的决心,紫英才说道,直视玄霄的眼睛不容他逃脱。
“……说完了是不是。”许久玄霄偏过头,轻轻说道。
“……”紫英木然地松开手,看着玄霄有些吃力地捡起衣物,走出门。
禁忌,终究是禁忌,就因为他不被世间所容许,这份禁忌的感情,自己能接受并不代表别人也可以。或许不说出口,这份感情还有苟延残喘的机会,可那终究要成为一根深埋心底的刺,随着时间的久远儿越发深入,鲜血淋漓。紫英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
玄霄清洗了自己,一个归元真诀恢复身上的伤,稍作变幻便向山下走去,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他想自己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