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edhros吧 关注:571贴子:15,470

回复:[EG/Kuso/各种恶]本少爷是开了嘣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这时至今章出现的名



158楼2011-07-01 17:34
回复
    再注:便于读者自行脑内快速估算,这里约取一树年近似太阳年10年(实际倍率为9.582),而精灵太阳年50岁成年


    164楼2011-07-01 18:43
    回复
      这个美~XDD


      167楼2011-07-01 18:54
      回复
        “男儿有泪不乱弹,弹也弹到[有]用处。”
        漏了字
        其他错别字什么的, 原谅我是在线打的=_=
        完结后再发整理稿= - =


        182楼2011-07-01 20:35
        回复
          看到187L 193L我压力又山大了......
          刚上, 一会来上小叔叔


          200楼2011-07-02 15:22
          回复
            “摊派灵卡一个人!”
            “太好了,你去左边,我去右边!阿巴卤洒!”
            “耶,包抄!阿巴卤洒!”
            头脑简单的人的思维一般都很好读,他们就像一本画满了圈圈圈的书,一看便知道内容。
            两道红铜色的光闪过我身边的同时,我毫无预兆地夹紧我的马、俯身、低头。
            两条细瘦的胳膊从我头顶呼啸而过。
            我抬头,瞪他们诡异笑的脸。
            ——两个小叔叔果然跟来了。
            说起他们,不得不继续说说内胆尼尔。
            内胆尼尔生下刚他们的时候,给他们同时命名了阿巴卤洒。
            费那罗说这不行,以后谁犯了错都不知道惩罚谁好。
            内胆尼尔瞪了他一眼,随手指着正在喝奶的孩子说:乌巴头。
            命运的孩子。
            费那罗其实并不满意,主要原因在于他一转身,立即搞不清谁是乌巴头。
            但是父名总也得给啊。于是他来求助我:“小家伙。噢,小家伙。”
            那天他在他自己房间外面走廊的第一个拐角的地毯下找到了我,然后高大的他趴在我身边,掏出费列罗晃啊晃。
            我放下口中的那截地毯,脑袋跟着他的手转悠,说:“费列罗。”
            费那罗此时的笑容要是糯萝粉伪看到了说不定会羡慕我,但是没办法,谁让我和啊啦!粉伪一样,就是这么招人羡慕。
            费那罗说:“我希望你和你的小叔叔们交流一下,然后告诉我谁是最小的那个。”
            我怕麻烦,何况我讨厌比我小的男孩,面对费列罗的诱惑,我开了尊口说:“你可以读他们的思想。”
            “我读到了啊啊啊和噢噢噢。”他愁眉苦脸地说。
            是了!复杂的婴儿语是个技术活。
            这世界上也有伟大的费那罗不能掌握的语言!
            我勉为其难伸出左手,接过他手里的费列罗;又伸出右手,比了个“二”。
            费那罗心领神会:“事成之后。”他高深微笑。
            我发现这家伙其实也挺机灵的。
            我和小叔叔的交流自然继续由“啊啊啊,哪哪哪,哇哇哇,哟啊,嗯嘎”等复杂音节组成。
            最后,我抹了一把汗,照顾大人的智商,我开口,说:“左边的说右边的是最小的。”我停顿了一下——
            右边的说左边的说谎——这句话……“说谎”这个单词是怎么说来着?
            “右边的,说左边的……”我又停顿了一下,看看小叔,再看看费那罗,好吧,我应该相信他的智商,“说左边的,啊呀呀!”我最后说,然后开始啃手指。
            那天的结果证明,我高估了费那罗对自己孩子智商的估计。
            费那罗听了前半句,毫不犹豫地将右边的小叔命名为踢路粉伪(踢路是最后的意思)。
            这话一出,我和右边的小叔同时“啊啊啊啊啊”地叫了。
            费那罗知道自己可能搞错了,他无奈地看我一眼,补救地命名左边那个坏笑的小叔为皮踢粉伪(皮踢就是小的意思)。
            为了我的另一个费列罗,我好心地告诉他:踢路粉伪说,皮踢粉伪就是乌巴头。
            皮踢粉伪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明白,那刻起,他视我为人生最大敌人。
            因为他在摇篮里,抱着他双胞胎哥哥的腿。说:“呀呀啊。”
            意为:***真没幽默感。
            


