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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南风和司马家那些事儿(都别拦着我,让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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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面首~~~~各种杀必死


IP属地:上海1楼2011-07-09 11:33回复
    晚秋天,夜将阑,天长漏永,抱影无眠。
    我仍记得及笄礼后的第一个生辰,母亲退下腕上青翠欲滴的翡翠镯子,笑着戴到我的手上。闭上眼,视野里浮现她温和的笑容中毫发必现的温暖。
    “渤海郡王奉夜明珠一对,青瓷银瓶一双,红珊镶玳瑁、步摇各一副……”
    清晨,司马衷笑着挽起我的长发,又附在我耳边低声说:“南风,今日是你生辰,你想要什么?”
    我缓缓睁开眼,鎏金银盏中的灯光照得大殿一片通明,傅山香炉烟尘袅袅,礼单冗长像夜色一般没有尽头。
    “行了,不用念了。”
    “是,娘娘。奴才告退。”
    行宫中灯火未熄,立在门口的司马衷远远地看见我便跑来拉着我进了房中,掩饰不住得意的神色。
    “南风,我今儿特意新谱了一支曲子给你,听听看。”
    未等我回应,一身缁衣的司马衷便坐在几前,拂起古琴。
    我坐到一旁,仔细听着曲子,却又像什么也没听。窗外夜色浓稠,总是屋内灯火通明,却仍旧驱散不走。什么也看不见的浓黑之中,夜色如同蛰伏的猛兽。然而才对上它那一双眼眸,惊惧之余更多的是郁积的疲倦感,如同六月的潮水一波波地袭来。
    我的眼前逐渐模糊起来,终于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太康九年,我被父亲贾充送进宫,成了太子司马衷的正妃。
    彼时,我刚满十六岁九个月,母亲在太康八年因为一场恶疾离去,贾充在三日后才想起命家仆抬走母亲装殓,而而欧最终跪到双腿麻木在榻前昏了过去。
    母亲一辈子都是与世无争的笑容,年幼的我以为那是洒脱与淡然,后来我才明白那叫辛酸。也是后来,我才得知,我在出生后的满月酒上才第一次见到贾充,那时他正宠爱的一名妾室生了一个女儿,贾充大摆宴席为出生三天的女儿庆生,并取名南珠。席间,他经人提醒想起母亲,便一并替我取名南风。
    母亲用歉意的眼光看着我,我心下澄明。贾充的意思不言而喻,我的妹妹就是他的掌上明珠,而我不过是一缕缥缈而逝的风。
    司马寒在寒食节降生,司马衷觉得孩子的名字煞气太重,我却坚持这样唤他。襁褓中的寒儿熟睡的脸安详无比,他必定和我一样命途多舛,只能凭自己在这萧杀的世间拼得一寸立身之地,当他身心俱累的时候,我无法站在他的身边,正如母亲离去后我孤独一人。
    我希望,他至少还可以有个人恨,幷藉着这仇恨的力量坚强地活下来。
    


