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谢谢你!可是阿腾呢,怎么没有一起啊,我还想给他看我的驾照!之前有跟他打赌,我考上他要请吃饭的!”单纯的拉拉看见大同只顾着高兴,根本没有注意到异样。
“..哦 他..要在意大利住一段,有自己的事情做。我..我先回来,有事处理。”
“什么事?他有什么事?你又有什么事?”这次不等妻子开口,广仲立即敏感的接过了大同的话头。
“他的事..我不清楚.我可能,要脱离这边了。”大同觉得沙发布都要被他揉烂。
“也好啊..你早就不想要做这行了吧,你们可以一起去台湾啊.”
呵呵,我也好想呢。好可惜不可以。
“不是,我可能不跟阿腾做了。”大同深吸一口气,躺倒在靠背上,闭上眼睛,不想看好友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广仲一下子蒙掉,倏然站了起来,吓得旁边的拉拉后退了几步。
“你听懂了。”大同放低了声音,好像真的懒懒不想重复的样子。
“请你再说一次,大同..我没听清..”广仲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顽固的欺骗自己的理智,他知道自己看大同的眼神已带上了哀求。
再说一次。
说我听错。
“..我不跟阿腾一起了,我可能换东家了。那边..比较适合我发展..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或者留下来跟阿腾一起,我不会为难你们。”
大同觉得有些话说顺了竟也不像刀在割肉,可能是运刀的人下手太快太狠,以至于血已经涌出来都感觉不到在痛。
而广仲已经被刺得失神,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