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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影天下」天逸后事·人生所谓 《天下贰》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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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8-24 10:50回复
    天逸后事·人生所谓
    01——所谓登门提亲
    太虚观沉重的山门被人叩响,当下便有两个女弟子打开门把来人迎了进来。
    自从玉玑子穷尽元魂幻化之妙达成夙愿之后便留在了太虚观原址再没离开过,毕竟那是他一生基业的起点。
    由此带来的效果便是太虚观内风气一改往同日松散变得沉重凝厚,几大弟子更是丝毫不敢放松。整个观内除了那人外,无不小心谨慎。
    太虚观自玉玑子逆天以来向无访客,恶客倒是不少,金元术着实对这会守礼叩门的人好奇,却不敢离开前殿去瞧个究竟,只得在心中天马行空的揣测来者何人。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那人竟然会是——
    黑发白衣,眉目俊秀,神色平淡如水,分明便是金坎子。他身后依旧跟着手执神兵的正阳剑客。
    对这个师兄,金元术的心境不可谓不复杂。半年前,失踪多日的师兄重又归来,岂知不过一晚时间便跟着那个来历不明的弈剑弟子走了。虽说师傅吩咐看日后关于师兄的事都不用插手,但以他为数不多的阅历和认识,大致也知此行为在世人看来叫做私奔。从此他心里那个冷漠淡然无心无情如同精致的傀儡人偶一般的金师兄形象轰然倒塌,只剩一堆连自己都认不出的碎片。
    心思转折间,那两人已走尽石阶来到前殿,金元术对这师兄还有些惧怕,低头喏喏的问安。
    金坎子看到师弟的时候脚步微有停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听他招呼了也不回话,只是点头,却又不继续向前了。
    师兄还未说话,金元术自然也不敢多说,天草左右看看,见他们两个都沉默着,不由得暗自发笑:“诶,小道长,你眼里就只看得到你师兄,对我这个大活人视而不见的么?”
    金元术被调侃得困窘,他本是单纯,入世也未深,分辨不出天草是戏谑还是当真不满。偷偷拿眼瞥了瞥金坎子,见他毫无反应,心下更是忐忑:“……天草先生,别来无恙。”
    相比起他的谨慎,天草却是个没心没肝的,见人当了真更觉得有趣,“怎么叫得这般生分,我可还指望着能听到一声[姐夫]呢。”说罢,他还用眼神示意身边的六祸妖道,“我可是听说,你有叫他[师姐]啊。”
    哪壶不开偏生提哪壶,说的便是天草。
    话一出口,两个太虚弟子神色陡变。金坎子面罩寒霜,眼神犀利如刀直盯着正阳剑客,金元术却是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不敢去看师兄身后甩着拂尘的邪影。
    天草却视若无睹,只是低头在金坎子耳边说了句什么,金元术只能看到他的呼吸吹动六祸冠的流苏,究竟说些什么却是听不到了。
    只一句话,金元术便觉得自身压力大减,悄悄抬头去瞄师兄。
    金坎子此时早没心思去注意那个让他暗恨了很久的[师姐]的始作俑者,一双清澈的眼睛连同身后的邪影一起直瞪着天草。
    金元术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便在此时,前方屋顶传来一声轻笑。广场上三人一齐抬头看去,那人穿着一袭橙色战袍,见被发现了也不含糊,站直了身施法凝出青云,轻飘飘地落于前殿。
    金坎子镇守云麓仙居时日已久,一眼便认出那套悯情,微微皱眉,神色便冷了下来。由于师门原因,他对云麓仙居弟子向来没有好感,但此地毕竟是太虚观,除了程风,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此地的必定是经过师尊默许的。
    “莫……”金元术先是一愣,刚想行礼便被拉住了。
    “今日可算是热闹,这是怎么了?”来人看着金坎子和天草,问的却是金元术。
    “这……师兄这是……”小太虚左右看看,不知道怎么说。金师兄是万万不敢再得罪了的,可眼前这位更是不得了……
    “你师兄?”那云麓打量了一会儿眼前俊秀的六祸太虚,“想来也应该是江湖上有名的金坎子了。怪不得都说是得意弟子,果然和玉少年时很是相像。”
    金坎子抿紧了唇不发一言,隔了少顷才转向师弟:“师傅……还在吗?”
    “这个时辰应该是在书房的,你去见他吗?”接话的却是那个从天而降的云麓,金坎子看了他几眼,没说什么,径自去了。天草自然也是跟着他走的,只是离开前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2楼2011-08-24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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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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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两人走上阶梯,连同湛青色的邪影都看不见了,金元术才算是松了口气。总算可以不用直面感受师兄的压力了,他余下心思来便无所事事的揣测此次师兄回来的用意,想着想着脸色便苍白了下去。“莫……莫师祖……”
      原来那云麓弟子,竟是传闻中已死去多年的莫非云,玉玑子的第一位师傅。
      “嗯?”莫非云听他声音发抖,不知他何以如此,“怎么了?”
