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近日,路德正独自在教场练功,不经意见到了艾因门的檄文,想到两大门派中年轻弟子辈出,个个武艺都不逊于自己师傅。自己年近二十,却在这小山庄当护卫,还被打入了冷宫,不由一声长叹。却听一人厉声言曰:“武林中人怎可如此丧志。”路德回头一看,只见一四旬老者正在校场边的酒家喝酒,自己师傅就在他身旁。那老者怎生摸样,正是面红耳赤赛关公,幸为男身不无盐。那老者笑道:“少年人,看你心事重重,不妨来与我吃一碗酒。”路德欠身道:“多谢前辈厚爱,只是喝了酒便难以全心练功,恕小子无礼。”那老者也不以为意,大笑道:好一个少年人,你且先去练功,一会待我指点指点你。此人原来正是阿甲派新掌门怒狮范加尔,年少时与范德姆普有些交情,教过他一招半式,近日无事可做,便隐下了身份,连夜来到邓家庄找老友叙旧。
二人在酒家看路德练了一会,范加尔叹道:“这少年郎乃是一支利矛,你这厮竟让他练铁布衫功夫,范德姆普大窘,连忙唤范尼来到近前,说道:“今后休要再练此功,我传你一套掌法,你可专心修炼,休要让我和这位前辈失望。路德大喜,到校场练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