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晓之后过了几天,迪达拉的手臂就接回去了,因为是被那个一尾人柱力用沙子卸下来的,也断得不成样子。手臂接回去后,原本连贯的皮肤上多了好几处缝合的疤痕。
他不停地上下挥动那只刚刚复原的手臂,在一旁自言自语,“真的又接起来了啊\……不过总觉得有些不习惯呢。嗯。”
我靠在绯琉琥上闭目养神,偶尔撑开眼皮就看见他不停地在研究那些疤痕,乐此不疲。原来小孩子对受伤是抱着感兴趣的态度吗,我又闭上眼睛。
说来这家伙的命真是硬得跟小强一样。如果他不在这裏,说不定能活得更长一些。当然,如果他不要整天去挑衅鼬,估计也能活得更久一些。也许是因为当初败给了月读再加上小孩子的不服输心理,听说他一直在锻炼自己的左眼,为了能打败鼬。
鼬当然是视而不见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们之中没有几个人能猜出来,但大概也就是他自己家的事,虽然平时都在做零的任务,但应该是有什么计划吧。虽然还很年轻,但他也的确老成很多——迪达拉这样总想着再战一场的热血青年完全没法比。他也就在认真的时候才能显出天才的内在,其他时候根本就是个小鬼。
一尾抓回来后就交给了零,所以我们也没想起来他。大约又过了一两天或者更多一些,正当全部人都奇怪零怎么突然放长假时,零就又把我们召集起来了。
似乎是要开始将被封印的一尾的力量用什么忍术吸引出来然后得到它的力量吧,那个人柱力看上去像个死人,但又应该还活着。根据绝的情报,他的同伴还是朋友什么的人已经要找到这裏了。据说是木叶的忍者,我们下意识地看了鼬一眼,但他连眼睛都懒得眨一下。
术式还在发动的时候,那群忍者就已经聚集在外面了。零完全忽略掉那些风险性,继续发动那个忍术。这个岩穴外的结界破除掉也要耗费一些时间,对他来说,做完他要做的事再全身而退已经足够了。反正要留人,也不会是他自己。
结果术式结束后,留下来解决外面那些杂碎的人是我和迪达拉。我有些担心,就迪达拉那刚接回来没几天的手臂,会不会死得比我还早。
不知道这算是好运还是倒霉,在我离开砂忍村后,竟然还有机会再见到那个老太婆。想想看,果然还是霉运吧。因为要战斗,很烦。
也许是见到熟人的关系,我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过头了。尤其是当对方一把年纪了还死装年轻力壮的时候,更是让人火冒三丈。也许一个年纪快横跨一个世纪的老太婆所经历的的确比一个专心于旅行几十年的人要多一些,也不代表力量上就真的有什么差距吧。
所以,也就是说,我完全不认为我有哪裏是要比她弱的。
当我从绯琉琥里走出来时,她的眼珠子瞪得都快要掉出来了,连她身边那个不知道从哪裏来的只有力气的女忍者也傻在那裏。真不知道她们都是怎么掌握敌方情报的。
而在我将三代风影的尸傀儡操控着挡下那些无聊的手裏劒时,她则开始说着要为三代风影复仇的话了。人们总是这样,把自己当作是永远正确、永远正义的一方,一直要求着别人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说起来,我好像就是厌倦了忍者的无能才想起来要出去旅行的。有强大的能力,却没有实权,永远只能作为工具。否则为什么要称其为权力呢。
想到那个世界的种种看似无奈,我就觉得恶心。也许,我也是挺希望这个世界能被谁改变的吧,所以才一直待在这裏。虽然,在这裏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他们都不是同伴,倒也是能交谈的人。说来,迪达拉把其他几个杂碎都引走了,一直没什么动静,估计又打上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