      “他他……他说要我叫姐夫……”金元术越是回忆越是颤抖:“他说师兄是师姐,然后让我叫他姐夫…………”
      打击太大,金元术早已语无伦次,好在莫非云理解能力不差,微微一思索便即明了。“呵,这倒是挺有意思的……你莫急,我跟过去看看。”说着便腾起云,往掌门书房而去。
      莫非云到书房门口的那会儿,里面还很安静,只有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恭敬语气说着些什么。听了一会儿,依稀能听出是在交代行踪与任务,想来应该是金坎子那个孩子在说话。他倚在门外听了片刻,忽有所觉,有道目光穿越门窗投在身上。转头时正看到正阳弈剑对他挑眉,他便回了一笑,为其人的轻狂无畏。
      慢慢地书房中就再也没了声音,半年时间说长也不长,总共才多少事,金坎子不是个会说话的人,交代完重点汇报了任务结果就再也想不出话来。
      玉玑子只在爱徒请示的时候才略略应上几句话,金坎子不出声了,他更不会多说什么。待得他放下笔来,已是过了好一会儿,瞥了一眼座前的跪着的弟子,又用余光看了看靠在门边的天草,眉峰动了动又松开,“罢了,起来吧。”
      从进来到现在,也该有半个时辰了,他就这么一直跪着不起来。
      玉玑子自来不在乎虚礼,教徒御下都不苛刻,只是金坎子素来如此,只要觉得自己有过便会这般长跪不起,让人看了连怪罪的心都生不起来。
      此时亦是如此,即便是他已经发话了,也不见那个单薄的白色身影动一下。
      这些月来,对他当初不告而别的薄怒早已散的差不多了,此刻见他固执不肯起,玉玑子也不好说重话,“若是无事便退下吧,歇个几天还会用得着你。”
      金坎子还是没起来,更没有告退,“师傅……徒儿还有要事,望师傅准许。”
      “……何事。你且说了,为师再斟酌。”对他这次回来的意思,玉玑子心下早已明了三分,因此也没阻止天草跟着进来,但也没说松口答允。
      金坎子听师尊语气冷淡,更怎忐忑,口唇开合数次却总是说不出话来。天草在一旁看着他支支吾吾,微一叹气便走上前来,“他既说不出,不如便让晚辈代劳吧。”
      说罢他一扬衣摆,在白衣太虚身侧单膝跪拜下抱拳:“弈剑听雨阁第十七代弟子天草,恳请前辈允许在下入赘太虚观,与令高足金坎子同修百年之好!”
      一番话掷地有声,语音清朗,吐字清晰,意思再是明了不过。
      “……”静。
      “……”惊。
      “……”筋。
      话一说出,门里门外除了天草本人外,其余三人俱是无言。金坎子见他已然说出,再无可挽回,原先的紧张却是意外的散了,只剩下静默。莫非云却是惊讶于他真的敢直言不讳,回神之后便是无声轻笑。而玉玑子,却是怒意远远多于其他心思了。


      3楼2011-08-24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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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所谓各种阻碍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玉玑子克制下怒火,看那个恭恭敬敬跪着话语却丝毫不见恭敬的剑客,声音低沉阴郁。
        天草听他一字一字落地有声,显然怒到极致,微微挺直脊梁承受他的压力,“话是由在下说出,在下自然知道那是何用意。若是前辈尚未听明白,晚辈可再说上十次百次。”
        “哼!”他不卑不亢,玉玑子却仍是觉得语带顶撞,冷哼一声转向自己爱徒:“你又如何说?”
        金坎子料来也会问到自己,早已想好应对的话,只是真到了此刻,难免还是惴惴又歉疚自责:“我……徒儿,求师傅……成全。”
        玉玑子眉峰狠狠皱起,他的爱徒把头垂得更低,只能看到黑发下一节颈项。自从金坎子进他门下,向来听话乖觉,平日莫说大错,连小小过失都不见他犯过,谁想忽忽二十年,他竟能如此大胆。“为师本以为你是少年心性不识险恶,想着你心中自当有分寸,故此年前也不曾真正管制你,若你贪这一时欢乐也就任由你去。你可明白你现在求为师成全什么?”
        他走上前两步,停在金坎子面前弯下身去,伸手勾起爱徒低垂的头,“告诉我,你真要把这下半辈子都送人了么?”
        金坎子自从几年前起便少有和师尊如此亲近的时候,此时忽然靠近师傅,听他话中的疼惜,忍不住抬起头来去看那张与自己年岁相差无几的脸。
        玉玑子论年岁已是中年,然而[幻龙决]一臻大成,却仿佛是凝住了时光。金坎子入门较早,还有少时的记忆,因此一见面虽有惊讶却依然能认出人来,天草见他确认无错自然不会去关心何以如此。然而依旧可以想见师傅刚以此面貌回太虚观之时,如元术屠云这些小弟子该是如何惊讶难言。
        他微微晃神,玉玑子也不逼迫他,只等他自己想通了。然而待他双目回归清明,却还是那句:“……求师傅成全。”
        “你!”玉玑子见他仍旧执迷不悟,一时怒气上涌。
        天草时刻都在关注着他们师徒,眼见金坎子讨不了好,急忙开口:“前辈这是定然不允了?”
