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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组】『文』刀语前传《鑢&锖&相生&真庭&四季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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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真庭忍军沾上边的很少,而且还是个坑,但还是发上来了
大本营搬运,原帖:http://tieba.baidu.com/p/1140743775


1楼2011-08-12 14:05回复
    注意 : 时差有 OCC有 非西尾风 “不知什么时候才更……”有


    2楼2011-08-12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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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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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四季喜欢喜欢四季四季喜欢喜欢喜欢
      异色的双眸。
      蓬松的和式公主发型。
      她像浮出水面的鱼儿一样,用欣喜的语气说道。
      发狂似的说道。
      仿佛在吟唱一首令人沉醉的诗文一样,用柔和的不像人类的声音。
      快速的、富有感情的念道。
      “人家啊,最喜欢四季了!”
      “世界上最喜欢四季的人也是人家哟。”
      “真的真的!人家没有在骗你啦!”
      他将贴在身侧的两条娇小手臂慢慢抬起来,在胸前停下展开,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四季你啊,总是说『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应该是自己啊』——可是在人家看来,人家最喜欢最爱的还是四季崎记纪你哦。”
      ——总算肯直呼我的全名了吗。
      然而。
      娇小的少女脚掌一蹬,整个人便飞了起来。
      她像展开白翼的天使一样,带着沉溺在幸福中的笑容,展开纤细的手臂,扑向前方。
      仿佛要紧紧拥抱前方的人一样。
      仿佛要将什么东西塞入自己怀抱一样……
      1
      四季崎记纪从梦中醒来。
      嘴边还残留着一丝不成形的微笑——搭配上因为刚起床而惺忪的眼睑,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再次,闭眼。
      一、二
      睁眼。
      “一根~你还在吗?”
      无人应答。
      从床上直起身来,掸掉身上的茅草。
      ——啊啊,那家伙走掉了吗。
      对着赤金色的铜镜,整理自己垂到腰部的箐竹色头发,如此想到。
      ——嘛,也好,但愿那家伙此程顺利。
      又对着镜子整理衣饰。
      ——毕竟我也是有事要做啊。
      先是遮住约三分之一脸庞的斗笠,又是再遮住三分之一的刘海。
      裹住后背,长及膝部的黑色斗篷。
      缠绕着领部与腰部的紫靛蓝三色神秘菱形饰。
      纤长如骨的手指轻抚剩余三分之一面颊上的菱形花纹,以及颈仿佛被缝合过一般的可怖黑色花纹。
      他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洒脱不羁的微笑。
      今天早上并没有叫醒四季崎记纪。
      ——不,应该说,连叫都没叫,只是单纯的看了一眼那家伙的睡颜,便打消了那个念头。
      阖上的双眼,诡异的菱形花纹随着他沉稳的呼吸,一帧一帧地浮动。
      ——这倒是和往常一样。
      异样的、不同于以往的是——
      他溢着笑意的唇。
      不是铸刀成功后开怀的喜悦。
      也并非两人在月下的空地,饮酒调侃的惬意情怀。
      而是纯粹的、沉溺在幸福中的温柔笑容。
      想必是梦到什么好事了吧!
      是她吗?
      是那个盘着不知是邻家少女、还是城池公主的头发,穿着黄衫整天“四季四季”叫个不停的丫头吗?
      可惜,自己并不知道那个有着浪漫情怀的少女的名字。
      ——不,
      这种事情知不知道无所谓。
      自己嘛。只要好好练习自己所中意的那些事就好了。
      是啊。
      自己此番的去路,也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功夫本领登上舞台。
      为了能让虚刀流这个流派进入历史的视野。
      ……
      话说回来,四季崎那家伙似乎说过“这件事不要说出去”吗?
      ——可即便如此,鑢一根还是说了。
      他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的,给自己的另一个朋友——真庭蝴蝶——说了。
      ……
      啊啊,不管了——
      同一时刻,四季崎记纪。
      走在前人由脚踏出的山路之中,一步一步的。
      面庞的幸福之色仍有残留,但更多的、几乎覆盖整个人的则是愧疚。
      内疚。
      “抱歉咯……又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对着空旷而荒芜的山路,他自言自语道。
      他在那颗成熟而不乏少年特有的羞涩之心里,饱含着深情默念着那个名字。
      那是一串带着内疚的爱语。
      “对不起咯,鸳鸯酱。”
      


