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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泯主什么的"\_就是个人爱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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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


1楼2011-07-06 10:51回复

    就说了,人就是一坨个人爱好麻

    中岛みゆき - わかれうた


    3楼2011-07-08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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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三年前的1949年,希伯在他出版的《行为组织》(The Organization of Behavior)一书中作出了他的回答。他的基本思想是,假设大脑经常在? 突触? 上做些微妙的变化。突触是神经冲动从这个细胞跳到那个细胞的连接点。这个假设对希伯来说是非常大胆的,因为当时他对此还没有任何证据。但希伯为这一假设阐述说,这些突触上的变化正是所有学习和记忆的基础。比如说,通过眼睛视觉的感官冲动会通过加强沿途所有突触的方式在它的神经网络上留下痕迹。差不多的情形同样会发生在由耳进入的听觉神经系统、或大脑内其它脑际活动。结果是,随意启动的网络会迅速将自己组织起来。通过某种正反馈,经验被积累了起来:强健的、经常被使用的突触会变得更强健,而弱小、不经常使用的突触会萎缩。被经常使用的突触最后强健到一定程度以后,记忆就被锁定了。这些记忆反过来又会布满整个大脑,每一个突触都与一个复杂的突触形态相对应,这些突触形态包含了成千上万个神经元。(希伯是最先描述这种分布记忆的人之一,这种描述后来被称为? 关联论? (connectionist)。)… 但希伯的思想还不止这些。利克莱德在演讲中还解释了希伯的第二个假设:有选择的突触强化会导致大脑自组成? 细胞**? ?? 几千个神经元的子结合,其中循环神经冲动会自我强化,继续循环。希伯认为这些细胞**就是大脑基本的信息建设砖块。每一个细胞**都与一种声调、一束光线或某种思想的一闪念相对应。但这种细胞**在生理上并没有特别之处。确实,它们相互重叠,任何一个神经元同属于好几个细胞**。而且因为如此,一个细胞**的行动势必带动其他细胞**的动作,这样,这些基本的建设砖块就会迅速自组成为更大规模的概念和更复杂的行为。总之,细胞**就是思想的基本量子。
      ”——《复杂》
      


      4楼2011-07-08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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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兰德 他说:? 我相信如果我将基因的适应性当作最长久的适应性来观察,把神经系统当作最短期的适应性来观察,那么,这两者之间的总体性理论框架将是相同的。
        ? 为了将他脑子里的这些初步想法陈述清楚,他甚至就这个研究课题写了一个宣言,这份他于1961年7月发表的长达四十八页的技术报告的题目是:《适应性系统逻辑理论之非正式描述》。”
        ”——《复杂》
        生命系统包括神经系统的信息储存于基因之中,神经系统涌现的意识之上的世界的映像保存于外挂记忆装置,似于
        “世界3”“指人类心灵产物的世界。尽管我在世界3中把艺术品包括在内,也把道德标准和社会制度(因此人们可以说,还有社会)包括在内,我却主要只谈科学图书馆的世界,谈论书籍、科学问题和理论,包括错误的理论。”——卡尔.波普尔《开放的宇宙》
        (记忆中在其他人的著述中也看到过世界三的概念)
        


        5楼2011-07-08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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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社会学家们早就认识到了社会力量的作用。正如卡尔·马克思所论证的那样,"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他们的存在,恰恰与此相反,是他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了他们的意识"(Karl Marx,1904,P.11)。社会科学家们所要研究的,正是人们的社会及其自我如何由他们的社会角色及其社会生活背景决定的方式。然而,社会科学家们却未能将进化论接受为他们的理论背景,用以分析人们的社会角色及其社会生活背景如何决定人们的生活及其自我的具体过程。在社会科学家们看来,生物世界和社会世界应该用完全不同的方式加以解释,而且,我们应该将它们二者理解为相互分离的两个不同的存在领域。只有当我们能够将人类看做同时是自然选择和谜米选择的产物的时候,我们才能够将我们人类生活的所有方面包容于一个统一的理论框架之内。”
          ——谜米机器