        太虚国师拂袖站起,“是又如何!”
        “那么晚辈也无他法可想,方才所提之事只得作罢。”天草倒是干脆的很,令玉玑子怒火更炽。
        他放弃得如此容易,可见用心不过尔尔。如此不坚定,岂配让金坎子念他若斯!
        而金坎子亦是惊讶难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竟隐隐带着慌乱。就连门外的莫非云都是吃了一惊,暗道这不是自找死路,以玉玑子这么护短的心思,若是一心一意坚持至少还不会有性命之忧……
        就在内室杀气压的人透不过气来之时,天草却又一次语出惊人:“既然前辈不答应,那么只能委屈令徒入我家门了。”
        “……”
        “……”
        “……”
        书房内杀气是慢慢消了,只是玉玑子的怒火还没散,死死盯着天草。“少侠当真是个妙人,难怪连我这冷心的徒儿都能如此不顾一切。贫道数十年来还没见过能与少侠一争高低的青年才俊,今儿个倒是开了眼界!”
        “师傅……”这话十足好听,底下跪着的两人却都是一凛,金坎子更慌乱了,只怕天草这回难以招架。就连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孤鹜剑客都已凝神,只待一有动静便执剑硬抗。
        便在此时,门吱嘎一声开了,却是莫非云见气氛紧张,自行推门而入。
        那身橙红色的悯情连同阳光一道进入,室内陡然一亮,再不复上一刻的压抑。
        “……你怎么进来了。”玉玑子生生被人打断了气势,只得将目光移向来人,语音甚是冷淡。
        莫非云却丝毫不介意,“玉,我有些话跟你说,可方便么?”
        听他询问,玉玑子却没[和谐你全家]立刻回复,半晌之后才挥手,“下去,待想通了再来见为师。”
        金坎子知道今日算是揭过了,心头一松,有心再求,却见师傅心思早已不再,只得作罢,拉了天草退出。
        待门关上了,玉玑子才去看向那身在斗室内依旧鲜亮的悯情战袍,“既是有话要说,还不坐下。”掌门的书房,向来是只有一个座的。
        “呵……”莫非云连轻笑都带上叹息的味道,也不落座,反倒是走近他伸手去揉他眉心,“玉,这么年轻就爱皱眉了,日后可怎么好。”
        玉玑子早已不习惯和人这般相处,有心想避,见他手来却终是没有动弹。“……你想说什么?”
        那双手还是冰凉的,与十多年前的温暖干燥再不相同了,只是如论岁月如何更替,时光如何凋零,带来的感觉却始终相同,那是在任何人身上都找不回来的感觉。被江湖庙堂都称心狠手辣冰冷无情的玉玑子,此时连说话都是轻声细气,唯恐惊扰到了什么。
        “我哪有什么话,只不过是看你气不过,想替那两个求个情,再谋个机会而已。”
        “你竟是替他们求情?”玉玑子也知他特意挑那会儿进来的用意,只是听他亲口说来,又是另一种滋味了。
        莫非云放下了手,拉他在书桌后坐下,自己立于他身后替他揉肩,“好歹那是你徒儿,你怎能真舍得让他错失真心。”
        隔了一会儿没听到玉玑子说话,便又笑起来,“玉,在我看来,你便是同意了也没什么不好。我瞧那天草也不是泛泛之辈,你若是允了,不是多个可用之人么。”
        “哼!弈剑听雨阁多情儿郎不少,却尽是拈花惹草之辈,又能有几分真心,如此心性我岂能用他!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岂敢保证他不是一时为美色所迷,若遇上个容貌更甚我那徒儿的,你能保证他不变心?”到了那时,他这一门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莫非云听他说得斩钉截铁,不由暗笑他口是心非,“你还是和小时候一般,一颗心转那么多弯子就为了掩饰。我知你不屑用爱徒来作为束缚的筹码,也知你担心你那徒儿日后,若是担心那便去试试好了,何必这么一口拒绝。你也不怕金坎子心中怨你。”
        他刚说完,座上的玉玑子却忽然沉默了。“怎么了?”他有些奇怪,便低下头来看,下一刻就被抓住了手,记忆中的垂髫童子已由翩翩少年长成了此刻炫目又气势惊人的青年,只是那双眸子依旧如前,坚定不移。
        “莫非云,我玉玑子,从未怨过你。即使你舍身成仁,我也从不怨你。”即使当日你为他人抛下了我,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玉……”莫非云竟找不到话来,看着这样的玉玑子,他想起的是十多年前弥留的那一刻,那个少年眼中含泪,却依旧坚定的点头。蓦然心底一痛,想抱紧他,却见他神色一变,望向门口狠狠皱眉。
        他凝神听了一会儿,只觉得哭笑不得。那天草,还真是胆大包天。


        4楼2011-08-24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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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所谓君生我未生
          话分两头,这边金坎子拉着天草退出书房,还没走出院子就被天草从身后圈住了腰,他乍然遭袭不由惊了一下,直到听到耳边的轻笑声才撇嘴,“……怎么了?”
