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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白露为霜(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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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7-11 21:15回复
    话说在前面,这篇文里,我把易风和步天写成了景天和徐长卿的转世,然后这俩人穿越到仙三的时空。。。。。。写完这文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易天还是在写景卿,景卿吧里我也发了一份,在这里不发不合适。。。。。。这风云嘛,电视剧电影全看过,小说看到魔渡众生,其他关于风云的理解都是看同人文看出来的。如果哪里写得有问题,欢迎指正,板砖啥的随意。。。。。。就是别不理我就成。。。。。。不会坑了的


    2楼2011-07-11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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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掌门请换另一只手。”
      他依言抬起右手,放到桌上,任那人把了一阵脉后,那貌似医者之人便道:“此乃不治之症,你活不了多久了。”
      不治之症?时日无多?
      他只淡淡地问道:“还有多久?”
      医者道:“不出七日。”
      他道了声谢,送那人离去,回来时他看到,那个青年就站在他的门外,神情复杂。
      他淡淡一笑,道:“长大了,长高了,我看你都要抬头了呢。”
      青年牵起他的手,扶他在屋中坐下,半跪在他面前,仰头望他,柔声道:“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就要离开了吗?
      他开始不住的吐血,很奇怪,并没有难受的感觉,只是有着不太强烈的眷恋。
      就这么离开,他舍不得。
      他不想死。
      步天猛地睁开眼,才发现原来一切只是一个梦。是了,他记得,他叫做步天,武林神话步惊云之子,他还活着,还好好的活着。
      梦中的医者是神医吧?是那位虽然总爱拿他做实验却医术精湛的老人吗?那么,那个青年是谁?神锋?除了神锋,似乎也没有哪个年轻人会对他这么关心。
      可是,梦中那人的身上竟有一种“神”的气息,温和而不失强势的“神”之气。
      而且,也不应该叫他“掌门”啊,最多是“盟主”才对。
      也罢,算了吧。
      不过是一个梦,深究作甚?而且,似乎也不只是做了这一个梦。
      他还梦到了他的母亲。小时候,母亲时不时地便会对他说一件奇事,关于他的名字的奇事。
      母亲说,怀他的时候,她曾遇到一名身穿亮银铠甲的男子。她虽然眼盲,看不见,却听得出那男子身穿甲胄,好像是一位将军。那男子对她说,等你的孩子出生了,就给他起名为“天”吧,这是我的名字。就算我不能现在来陪他,让他用我的名字,也像我陪着他一样。我,不愿让他忘了我。
      从此,他便唤作“天”。
      


      3楼2011-07-11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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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下颌猛地被人抬起,一碗苦涩的液体被灌了进去。身体软软的使不上力,毫无反抗的余地,只是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任由那液体烫得喉咙生疼。
        下腹传来一阵刀绞般的疼痛,喉头一甜,一蓬深黑色的血液便混了那些苦涩的液体冲了出来。
        耳中传入了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大有起色嘛!看来这药还是管用的!”
        是易风!
        步天的心猛地一紧。他想起了,自己是被绝心抓走当了人质。这绝心与他的父亲步惊云乃是宿敌,为了离间风云不惜将聂风遗失之子易风收入门下。易风与绝心狼狈为奸,自己落入易风手中,也不会比落入绝心手中好多少。难道易风杀他一次未成,还要杀他第二次?方才给他灌下的药,又是什么东西?
        似是看透了步天心中所想,易风不由得冷冷一笑,在床边坐下,颇为耐心地拿着毛巾擦着步天口边、颈间的血渍,悠然道:“我说,你不用戒备了。体内余毒未清,逆乾坤也不稳定,重伤之下还有几成功力?依我看,你连动都动不了,就不用枉费心思了。你以为我会对杀你感兴趣么?现在的你,也就是个废人!”
        步天皱了皱眉,便要发作。但转念一想,易风此言不差。既是实情,难道还怕人说了?更何况此刻他已是砧上鱼肉,纵然防备也无甚用处。
        步天索性抛开警惕,直接问道:“是你救了我?”
        易风的手停了下来,起身把染了血的毛巾泡到盆里,涮了起来,才道:“我只是看神锋来救你才出手的——朋友嘛,当然要帮忙啰!话说回来,这可不是神锋第一次救你了。我总觉得,神锋存在的一部分意义就是救你哎!”
        步天默然不语。一个大男人总被一个小了他十几岁的年轻人救,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步天又问道:“神锋呢?”
        易风耸了耸肩,道:“不知道。”
        步天动容道:“不知道!”