          6楼2011-07-08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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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2011-07-08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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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本书第一章的开头,可以谈一谈我对直觉的观点。
              我认为直觉和想象是极其重要的我们需要它们来创立一种理论。但是,正是由于它可能使我们相信我们由直觉知道的事物是正确的,因此直觉会严重地使我们误入歧途:直觉是无法估价的助手,但也是危险的助手,因为它往往使我们不加批评。我们必须总是尊敬地、感激地、并以对它采取严格的批评态度的努力来对待它。
              ”“首先,应当认识到我所称的一种理论的初看上去的决定论的:性质与“科学”决定论之间有相当大的差异。在断言第一种时,我们总是对于一种理论断言它具有某种特性。在断言第二种时,我们对于世界断言它具有某种特性。无可否认,如果一种理论是正确的,那么它就描述了世界的某些特性。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对于一种正确理论的每一种特性,都会有世界的相应的特性。”
              ——《开放的宇宙》


              9楼2011-07-08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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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1-07-08 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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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杂系统善于“创造性的失灵…是活系统的标记,寻死根难,但导致死亡的路却有无数条…某种状况可能从未出现过,并且可能将来也不再出现”《失控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1-07-08 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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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楼"各种主义中的“观念”——种族主义中的种族,自然神论中的上帝,{道德经中的道}等等". →_→


                    来自手机贴吧18楼2011-07-08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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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与动物的不同就是人开了外挂,外挂已强大到自认为无限然后(并?)部分的认识到可能的局限


                      来自手机贴吧21楼2011-07-08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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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捍卫和展开马克思的社会问题不能还原为 “ 人性 ” 问题的观点时,我承认自己实
                        际上已经超越马克思提出的论证。马克思未尝谈论过 “ 心理主义 ” ,他也没有系统地批 评
                        过它;穆勒也没有思考过本章开头所援引的马克思的格言。勿宁说这句格言的力量是以
                        黑格尔主义的形式直接针对唯心主义的。然而,只有涉及社会的心理学本性问题,就可
                        以说穆勒的心理主义与马克思所反对的唯心主义理论是一致的。不过很凑巧,把马克思
                        引至本章所开述的观点的,恰恰是黑格尔主义的另一个因素 —— 黑格尔的柏拉图式的集
                        体主义、黑格尔的国家和民族比那将一切都归功于它们的个 人更 “ 真实 ” 的理论的影响
                        (事例之一是,人们甚至从一种荒诞的哲学理论中,有时也能吸取有价值的提示)。因 此 ,
                        从历史上看,马克思发展了黑格尔的某些社会比个人优越的观点,并将它用作反对黑格
                        尔其他观点的论据。然而,由于我把穆勒看成一位比黑格尔更有价值的对手,我并没有
                        拘泥于马克思观点的历史,而是尝试以一种反对穆勒的论证形式去展开这些观点。

                        ——开放社会及其敌人
                        他 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动物个体是否能够通过在其一生中解决问题,改变其后代 的竞争条件,而使那些问题在将来更容易解决?伯尔德文意识到,在某种条件下, 这事实上是可能的,

                          但是现在让我们只引入一个“细小的”变化:假定虽然生物体个体以不同的 线路(哪一种线路则是由它们的特定基因型或遗传配方决定的)开始——正如它 们在适宜度地貌上的散布所显示的——但是它们有能力调节或修改它们的线路, 这取决于它们在生活中的遭遇。(用进化理论的语言来说,它们的表现型有“可 塑性”。表现型是基因型在与环境的反应中最终产生的身体设计。在不同环境中 长大的同卵孪生子将会有相同的基因型,但是可能有非常不同的表现型。)那么, 假定这些生物体在经过摸索后能够获得一种不同于它们出生时具有的设计。我们 可以假定它们的摸索是随机的,但是它们一旦偶然碰上了一种“好技巧”,就有 内在的能力认识(并保存)它。那么那些在生命开始时拥有一种较接近“好技巧” 基因型——距离它有较少的重新设计的步骤——的基因型的个体,要比那些出生 时有一种距离遥远的设计的个体,有更大的可能性碰上并守住它。

                        长远地看,自然选择——在基因型层次上的重新设计——将倾向于追随并确 认在生物体个体的成功摸索中采取的方向——在个体或表现型层次上的重新设计。
                        ——[丹尼特]达尔文的危险观念