          适才在书房里,这么近距离的承受师尊的怒火,他早已绷紧了神经,这会儿松懈下来才惊觉汗湿衣衫,连指尖都在隐隐发颤。
          天草明白他这是在后怕,也不指出,只靠在他肩头蹭他颈项。“刚才我说作罢的时候,是不是把你吓着了?”那话说完时他眼里的慌乱真真切切,才是天草不再故弄玄虚而选择实话实说的原因,倒不是因为玉玑子的杀气所迫。
          金坎子被他结结实实的圈在双臂间,听他虽是用的问话,语气里却满是心疼,也知道他此时提这话是什么用意,本想挣开他的动作便停下了:“……你不说后面那句,师傅会动手的。”
          那一瞬间的金坎子想到的竟不是天草会不会就这么放弃,而是师傅会不会一怒之下下了杀手。
          “呵呵……”若是换了个人怕是不会了解金坎子的意思,只是天草跟他相处一年又七个月,若还不懂他这话里千回百转的含义,那也妄称爱他一场。“瞧眼下这状况,我们的前景很不乐观啊。”说是不乐观,他却还在笑,“若是你师傅当真不答应,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金坎子沉默了,末了只能摇头。事实上完全有这个可能,只是他从一开始便没去想过,或者说是从未敢去想真到了那一天,该怎么办,他完全做不出选择。
          天草早就料到他会犹豫,又在他鬓边蹭了下,转到他眼前,“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和上次一样再带着你走了。只是这一回怕没上次那般顺顺利利的,你师傅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
          他说得轻松,金坎子却再是明白不过。上次能走得那般顺利,多少是在师尊默许之下的。
          天草见他神色没多少变化,忍不住伸出手抬高他微低着的头:“告诉我,到了那般田地,你还愿不愿意跟我走。”
          玉玑子静下来的时候,听到的便是这几句话。莫非云从他身后看去,只看到他半个侧脸和紧抿到有些发白的唇角,想来心情不会很好。
          只是隔了半晌外头都不再有声音,显是金坎子不作答。玉玑子的脸色还没来得变好些,便听得天草的微笑——“如此,我便什么都不担心了。”
          莫非云在心中暗叹一声,该说是赞天草勇气过人还是说他当真不知死活呢。
          而玉玑子显然没他那么好的耐心,直接出掌推开了门,冷眼看门外被这动静惊到的两人。
          其时天草的手臂还在金坎子腰间,一时也忘了收回去,反倒是因为金坎子下意识的惊颤了一下而收得更紧了。
          “……师傅。”金坎子更是说不出话来,他与天草这会儿的姿势暧昧至极,偏生此刻尴尬,有心挣脱又被看得不敢动。
          玉玑子见状神色更冷,也不去看那嚣张的正阳剑客,只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儿,“闭门思过三日,如无传讯不得踏出房门一步!”
          “是……”金坎子一颤,急忙挣开天草下跪领命,起身后竟是不管天草径自一人走了。
          天草手还停在半空,感受着他衣袖自指尖滑过,终是没抓着他。待他走远才轻叹,又转向还开着门的书房:“前辈这般岂不是让在下难做么。”
          玉玑子总算是把目光落在他身上了。“我自罚我的徒儿,又与少侠何关!”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见他敬前辈若神,被这般责罚自是心中黯淡,他不敢怨到前辈你身上,数来数去也只能气我了。前辈您看,这终不还是还怪到在下头上,让在下难做啊。”天草好像是感受不到太虚国师话里的森冷,只一点一点的给他细数逻辑因果。
          玉玑子自执掌权力开始也算是有过不少阅历,此刻竟也是看不出这青年剑客的真正心思,只捡些不痛不痒的说,“既然少侠自觉有歉,何不追上去安抚,却又与贫道说这些作甚。”
          “呵呵。”天草听了却是一拱手,“在下自不敢打搅前辈,只是这会儿他怕是在气头上,贸然过去讨不了好不说还让他更是生气,却又何必?少不得晚辈要在贵处消磨些时光再去了,如此,晚辈且先告辞了。”礼罢竟是不管玉玑子的意思,自行便去各处逛了。
          


          5楼2011-08-24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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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天草人影都走得看不到了,玉玑子才挥袖关上门,莫非云眼看着那扇雕花的大门被巨力撞得直抖,想也知道他这会儿有多生气。“玉。”叫了他一声,却见他似是毫无反应,又提了一点声音,仍是没反应,莫非云无奈轻叹:“玉儿……”
            玉玑子听他这般叫唤,瞬间便回了神,再无暇去管自己那不孝徒儿的事,“莫非云,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孩子了,不要再这么叫我!”