            202楼2011-07-02 16:34
            回复
              意为:***真没幽默感。
              =====
              度娘圈圈掉的词为 你 ta ma


              203楼2011-07-02 16:34
              回复
                5. The existence called "me"
                “我”是什么?
                这是费那罗或者大伯研究的论述书上的某个标题。
                按照曼多斯的说法,永生的我们如果死去,会重生,但是死亡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那么,重生的、带有死亡印记的“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吗?
                那么虚空呢?如果说我们最终将去往虚空,包容了我们的虚空不再是空茫的,还能被称为“虚空”吗——这岂非一个悖论?
                又或者,曼多斯的殿堂是一种对灵魂的囚禁,就像北方的发配之地是对我们身体的囚禁、对烦啦们的崇拜是对我们思想的囚禁那样:假如终有一日,我的身体毁灭,我的灵魂有没有可能以别的形式自由地存在下去——刮过的微风,飘落的树叶,指尖的流沙,海中的泡沫,高山的熔岩,天上的星辰,或者,地里的宝石……这些大自然生生不息的存在,能否成为自由灵魂的载体?
                我们知道烦啦可以以任何一种形态出现,也就是说以上的推论……
                ……
                这些锁起来的笔记或者随记,被费那罗原封不动地从王城郊外我们的家中带来了这里,我平时趁他们不注意便顺一本出来,撬开,偷看,再恢复原样。
                我不知道是书里的内容还是偷窥行为本身让我觉得刺激无比而乐此不疲。就像我总是趁人不注意去探知他们冠冕堂皇的外表下的思想那样。
                让人心怦怦跳。
                怦怦跳。
                跳。
                此刻的我被倒挂在这荒原的唯一一棵树上,瞪着地上那对笑得让人恨不得往他们脸上踏上两只脚的红毛双胞胎。


                245楼2011-07-04 16:19
                回复
                  我承认这个姿势让我有些脑充血,我对着他们大骂圈圈圈,直到他们笑弯了腰。
                  “我们可爱的‘小’侄子真像昨天那只等待放血的山鸡。”皮踢粉伪喘过气后,评价。
                  “我发现战胜我们的‘小’侄子和捉住一只山鸡的难度一模一样。”踢路粉伪若有所思。
                  (我以前说过这混帐脾气比他的双胞胎弟弟好吗?我收回前言)
                  这对几天前在某次费列罗争夺战中输给我的混帐小叔绝对受到了图卡粉伪的指点,最开始马后的那次遭遇,他们是故意暴露自己的思想给我,让我低估他们的。
                  然后,趁我察看地表,几乎不说真话的皮踢粉伪想着“我可以攻击他的左边的空档”,而身体先于思想的踢路粉伪已经扑了上来。
                  我一方面想着防备随时会扑过来的皮踢粉伪,一面转身,挡住嘿嘿笑的踢路粉伪,而这时,皮踢粉伪挠了我右边的痒痒,我脑中警铃大作,思维阅读模式大开——他心里想着:“然后是脑袋。”就在我护住头部的时候,他们已经用套索绑住了我的腿,猴子一样灵活的两人很有默契地一使劲,我哇哇叫着,被倒吊上了树。
                  此时,终于战胜我的皮踢粉伪显然很得意:“小侄子你真的比我们大将近两树年吗?”
                  踢路粉伪继续若有所思:“皮踢,”他说,“刚才我觉得我们已经和他一样高了。”
                  “小侄子永远只是小侄子,怎么可能比得过他伟大的叔叔们。你说对吧,小侄子。”他酷似费那罗的灰眼睛好笑地望上来。
                  “你们两个小混帐才不配和我比!我要超越的是费那罗!”我大喊,尽全力表达自己对他们的鄙视。
                  他们俩对视一眼,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哈,你不会从来都不知道吧?”皮踢粉伪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我们的父亲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精灵,现在是——”
                  “今后也将永远是。”踢路粉伪不知为何止住了笑,慢慢接下去,那瞬间我错觉说话的不是我那个没用的小叔,而是某个烦啦,“无可比拟,无可超越。这是一炉焚塌早就决定的事儿。”他安静地说,然后又恢复了那种诡异的笑容,噗嗤一下,他继续,“至少我们爸可不会这么简单就被山鸡一样倒吊起来。”
                  那刻我感到屈辱,感到被骗。
                  他们并不知道这个评价对我的杀伤力。
                  