                        22楼2011-07-11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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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主张,历→史没有→意义。但这个主张并不意味着我们能够为历→史所做的一切在㊣→治
                          泉→力史中显得束手无策,或我们必须把它当作一种残→忍的玩笑来看待。因为我们能够从
                          这些泉→力zhèng→治学问题出发解释历→史,我们所选择的试图解决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在我们的
                          时代中。我们能够从我们为开放社→会,为理性的统→治,为公→正、自→由、平等,为控→制囯
                          际犯→zuì而奋斗的角度来解释泉→力的zhèng→治学的历→史。尽管历→史没有目的,但我们能够把我
                          们的目的赋予其上;而且,尽管历→史没有→意义,但我们能够给予它以意义。
                          …人类不是平等的,但我们
                          能够决定为平等的泉→利而奋斗。像囯→家之类的人类各种机→构不是合理的,但我们能够决
                          定为使它们更合理而奋斗。

                          我相信,这种事→实和选择的二元论是重要的。事→实之类没有→意义,只有通→过我们的
                          选择,它们才获得意义。历→史主→义只是许多想克服这种二元论的企→图之一种,它起源于
                          恐惧,因为它怯于承认:甚至对我们自己选择的标准而言,我们也承担着最终的责任。
                          但是在我看来,这样一种企→图正好表现出通常被描述为迷→信的东西。因为它假定,我们
                          能够在我们没有播种的地方收获,它试图使我们相信,我们只要与历→史同步,一切都将,
                          并且必然是一帆风顺,不需要我们作重要的决定(它试图把我们的责任转移到历→史身上,
                          最终转移到超越我们自己的è→魔般的泉→力游戏身上。它试图把我们的行动建立在这些泉
                          力背后的意图基础之上),而这些背后的意图只有在神秘的灵感和直觉中才向我们展现。
                          因此,它把我们的行动和我们自己放在这样一种人的→水平之上,这种人从占星术和梦中
                          获得灵感,在彩→票中选择他的幸→运数。就像赌→博一样,历→史主→义起源于我们对我们行动
                          的理性和责任的绝→望。它是一种贬值的希望和贬值的信→仰,它试图用一种起源于伪→科→学,
                          关 于星 相 、“人性”或历→史命运的伪→科→学的确定性来取代希望和信→仰,而这种希望和信→仰
                          起源于我们的道→德热情和对成功的轻蔑。

                          对事→实和选择的二元论的强调还决定了我们对“进步”之类观念的态度。如果我们
                          认为历→史是进步的,或者认为我们必定是进步的,那么我们就犯了和那些相信历→史是有
                          意义的人一样的错误,他们相信历→史的意义能够从历→史中发现,不需要我们赋予它。而
                          进步就是朝着某种目的,朝着人之为人的存在的目的。但历→史不可能做到这点,只有我
                          们人类个体能够做到。通→过保卫和巩固那些自→由和进步所依赖的泯→主至→度,我们才能够
                          做到这一点。当我们越来越充分地认识到这样的事→实:进步取决我们、取决于我们的jǐng
                          醒、取决于我们的努力、取决于我们目标概念的清晰、取决于现实主→义的目标选择,那
                          么,我们就将做得更好。
                          我们不做预→言家,我们要成为自己命运的创造者。我们必须学会做我们力所能及的
                          事,并且尽量留意我们自己的错误。当我们抛弃了泉→力的历→史是我们的审判者这种观念
                          时,当我们已经不再担心历→史是否将为我们作→证明时,也许就是我们可以成功控→制泉→力
                          之曰。这样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反过来证明历→史,而历→史正需要这样的证明。
                          ——开放社→会及其敌人
                          


                          26楼2011-07-12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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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主张,历史没有意义。但这个主张并不意味着我们能够为历史所做的一切在政治
                            权力史中显得束手无策,或我们必须把它当作一种残忍的玩笑来看待。因为我们能够从
                            这些权力政治学问题出发解释历史,我们所选择的试图解决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在我们的
                            时代中。我们能够从我们为开放社会,为理性的统治,为公正、自由、平等,为控制国
                            际犯罪而奋斗的角度来解释权力的政治学的历史。尽管历史没有目的,但我们能够把我
                            们的目的赋予其上;而且,尽管历史没有意义,但我们能够给予它以意义。
                            …人类不是平等的,但我们
                            能够决定为平等的权利而奋斗。像国家之类的人类各种机构不是合理的,但我们能够决
                            定为使它们更合理而奋斗。