            这种口气,还是当年他练功太勤伤了身时才会被这么唤的,那会儿的莫非云总是一脸不赞同的表情,却又不会多说什么,最终也只是满带心疼地给他上药。
            他不想看莫非云皱起眉的样子,那个青年应该适合波澜不起的寡淡,是以每当莫非云用这种语气叫他,他总不会再违逆了莫非云的意思。
            “不管你长到多大,始终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二十年前是,现在亦是。也罢,你若不喜欢,那我[TMD你要HX多少次啊]日后便不再叫了。”莫非云只要他不再有心思生气,便什么都好说,更何况这些细枝末节的他一向是不怎么关心的。
            玉玑子却是隔了很久才回,“随你。”
            那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再去触及。关于那些已经埋入土的过往,是太虚国师心底最柔软的记忆。然而他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容不下太多柔软的。
            他想他应该换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你怎么会从外面进来的?”
            “呵呵。近日里一直闷在屋里,着实气闷了些,刚好昨日已能腾云,便想出去走走。看看你后来生活的地方也是不错。”更多的却是想看看玉后来收的那几个弟子,想知道自己当初带着的那个孩子,近些年来的一切,只是这些却是不用和玉玑子说了的。
            玉玑子自然听得出他没有说出全部,却也不去管他,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才能腾云?不出一个月你便能使出火天罚了,怎的会此刻才能腾云?”
            相较于他的紧张,莫非云本人却像是不甚在意。“我本是火宗弟子,火系宗法早已融入血脉,用起来自然快些。风水二宗原本是辅助,不过略有触及,慢慢的也会好的,你不用太过忧心。”
            “嗯……”玉玑子听他说得轻松,便也应了。心下却是记住了这一事,待得了空便着人仔细研究是否合理。
            莫非云淡笑一下,随后便再也没有对话了。书房内意外地安静,莫非云见玉玑子尚有杂事处理,便也不打扰,径自转去桌角整理他积陈的书册。
            将整捧书卷都搬去内室后,总算是让那张桌子看起来空旷了不少。莫非云一册册分类放好,却在最底下看到一册封面空白的书,边角已经磨得很是陈旧,连装订的白线都隐隐泛黄。
            他微有好奇,便翻了开来,扉页却什么都没有。再翻开一页才算见了字迹。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却是半首古诗。墨迹已陈,显示有些年头的东西了。莫非云心头一紧,一页页的翻下去,书中满篇的都是这半首词,到了后来,便只剩下那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不断重复着。
            一卷沧桑言,满纸辛酸泪。
            他心头一动,快速翻过泛黄的纸页,总算在末页找到了些许不同——
            待我幻龙决有成,便找你回来
            莫非云,是幻龙决下复活的第一人。
            心念急转之下,莫非云转头去看桌前伏案疾书的人影,想着他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心境去写下这一册的诗词,想得心头绞痛,竟不知不觉将词念了出来。
            玉玑子本是才定下心来将搁置的杂物重又拾起,没过了多久便听得莫飞云的声音,念得竟会是那首写了许多时候的诗,惊讶下回头,果真见他手中抓着那卷书。“你……”
            莫非云拿着书卷走到他身边,伸手去抚他鬓角依旧乌黑的发丝,却为他躲了开去。“玉,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玉玑子眉峰一颤,重又坐下,“有所值而已。”一切辛劳,不过是为了能够再一次触到过去的影子。“东西还我。”
            莫非云看了看手中的旧书,没还,“玉……你,可会怪我当日为了冷姑娘置你不顾?”
            这次太虚国师却是没回,只夺过那本书,运气内力将其震得粉碎。“若无要事,你回去休息吧。这身体到底还没将养利索,好自为之。”
            满地碎屑纷飞,莫非云怔怔瞧了一会儿,竟笑起来,“其实碎了也好,日后我再不会让你写这些东西。”说罢他也不等玉玑子再说什么,径自走去里面。
            然而他没走几步就又被拉住,玉玑子站在他身后,神情竟是少有的郑重。在这个大荒,能让玉玑子国师如此郑重以待的人事,只怕没有多少了。“莫非云,我本拟以这苍生为你做奠,但你既已回来,这便做罢了。现下我所能做的,便是为你,为你们制定这大荒的新规则。但凡有我丵[HX你全家]一日,便叫天下再不敢负你!”


            6楼2011-08-24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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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回来继续发=____=


              7楼2011-08-24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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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所谓月黑风高夜
                天草当真是隔了好几个时辰才去找的金坎子。这半年间,他早把金坎子在太虚观的厢房位置给套问了清楚,此时自然不用花时间摸索。
                金坎子本是拴着门的,却被天草用剑几下弄开后光明正大的推门进来。他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剑客放下包裹再把门合上,等人走到身边了才开口:“不请自入,是为贼也。”
                天草见他神色不悦语气冷淡,知他还在气着,便在他座前蹲下,手掌摩挲着他的膝盖仰着头看他,“早晚都是要说出来,即使现下里不说,总有一日会是这个局面。我知道你是怪我太急进了牵连你受罚,我随你打骂出气可好?别闷在心里却又对我爱理不理的,我看了难受。”
                他本来就是来哄人的,这番话说得低声下气,金坎子也不是不明理的人,只是情感上恼他,此时听他说得真切,自然消了气,只是面上却还不好放,依旧板着。
                天草等不到他松口,以为他还在气着,暗笑自己还得费上一番功夫,也不起身:“说是闭门思过,你便在这里枯坐了一个下午?”
