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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Roamer in Italy.「随想随写。彭格列相关。伪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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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8-02 18:36回复
    c?


    IP属地:重庆2楼2011-08-02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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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0 20: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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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我足下的这片土地。西西里岛。
      Section 01
      意大利的雨冰凉透骨。和东京的雨完全不同,打在身上如同细小的针,刺得皮肤生疼。正因为如此,才会觉得自己是真实存在着的。这是我随上级搬到意大利的西西里岛的第29天。
      之所以这里的雨我仍然把它归结成意大利的附属品,就是因为我愿意将我脚下的这篇土地归属于意大利。尽管西西里岛有自己的自治权和自己的旗帜,但我宁愿要一份归属感。
      2万五千平方公里不算很大,至少在我看来是。和日本比起来还差得远些。至少这里没有地铁,因此这个岛屿几乎谋杀了我多年来对地下铁的依赖。去总部几乎只要步行就可以,十代为了节省下属的开销,命人在总部附近修了许多寓所,这样一来代步工具的花费便可以免除。
      忘记介绍。我叫唯安,在意大利的用名是Vivian。我是彭格列总部的一名下属,负责汇总一切情报和资料,并交给十代。
      在那个组织里,我不认识任何人,除了十代和常随他身边的岚守护者狱寺隼人。
      每日的工作不算繁重,但也绝不会用清闲来定义。因为我负责内部资料,上级几乎把我与世隔绝,不是从空间上,而是从内心上。他们不允许我和任何人有些许的私藏交流空间,我和家人中断联系已经超过两年,因为从我注册彭格列内部情报网开始,我的手机和一切聊天账号全部被销毁。
      在每个孤独的深夜,我想呐喊想尖叫,想骑马驰骋在西西里岛的每一寸土地上。但那也只是心想,事不成。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下来这个职务——不见天日,日月无光。也许仅仅是因为在那个迷蒙的雨天,我饿得几乎昏厥,十代将我捡回他的公寓。那个时候我只要一棵救命稻草,很不幸十代就是。
      从那个时候起,我便和岚守一样称呼他叫十代。不是喜欢,也不近乎崇拜,只是单纯地追随。之前的我可能是逃课嗑药喝酒的不良少女,任是谁都拉不回正途的执迷小孩,但现在我只想每天专心做好我自己。
      之所以要将我要讲述的故事起名叫roamer,是因为我从决定追随十代的那一天起,就把自己定义为流浪者,被驱逐在这苟延残喘的生命长河里。细微的光线可以刻下弥足珍贵的回忆,就好像我现在在往word文档里敲每一个字一样。
      穿着便装行走在西西里岛的街市时,戴着宽大的太阳帽。如果有旅人前来问路,我就装作是哑巴。要知道守护彭格列内部资料的人不是一个会和陌生人轻易搭上线的。如是我就渐渐疏离外周,疏离在日本的日子,和东京雨季给我留下的最后一点光。
      十代对我很好,他和我说话的时候会凝视我的眼睛。事实上他对每个人说话都是如此。而岚守给我的感觉就很不同,除了忠诚和热忱,以及在他身上日益显露出来的沉稳,似乎看不到别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我与外界太缺乏交流,导致缺乏审判周遭的人的能力,还是岚守真的就是如此。
      话也许说的暧昧,但实际情况就是,我的生活中只剩下十代,岚守,和巨大的资料库。从未想过要逃离这种生活,不光是为了报答十代当初的滴水之恩,也是因为虽然我天性善良,待人真诚,却很难和人接触。也许是天生的疏离感,让我游离在叛逆和沉默的临界状态,游刃有余。
      而我和他们的故事,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continue-]
      