        易风漫不经心道:“你别担心,蓝武不会让他弟弟出事的。而且,人家神锋比你有本事多了。再说,此刻你不管有多担心他,都不能去救他。因为——
        “我们在北宋!”
        轰!轰轰轰轰!
        此话在步天脑中不异于晴天霹雳!易风此人人称邪王,平日与易风相交,步天早已见识过太多诡秘惊异之事。而今,易风此言一出,却完全超出了步天所能承受的范围!
        步天颤声道:“北宋!我们怎么回来到北宋?这里真的是四百多年前的——北宋!”
        易风不屑道:“也值得大惊小怪?我带着你跑路,看到洞就钻了进去,出来就到安宁村了。村里的大夫说你受的伤太重,只有蜀山的人能治,我就背你走了遍蜀山故道。对了,这里就是蜀山的客房。刚才你喝的就是蜀山那帮道士们给你配的药,可以引出你体内的毒。看上去还挺管用的,至少吐出几口毒血了么!我就是和那群大小道士们聊过之后,才知道这里是宋朝的。”
        步天好生思索了一阵,待心情稍稍平复,才道:“我们怎么回去?”
        易风油然道:“这谁知道?常浩老头,哦,也就是蜀山第二十四代掌门说了,等你好了,要咱们两个一起去找他。到时候,有要事相告。我估摸着就是关于咱是怎么来的,又要怎么回去的问题。”
        步天不悦道:“易风,你说话未免也太随便了些!对长辈理当有所尊敬。”
        易风讥笑道:“步大侠,步盟主,我这个邪王再不济,也没有沦落到由你这个废人来教训的地步吧?”
        步天的脸色微变,眉宇间浮现出黯然。
        易风又道:“步天,你真的很没用。重伤、入魔、中毒,还被人抓去当人质。。。。。。步天,你不觉得自己更像是给风云制造麻烦的工具吗?要不,你就求求本大爷,让爷把你了结了算了!你呀,活得这么窝囊,还不如死了呢,省得留在世上丢人现眼!”
        步天再也按捺不住,一口淤血喷了出来,大喝道:“你走!你给我走!我决不会求你!”
        见步天吐出的血色由黑紫转为鲜红,易风不禁面露喜色,当即嘿嘿一笑,溜之大吉。
        易风刚从屋内出来,便被独孤宇云怒气冲冲的一把拉住。易风朝屋内一瞥,独孤宇云登时放开了手。
        易风得意一笑,与其走到僻静处,才懒懒道:“你急什么?你不是说了么?仅用药石,只怕余毒难清——我便是故意辱他,让他把淤血吐了出来。你怎么非但不感谢我,还这么生气啊?心疼了?我跟你说,虽然你跟我说了这么多关于我和步天前世今生的事,我也不会因为生前和他有交情而对他更好的,更不会因为他曾是什么蜀山掌门而奉承他!你那套前世今生的论调,对我没用!哎,我问你,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是谁告诉你的?知道的人多不多?”
        独孤宇云道:“此事十分机要,蜀山中只有我与掌门知道。”
        易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就别让别人知道了。回去给你们掌门带个话,如果蜀山中人知道第二十三代掌门回来了,我自然麻烦透顶,他那掌门估计也快做不下去了。”
        独孤宇云厉声道:“易风!从今往后,你若再敢辱我掌门,我独孤宇云必不饶你!”
        易风干笑几声,自觉没趣,随便找了个借口便离去了。
        且说易风走后,步天便一个人躺在屋中。方才积蓄良久的疲累,终于都涌了上来。像易风一样,落井下石。
        易风说话向来因人事而异:身处劣势,谄媚油滑之言随口便出;而对失败者,则向来是不惮于以最恶毒的语言进行攻击的。比如方才,对步天说的话不可谓不重。一字一句,都如刀割般,能让别人的心被伤得鲜血淋漓。
        只是,痛了,才会放下;痛定,才能思痛。
        武林盟主、神话之子。。。。。。这些光环的背后,又是什么呢?
        只是一个人,一个叫做步天的人。纵然他是神族之后,他亦——不!是!神!
        神,诞生于他那辉煌的父辈,以及他那不可预知的子辈。而他,只是承前启后的桥梁。
        有神名而无神力,有魔心而怀人性;人、神、魔皆属,而又皆不属——这,该是多大的讽刺与悲哀?
        卓天、步天,纵然改了姓氏,亦未改名中的那个“天”!
        天!男儿当如是,立地顶天!可是,若要如此,又要付出多少的艰辛?
        不能诉苦、不能言痛,每一步,都要有确实的方向。不论笼罩在多么伟岸的影中,都不能低头。
        只有咬紧牙关,向前走!