    IP属地:上海2楼2011-07-09 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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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有人报,淮南王司马乂求见。我随意地点头,便看见那日偶遇的男子一身正装走了进来。
      摒退了侍从后,他单膝跪地行礼:臣司马乂叩请皇后娘娘金安。低着头,神情不明。
      我注视着他,倦坐着却连一句“起来吧”都懒得说出口了,平视的目光所及,水晶玳瑁帘微微打着旋,帘幕之外还是帘幕,帘幕无重数。
      突然一阵笑声拉回了我的目光,我惊讶地瞪着仰坐在地上开怀大笑的司马乂。他双手撑在身后,眼睛无畏地迎上我的目光,笑得放肆又张扬。
      我愣了一下,随即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没什么可笑的,但又想笑。这大约是我成为太子妃以来第一次笑得如此开怀吧,累积在心头的阴霾在这一刻都好像遇见了暂时的艳阳。
      司马乂渐渐地只是微笑着看着我,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又俯下身正对着我,笑吟吟地说,南风,我喜欢你。
      这次,我怎样也笑不出来了。
      司马乂来宫中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每次都带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笨拙地讨我欢心。看到他期待的眼神我总是忍不住想笑,然而那些东西收下了也就随手搁在一边,不再理会。
      司马乂有些苦恼,皱着眉困惑地看着我,南风,你想要什么?
      我凝视着他打结的眉和澄澈的眼,微笑起来,我问他,我想要的,你能给我?
      当然当然。司马乂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我喜欢你啊,南风,只要你想要,我一定会想办法弄来送给你。
      我深深地看着他。意气风发的笑容,扬起的眉里满是志得意满,他的眼中仿佛有一个太阳,吸引飞鸟自取般深陷其中。
      片刻后,我轻轻开口,我想要西南滇王的封地。
      半个月后,淮南王司马乂自帝京洛阳亲率大军征伐滇王。我清晰地记得他在听到我的回答后笑容凝滞的表情,神情迅速冷却,不发一言地离开。离开洛阳时也未来向我辞别,只听说司马衷在城楼为他送行,又御赐一柄相州进贡的玄铁军刀。又听说他是如何的雄姿英发,运筹帷幄。我细心地挑着灯芯,看着烛火愈发亮了起来,暗暗想道,怕是至少有半年见不到了吧。
      第一场雪落下时已临近元夕,宫中一片喜庆的气氛,我披着裘袄站在庭中看浴雪而生的红梅。手中捧着暖炉,冻僵的手指些微有了知觉,听到有人来报说:“淮南王司马乂攻取西南滇王大片封土,不久前班师回京,今日已抵达洛阳,正在宫外求见。”手稍微颤抖了一下,险些跌落了暖炉。
      良久,空气中只有静默,炭火渐渐冷了。终于,我开口道,宣。
      我静静地注视着他走近,站定时,扬起的狐裘带起轻轻的雪尘,又缓缓落定。他仍旧笑着看着我,将滇王封地的版图递至我眼前,只是他的眼中有化不开的疑惑,让人看了不忍。
      我没有接,只是紧紧捧着冷却的炉子,终究忍不住将心里的话问出口:
      这一路,还平安么?
      司马乂愣了一下,随即放肆地笑起来,嘴角上扬,随手丢掉那张版图,将我揽至怀中。
      手中捧的炉子硌在中间,别扭得紧,而我全身僵硬,像被丢进了冰窖,司马乂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什么,就是有些挂念你。
      夜幕快要降临,我缓缓闭上眼。
      


