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又一个九月,我的生日在礼拜天,爸爸妈妈告诉我在教堂过——赫尔辛基最美的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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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是你吗,菜鸟?”
“炎······亚······纶······”
谢天谢地,我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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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 -"- 过生日的,难道我注定是来做弥撒的?这种偶遇太巧了吧,即使当着上帝的面,我此时也不知道该感谢谁,感谢让我在万里之外见到消失许久的
同桌。
咖啡馆里,一个可以看见星空的角落。
“你怎么来这个地方的?”
“留学。”
“走也不说一声。”
“你成绩刚刚上去,我怕影响你。”
“那为什么给陈德修说?”
“那个,他是个好人。”
“知道吗,你们有一点很相似,都爱说对方好话。”
“不是了,他比我要好,还记得那个留在医院的书包吗?”
“你怎么知道?”
“书包是陈德修故意留下来的,他知道你要强,生病的你根本不会叫我们给你补习的,眼看还有不到两个星期就要‘双测’了,又要落下课,所以他就故意把自己的复习资料留
给你。这样的人难道还不算好人吗?”
“我没有再说话,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好人。
陈德修考上了北大,这是他发邮件告诉我的。炎亚纶回国了,他说赫尔辛基采不出他喜欢的()菊花。
父母又去了芬兰,而我选择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因为这里的月光很柔,柔得像陈德修的字,柔得像炎亚纶奔跑时喘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