        


        4楼2011-07-11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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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渝州西南。
          唐雪见环视着周围的毒人,面容沉冷。曾经,那个虽然有些胆小怯懦却一直站在她身边保护她的人已不在了。现在,只有她自己!
          她自己便已够了!她已不只是当初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姑娘,她已长大,她已成熟,她已是——唐雪见!
          惟是,对手实在太多!一个人,未免太过勉强!
          蓦的,一个蓝色身影挡在她的身前,双掌翻覆,掌力骤吐,一招排山倒海使出,气势蔓延开去,将那些敌人逼退开来。
          那人却眉头一皱,皆因毒人被打退后又潮水般涌上。
          那人侧身一让,顺势扭住毒人的一条胳臂,用力卸下。然而那断了一臂的毒人却毫不知痛地继续扑来,直到他拔出腰间长剑,削去毒人的脑袋,那毒人才颓然瘫倒在地,化为一滩血肉。
          唐雪见厉声喝道:“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他们都是人啊!是受了控制才会这样的!”
          那人却神色不改,继续地挥剑斩杀。他的剑法并不好,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剑远比掌管用。
          因为,剑是冷的。
          而掌,毕竟有温度。
          过了一会儿,十余名毒人皆已被斩于剑下,遍地血肉模糊。
          唐雪见直欲作呕,却什么也呕不出。她蹲在地上,捂住嘴,泪水无声的滑落。她,确是在为那些毒人而——流泪!
          那人自然便是步天。他从蜀山下来寻易风,在此遇上了回新安当看望龙葵却被毒人包围的唐雪见,便出手相救。
          步天见此情景心中不忍,掏出了怀里的丝帕想递给唐雪见。奈何双手染满鲜血,帕子立即被鲜血染透,洇红了帕上绣着的流云。
          步天觉得有些遗憾。这丝帕乃是一名女子送给他的父亲的,在北水乡,在小时候,他曾多次看到他的父亲拿着那块丝帕久久凝视。后来才知道,那时他的父亲虽然失去了身为“步惊云”的记忆,心中却依然时而浮现出那个善良淳朴、宅心仁厚的紫衣倩影。
          步天暗暗一叹,抬起头对唐雪见道:“姑娘,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天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唐雪见猛地摇了摇头,道:“才不要你假好心呢!我不是告诉过你那是人吗?为什么还要杀光他们?”
          步天道:“如果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你我,杀了别人。”
          唐雪见厉声道:“那么,凡是威胁到你的,你就要杀光吗?你好可怕!”
          步天不由得愣住了,一时无言以对。年少时,曾阻止父亲对怀灭下杀手,却被突然出现的怪人狂森重伤,背骨断碎,幸而其父取来“十亲不认”之中的“无形剑”,请神医为其植入剑骨才得伤愈。他因好心助人而使自己身陷险境已非一两次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生生死死早已看遍,也知道一味不杀并不能救所有的人。但唐雪见此言一出,他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唐雪见不由得奇怪地打量起了眼前这个发呆的男子:看上去二三十岁的样子,但眉目间那种沉毅的感觉却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该有的;长得确实好看,只是——衣着品位太差了!
          目光游移到那人钢蓝色的发间,唐雪见不由得心念一动,记起前任蜀山掌门也是这般发色。只是,她那徐大哥才不会像这人一样残酷嗜杀呢!亏他看上去还一副忠厚老实脾气很好的样子!
          这人突然话锋一转,道:“姑娘,在下要去渝州城永安当。如果同路,我就送你回去吧。在下步天,可否得知姑娘芳名?也便于称呼些!”
          唐雪见想了想,突然狡黠一笑,道:“你先告诉我,你今年多大?”
          步天有些奇怪,但想了想,还是如实奉告道:“在下今年快四十了。生辰是。。。。。。”
          “什么!!!”
          一声尖叫打断了步天的话。唐雪见冲到步天的面前,不敢置信的捏了捏他的脸,惊呼道:“我不信!你怎么保养的?看起来才二十多啊!”
          步天苦笑着轻轻避开了唐雪见,道:“姑娘,我身上脏。”
          唐雪见又使劲看了他好半天,才直起身子,清了清嗓子,道:“我叫唐雪见,此行的目的地就是永安当。不过永安当已不叫永安当了,叫新安当,懂吗?听着,先跟我偷偷地过去,别给人家惹麻烦。你这么一副模样,不引起大轰动才怪呢!进了新安当之后,你先给我好好的洗个澡,把这身血污全部都给我洗下去!然后呢,我再让人给你送一套好看点的衣服。省得好好的一张俊脸,都被你的衣服给毁了!”