                  246楼2011-07-04 16:21
                  回复
                    他们并不知道这个评价对我的杀伤力。
                    外面的世界怎样和我无关,其他人怎么崇拜或者讨厌费那罗也和我无关,我只知道我的世界一直单纯而美好。
                    大伯可能和我的父亲不是很合得来,但是对我很照顾;二伯不关心我,但是我咬坏他的地毯他最多也就是象征性地追我上楼梯;猫里粉伪,他一直都像我的亲大哥那样;我爸我妈,总是安静地鼓励并支持我;而费那罗,费那罗……
                    我是他眼中唯一的“小家伙”——至少从我出生以来,我一直是这么以为的。就像我一直坚信我能够超越他那样。
                    “然而费那罗有了希玛利尔不是吗?在那个雨夜之后你再也不是他的‘小家伙’了不是吗?”
                    脑海中突然回响起这样的声音。
                    在这场一开始只是恶作剧的少年游戏中,我真正地怒了。
                    我五个树年不到的、短暂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哀伤而愤怒。我不知道刚才那句话是谁的脑袋里想的,我甚至不知道刚才的话是不是我自己脑内的幻觉。
                    我只知道我恨,恨面前这两个以后肯定会变成英俊漂亮的王子而被全王城的女孩追逐的小叔,恨他们明明比我年纪小却快要和我一般高,恨他们把我的梦想就这样一文不值地踩在脚下,恨他们让我这样毫无颜面地倒吊在荒原中。
                    于是我喊了一句我在后一秒立刻后悔的话——
                    “你们懂什么是一生的追求吗?!你们两个有爹生没娘要的杂种!!”
                    话一出口,我的思维和他们无心无肺的表情一起凝固了。
                    踢路粉伪是想冲上来的,但是皮踢粉伪拦住他,危险地笑——很像图卡粉伪看着猎物的表情,盯着我,倒退两步,转身,他说:“我们走。”
                    只用三个字就判了我的死刑。
                    


                    247楼2011-07-04 16:23
                    回复
                      他们临走前甚至赶跑了我的马。马背上有水、干粮,地图和其他一些我自己打造的小器具。
                      等他们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忍着没有求饶),荒原的风一阵阵地吹来,我愤怒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才开始真正地感到害怕。
                      他们晚上吃饭不见我,没有人会说什么,因为我临走说了我可能会需要三四天。
                      ——我为了让最后锻造成的匕首给费那罗和我爸一个惊喜,根本没告诉他们我去哪个方向勘查何种矿产。
                      北面很广阔。我骑来这里用了整整一个金圣树闪耀的上午,按照小马儿的平均速度,我已经离开任何一个北面的精灵居住区很远。
                      如果我能弄断绳子,下地步行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正确的方向——我不是费那罗或者任何一个大伯,我没有任何在野外生存的经验。
                      我还没有成年。那些书上看到的,有关北方荒原的狼和其他可怕野兽会叼走精灵小孩的故事再次在我脑海中回响。
                      最好的办法,其实是呆在这里不动,等待那两个其实没有坏到骨子里的混帐小叔回来救我。我知道他们只是吓我,他们不过是一直想战胜我而已,怎么会让我就这么饿死掉,他们会回来的,我几乎确信——即使我会被嘲笑。
                      等一下。
                      嘲笑?
                      摊牌灵卡。我对自己说,你是想一辈子活在那两个混帐的嘲笑中,还是让他们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于是我努力地向上卷曲身体,摸出口袋里的小水果刀,开始割绳子。
                      我会独自找到回家的路的。即使那座黑漆漆的北方堡垒并不是我真正的家,而是一个更多意义上的监狱。
                      但是费那罗在那里,我爸妈在那里,还有猫里粉伪……好多,好多的亲人。
                      