                            我相信,这种事实和选择的二元论是重要的。事实之类没有意义,只有通过我们的
                            选择,它们才获得意义。历史主义只是许多想克服这种二元论的企图之一种,它起源于
                            恐惧,因为它怯于承认:甚至对我们自己选择的标准而言,我们也承担着最终的责任。
                            但是在我看来,这样一种企图正好表现出通常被描述为迷信的东西。因为它假定,我们
                            能够在我们没有播种的地方收获,它试图使我们相信,我们只要与历史同步,一切都将,
                            并且必然是一帆风顺,不需要我们作重要的决定(它试图把我们的责任转移到历史身上,
                            最终转移到超越我们自己的恶魔般的权力游戏身上。它试图把我们的行动建立在这些权
                            力背后的意图基础之上),而这些背后的意图只有在神秘的灵感和直觉中才向我们展现。
                            因此,它把我们的行动和我们自己放在这样一种人的水平之上,这种人从占星术和梦中
                            获得灵感,在彩票中选择他的幸运数。就像赌博一样,历史主义起源于我们对我们行动
                            的理性和责任的绝望。它是一种贬值的希望和贬值的信仰,它试图用一种起源于伪科学,
                            关 于星 相 、“人性”或历史命运的伪科学的确定性来取代希望和信仰,而这种希望和信仰
                            起源于我们的道德热情和对成功的轻蔑。
                            …对事实和选择的二元论的强调还决定了我们对“进步”之类观念的态度。如果我们
                            认为历史是进步的,或者认为我们必定是进步的,那么我们就犯了和那些相信历史是有
                            意义的人一样的错误,他们相信历史的意义能够从历史中发现,不需要我们赋予它。而
                            进步就是朝着某种目的,朝着人之为人的存在的目的。但历史不可能做到这点,只有我
                            们人类个体能够做到。通过保卫和巩固那些自由和进步所依赖的民主制度,我们才能够
                            做到这一点。当我们越来越充分地认识到这样的事实:进步取决我们、取决于我们的警
                            醒、取决于我们的努力、取决于我们目标概念的清晰、取决于现实主义的目标选择,那
                            么,我们就将做得更好。
                            我们不做预言家,我们要成为自己命运的创造者。我们必须学会做我们力所能及的
                            事,并且尽量留意我们自己的错误。当我们抛弃了权力的历史是我们的审判者这种观念
                            时,当我们已经不再担心历史是否将为我们作证明时,也许就是我们可以成功控制权力
                            之日。这样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反过来证明历史,而历史正需要这样的证明。
                            ——开放社会及其敌人


                            27楼2011-07-12 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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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尔文的危险观念是还原主义的化身【原注9】,承诺在一个惊人的洞察之 中统一并解释几乎一切事物。认为它是一种算法式的过程的观念使它更加有威力, 因为它因此具有的材料中性的性质允许我们考虑将它应用于几乎任何事物上。它 无视材料的界限。就像我们已开始看到的,它甚至能应用于自身。对达尔文观念 的最普通的恐惧是,它不仅将解释,而且将用解释而消除大家都如此热切地坚持 的心智、目的和意义。人们担心,一旦这种万能酸从我们珍爱的纪念碑经过,它 们将不复存在,被溶解为不能辨认和不可爱的科学解构的泥潭。这不可能是合理 的恐惧;对这些现像做一种合理的还原主义解释将会使它们仍然矗立着,只是不 再神秘,而且统一在一起,并置于更安全的基础之上。对这些珍宝,我们也许会 学到一些惊讶的甚至令人震惊的事实,但是,除非我们对这些事物的重视是一直 就建立在混淆和错误的认识之上的,否则,对它们的增进了解又如何能减小它们 在我们眼中的价值?【原注10】
                                【原注9】是的,化身。想一想:我们是否要说它是还原主义的精灵?
                                【原注10】谁都知道如何用另一个反问回答这个反问:“难道你是如此不惜一 切代价地热恋真理,以致你想要知道是否你的爱人对你不忠?”我们又回到了起 点。我本人的回答是,我是如此地热爱世界,以致我确信我要知道关于世界的真 相。
                                一种更合理和更现实的恐惧是,对达尔文主义推理的贪婪滥用可能导致我们 否认真实层次、真实复杂性、真实现像的存在。通过我们自己被误导的努力,我 们可能的确会抛弃或摧毁有价值的东西。…
                              ——[丹尼特]达尔文的危险观念·万能酸

                              http://you.video.sina.com.cn/api/sinawebApi/outplayrefer.php/vid=53369650_1167882794_OhrnTXA6WjHK+l1lHz2stqkP7KQNt6nkiGyzs1qmIgddQ0/XM5GcYd4B6S/TANkEqDhAQZs8c/cg0h0/s.swf


                              32楼2011-07-13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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