          


          8楼2011-07-11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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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挺精彩的


            11楼2011-07-12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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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12楼2011-07-12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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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步天一醒来便感到整个人像撕裂开般疼痛,易风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步天无视易风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你昨天,眼睛变红了。是不是因为聂家的疯血,才。。。。。。”
                易风断然否认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尝试一下不一样的感觉。”
                步天却连生气的力气都欠奉,有气无力地说道:“堂堂的邪王会少女人?就算是男倌,你也不是找不到的吧?”
                易风摇了摇头,道:“感觉不一样的。你是你,又不是男妓。不过,上个男人还挺费体力的——我说步天,睡过你一次,你可别爱上我!”
                步天闭上眼睛,冷冷道:“被人强奸了还提着裤子说你得娶我,我有那么犯贱么?”
                百劫邪王易风,他要是动了真心,乾坤都会颠倒!谁要是信他动了真心,那人定是六界第一大傻瓜!
                待一切收拾停当,二人便回了蜀山。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此言不虚!步天一时也不由得暗暗叹服:当日上蜀山时,自己全无意识;那日下蜀山时,只拣了条便宜路,竟也没发现此路原来是如此难走的。如此说来,当日真为难易风了。
                上得蜀山,易风与步天才真正见到了蜀山第二十四代掌门常浩。这常浩身着掌门衣饰,童颜鹤发,眼神犀利,精神饱满,自信非凡,顾盼之间一副君临天下之态显露无遗。二人见到此人,竟不由得对望了一眼,均觉此人眼熟无比。
                而常浩则看着面前两人,微微一笑,自知命运的齿轮已然开始转动,无人可违。
                常浩一振衣袍,指了指身边巨石上的太极图样,道:“你们面前的,正是蜀山通天石。只要是被神认可的人,割开手,把手放到上面,让鲜血流到通天石上,就会显出通天图来,这样你们就可以上天庭了。天界之门每三百日一变,若无通天图,没有人能登天庭。”
                易风不屑道:“你这老头儿就是喜欢说玄事儿!这只是传说,谁见过能让这块破石头显出图来的人?”
                常浩笑道:“我蜀山虽无人亲眼所见,但你二人不妨一试。纵然不成,又有什么关系呢?”
                步天只道了声“是”,便走到通天石边把手划破看向易风,而易风也终于无可奈何地走过去把手划开,与步天一同把手放在石上。
                刹那间,一道光打了出来,在半空中透出了一幅地图。独孤宇云见状连忙取纸笔记下,而步天却神情凝重不知在想什么。
                “疼吗?”易风凑到步天耳边,低声问。
                步天摇了摇头,而后猛地抬起头,打量了易风一番,欲说还休。
                易风怪问道:“又怎么了?真爱上我了?”
                步天摇首道:“我只是看到这幅图很熟悉。你看,那里是不是有北水乡?。。。。。。还有,那里是不是灵龟岛?。。。。。。天门!我看到天门了!原来天门,果然是天界之门啊!”
                易风奇道:“你说的天门,是不是就是帝释天建立的天门?我记得这老不死的把风云整得很惨,也算神州大劫之一了。可惜那时我刚出生,没赶上,真可惜。我听娘说你小时候总被龙家那小子欺负,真想看看啊!”
                步天心道:“你想趁机欺负一把才是真的。”旋即放开手,转向常浩,问道:“常掌门,您不是说,带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告诉我们如何回去吗?”
                易风也放开通天石,注视着常浩。
                常浩点了点头,道:“你们当然可以回去,只是你们须完成一个任务。要知道,你们回去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在天界待四百天,找到你们来此的时间点,再下凡而归。而天界之门本是可以开的,但因邪气弥漫神州,人神两界极不稳定,致使通天之门无法开启。只要你们消除邪气,使人界秩序恢复正常,天门就可以重新开启了,那时你们再靠通天图找到天门。你们必须在三百天内完成这个任务,不然可就真回不去了。这邪气的来源乃是邪念而成的异物邪剑仙,虽有仙名却不在六界之内。他曾被人打败,但也只是化为碎片散于人间,吸食邪念而存。唯一消灭它的方法只有将其净化。本来把它送至天池是最好不过,但天门不开,天池更去不成。惟今之计只有使用神石了。”
                


                13楼2011-07-13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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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风连忙问道:“神石是什么东西?”
