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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云雀走进浴室为自己清洗昨晚激烈的痕迹。听到床头的人在梦中轻喊:“泽田纲
吉,纲吉,你不要离开,我喜欢你。”云雀的心顿时冷了下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被人折磨
的如此不像样。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只要骸想泽田的时候,我们就都会做。骸,难道你除了
泽田外就容不下别人了吗?
走出浴室,望着空空如也的床,云雀一个人整理床上**的痕迹时,一边还想:自己已经越
来越不像自己了,自从十年前遇到骸的时候自己已经变了。从此,孤高的云不再孤高,被一
片雾缠绕住了。每次看到骸和泽田在一起,就会心痛不已。骸,我在你生命中算什么?一个
过客,一个床伴而已。不,或许连床伴都不是。或许孤高的云一旦被什么东西牵绊过后,只
会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