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走了一晚上,想着今天的口粮怎么办,饿啊,到明天早上到达不了目的地我们就被淘汰了,感觉前面有发动机的声音,我们以为是伏击队的,可仔细一看是个农民开了个拖拉机,这大丛林哪来的农民不会是陆特们装的吧,实在饿了,就跑过去把车拦下,问大爷有吃的没,我们买,大爷看了看我们说是演习的,我们说是的,看大爷不象是个军人,确实是农民,我们就问,大爷你一个人来这里干吗啊。大爷说他的车没手续不让走公路,大爷是卖菜的,才走了这条路,问我们去哪,我们说去陆航空军学院,大爷笑着说,你们走错了,我家是那的,我卖完菜离这100多公里呢,我晕合着我们反方向走了,怪不得没有伏击队伏击我们,大爷说上车吧,我带你们回去,就这样我们上了车,走5个多小时到了大爷的家,大爷给我们做了饭,家里还有个老伴,没有儿子,我就问大爷你将来不能动了谁养活你啊,大爷说他有退休金,他也是个军人,参加过越战,当时我们那个佩服啊,我说我们是不是犯纪律了,大爷说没有,战场上为了完成任务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假如是在敌战区,我们可以威胁别人把我们送到想去的地方,我们一看时间还早,现在就去目的地肯定让怀疑,就这样吃了饭和大爷聊了很多,我们开始睡觉,到了后半夜感觉有动静,原来考核快结束了,把前边的伏击队都撤回来主要防门口这,我爬起来没穿军装,光着身子问了句,同志你们大晚上干吗啊,对面一个军官回答我,老乡没事,我们演习呢,我说我们还能睡不,一会有枪声吗?那同志说没有,他们不在这里演习只是路过,我和吴军穿好衣服,悄悄的跟字了后面,感觉和年刺激,一样的迷彩服分不出敌我,唯一的识别标志就是臂章,可大晚上哪能看的清,就这样我们和伏击队到了伏击地点,前面就是目的地,我们只要往那跑就可以了,听说跑过那条黄线就可以了,可我们看不到黄线,离这大概有1公里左右吧,我假装要去尿尿,我和吴军就走当有隐蔽地点的时候,我说咱这么多子弹不打吗?吴军说怎么不打,在往前走走咱就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