                  常浩解释道:“神石是一件宝器,是女娲补天时遗下的四块奇石之一。第一颗要扔下凡间的奇石名为‘冰魄’,是一颗完全透明的水晶石,晶莹剔透,眩目非常。它是四颗奇石中最美丽悦目的一颗,而且它石性清凉。若把它置于死人口内,可保尸身不会腐烂,永远不变。第二颗要落人凡间的奇石唤作‘白露’。严格来说,它并不完全算是一颗石,因为在它蛋白色的石质中混杂了不少闪闪生光的白色寒铁。它是石中之铁,铁中之石,是天地间至寒之物其中之一,它的寒气足可化气为冰,冰封三尺;而且它还含可以传造绝世神锋的白色寒铁。第三颗要落下凡间的奇石是‘黑寒’。如果说白露是天地间至寒之物中之一,那这颗‘黑寒’,唤作天地至寒之物其中之二亦当之无愧!它虽也是至寒之物,虽也像白露般蕴含石中之铁,但当中那黑色的寒饶
                  恍如一颗黑色的心,与白露那种向石外散发、发化气为冰的寒气截然不同,它的黑,它的寒,只会把世间所有的力量吸进,化为己用。
                  “最后的一颗奇石,便是‘神石’!神石也是四石之中,最为神奇、威力最大的一颗石!它是神之石,石中之神,它的命运比黑寒也好不了多少,因为以它石质之威力,大可成为一件天地间最利害无匹的――超级武器!”
                  说到此,常浩不由得顿了顿,脸上显出无比飞扬的豪气。
                  常浩又叹道:“只可惜,这四颗奇石已都不知所踪,也许传言毕竟不可信!”
                  步天却喃喃道:“传言为何不可尽信?如果我猜得不错,我已知道了其中三颗石的下落。”
                  常浩动容道:“它们在哪里?”
                  步天道:“‘白露’应该已被打造成宝刀‘雪饮’;‘黑寒’也许正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仍旧静静的等待着与它相同命运的主人出现,把它带离永恒的黑暗,即使宁为玉碎,不作瓦全;‘冰魄’大概已落在一武林世家手中,而且还以之来保存其先祖遗骸,供后人上香参拜——不过这仅是‘冰魄’暂时的宿命而已,总有一天,总有一个痴情的人,会把冰魄从这尸身中取出,再放到自己死去的爱侣嘴里,即使不择手段……只怪情之为物,误尽苍生。”
                  易风看着步天,竟见其双眉紧蹙,眼中似乎还凝着化不开的浓愁。
                  常浩却顾不得这许多,只是连声追问道:“那神石呢?神石在哪里?”
                  易风不耐烦道:“你为何总是在说着神石有多厉害?它和邪剑仙有什么关系?难道它可以净化邪剑仙吗?”
                  常浩自知失态,不由得有些尴尬,道:“这神石可随主人意志幻为任意形状,更可以将主人释放出的力量扩大数百倍。若将其化作器皿之形,将五灵珠置于其中,便可令天地五灵合一,使天地自净之能力无限扩大,直至将邪剑仙完全净化。可是,没有人知道邪剑仙的碎片散落何处,也没有人知道五灵珠和神石在哪里。”
                  易风脸色一沉,道:“你个牛鼻子老道是来消遣小爷不成?”
                  步天心中一凛,本以为易风只会笑骂讥讽几句然后另做打算,却没想到他竟会真生了怒意。所谓邪心难测大概莫过于此了吧!
                  步天不禁也有些不快:他不喜欢看易风沉着脸的样子,好像易大邪王一不高兴全天下的人就都要哄着他开心一样!真是的!又不是神!
                  等等!神?
                  步天心念一动,拉着易风的胳膊晃了晃,道:“易风,我们可以去问啊!没有‘人’知道神石在哪里,我们可以去问‘神’啊!问步家的‘神’!你该不会忘了步家是神族吧?”
                  易风回头看了看步天,半信半疑道:“步家的神?哪个神?你确定找得到?你确定他会帮我们?你确定他会知道?”
                  步天颇有信心地笑道:“并非没有可能的,不是么?”
                  易风一时竟看得呆了:眼前之人那有如秋水般清明澄澈的眸子、以及阳光般明媚灿然的笑容,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在他长大的地方,那个物欲横流市侩功利的赌场,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温暖与清丽。
                  


                  14楼2011-07-13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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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接下来二人便各自行动。独孤宇云教步天使用蜀山法器和一些蜀山剑法,常昊则和易风秘密谈话。当两厢事了之后,便各自回房打点了一些行李,准备出发。岂料,易风竟偷偷溜进步天的房间,硬要带着他先走。
                    步天颇为困惑道:“易风,不告而别不好吧?”
                    易风哂道:“和那帮牛鼻子老道告别,不知又会磨去多少时日?我可急着回家呢!离开这么久,我可真想我的劫蟒了!还有翠嫣,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
                    步天笑道:“在那边时倒不见你对人家有多好,现在反倒想上了!”