      IP属地:上海4楼2011-07-09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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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司马乂避开了所有的侍从,拉着我从偏门溜出凤仪宫,又比出噤声的手势,神秘地;拉着我七转八转,趁着宫城守卫换班之际,一口气溜出城外。
        跑了好一截才停下来,我大口地喘着气,不解地看着司马乂,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到一匹在树下等待的骏马,一时无语。
        他拉着我向马走去,那匹马踏了两步便在司马乂的安抚下安静下来。
        去哪。我问他。
        不知道。他邪恶地笑笑,也不回答,只是托着我让我上了马,又敏捷地跨坐上来,手臂绕过我拉住缰绳,慢慢地向南面进发。
        半个时辰后,司马乂拉着我站在集市中。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他们中大多数身着粗布葛衣,所以对骤然出现的两个锦衣华服的人投以好奇的目光。
        我有些不自在,司马乂却大方地拉着我招摇过市。然而片刻后,我便沉浸在逛集的乐趣中,将别人的目光忘得干干净净。
        我右手拿着一串枣泥团子,左手捏着一块杏仁酥饼,四下张望着纸鸢、木雕,还有那些新鲜的菜蔬和水果,上面沾着泥土和灰尘,却依然令人垂涎欲滴。
        洛阳城里一片繁华太平景象,丝毫没有动乱的气息,而我知道,就在前两个月,司马乂又攻取了南阳的大片封土,司马仪服毒自尽,而北面羌与鲜卑虎视眈眈,伺机冲破长城进犯中原。
        我茫然地注视着一位挎着菜篮的女子,她的脸上有清晰的皱纹,衣着穷酸,却面色平和安然。我盯着她发髻间的一根竹簪,竟觉得它比所有的步摇、搔头、金钗玉簪都要美。
        司马乂在旁边开口说,那些女子因为家贫,只能用竹条或荆条簪发。
        我转头看着身边的司马乂,开口却又不知想说些什么。司马乂笑了起来,抢过我手中的竹签和酥饼扔掉,拉着我朝某个方向跑去。
        人烟渐渐稀少。直到眼前出现一座山,司马乂又拉着我沿小路上山。
        山路磕磕绊绊,七转八回,司马乂在山腰一片竹林前停下,松开我的手,独自一人走进竹林中。
        我寻着路旁一块青石,掸去上面细软的尘,坐下小憩,茫然地打量着四周。
        似乎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清晰起来,我回头看见司马乂怀抱着一大把细长的翠竹。
        他把竹子放下,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匕,便坐在地上切起竹子来。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切开一根细竹,来回审视几番后才对准某一处切了起来。那短匕不同于柴刀,平日虽然锋利,但今日用在切竹子上,怎样都显得笨拙。大概是不小心切错位,司马乂将切到一半的竹子信手丢在一边,又拿起下一根。
        天色暗了下来,切了大约十几根竹子后,司马乂终于停止了动作,高兴地站起来将手中的短竹棒递到我面前。我伸手接下,也不细看。
        司马乂扬起嘴角微笑,我知道南风你一定是想要这个。
        我笑笑,不置可否。
        回去时走了好一段路才又遇见司马乂的马。司马乂攥住鬃毛,跨上马,我微微抬头仰视着他。
        


        IP属地:上海5楼2011-07-09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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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升至树梢,柔和的清辉勾勒出一张英气逼人的脸的轮廓。司马乂笑吟吟地坐在马上,俯身向我伸出他的手,掌心向上,覆着一层浅浅的月光。
          在贾府过的那些年月里,待我最亲近的,除去我的母亲,便只剩下贾南珠。
          她心思单纯善良,眼神明媚。我起初不解她对我莫名好感的来由,但她的眼神不像是怜悯,却像是讨好。
          其他姐妹妒羡南珠每每将父亲贾充送她的奇珍悉数送给了备受冷落的我,我常常羞赧自己没什么可回赠南珠的,只能送她一些手制的寒酸礼物,不料南珠竟像得了宝般开心地笑个不停,捧在怀里。
          某年,地方官员献给贾充一种奇香,贾充照旧将它赏给了南珠,而南珠照旧送给了我。
          我在一日傍晚追上从父亲书房中出来的少年,他是颇受父亲赏识的门客之一。
          不顾脸颊烧得滚烫,心跳如雷,我将那盒香递到他面前,低头不敢看他的眼,只觉得手上一轻,听到他带着笑意的声音:韩某定不会辜负小姐的心意。
          我后来才知道的是,贾充在闻到自己的那位门客身上熟悉的香味时,心领神会地笑笑,将南珠许给了他,以为成就了一段佳缘。
          也确是成就了一段佳缘。新郎与新娘在新婚之夜一见钟情,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将门外那个脸色苍白,指甲深深抠进手心的女孩忘到九霄云外。
          我看着坐在几案另一边的司马乂,他刚刚告诉我他将在下个月初六迎娶御史大夫钟新的女儿钟萱羽。他的神色平静而谦恭,平淡的叙述仿若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我问他,你决定了?
          他缓慢而坚定地点点头,微笑着说,我决定了。
          我笑了起来,司马乂,难道你过去那些话是哄我玩儿?
          司马乂的眼神柔和起来,唇角却有一抹苦笑,南风,是你在哄我吧。
          停顿片刻,他缓缓继续说道,我向自己的同胞兄弟挥起战戟,只是因为我以为那是你想要的。但你一直都在骗我吧,你其实根本不想要那些宗室王的封地。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南风,为什么要骗我呢?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我手脚冰凉,头痛欲裂,眼前有无数画面飞速闪过。
          他说,南风,我喜欢你。
          他说,我不会辜负你的心意。
          他说,我决定了。
          …………
          胸腔中巨大的愤怒喷薄而出,我听见一个尖利的女声:我想要你死!
          回过神时,我看到司马乂脸上竟露出释然的笑容,他温柔地注视着几上备好的瓷瓶和夜光杯,笑了起来。
          他说,好。
          我浑身无法动弹,楞楞地注视着他斟了满满一杯酒,饶有兴味地把玩了一阵,接着悉数饮下。
          我死死地盯着那只杯子,看到它被放回到几上时杯中已空无一物,顿时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连思考都不能。
          我抬头看着司马乂,他仍旧云淡风轻地笑,下一刻,他的笑容氤氲成一团水汽,我察觉到自己脸上一片潮湿,之后视野又清晰了起来。
          司马乂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南风,你怎么哭了?
          说完,又越过几案,伸出手想拂去我脸上的泪水。
          他喃喃道,南风,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是我不对,我让你伤心了。
          我看着那只近在咫尺的手毫无预兆地突然垂落下去,我看着司马乂的笑容渐渐失却温度却无法闭上眼睛,红色刺痛了我的眼,汹涌而出的泪水汇成肆意绵长的河流。
          他说,如果你不是你,多好……
          