      3楼2011-08-02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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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格列的地下基地没有自然光线。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办公。说是办公,也无非是挑挑拣拣一些重要资料发送到十代的电脑桌面上。大多数无关轻重的报告与叙述就由我和几个下属分门别类发送至不同的部门。
        午休的时间很长,大约不到三个小时。西西里岛的生活节奏很慢,这对于成长在东京的我来说,稍微有些格格不入。但时间久了,也会试着在午休时间披着毯子,将房间恒定温度调低一点,在沙发上补睡眠。我不缺乏睡眠,但迷恋它。
        十代叫我“安”。我喜欢他这么叫我,因为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也是这样称呼我的。有一点点温暖就可以让我死心塌地,这就是我。
        在地下基地里我和很多人擦肩而过,他们穿白色制服,而我穿黑色的。那些家伙似乎很怕我,因为我是这个基地里唯一见过十代的人。而黑色制服代表着十代直属,也就是直接听命于十代。
        擦肩而过,很抱歉不能如愿擦出火花。我从未想过要和彭格列里的任何人恋爱,事实上我也不需要恋爱。多么美好的名词,美好的让我久居黑暗而不愿相信。
        以前我误以为自己会喜欢上十代,但他的超直感让我没来由的厌恶。因为我本人非常害怕被别人看穿,以至于我逐渐缩小自己袒露心情的时间范围,直到一个看不见的点。我把这称作蜗居,这种生存方式非常适合我游走在这个古老而巨大的组织中。
        十代经常会牵着一个橘发女子的手漫步在海边,无论是原来在东京湾,还是现在周末时候去的帕勒莫城。后来我查到那个女子的资料,是晴守的妹妹,名字是筱川京子。
        我印象中唯一一次十代脸红的时候,便是两年以前他明确和筱川的恋爱关系。那个时候我站在他的下属中间,就像是灰尘一样的存在。也许是我抬高了自己的价位——它远比我估摸的要廉价。以至于我流泪的时候没有人看见。那个时候青涩的我,还以为自己喜欢十代。
        行走在人群中,我以为自己会是一名称职的神教徒。穿白色便服,带着圣经福音,会在合适的地点放走一只白鸽——尽管那鸟儿是我之前用网子捉来的。我明白自己这样做只是为了洗清罪孽感,因为我始终相信彭格列这个组织是沾着血腥的。作为一名下属我依赖着它,但作为一个基督徒我也畏惧死后将不会升入天堂。
        我有我自得其乐的世界,不需别人的同情和怜悯,更不需要恋爱。岚守经常会笑我老气横秋,我没有理会,说一声“十代,我先下去了”便可以将岚守的嘲笑讽刺拒之门外。
        不是我会装,而是天生的自我保护。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也慢慢地开始熟悉西西里岛的一切。知道我住的这个镇子上哪个少年最受欢迎,哪一家店铺的帆布鞋做的最好看,哪一天是固定用来晒衣服的。走路的时候会趁别人不注意,偷偷露出久违的笑容。也许我还有我自己的青春。
        城里的花一年四季都在开。地中海的气候造就了这个奇迹,这里有我最喜欢的大波斯菊,妖娆而且放纵。可能是我隐藏的太久,导致我轻易地被这样张狂的生命所吸引。可惜地下基地的人造光线满足不了波斯菊的需求,所以只有我走到户外,才能欣赏它们带给我的鼓励和悸动。
        这是我搬到西西里岛的第82天。
        [-continue-]


        5楼2011-08-02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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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云守完全是意外。因为曾经查过彭格列十代家族的所有守护者资料,只有云守常年驻扎在日本,待在他画地为牢的并盛。抱歉“画地为牢”这个形容词是我擅自加上去的。
          之前我没有见过他本人,只从资料库里找出了一张照片,还是合照。我轻易地认出云守,当然不是因为他手上的指环。只是直觉告诉我他就是云雀恭弥。可能是超于同龄人的沉默和凌厉,让我一下子记住他的脸。
          后来我知道事实上自己和他是本家。因为云守在日本也是负责情报管理,若是说我和他本人有什么联系,不如说我是他的下属更为妥当。因为他本人不愿迁居到意大利,所以十代才会找我在意大利的地盘上暂代情报收集的位子。
          对于一个习惯传统和食的男子,可能让他适应比萨饼需要一点点时间。我在心里这样曲解道。
          云守第一次来西西里岛,十代派我开车去接他。因为总部为了避人耳目,没有设置直升机降落台,所以在海滩边我看见他从飞机上跳下身来,螺旋桨扇动的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头发。本人比照片上看着还要冷漠。
          “您好。我是唯安,十代派我来接您。”我走上前去,机械地向他打招呼,并伸出右手。
          云守并没有理会,不知是我用的敬语不够贴切还是他本人真的不领情。他开口道:“拿出来。”
          “什么?”我愣住,见他目光停在我开来的轿车上,我下意识地将腰间的车钥匙取下递过去。云守接过的一瞬间我们手指有一平方毫米不到的接触,但即便是这样我也能莫名地记住他的体温。
          之后他驱车走掉。我呆愣在原地。可能是云守的资料我并没有看完全,后来我趴在电脑前用手捂着贴满膏药的脚,仔细又翻看了一边他的介绍。略去之前我看到的一些无用的公式化资料,剩余的是一些对于他本人性格的概述。
          孤傲,不爱群聚,热爱并盛的一切事物并竭尽全力维护,习惯一个人,存在感令人无法忽略。
          我几乎花了三个小时才从他降落的海滩走回基地,脚面的血让我不忍心低头看。因为在西西里岛除了去总部见十代要穿皮鞋,此外我从不穿鞋,因为去漫步也只是在离基地不远的帕勒莫城区,穿鞋会让我觉得有束缚感。何况这次去接云守是开车。
          这次赤脚而行的惨痛经历我并没有把帐算到云守头上,因为我算不起,也没办法报仇。于是我在一个空闲的周末去附近的集市买了一双平底吊带凉鞋,以便再遇到像是那天的情况。
          我不是一个很记仇的人,何况脚上的伤恢复的很快。
          我拿着新的文件去总部的时候,看见云守和十代正在讨论一些事情,面色凝重。走进去的时候,他们回过头来看着我。十代是一如平常的宽和表情,而云守却一脸戒备。我瞪了他一眼,然后将文件放到十代的桌子上。依旧是那句“十代,我先下去了”,然后退场。
          奇怪的是,这次岚守并没有在十代身边。
          [-continue-]
          