                    易风叹道:“这不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么?我若不在,小武不知会不会又造反了!”
                    步天肃容道:“只怕这才是你担心的主要原因吧!蓝武他。。。。。。我也是信不过的。不过,有神锋在,应该不会让他做出什么事来。不过,你若信不过蓝武,何必又要收留他?”
                    易风懒懒道:“还不是因为他是神锋的哥哥?我和神锋到底朋友一场,怎能不买他个面子?”
                    步天点了点头,心中不由得暗暗赞同。那神锋不仅是易风的好朋友,亦是他的挚友。这些年来自己与易风因性格不合起了不少摩擦,神风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倒也是苦不堪言。步天下定了决心,定要趁此机会与易风和好,省却今后不少麻烦。
                    易风突然问道:“你知道你们步家的神在哪里么?”
                    步天道:“不知。不过,我们可以卜一卦。”
                    易风眼中顿时放出精光,兴奋道:“好啊!我真要看看这卦是怎么卜的!”
                    步天微微一笑,道:“卜卦算命算出的是一个人命的方向,而不是命的轨道。换句话,卜卦可以算出你会走向东方,但究竟是东方的何处,又如何到东方,有很大一部分还是由你来掌控。所以卜卦算命不能时时卜时时算,当你迷茫时算了,会给你指点。如果时时算了,就失去了指导的意义,也无法给你指点迷津。其实所谓‘神机兆於动’,只要能掌握神机之灵动, 那就无物不能卜了。”
                    易风不耐烦道:“你快点算啊!”
                    步天依言盘膝运气,通经脉,调气血,营逆顺出入之会,守心于一。过不多时,便已至恍惚之境,达不空之空。本来至此境界已属难得,灵觉天机已是时间上的问题。偏生这要命的关头,步天竟感应到一股力量在干扰他的卜算,而且这股力量已臻化境,简直强大到可用“惊世骇俗”来形容!
                    猛地睁开眼睛的瞬间,步天看到了西湖、断桥,还有一个白衣女子。
                    她有一双世间最美丽的眼眸,还有一张轮廊分明的脸,配合她那双美绝的眼睛,简直美得不吃人间烟火,只像一具最完美的雕像。可惜,在这张完美脸孔之上,却有一丝哀怨的表情。也许,最完美的东西,往往都只能给世人欣赏,甚至妒忌,却并不能捉摸。也正因如此,她整个人看来竟与人间一切悲欢离合无缘。不单无缘,而且她半生所受的束缚比常人还要多,可说是身不由已。
                    故她只有一个微未的心愿,就是希望从今开始,她可以吸食人间烟火,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喜欢自己喜欢的人!
                    步天只说了两个字——“杭州”!
                    而后,不管易风再问出什么问题,再说出什么话,他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只是默默地带易风御剑而行。
                    只因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似她一般渴望着真爱却又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女子。
                    第一世,遇见时他已婚配,相爱而不能相守,郁郁而终。
                    第二世,他们相逢在烽火硝烟中,他频频迁官,只为不显于人前,只为给她一个安稳的家。只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他终于入了太子府,做了一个谋士。姜王战死,太子即位,为保全其性命逐其离朝。帝龙阳战死后,姜国国破,皇后崔金英携子请他出山。于是他官拜太傅,扶大厦之既倾,助太子灭杨国,立太子为越宣王。后,金英为树党羽、除异己、窃姜国,赐其千两金,令其返乡。而他,自伤为傅无状,于家中自刎,追先帝而去。
                    第三世,她与他注定是逆天的缘分,她终是用自己的修为助他成仙,封印锁妖塔后翩然离去。
                    三生三世,就此而止!
                    步天,业已想起了所有的事!
                    易风只觉剑身一阵剧烈的震荡,步天也直直地倒了下来。易风连忙将其接住,施展起轻功,缓冲了下坠之势。蜀山御剑术所御之剑只是由心祭出的一柄剑,意识消散,剑形自然幻灭。好在此处不算太高,百来丈的距离,对易风来说如履平地。
                    落到地面,易风才好好地看了看步天的情况。原来他重伤初愈,又于激战后再行房事,损耗甚巨;方才初学乍会便自行占卜,与行气关头顿遭干扰,更几欲经脉断毁;如今骤然想起了三生的过往,其精神上受到的压迫又岂是常人能承受得了的?总之旧伤新患一齐袭来,便如泰山盖顶,岂有仍保持清醒之理?
                    不过这些事易风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又得背着他回一趟新安当。似乎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背步天的职责就落到了他易大邪王的身上!
                    该死的!以前这可是神锋那小子干的事儿啊!好兄弟也没这么分担的吧?