      3楼2011-08-12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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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天下甄选。
        “天下甄选……似乎是叫这个吧,”一个粗旷豪迈的声音从胭脂水晶里传出,“其实嘛,我们真庭忍军这边也是有参加的。”
        最为回应,声音传出的地方——鑢一根用指甲盖轻轻敲击了一下那颗暗粉色的水晶。
        “当然不是我去啦……肯定是派真庭忍军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人去嘛,到时候你会懂的。”
        到时候吗……
        鑢一根没有再继续敲击水晶,转而将其放入和服中。
        水晶也没有再传出声响。
        “蝴蝶君,轻易跟别人说这些好吗?”
        里屋之内,见到胭脂水晶的光芒黯淡下来,满身深紫色刺青的少女开口,问道。
        “嘛,既然凤凰那家伙没让我们对外保密,说出去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然而回答的人却不是真庭蝴蝶,而是论身高唯一能与真庭蝴蝶比肩的真庭人鸟。
        他一耸肩,用玩味的眼神环视四周,似乎还行继续关于『凤凰那家伙』的话题。
        这时候从角落传来一丝颤颤的声音:“虽然有些失礼……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一下……如果是那个……天下甄选的话,不应该让……真庭忍俊中实力最强的食鲛大人去吗?……为什么是……是凤凰大人呢?”
        注意到屋里四个人的视线全部朝向自己,真庭海龟拚死咬住牙关,才终于将这一结结巴巴的话说完。
        ——末了,还低下头,用细微的声音,软弱地说:“对不起……”
        在场的人都苦笑了一下。
        “海龟酱不用说什么对不起啦。”真庭狂犬敛了敛苦笑,“其实嘛,我们也认为派食鲛酱出场比较合情合理。不过,考虑到食鲛酱的性格……”
        满身刺青的少女停了一下,眨了眨她狡黠的眼睛。
        “果然还是『凤凰首领』比较稳妥吧。”
        “——事先声明,那是你们的想法。”
        咦?
        还未反应出这是谁的发言,只听到“咣啷”这样的声音——
        真庭人鸟面前的骨色茶杯在这样的信号下炸裂开来,茶水全数淌落到他面前的轻木质地板。
        杯子的碎片在屋内于每个人擦肩而过,留下一束束愤怒的冰冷,在屋内穿梭回响。
        真庭海龟被这突如其来状况吓了一跳,颤抖而不自知的向后跌坐。
        “……我说,人鸟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冲动呢?”真庭狂犬平静地喝着杯中的茶水,闭上一只眼,用剩下那只冷冷的看着压抑着震怒的真庭人鸟,“就算你再怎么讨厌也好,凤凰将他也是我们真庭忍军的首领啊。”
        “哦?在你们看来——那个所谓的『凤凰首领』是这样的啊,”
        “可是我不这样认为,”真庭人鸟的语锋凌厉而冰冷。
        “真庭凤凰绝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
        “拥有忍法的天赋?时代的天才?真庭忍军里天定的优秀统帅者?啧,确实,他的天才、天赋是有目共睹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想问哦?”
        他从柔软的坐垫上站起身来,带着不屑与鄙夷睥睨众人。
        仿佛他们就是真庭凤凰。
        用看失败者一样的眼神。
        “——有这种人在,真庭忍军还会有未来吗?”
        忍者不该有模棱两可。
        忍者不该有的踌躇不决。
        那个天才却有。
        忍者应该有的冷酷果断。
        忍者应该有的宿命立场。
        那个优秀的统帅者却都没有。
        许久,死寂的室内总算有了一点活气流动的迹象。
        但那却是从真庭狂犬口中叹出的一口气。
        “所以……你到底是因为凤凰酱的性格才讨厌他
        ——还是因为他与相生忍军的人走得太近才讨厌他?”
        真庭狂犬边说着,边把脑袋向房间的角落偏去,眼里是说不出的失望和落寞。
        真庭人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舒缓一下因情绪波动而扭曲的表情。
        “只有后者,”不可思议地,他静静的回答道。
        “——若果不是因为他不分立场,敌友同形。我真庭人鸟一辈子当他永不离弃的怀刀……最相亲的朋友。”
        他说话的语气没有起伏,却掷地有声。
        “在场的各位也有相似的想法吧。”最后这一句,他是苦笑着说出来的,“抱歉,我太冲动了。”
        之后他平和的坐了下来,起落的风吹皱了膝前草色的茶面。
        他还顺势拉了一把跌坐的海龟,气氛缓和了起来。
        