          IP属地:上海6楼2011-07-09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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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久,我眼睛肿痛到睁不开,泪水风干后绷在脸上火辣辣地疼。手脚麻木但好歹有了一丝知觉。
            我恍恍地从几案旁起身,坐到妆台前。菱花镜中的人眼圈泛红,眼中水光潋滟,表情却是木的。
            低头时目光落到那根竹簪上。它已经不是最初的新绿色,原先上面的些微血迹也已经变成暗褐色。大约是他在切竹子时被篾刺刺破了手指吧。
            我的视线越过菱花镜落在水晶玳瑁帘上,恍惚间看到司马乂掀起珠帘走进来,神采飞扬。
            他说,南风,我捉到了一只彩衣画眉,叫声可动听了,你喜欢吗?
            我轻轻地笑了。
            元康九年,赵王司马伦以“清君侧”发动政变,并以“摄政王”的名义辅佐司马衷重掌权。
            我在寝宫中等到司马伦带着卫兵闯入,菱花铜镜中映出卫兵一字排开,司马伦从中间过道走出,立定。
            我早先褪下了所有的妆饰,素面朝天,流云髻上只斜斜插了那支司马乂刻的竹簪。此刻,我起身与他平视,他冷眼对着我,一言不发,半晌后开口道,请皇后移居金墉城别馆。
            司马衷新登基时,曾笑着对我说,南风,你知道么,在我小时候司马伦曾对我说:衷,你太软弱,我比你更适合做这个国家的王,它在你手里什么也不能,而我却能让它更强大。南风,你觉得呢?
            天欲破晓,我被一围士兵带着穿过了宫城。天空墨蓝隐约有晨光,我听见依稀可辨的清越琴音从深宫内处传出。
            淡淡一笑,我心知这琴音除却司马衷,再无第二人可想。
            在还住在太子府邸的时候,司马衷得知我会弹琴,便兴致勃勃地央我教他。那几年中,我们相互扶持着经历那些阴谋暗算存活下来,我亦记得登基那日看到他着冠冕坐在朝堂之上,百官叩拜之时心中的激动与隐约的自豪。
            当日,他问我,南风,这天下都是我的,你想要什么?
            我看着他悠闲地斟了一杯酒,举起欲饮。回答说,天下。
            他的手顿了顿,低头注视着觞中的液体,神色如常,淡淡问道,这真是你想要的么?
            我浑身一震,硬着头皮答道,是。
            司马衷笑着将酒一饮而尽,拇指轻轻摩擦酒觞的边缘,悠悠地道:你竟向我讨了一样在我眼中一名不值的东西。也罢,你想要的我给不了,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了。不过,南风,这天下无可挽救,你坐不来。
            而今我看着司马伦模糊的背影,只想微笑。他不会比司马衷更聪明。众人嘲笑司马衷愚蠢低能,从未料想他顶着一副痴呆的笑容,却睁着清醒的眼嗤笑着纠缠在红尘俗务中的人。
            然而他依旧无可奈何。天下无药可救,他装疯卖傻竭力也只能在这乱世中保全自己,一曲清音送我离开已是极限。他心知自己除了天下一无所有,便索性将能给的全给了我。
            在金墉城的别馆中,我被软禁。然而司马伦依然给我制备了一处宽敞的院子,只是唯我一人。
            夜间,我早早吹熄了蜡烛,在黑暗中睁着眼看月光自绮窗透入,在地上铺了一层银霜。
            藉着月光,我摸索到妆台前,找到那个一直未用的红木雕花木盒,其中各色妆饰都是司马伦吩咐人备下的。
            我从第二层格子中摸出一枚小巧精致的金花钿,放进口中,吞了下去。
            摇摇晃晃地躺回榻上,我想起那年春天,在宫中的小径上初遇司马乂。彼时他发现我回头后便笑笑转身离开。我远远地看着他融进早晨的雾气中,只留个淡淡的影子。心中一种温柔的惆怅的东西,像潮水一样,轻轻地涌动。
            可是我不动声色。
            腹中隐隐又刺痛感传来。我闭上眼,疲惫感席卷全身,钝重的痛苦陷入棉花一样的柔软中。渐渐坠入沉睡。
            梦里有人皱着眉苦恼地问我,南风,你想要什么?
            他的眼中闪耀着一个太阳,吸引着飞鸟自取。
            我拉住他的手,轻轻亲吻他温暖干燥的嘴唇,笑而不答。(end)
            