                    而且,就怕。。。就怕他易大邪王背着背着就背上瘾了。。。。。。
                    


                    15楼2011-07-13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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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步天合拢掌心,向楼下的龙葵缓缓道:“龙葵姑娘,你上来吧。如此说话难道不累么?”
                      龙葵听罢,到了声“好”便进了茶楼,上楼寻到步天,在他对面坐下。刚想说什么,却见步天对她使了使眼色,便立刻不再作声,屏息凝神,却什么也未听到。
                      步天缓缓道:“既来到杭州,当然不能不尝尝这誉满神州的西湖龙井。这西湖龙井产于西湖周围的群山之中,以“狮(峰)、龙(井)、云(栖)、虎(跑)、梅(家坞)”排列品第,狮峰龙井为最。小二说这龙井茶外形挺直削尖、扁平俊秀、光滑匀齐、色泽绿中显黄,如今我们喝现成的,当然是看不到了。不过改天若有时间,我们可以去采采茶,亲眼看看是否如店家说得这般。”
                      龙葵不禁心生疑窦,暗道:“好端端的,步大侠怎生说出这种话来?”但作为礼貌,便也还是点点了头,应下了。
                      步天又道:“品茶是讲究功夫的,龙葵姑娘的见识想必远胜步天,我也不班门弄斧了。只是现学现卖,为龙葵姑娘斟个‘凤凰三点头’,借花献佛,请姑娘品茗。”
                      说着,步天起身拿起茶壶,高提水壶,让水直泻而下,接着利用手腕的力量,上下提拉注水,反复三次,让茶叶在水中翻动。一时间,香气清高,香馥若兰;汤色杏绿,清澈明亮,叶底嫩绿,匀齐成朵,芽芽直立,栩栩如生。
                      龙葵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接过茶杯,颔首细品。一品之下,果然是沁人心脾,齿间流芳,回味无穷。
                      龙葵欣然道:“龙葵从来不知道,原来步大侠也是如此有情趣的一个人!”
                      步天笑了笑,不置可否。便在这时,一僧一俗两人恰好从桌边走过去。龙葵仔细看来,只见那为首的一名和尚相貌竟十分俊逸,几乎可堪“天下第一美男子”之名!最难得的是浑身上下还浸满了一股超凡入圣的气度,绝非俗世之中寻常男子可比,眉宇间却偏偏又隐约透出些许忧虑与无奈,却绝非悲天悯人的悲悯之情,仿佛这得道高僧也为凡尘琐事所烦恼。
                      他身边那位书生相比之下就有些逊色:这书生本是一表人才,奈何神色惊惶,畏缩不前,平白为他掩色不少。
                      那和尚看了看步天,脸色微变,随即又肃容道:“阁下本是根骨极佳,颇有神缘,奈何一念成魔,实在令人惋惜。只望阁下好自为之,积善除恶,重修善缘,莫要为祸苍生。切记魔有魔道,一切有为法,应作如是观。”
                      步天苦笑道:“为法,如是,又能如何?始终逃不过一个情字。”
                      和尚叹了口气,合十道:“天下苍生,难逃此劫。可不经此劫,如何破而后立?从未拿起,何谓放下?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说着,和尚便缓缓走开了,那书生见此也连忙跟上,二人终俱下了茶楼。
                      看着那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步天忽道:“想不到事实竟是这样的。”
                      龙葵奇道:“什么事实?是怎样的?”
                      步天转过头来,看着龙葵,问道:“你想不想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龙葵尴尬道:“想,只要步大侠莫要再说那些奇怪话了。方才步大侠于茶道之论实在惊了龙葵呢——步大侠,其实凤凰三点头是用来泡茶的,不是用来倒茶的。”
                      步天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真让龙葵姑娘见笑了!步天对此附庸风雅之事的确是不在行的,只是方才在听邻座人谈话,不欲被警觉,这才故意说些闲话罢了,想不到还是弄巧成拙。龙葵姑娘不必在意。”
                      龙葵笑道:“龙葵怎会笑步大侠呢?步大侠是哥哥的好朋友,龙葵自然是十分敬重的。只是步大侠方才在听的是何人的谈话?难道。。。。。。是刚才那两人?”
                      步天道:“不错。”
                      龙葵又问道:“那么步大侠想讲的故事也与这两人有关了?”
                      步天赞许道:“不错。”
                      龙葵正色道:“步大侠请讲,龙葵洗耳恭听。”
                      步天悠悠道:“我想,她现在应该还没有死去。算起来,她今年也该有一千岁了吧。
                      


                      22楼2011-07-13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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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够能编的呵呵我顶了阿


                        IP属地:天津25楼2011-07-19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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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寒不是步惊云的绝世好剑吗?步天会不知道?