                这本是事实,金坎子从未被罚过,更不明白如何才能算是[思过],毫无头绪之下,他干脆边坐着想了。只是“思”到后来便把这“过”推在了天草头上。这会儿听他提起,轻哼一声便算是回答了。
                天草微叹,起身将他拉起来,“这都几个时辰了,你也不累么?”说着便引人进到内室,拉他坐到床上替他揉着双腿。
                金坎子是习武之人,自然不会因此而累着,但天草的手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地捏得他筋骨都酥软了,完全不想推开,也就任他去了。
                天草给他弄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放下手:“可有吃过东西?”
                金坎子似是才想起来,微有些迷茫,然后诚实地摇头。天草瞧他那个样子也知道多半会是这样,轻笑一声从外间拿了包袱进来,解开取出一个精致的点心盒子递了过去。


                8楼2011-08-25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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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20: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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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金坎子只觉得那个盒子眼熟,直到天草打开后才恍然想起来。“你……去了江南?”
                  那盒点心,分明是江南流云渡才能找得到的。
                  天草从五彩缤纷的各色点心中捻起一块近乎透明的水晶糕,送到他口边示意他张口。“我让你气着了,自然要下点本好让你消气啊。”
                  他说的云淡风轻,金坎子含着那块甜点却丝毫尝不出味来。太虚观在中原的北方,流云渡却是在江南的东边,距离不知几千里,他一个下午打了个来回,也不知要多累。
                  “那会儿路过流云,见你好像很喜欢这点心,只是那时多有不便,也没多给你备些。我想你今晚多半是不会去用饭的,去了怕也吃不下多少,果然给我料中。”天草解下腰间水囊,拧下软塞再递给他。
                  一拔下塞子,那股扑鼻而来的奶香竟让金坎子险些红了眼,忙兑着鲜奶将口中溶了一半的点心咽下。
                  天草见他领受了,又拿了块绿豆糕喂他,几口之后金坎子便不再吃了,只是盯着天草若有所思。
                  “怎么了?”天草看他已吃了一半,也就不强求了,正要收回手,却是被金坎子反过来抓住了手腕。“嗯?”
                  金坎子不答话,只握着他的手推了推。
                  天草看他,他转过头避开,手上没什么力气,却很固执的不放开。天草忍不住笑,低头将推到自己嘴边的点心咬掉。
                  金坎子松口气,想缩回手,手指刚一动就被天草一下子抓住,他小小一惊,下意识的将目光转过去,却正好见着天草满怀深意的笑容,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的手移到口边,舌尖在中指指腹舔过,又顺势含住一截手指。
                  “呃……”金坎子只觉得指尖一阵湿热,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含入,天草盯着他的眼神深邃又暧昧,他几乎就忘了动。
                  天草瞧他呆愣的样子,轻笑一声,舌页卷上了那根修长的手指,同时低头将整根手指都含入口中吮吸。
                  “唔……你……”他的口中很暖,暖得几乎可以说是烫热,手上被舔得酥[MD要老子HX多少次]痒难言,那条舌头竟还不满意,沿着指缝一分分逼近掌心。金坎子微微吸气,空气中的凉意让他回了神,本能的想抽手,却在刚有动作的瞬间就被咬住了指根,然而天草没用力,只是用牙齿厮磨着他的指根。金坎子明白他不想让自己逃,顿时又犹豫了。
                  天草又含着那根手指吮了会儿才慢慢吐出,看到指尖牵出的银丝,还意犹未尽的一点点舔去。
                  一番动作下来,金坎子那只手早在他掌中瑟瑟发抖,天草又是一声轻笑凑上前去,贴上他的额头看他白生生的脸上蒸腾出淡淡的红色。
                  骤然隔得近了,太虚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黑暗中他感觉到属于天草的温度在唇上轻触了几下。被啄得有点痒,他本能的想咬一下唇来缓解这种酥[MD要老子HX多少次]痒,便在那时,天草含住了他的唇,只吮了一下便长驱直入。
                  不管已经与他有过多少欢爱,金坎子始终学不会怎么应对这种事,口中搅动的舌灵活又强势,他只是稍一躲闪便被攫住,只得被迫随着他的引导与他纠缠。而天草似是还不满意,单手扣住他的后颈带他仰起头,另一手将空了一半的盒子扔到桌上,收回来后搂上他的腰用力扯来,一下子把人压上床铺。
                  “嗯……”虽然头上有天草垫着没有撞疼,猝然改变的姿势还是让金坎子吃了一惊,小声呼气。
                  天草像是料到他会出声,微微错开唇又是一个深吻,将他漏出的喘息全部吞入。
                  书房门窗都关着,尚未入夜便已暗了下来,玉玑子内力深厚,又曾下过古墓去过永夜的朔方城,倒还能继续挥毫点墨。
                  莫非云半天不见他,知他还没出房门,便亲自来找。在屋外见里面漆黑一片,加快脚步推门而入,一指法术点着了油灯,“玉,都这个时辰了,怎么还不点灯。”
                  乍然而起的光线让玉玑子顿了一下,看了一下午书册的双目微有酸涩,皱皱眉便停了笔。“有事?”
