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穿着扒不掉的衣服炫富是一种缺德的行为啊“深不可测”的混蛋先生!
—我爱凡客体,我不会凡客体,我就是“那位”,我是“由此进入千鹤回忆场”分割线·D·多古拉—
如果继续上文的论题的话,我此时已经可以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了。
我坚信我是一个称职而又伟大的圣母,只不过含有少许的差异成分——我的心胸之宽广而又狭隘,它唯一能装下的便是全联邦政府银行里足以闪瞎我仅有的两只眼睛的美丽金砖~
我的心情从未如此雀跃过,那一刻别说是闪瞎我两只眼睛,哪怕让我全身长满眼睛然后再全部闪瞎我都愿意!风间先生!我的工资就拜托您了!我如是想到。
那一晚的月光实在是不怎么明亮,在这种背景环境下,不知火先生除了与那黑漆漆的布景友爱和谐的“携手并蹲”之外似乎也不能做什么了,他走到哪里都与布景是如此的融洽,融洽到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想必若是原田先生听到这些话,应该是会在屯所里大跳肚皮舞以示悲愤,然后召开演讲会告知众人他不是生为一个布景而是一个人类是多么的可惜多么的泪流多么的后悔……然后再向近藤局长请辞改行去当“活体布景”……吧?
嘛、这种脑内的东西谁知道呢。我擅自幻想着,摊了摊手。
但是不知火先生的自身条件我也已经描述过了,在这种“与布景完美相融”的时刻要能达成“和谐共处五项原则”的前提就是他别笑。试想,随便一个人走在恐怖片取景的绝佳地点“新选组后花园”之中,突然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该声音仿佛什么轴承或者关节开启,又宛若预示着该名同志即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恐怖片炮灰”这一伟大角色……
“刺啦——”
这一声过后,无尽而幽深的夜幕中陡然开启了一道反射着惨淡白光的阴冷白缝……
那可真够渗得慌。
难保人家不产生什么心理阴影,就算知道了那“白缝”什么的其实是不知火先生那口阴森森的大白牙估计也没太大舒缓作用。
不过有一人必然例外。
如果该假设中的“随便一个人”这一条件设定为土方先生的话,原结果它还是原结果,不过会有一点小小的变动。土方先生在“渗得慌”的同时也绝不会忘记果断决然的拔刀,然后咬着牙拼着谁的牙齿更美白同时把刀砍过去……
举出该例我其实只是想论证“土方先生之傲娇无处不在”这一观点,而我相信我想要传达的精神大家也一定都体会到了。
要说拔刀,互砍的话,土方先生现在也确实在这么做着。
土方先生与我的对面,是一脸骄傲的风间先生,他像是即刻便要成婚的姑娘家一样,穿着厚重却又彰显身份的昂贵衣物,十分的华而不实。
在我的理解中,称一件衣物为“华而不实”是非常之严重的了。
华而不实即意味着这件衣服毫无使用价值,若说价值,那也只是避免“在大街上人体艺术”这一现象出现而已,毕竟这年头断个手多个腿什么的都已经不是问题了,只要你坚持天天吃猪肉、馒头、卤味、蜡制品什么的,想要一个“别具一格”的下一代都不是什么问题。说不定还能顺带的把自己身体内部也来个大改造。
但果【度受说不分开的话就去找谷哥哟~】奔这种这么需要心理素质的东西,能做得到的能有几个?
所以我非常的唾弃它,厚重又彰显身份,先不说炫富这一不道德行为。穿得仿佛十三层单衣一般,让人一层一层扒开何其难也。太过于难,又怎么能看到它之中美丽的、光滑的、洁白的……“内涵”。
这是多么可恶的一件事。
副长常说风间先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这一点倒没说错,仅从其表面即衣着便可以看得出来——一个未婚不良男青年,与人民大众在“种族”这一问题上存在这么大一差异,仍不放弃的四处采花,近期似乎对新选组情有独钟。在此种情况之下,仍不肯牺牲一点点“个人自身”而穿着如此之多,将“内涵”隐藏的如此之深……
真是个不论是外在或是内在都“深不可测”的人呐。我至今都为见过没有诱饵就上钩的鱼,不肯牺牲“个人自身”一点点,如何换来今后“幸福生活”一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