        4楼2011-08-12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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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刻,话题的中心。
          “呐,凤凰大人……”
          走在前面的,身高比后面的人略矮一些的少年不满的皱皱眉,回过头来:“什么凤凰大人……叫我凤凰,左右田你怎么了?人鸟君都没这么叫过我哦!”
          他身后束成一串的黑色秀发飘舞起来,又被后脑勺甩向背后。
          “是吗……”看着眼前亲切而元气的少年,说出『凤凰大人』的男子浅浅的笑了一下。
          “啊?很好笑吗?”眼前的少年歪了歪脑袋。
          “那……倒不是,我不是因为那个。”扎着整齐的武士发的男子——脸上戴着面具的男子如此说道。
          放轻松地在胸前环抱双臂,嫣红的嘴角勾出一丝笑意。
          “我不过在想,你的瞳色和我的发色很相配呢。”
          竖着黑色长发的少年一愣,旋即眯上了红宝石色的眼眸,温柔地笑了出来。
          “这句话都是第几遍了啊?”
          真庭之里。
          真庭忍军首领真庭凤凰——那名有着阳光笑颜的少年屋内挤了四个人。
          四名忍者。
          但屋内却像流水在零度以下凝固般的死寂。
          并非出自于对真庭凤凰的崇敬,事实上真庭之里除了人鸟以外的每个人,都把那个不可超越的天才当成同伴一样对待。
          那么,造成这幅景象的原因是什么呢?
          “啊拉,拿到没人知道吗?”
          真庭蝴蝶猫儿似的眯起双眼,笑容中却散布出可怖的气场。
          那是仿佛要将某个人撕裂的气场。
          那是仿佛要让某个人的存在彻底消殆竭尽的气场。
          “我说,这样不行吧……怎么海龟君问完后到我随便问问,又不能得到答案了呢?”
          被点名的真庭海龟吓得低下头来,布满细汗的额头快要贴上杯沿。
          就连放浪不羁的真庭人鸟,也不禁放轻了呼吸声。
          真庭蝴蝶在暗中用力捏紧了拳头,带着一成不变的可怖笑容,又将问题问了一遍。
          “我说,你们有谁知道鸳鸯去了哪儿吗?”
          他用平静的声音。
          他用连愤怒都死掉一样的声音。
          有条不絮的——莫不如说迫不及待的,道出了自己宿敌的名字。
          戴着面具的男子停下了脚步。
          牵着他的手的,比他略矮一些的少年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怎么了,左右田?”黑发的少年咽下口中的团子,看向自己的友人。
          “前面有人……”停顿了一下,酒红色头发的男子继续说道,“是认识的人。”
          “?你的朋友吗?看样子不像忍者——”
          ——是啊,但它是等同于我救命恩人的存在。
          ——只不过,他还记得自己吗?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真庭凤凰举起拿着团子的右手,向前方伫立原地的人晃了晃。
          “哟~吾友之友。”
          此刻的鑢一根,因忽然想起四季崎记纪“不要说出去”的叮咛而停下脚步。
          “啊啊,不管了——”正当他如此想着的时候。
          “哟~吾友之友。”——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他呆然地转过头。
          用愉快的口吻,清爽的说出这句话的少年,
          别具特色的鸟噮帽。
          半眯着、闪烁着酒红色光芒的双眸。
          拿在手上挥舞的吃了一半的三色团子。
          还有那最先入目的带来强烈视觉冲击的衣服。
          由禽类的殷红羽毛编制的羽袍。
          火红火红的。
          璀璨的骄阳似的红的。
          ……
          这家伙……
          这个有着阳光笑容的少年——
          鑢一根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
          ——不就是蝴蝶所说的、真庭凤凰吗?
          那个真庭忍军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人?
          那样的话,旁边的人又是谁?
          那名被真庭凤凰拉着的,亦或拉着真庭凤凰的手怪异男子又是什么人?
          他白皙的脸被一张面具遮掩着。
          那张面具,横着、写着两个大字。
          『相生』
          


          5楼2011-08-12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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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啊……”
            穿着明黄色和服的少女不甘的叹了一口气。
            此刻的她趴在一间小破屋的檐上。
            说是破……也不可以说是破吧。
            毕竟她所倾心的男子可住在这里呢!
            不过那也是曾经,是过去式的。
            但,也不过是一刻钟以前的事了。
            感叹着没能在离别最后见上一面,她一边把头往天窗里(说是天窗,其实是没来得及修补的破洞)探得更深。
            干草堆上有他睡过留下的痕迹。
            金昏色的铜镜曾照过他洒脱放荡的身影。
            ……
            深深呼吸了里面一口充满干草气息的空气,再把梳有公主发型的头慢慢抬起来。
            柔软的睫毛是阖着的。
            “人家一定会等你的哟,”她翘起柔嫩的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睁开双眼,柔腻的温驯消失殆尽,只余下一个甜到彻骨的笑容。
            “现在是工作时间~☆”
            他从比不解释的屋檐站起身来,确认似的,对着遮住阳光的参天竹林读出自己的任务。
            “任务~监、视、容、赦、城、主~☆”
            她纤细的脚跟往后一蹬,整个人像仙女一样浮动在空中。
            ——落地后,他便飞跑了起来。
            用风一样的速度朝前方跑去,直到乌黑的发髻与萌黄的和服融成一个迷茫的点,最后消失在尽头。
            