                  “无事便不能来了么?莫不是觉得我碍了你办事,厌弃了?”莫非云放下手中物事,将他房中四角的灯都点了,这才回到他桌前。
                  “莫非云!”那云麓一脸笑意盈盈,语调轻快的很,玉玑子知他只是玩笑,却仍是低喝了一声。全天下的指骂他都可以等闲视之,惟有这个人……
                  莫非云瞧他脸色,也知不宜再说笑,笑了笑便作罢了。“你明知我不会恼你,何必这么当真。”待他面色微霁才伸手去他双目间按压两侧睛明穴,“我来当然是有要事的。你也不看这会儿都是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书房不出来。”说罢打开带来的竹编食盒端出饭菜。
                  玉玑子本想继续执笔,是以没将那文房四宝移开,这会儿莫非云摆明了态度非要他先进膳不可,他也没法,只好依了去整理书桌。
                  莫非云这才算是满意了,替他将饭菜一一摆好。
                  见只摆出一副碗筷,玉玑子又皱眉:“你呢?”
                  “我自然是用过了才来的。你门下弟子等你不来,一个个都不敢先用,我若不陪着,只怕他们没一个敢下筷的。”说到这,莫非云不禁暗笑。他想起适才进膳房时齐刷刷投在自己身上的几道目光了。“他们念着你又不敢过来,只好由我来提醒了。”
                  “是他们让你过来的?”玉玑子听他说的,便能猜到不久之前膳房那一幕,声音都冷了下来。莫非云虽然寡淡如风,却是个很好相处也很容易说话的人,莫不成那几人自己不敢过来便差遣起了他!
                  莫非云听他语气不对,微一思索便明白他在生什么气了,顿时哭笑不得,暗笑那些个小辈哪有这个胆子:“当然是我自己想来的。只他们惦着你,难道我便不会么?你可是我唯一的弟子。”
                  “……嗯。”玉玑子听他如此说话,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莫非云一番口舌才换来他专心用饭,不但不觉得劳累,反倒心中暗笑。此时屋中早已大亮,烛灯燃了些时候,火光更盛,他便寻了把剪子将灯芯剪去些,忽明忽暗的火烛把人的影子都照得飘飘忽忽,好歹也能瞧出桌后那人的动作。莫非云瞧着瞧着便笑出来,只觉得这情这景都回到了从前。


                  9楼2011-08-25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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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聪明,又怎会不知借口是最好听的理由。况且,我做事从来都是把你放第一位的。”天草在他鬓角轻蹭,然后舔过他唇尖,一点点舔开他齿列。
                    “唔……嗯……”金坎子也不知该不该放任他,犹豫之余很快便被天草挑弄得身不由己节节失守。
                    莫非云听得屋中声响更旖旎暧昧,早已全神贯注。玉玑子怒极反是一笑,正要迈步,眼前却是氤氲水波晃起,柔柔拂过鬓角发梢,随即眼皮一沉竟昏睡过去,意识消散前只见着莫非云无奈轻笑的脸。
                    无声笑了笑,莫非云接过他软下的身子,在他松开手前接住食盒,然后抱着人腾起青云,悄无声息地绕出了院子,并未惊动屋内两人。
                    去得远了,莫非云才降下法术凝成的代步青云,“我好像忘了知会你,风腾云能使出的时候,水入梦早两日便能使了。”
                    本应睡着的玉玑子睁开了眼睛,莫非云顺势放下手让他站稳:“玉,你当真长大了,只这么点路我便抱不动你了。”
                    玉玑子正是气盛难平,本有无数言语待问,只这么一句话便让他再无心思了。
                    少时游历大荒的时候,每逢道路崎岖或是江河阻截,莫非云便会弯腰将身侧的玲珑童子抱起,腾云而过。在见冷喻之前的几日,亦有这么一刻,莫非云将少年放下后伸手拂过他发端轻叹:都长这么大了,再过些时日我怕是要抱不动你了。
                    当时的少年还不知道分离在即,没有回答,只看着望不到边的江水咬唇。若是早知再无机会,在那一刻就该把话说出来的。
                    ——莫非云,待我长大学会了这招,便可以抱着你过河了。
                    往事骤然袭来,便是坚毅如玉玑子,亦是惆怅怔忡。
                    “玉?”莫非云见他半晌不说话,只怕他气得狠了,唤他时难免带上担忧。
                    “……没事。”玉玑子瞧了他一眼,解下斗篷给他披上。
                    他内力早已较莫非云为深,区区水入梦只迷了他须臾,还未出那院落便早已清醒过来,这点想来莫非云也是知道的,“你与他二人今日才始见面,相识都未算,何以如此?”
