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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一场幽梦独我痴——关灯MM评阿巳《每个姑娘都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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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幽梦独我痴
——读《每个姑娘都单纯》

  
阿巳竟是个女子?!
阿巳的性别于我,一直是肯定到忘记提问的程度。一来这文章实在老辣,而女子又总是委婉的笔触居多;二来落笔的人用了“我”的角度,这样写法往往是存着驾轻就熟的心,第一人称的刘朔就很可能是叙自己的;三来是名字:这文题和写者之名,都英气得很。
所以直至对文章熟稔到需要识得作者了,才冷不防被告知,这辛香练达笔力的背后,竟是一双女子的腕!真真可赞可叹了。
造成误识的三个错觉之后,便紧承着三个赏羡。
一者,历来女子能为男文便可称奇事,并非每个女性都能有这样冷眼、此种锐口的。阿巳行文简直,看似不加锤炼,实则功力不浅:一圈动态的男女给她写活,京城市井的风态让她拈来,又有成言俚语的不矫情,通通被我们的阿巳取来一番“乱炖”——这是东北的名菜,须得成竹了然才能烹得这么文香四溢。
二者又是一奇。女子写男人的“我”,这点我就不能,人物的性别,本就是个难迈的坎子。男人写女人,愁在不好细致;女人写男人,怕在不能大气:都有因不能亲历而失实的危险。我们的女子阿巳呢,不仅以男人为主角,还写出了一圈男人。刘朔的犹疑,范波的混乱,冯哲的回归,董立的坚持——相对虽是小小的一篇,却也有些曹雪芹写女子一般的见识。
三者,是这叫人爱恨交加的文题。文字的排列组合,往往要造成奇幻的效果,就比如这“姑娘”二字,明明是带了痞气的,却又怎么得同“单纯”走在一起,亏她想得来!能这么样颓然却甜美的文题,单单就叫阿巳想去了,真有些可气。
三误三叹罢了,就来说一说这篇目里的含义。
阿巳带着我们,随她一道做了个长长的幽梦。这梦里,有爱的安适,恨的伤痛,心力的交瘁,信任的挣扎,道不尽的惋叹,送不完的别愁。有人厌弃这字里行间的悲观与黑暗,又不喜那男子的不专并女子的糊涂,殊不知正是这一种残酷到了认真的实在,刻画给人们世间的煎熬。男人自作聪明地背叛,宿命一般地快活复苦痛;女人便享受一阵被骗者的幸福,终究忧伤地走向冥冥中的不完满:这真实,是最难能的可贵。
这梦中,刘朔梦到了两个女人,就如渡边的直子和绿子,在情爱中纠葛得复杂,却又各自活在男主角不交叉的时空中,可仍然不免彼此间暗流涌动的冲刷。问过阿巳可更喜欢谁?答陶冶。自然的,毕竟是热情坚持的女子阿巳。我却更爱平润不失亮烈的曲一秀。陶冶是梦想中的女孩,燃烧了存在;秀儿就是平日里的女子,水一样流泻着生活。多少女子,都曾梦着要当那敢做敢为的陶冶,却又势必做回秀儿。从某种意义来说,我们每一个女人都是秀儿,没有多少机会体味酣畅淋漓的快感与痛苦——那是陶冶式的;却不知不觉中尝到了多少平凡庸碌的甜蜜与伤感——这是秀儿式的。
这场幽梦之中,痴人太多。决不吻旁的姑娘却又总不敢娶回秀儿的刘朔,痴;放不下小迪却又离不开琪琪的范波,痴;苦恋秀儿却又甘心长埋内心的董立,痴;吞咽了那许多委屈竟等回丈夫的陈炜,痴——他们的沉浮,源于他们的痴,因为他们对真爱太多疑惑又太过偏执:是这样。即使世间所有都变了虚空和无所谓,也有这么某样极坚持极认真的东西一息尚存。这是爱。
每个姑娘都单纯。龌龊的是男人。
我要说,单纯的姑娘,龌龊的男人,他们都是痴的。在漫长又短暂的岁月之间,他们各自持有独特的痴法和痛楚。这群痴人,都可以说,“一场幽梦独我痴”。



1楼2006-07-24 16:32回复
    楼主是不是“蜜蜡”的作者啊?文笔够好,点评到位


    2楼2006-07-26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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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我也是转


      3楼2006-07-28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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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1.161.238.*
        我证明,本人是《蜜蜡》作者写的


        4楼2006-08-04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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