                          26楼2011-07-29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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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楼2011-08-06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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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官人,我们回家吧!”白素贞拉着许仙的手,柔声道。尽管自家相公的手心充满了汗水,但她毫不在意。她只是淡淡地笑着。
                              “好,好。。。。。。娘子、娘子请。”许仙笨拙的抽出了手,沉身走在后面,听着自己狂跳的心跳声,缓缓取出了神石——此刻,它已化作盂钵之形。
                              他,是否就要对着自己妻子的后脑,狠狠砸下?
                              他的手攥得更紧了些。他看着自己妻子的曼妙背影,咬紧了嘴唇,——他,是否在想他们夫妻之间的恩爱过往?他,会否因此而下不去手?
                              不!
                              他的手,已高高扬起,只需片刻的功夫,便可砸到白素贞的头上!只是,他,可有一时半刻的犹豫?
                              他猛然大喝道:“娘子,永别了!”
                              他闭上了眼睛;手,陡然落下!
                              然而他,竟不是要去砸白素贞,而是要砸自己的头颅!
                              啊!原来他毕竟顾念这份夫妻情意,为了保护妻子,竟不惜自杀!
                              糟!
                              盂钵距许仙的头颅已只毫厘之差,眼看如此一个痴情男子便要为爱妻粉身碎骨,怕是无情如天也不忍见!
                              只是,其势之快,其境之险,纵然天帝出马只怕也救不得!
                              看来,许仙亦是怕死的,所以他才下手特别的狠,想让自己在还未知觉时就一命呜呼!
                              只是,他可曾想过,若他死去,他的好妻子岂能独活?
                              白素贞爱许仙,岂下于许仙对她的爱?
                              不!我们不必假设!因为白素贞,根本不会让许仙死!
                              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白素贞早已用超过声音十倍不止的速度将丈夫手中的武器打落!
                              她当然不知道盂钵被打落何处,她只是想让那可恶的武器离他们夫妻二人越远越好!
                              许仙茫然地把手举在半空,直到娘子扑入怀中,他才反应过来。
                              许仙拥紧了白素贞簌簌发抖的肩膀,安慰着泣不成声的娘子,道:“娘子,我。。。。。。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都怪那个该死的法海!他说,如果我不想死在他手里,就只有杀了你。我,我才不想死在他手上呢!反正都要死,我、我还想再见娘子你一面嘛!所以我就,我就假装答应他,他才肯放我回来与娘子你团聚几日。”
                              许仙顿了顿,眼中突然发出异样的光芒,欣然道:“娘子,多亏你救我一命!我现在才想起来,我、我们都可以不用死嘛!是岳父不同意你嫁给我才会这么气急败坏啊!本来也是,我们成亲这么大的事都没有问过他老人家。。。。。。人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就私订终身了。。。。。。我又没下过聘礼,又没去拜见过你父亲,什么都是哥哥嫂嫂办的。你父亲这么厉害的人,一定很不高兴自己的女儿这样嫁出去。。。。。。再说,我只是一个穷小子,除了爱你,什么都不能给你。。。。。。那个法海也太可恶了!他不是岳父的好朋友吗?怎么见岳父要杀你都不劝一下?要知道,哪有父亲真想杀自己的女儿的?肯定是一时气话嘛!娘子,你不要担心,改天我们亲自去见岳父,向他赔礼道歉。等岳父气消了,我们再把他接来保安堂,我们一起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娘子,你说好不好?”
                              白素贞终于破涕为笑。她抬起头,温柔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在刚才的述说中,他没有沮丧,没有沉抑,没有自卑,只有对往日甜蜜的欢喜、对口中情话的腼腆、对幸福生活的憧憬,以及对法海见死不救的义愤填膺——他,当真单纯得像个孩子!
                              一声叹息蓦然响起。
                              二人循音看去,只见法海正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许仙见状连忙把白素贞护在身后,有些底气不足的冲法海喊道:“你,你想干什么?亏,亏,。。。亏你还是出出、出家人,怎么偏爱拆散人家夫妻啊?”
                              法海又叹了一声,哭笑不得。法海的身后突然冒出了一名娇俏可人的青衣少女,冲许仙扮了个鬼脸,学着许仙的结巴,道:“亏亏,亏你这么大的人了!你竟看看、看不出法海师傅的好心?人家明明是给你一条逃生你机会,让你拿着盂钵对抗神,你还傻了吧叽得想自尽!告诉你,多亏你没有冲我姐姐下手,不然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28楼2011-08-07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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