            IP属地:上海7楼2011-07-09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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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还是求精~~~~


              IP属地:上海8楼2011-07-09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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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 架空么?表示我被雷了。。。给个精。。


                来自掌上百度9楼2011-07-09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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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呀。。。


                  11楼2011-07-13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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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玛丽苏????


                    12楼2011-07-13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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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关河?


                      13楼2011-08-28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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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更想问,贾南风在这里好看吗


                        IP属地:山东14楼2012-03-12 20:28
                        回复
                          《一代悍后贾南风》http://www.11dream.net/read.php?tid-541054-page-1.html
                          搜贾南风的文,发现的。
                          只看一点就笑成渣了,大概要把八王女票一遍吧……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突然,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原来还站的如同天空雄鹰一样凌厉的男人突然无力的趴在自己的肩膀处,将自己紧紧的搂在怀中,然后转身望着那早已经下跪的人马,露出那副堪称温文儒雅的面孔“都下去吧,本宫要在这里与太子妃赏月,没有口谕不得打扰!”(雄鹰一般的司马衷……)
                          回身,望着眼前这个男子,帅过任何一个男子,默默无闻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自己亏欠他太多,轻轻的执起他的手,“师兄,若是我们能回去,我愿嫁你为妻,与你与你一起白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那个有风,有枫叶,有童谣的下午,他与她结下若是能回到现代就结百年之好的誓约。
                          他应允,在这里,他知道她的心都给了那个晋惠帝司马衷!
                          “司马伦,如此一举你不怕被天下人唾弃?”贾南风望着眼前这个俊朗的男子,那一举一动都是如此让人心旷神怡。
                          司马伦望着心爱的女人,明知道她永远不可能倾心自己,可是还是愿意用尽一切去帮助她,保她周全,“若是司马伦能保住娘娘的命,司马伦愿意用自己的人头去换娘娘的命!若娘娘安好,臣自安好!娘娘别忘记了,若是躲过此劫,娘娘就欠微臣一个人情!”(评论无能了……)
                          


                          15楼2012-10-22 14:36
                          收起回复
                            八王之乱的时候司马伦应该年龄很大了吧,玛丽苏作者竟然也能看上


                            16楼2012-10-22 14:39
                            收起回复
                              这么棒的玛丽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3-08-19 06:0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