                    对于金坎子与那天草,他也知再拆分不开,虽是不甘却也无法可施。相较起来,反倒是莫非云的态度让他更为重视些。
                    莫非云拢了拢衣襟接受爱徒的孝敬,又拉过他的手,“我只是觉得,你徒儿虽是冷着一张脸,却能看出他过得很好。”他转头看不知在想什么的玉玑子,“他与你,很是相似。我总会想,若没有这么多生生死死,你会不会也能与他一般过得很好。”言罢他定了一会儿,似是在犹豫怎么说:“玉,若是有一日,你能找到你真正重视的人,就带来给我看看吧。不管怎样,我都会答应你的。”
                    走了几步,他忽有所觉转过头,玉玑子定定的站在他身后瞧他,目光灼灼,神色微妙难言。他不由奇怪,“玉,怎么了?”
                    见他相询,玉玑子轻挑眉,竟扬出一个笑容:“这……可是你亲口应承的!”


                    11楼2011-08-25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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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坎子见他妥协了,竟轻笑出声,回头去瞟他,眼中满是得色。
                      天草挑眉,“你既相邀,我盛情难却,你可别怨我言而无信!”言罢指尖勾来那瓶清神精油,在指尖抹了便往他身后探去。
                      金坎子早在热水中泡得全身绵软,此时被天草钳制在胸前动弹不得,更别说挣扎。
                      有了精油和水的润滑,天草只在穴[继续HX不解释]口揉了两下便长驱直入,在穴壁将精油涂抹开再抽出,重又沾了刺进去。
                      “嗯哼……”金坎子这会儿却不依了,手臂虽是无力却还在推,“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啊……你停下……”
                      天草指尖用力一刺,再一次整根没入,内壁早已被精油浸得软了,一丝阻碍都无就含住了那手指。“我让你停下你都不听我,你觉得我还会听你的么?”他摸准了位置便用指腹在里面揉了开来,“更何况。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嗯?惹火了我又要逃开,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金坎子还想分辩解释。他的原意只是想让天草纾解,却不想引火烧了自身。
                      可天草怎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埋在内部的手指来回抽[什麼都HX麼你妹]送几下又拔出去沾精油,如是往复几回后内壁早已体味到欢趣,不依不饶的缠绕上手指。“都这样了,你也别再想着逃……放松些。”低头在他颈上吮咬了一会儿,狠了心并指刺入。
                      即便是有言语提醒,天草的动作还是太快,金坎子低叫一声,手求饶一般抓着他搂在腰间的小臂,下体不受控制的绷起,把插入里面的指节勒紧。
                      天草本是情炽若焚,听他喘息哀哀却也难再狠心,但叫就此停下却也不可能,只好停在他深处用指腹不住地磨蹭柔软内壁。然则金坎子还是僵得厉害,天草搂着他的姿势未改,只匀出一手自他腰间往下滑去,挑逗起他下体要害。
                      “唔……”金坎子仍是不想,感觉到他手来,急忙夹紧了双腿不让他动。
                      他一痛之下早是全身乏力,跟何况于热水之中,更不可能挡得住什么。天草只需稍加用劲便能拉开,因此也不急在一时,况且动蛮硬逼本属下成,他即不屑又不舍,“金道长,咱们要不要试试看,究竟是你腿上功夫厉害,能挡得住我,还是我手上功夫更高明一些能降得了你,可好?”
                      言罢指尖便在其胯下抚弄开来,虽是无多少空间可以动作,却好在早已触及肌肤。他既是存了心调笑,手上自然使了暗劲,较之刚才床榻之上又是另一番光景。
                      金坎子身前身后尽落其手,两方刺激下[hx你妹子啊混蛋]身子完全不得自主,声音咽咽如有谓,仔细听来却是模糊难辨。天草全力施为之下,不出片刻便让他浑然忘我,才泄出不久的身子又已情动。
                      “如何,嗯?”天草早已化了他反抗的力气,却依旧多此一举的问上一句,还贴在他耳边吐气,脸上笑意盈盈。
                      “……”金坎子原是想说话,尚未开口又被他弄乱了呼吸,只靠在他肩头恨恨瞪他。
                      那双眼睛带着七分不甘与委屈,又携了三分媚意,瞳中水光盈荡,身躯绵软战栗,天草被他瞧得理性全无,三两下便拉过他双手钳制住,将他压在浴桶壁上,肉[继续HX不解释]具上草草搽了精油便挺身强刺入。


                      15楼2011-08-25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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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16楼2011-08-25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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