          6楼2011-08-02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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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8-2
            ____。暂止。


            7楼2011-08-02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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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不错。


              8楼2011-08-02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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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
                吧里帖子沉得很快,一瞬间就不见踪影了。


                9楼2011-08-02 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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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0 20: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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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家教吧就是这样无奈啊,不过慢慢写会有更多人知道的,加油。


                  10楼2011-08-02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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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多谢指点,我会努力写的。怎么称呼呢?


                    11楼2011-08-02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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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点还真不算我是个废,只是水了楼不好意思,这里三千,你呢。


                      12楼2011-08-02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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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楼水不水的无碍。我在家教吧算新人了。
                        我是薇安,就是我的ID。三千你好:)


                        13楼2011-08-02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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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14楼2011-08-02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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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再见到那个面容清俊却冷漠的云守。听说只在意大利待了两日便回去日本了。我依旧是唯安,过着我平淡如白开水的日子。有了凉鞋,我可以走路到西西里岛的那一边去,离我所在的基地更远,能看到更多的风景。
                            那个时候十代20岁,听说离知道自己是彭格列继承者已经过去了五个年头。应该已经从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变成现在略显沉稳的青年了吧。每次和他见面,我都会悄悄地抬眼打量他。
                            有一日,我想他照往常道别的时候,十代将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到我身上,微笑地问我:“晚上有空吗?去总部最近的那家餐馆吃个饭吧。”
                            我惊诧地望着十代,他用微笑回应我。也许是我孤独了太久导致太敏感,所以十代随而变得有些紧张:“安,只有我和狱寺。没有别人。”
                            我答应了。其实他不用补充后半句话我也会答应。不是为了验证“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句无聊的俚语,只是我觉得自己应该试着接触别人,试着去沟通。这样才有可能在这茫然的人世间勇敢地走下去,义无反顾。
                            晚餐前我看了一部电影。从组织的官网上下载下来的,日本的老电影了——《我在雨中等你》。那一瞬间我喜欢上宠物,也想养一只狗狗陪伴我。无论是晴天还是雨天,我都牵着它走在铺满石子的道路上。可能不是我赋予狗狗一种生活作息,而是狗狗的存在让我觉得尚且有一种生物和我走同样的路,看同样的风景,再不用孤身一人,张开戒备的伞迷惘地面对。
                            看电影的时候我喝了一点红酒,并且眼睛哭得几乎肿胀。作了不到十分钟的冰敷以后,我扯下眼罩子,走出基地的大门,按照约定的时间向那家餐馆跑去。
                            那家餐馆的名字叫“one night sunny”。我没来由地喜欢。也许我真的就活在矛盾里,比如这家馆子的名字——夜晚阳光普照。专门做一些意大利本土食物,我只在那里吃过一次饭,多半都是抱着电脑看新闻,点上一杯特浓咖啡,消磨一个下午的时光。
                            岚守到的很早,他不习惯迟到。我到的时候十代还没有来,直到时间告诉我们两个十代不会来了——已经距离约定的时间过了15分钟。彭格列家族的任何人都不会迟到,何况已经是15分钟。
                            “安,我忽然有事情,你们聊吧。下次我请客。”这是我的电话留言,岚守那里也有一条类似的,只是换了称谓而已。我们两个一致认为十代在说谎,要知道他还不到能够把握谎言的年龄,只要说假话,声音就是能听出来的颤抖。
                            至于十代说谎的原因,我不愿意多想。想来岚守也是。我们心照不宣地吃着晚餐,说起来这样和他单独在一起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无论是在并盛,还是在西西里岛。岚守银色的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折光,我笑着看他。
                            “有什么好看的。”他放下刀叉,同样一脸怀疑地望着我。然后点燃了一只香烟。
                            “哧——”我忍不住又笑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又斑斓了多一分。“我们认识两年,你还没有叫过我名字。每次都是‘喂’或者‘你’,很不礼貌。”
                            “对你没必要。”他吐出一个烟圈,斜眼看我。
                            我撇了撇嘴,没说什么。低头看见拿着叉子的手的指甲已经有五毫米长了,距离见到云守又过了两个星期了。对时间的敏感也是我独有的爱好,以至于数着分钟来过活。要不是寂寞,怎么会这样无聊。
                            岚守哼了一声。“唯安。”
                            ——这是我第一次听狱寺叫我名字。从那以后我也对他换了称呼。
                            [-continue-]
                            


                            15楼2011-08-02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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