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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有些事终究要学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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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生。依然昚熹。
“”一场舞会玩转的是谁的真心假意,
流转的舞台灯光染亮了谁的虚与委蛇。一张面具下面是谁笑着的眼。
身穿华服,又是谁忘记了自己本来面目。


17楼2011-08-15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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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Ⅰ。
    离顶楼最近的夜空充斥着含糊不清的音符,汽车的尾灯照亮了橱窗里一张张精致却毫无生气的脸孔。存在于地面与天空之间的气体都变得易燃躁动,下一刻就擦枪走火。此时,我又一次与你相逢。我必须得承认,你是存在的。你借我的心去寄托,却俨然变成我的心魔。生命的最初与最终,你陪伴我左右。
    我是理性的奴隶。任何感性的词,浪漫、悸动、义无反顾、生死相许,经由感性过滤后就只剩下中规中矩。你知道么,那是一种浓重的悲哀。有一个我想抛开那些沉重的词汇,责任、使命,去追寻始终念念不忘的那片绿色,想把自己的所爱告诉世界,无谓世人的点评,想靠近一切喜欢的事物,靠近再靠近,占为己有,想更洒脱与无畏,更不羁与随性。可是那个我,穿着合身的枷锁,暗无天日地服一场终生有效的劳役。还有一个我,在自导自演,哭着微笑,笑着流泪。
    骨子里的我总是在惧怕一些东西。幼儿园时惧怕那位不可一世的学姐,她会拽着我的辫子让我赔她妹妹那把我不小心弄坏的小刀。大了点,惧怕凶神恶煞的老师。比赛的时候,惧怕自己的对手。拿了多少冠军也无法遏制这种惧怕,那是源于渗入骨髓,虽不为人所知但却真实存在的自卑感。而现实中的我总给人自信满满,无往不利的感觉,事实更直观地展现结果,别人不会理会你的内心演绎的过程如何。偏差至此产生,渐成无法逾越的沟壑。
    谈及变化,也许只是个体不同方面在各个阶段的侧重展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写出这么“官方”的解释。我的理解即是这个方面本来就是存在的,像我性格里的善变、好恶分明、占有欲,只是某个时刻的温度、湿度适合这种情绪的生长,它便一发不可收拾,你会说这是变化,而别人口中的变化往往暗示不好的趋势。所以,这更像是一种分生、一种裂变。


    18楼2011-08-15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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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Ⅱ。
      只有受过伤,才了解那种锥心噬骨的疼痛。只有尝过这种痛苦,你才会知道利用痛苦去加诸于别人痛苦。只有一伤再伤,才能让你下一次遇到所谓的真爱时管好自己蠢动的脚步。只是对于有些人,永远不管用,为了找寻一场所谓命定的爱恋白了青丝,弯了脊背,伤痕累累,依然殒身不恤。
      于是暧昧便呈现出一种相对安全的距离,我一直想写一篇关于暧昧的文字。我不能让那些厌恶消退,因为有人给它下了主观的片面的定义。感情里其实没有一种形态称为暧昧,不要提那些欲擒故纵、欲拒还迎的蹩脚的情场把戏,暧昧有精确的尺度,需要耐心与技术,昂贵且奢侈。暧昧蛰伏与人与人之间难以言清的情绪中,潜伏在一个眼神里,肢体的碰触,或是你写下的一个标点。一个我渴望加入如此具有挑战性的游戏,渴望不用任何名义占据你的心神从而内心可耻的虚荣心被满足,一个我鄙夷你痴傻的付出,对我来说犹如隔靴搔痒般的试探碰触显得不痛不痒,你我位置不对,错位的付出与接受会让我觉得自己廉价。
      渐渐沉默与低调,我把它归结为成熟。犹如一块玉石,在它躺在展示柜里获得高昂身价之前它已经经过多多少少的打磨与修饰。不知道有没有人遇见过以前的我,傻瓜一样的以为友善地对待别人,别人对我至少不会太坏。直到指责中伤走到我的面前,然后我发誓即便自己背后哭死我也绝不原谅污蔑我的人,不可能原谅。活了这么久,我只为一个人勇敢过,只任性过一次,只义无反顾过一次。那个时候,两个我是合一的,两个我一致认为即便以后我会为此写一些狗血的苦情的文字现在也要疯狂一次。其实事后感慨永远大于感伤。
      假面舞会与真心话大冒险的关系。一场舞会玩转的是谁的真心假意,流转的舞台灯光染亮了谁的虚与委蛇。一张面具下面是谁笑着的眼。身穿华服,又是谁忘记了自己本来面目。光怪陆离的彼岸灯火是内心欲望的掩饰,我看不清你摇曳在荼蘼香气后的明眸皓齿,只看见尖角靴的黑色皮面折射出无可解读的光斑。于是,你不在听我说话,你捧起闪着温润光泽的酒杯,靠近弯起的嘴角。
      当遇到某些重蹈覆辙,一个我冷眼旁观,一个我心急如焚。
      当遇到某些一言难尽,一个我不吐不快,一个我适时缄默。
      当遇到某些差强人意,一个我得过且过,一个我暗生枝节。
      当遇到某些始乱终弃,一个我哀天悯人,一个我明哲保身。
      分生。你是住在我心里的陌生人。


      19楼2011-08-15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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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一幕一幕在黑暗中突兀上演。镜头缓慢拖沓。梦中的我似乎清醒非常,在情节中挣扎纠缠的感觉漫延至四肢百骸,思维几要冲破沉眠的桎梏。我仿佛历经了几轮悲喜,深陷其中,竟挣脱不开。有眼泪从眼角滑落,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梦,只是梦罢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半梦半醒之间,已然忘却自己流泪的缘由,连上一秒还鲜活生动的脸也变得模糊不堪。一场梦的时间,昔日温婉的光阴从眉眼间溜走,我的心房徒留几许遗憾的情愫。遗落在时光罅隙中你的眼眸,雨雾氤氲,宛若暮色旖旎中的须臾幻境。我陷入一个怪圈,在肤浅的沼泽里沉浮。那些可鄙的虚荣、功利快要蒙蔽我渴望光明的眼,我开始虚以逶迤。我在乎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名利,为了那点可怜的认可犬马奔波。我的躯体变得懒惰,内心变得贪婪,害怕付出,却同时侥幸地奢望自己不会落得一贫如洗的下场。我可耻地乞求怜悯,等待赎救。我的文字开始背弃我的心,往一条浮躁的轨道上潜行。它开始渴望一些眼睛的喜悦,而剥夺了我内心的安宁。我害怕了,如若不能书写,不能把昌盛的念想诉诸笔端,我的灵魂会干涸,我的世界会坍塌。此刻,我身旁的窗外,夏雨正敲打着绿色植物苍翠的阔叶,我在雨声中提笔书写。若离的旧时光被我在这个潮湿的午后拿出来翻阅。我要一次又一次的省视自己,好让生命不致偏离最初的航向。瞬息万变的永远是内心对于现实的折射,唯一值得拼命坚守的就是对未来的美好寄望与恪守所许承诺的坚定信仰。我终没能用最最深情的文字书写你,但愿你把我误认为韶华中的一场错觉。只是,不要彻底遗忘。
        ——昚熹《错觉》全文


        20楼2011-08-15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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