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块米七高的全身镜,椭圆形的边边,很普通很普通的那种,草釉斯很难想象她带自己到这里来干嘛,照镜子?呃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他是没有照过镜子,但他生来就没有照镜子的癖好啊。
“你看看里面,有什么发现?”
“没……有。”
那个女人的脸色黑了下来。
“是……是,我的脸变得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
“帅多了。”
“这个是当然……才不是这个问题吧!自己的脸变了你都没有反应的啊?”
“我要有什么反应?(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女性呀同志,太容易受惊可是国际耻辱呀。)”
“话说……这张脸好像有点面熟呀……”草釉斯喃喃道。
“什么面熟呀这张脸你认识哦……干嘛盯着我看?”
“这不是你嘛,这张脸明明跟你长得一样……啊我知道了!一定是这家伙生前是你的孪生兄弟,所以你才这么缠着我!”
“谁缠着你!老子就是你!”
草釉斯:(皱眉)“我跟你什么关系?”
女人:“你,跟老子,没有关系。”她斩钉截铁地否认。
草釉斯:(犯晕)“哦,对,老子是我,你是你……难道我穿到春秋了吗?嘿嘿……(原来老子年轻时这么帅的呀)”
女人:“你在发什么梦呀?我上辈子积的什么德,今生却连死都不安稳,怕是你这厮借俺名号胡作非为,辱我清白,九泉之下好生惦记。”
草釉斯:“你怎么咬文嚼字起来了?”
女人:“你们‘外面’的人好麻烦,我才学习了半个月的说话方式,却怎生熟悉?可娘说官话你们听不懂,你这厮,该不会是我一个人在这里自导自演吧?”
草釉斯:“啊?原来你也是穿越的啊,现在穿越倒也流行起来了?你讲话好复古,我听得懂,你但说无妨,我们都是苦命人哪。”
女人:“你懂就好,俺从小习惯了这般言语,西门大人却要俺不得说这话,怕是漏了行藏,而且有时我们的言语跟外头的差得远,却也好当暗号使。”
草釉斯:“你们这个世界好方便呀,外国话都是讲中文就是换了种说法,我们那里的换得彻头彻尾,一字不留,却学得我好生难受。”
女人:“我们的语言比较简练,讲重点就好了,哪似这里的人,却好废话。”
草釉斯:“莫……莫非……”
女人:“有话但说无妨。”果然说语言是最好的交流方式,语言相通,人也熟络多了,她却不再对草釉斯恶语相向。
草釉斯:“看你气质跟这里的人格格不入,语言也是这般复古,难道你是春秋穿过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