            6楼2011-08-12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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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立在荒郊野外的城池仿佛跽立在坟堆上的野兽,不断地向静谧的四周警示隔绝着各种危险、散布衰亡的气息。
              明明垂死,却不断挣扎——这座俨然的灰色城池给人留下了这种印象。
              有什么人从城头跳了下来。
              疾风飒飒地吹着她简洁的服饰,雪白的长发好像在海中摇舞的海带。
              落地,激起尘埃。白发像绽到极点一样的鬼百合,贴上肩膀。
              对于从十丈高的城墙跳下来这一点,纤细小巧的她显得一脸理所当然。
              ——只不过在她将手探入腰际时,那副平静的表情消失了。
              “奇怪了……我的刀呢?”她轻声喃喃着。
              铛——铁质的物件与头部碰撞的声音。
              落下的刀柄敲击覆盖着柔软雪色头发的头部,琉璃冰色的刀鞘划过侧脸,最后钝圆的鞘尾砸在她暴露的脚趾头上。
              “……”
              真庭鸳鸯无语地看着脸上写着“好痛好痛”的少女抱着裸露的脚踝在闭锁的城门前单脚跳来跳去。
              想起了什么似的,白色长发的少女突然停了下来。
              抱着可爱的警惕——往那扇有一面手掌厚的、闭锁的城门看去。
              静得只能听见呼吸,白发的少女轻轻呼出一口气,捡起落在一旁的刀,飞快的跑开。
              喂喂,搞什么啊?
              ——这家伙,好像是想要逃离这里?
              真庭鸳鸯想着,不敢怠慢的从树林里追了过去。
              1
              沉默。
              阳光穿过浓密的树冠,金色的细碎斑点打在一张破旧的伞面上。
              伞下坐着两个人。
              穿着酒红色羽袍的人和有着相同颜色头发的人。
              他们正百无聊赖的吃着团子——不,这么说并不准确。
              摘下面具的——酒红色头发的男子,正一声不吭的用指尖擦拭着摘下来的面具。
              而坐在他旁边略矮一些的——不知是少年还是青年,则注视着对方游动的手指,忙不迭的吃着手里的团子。
              细微的阳光落在他们的膝盖上,真庭凤凰顺便在空余之时喂几口给左右田。
              在一旁荫蔽下倚着树的根部而坐的鑢一根,无语的看着一切。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幅情景,让我们回溯到几个小时前——
              沉默。
              或者说是——无言的对视。
              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
              三个人——或者说只是其中的两个人,彻头彻尾的反复打量对方而已。
              鑢一根脑内的记忆旋涡不断地翻覆着。
              束起来的红色头发,被冷冰冰的面具覆盖的眼和鼻。
              高挑纤细的身形。
              哎…?哎……?有点奇怪呢,这种似乎在哪儿有过一面之缘的感觉。
              在目光第四次全面检查中触及腰部时——
              “——你是几年前晚上的……”想起来了。
              “非常感谢,”红头发的人用冰冷的话语搪塞了过去。
              “阁下……虚刀流,是吧。非常感谢你那晚救了我和我的同伴。”
              鑢一根的眉心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
              “不必多虑,”尽管察觉了对方的困惑,戴面具的男子语气却依旧冰冷。“在下也是在不久之后——通过各种渠道,才知道这些的。”
              ——先前你的并非虚刀流呢。
              不知为什么,鑢一根觉得眼前这个高挑的男人传递着这样一种氛围。
              不是作为质问或者讽刺,而是单纯的利用自身的一举一动发出来自内心的疑问。
              并非绝对的恶意但也绝非单纯的善意。
              “对了,”红发的男子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在下是相生忍军现任首领——相生左右田。”
              ……左右田?
              左右田、左右田、左右田……
              奇怪了,这个称谓似乎并非第一次听说。
              “呐呐,虚刀流……不,似乎该叫你鑢一根吧。”
              思路被打断了。穿着夸张红色羽袍的——不知是少年还是青年——倏地扔掉手上空空的竹签。
              他毫不在意的将竹签踩进褐色的泥土里。
              “你似乎也是来参加『天下甄选』的呢,要不一起走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鑢一根瞪大了双眼——旋即他又想明白了。
              真庭蝴蝶。
              他的朋友——同时也是眼前的人,真庭凤凰的部下。
              “不是哟,”他否定道。
              他自顾自地摇头,否定。
              真庭凤凰带着仿佛看穿人心的笑意,看着若有所思的鑢一根如此否定。
              “这并非来自我们真庭忍军内部的消息,这件事啊,是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真庭凤凰用仿佛知晓一切的语调,抑扬顿挫地说着。
              但之后,他又苦笑了一下:“说起来,你未必知道他呢……”啊啊,明明都是同一个刀匠锻造出来的刀具。
              ——他终于不再卖关子或继续说出什么无关紧要的主题了。
              “他啊,叫锖。”
              


              7楼2011-08-12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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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就这样……更完『一』之后在下就彻底陷入 倦怠期 了


                10楼2011-08-12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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