                      248楼2011-07-04 16:25
                      回复
                        这里有矿脉。
                        仿佛快饿死的人见到面包——我当然不能一口啃下去,但是这瞬间,饥饿、疲劳、怀疑、仇恨,连打在身上的雨水都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蜜丝丽尔。
                        蜜丝丽尔银。
                        除了自己打造的小水果刀和细得让我自卑的手指,我并没有更好的工具,但是大雨把这里的土冲刷得异常松软。我又抠又刨地挖了半天,地上的坑已经可以容下我的人时,我才发现大雨停了已经有一会(不然挖昏了头的我应该早就被滑土活埋了),身上的衣服半干不干地粘着我的身体,我现在才觉得难受。
                        前方金圣树的光辉驱走夜晚的寒冷和恐惧,我的手上满是泥浆,混合了自己的血,但我的心却充满了喜悦和希望——我证实了费那罗在羊皮纸上的猜想,没有受到没扣儿大坏蛋污染的蜜丝丽尔果然就在这里。
                        它们圣洁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姿态似乎是在邀请我的发掘。
                        费那罗!感谢你血脉中探索的精神!父亲!感谢你给我生命!你们知道,我会好好运用你们给我的馈赠的!
                        我对天上展开自豪的笑容。烦啦,哦,烦啦,你们并不是我想象得那样有眼无珠嘛。
                        然而就在那时,我那污泥涂抹的耳朵,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让我身体里的血液停止了流动。
                        我比谁都清楚,费那罗书上的东西很多都是真的。
                        ——那是不属于我认知范围内的任何一种动物的声音,那是,和我一样饥饿的,野兽的嗷叫。
                        ==============
                        第五章 完
                        


                        251楼2011-07-04 16:27
                        回复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某张简单而干净的床上。我找到的那块蜜丝丽尔正躺在我的枕头边对我笑。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新的,手上的伤口也包扎得很干净;我的心肝肺,似乎也还在身体里,没有被那个混帐卖掉。
                          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蛮多丝?!那么我的蜜丝丽尔也死了?被狼吞了变成了屎?!
                          然后有人推门进来,在我来得及抬头以前,那人又出去,大喊:“小家伙醒了!!”
                          奇怪,居然是猫里粉伪的声音,而且第一个冲进来的也确实是猫里粉伪。
                          他身后就是无数的脚步声。
                          猫里粉伪占据了我床边的有利位置,摸着我的头,说:“感觉怎样,小家伙?”
                          很久没有人叫我小家伙了。特别是有了那样的经历之后,再次听到这样的称呼,我……“感觉很好。”我说,“可以和狼群打一架。”
                          “太好了。”谁说了,“我以为小家伙的冷幽默会被吓走。”
                          哦,是马卡捞瑞动听的声音。
                          “我的幽默再冷也没有你的笑话冷,二伯。”我拖长了调子。
                          啊,能撒娇的感觉真好——不久前那个要用一把匕首证明自己成年的我似乎是被吓得消失不见了。
                          “要地毯,还是费列罗?”谁问了。
                          我看向他——我确信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念叨的名字出现在我的心中、脑海,和嘴边。
                          “费那罗。”我对着他,愣愣地说。我不敢相信我还能再见他。
                          “费那罗是不能吃的,小家伙。”他和我的大伯们一起笑了,“我再问一遍,要地毯,还是……”
                          “费列罗。”这次,我给了让我们彼此都满意的答案。
                          ……
                          


                          257楼2011-07-04 18:39
                          回复
                            事实证明,我那两个小叔叔果然离开我没多久就折返了回来——嘲笑我,顺便放我下来。
                            他们甚至有闲心摘了一包野果子应付我可能的痛哭和告状。
                            (真的,如果是平时的我一包可口的野果说不定真就被收买了)
                            然而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的嘲笑对象已经不见踪影——我居然割了绳子跑了。
                            那时他们还没把事情想太严重。因为按照他们的追踪本领,追上我不是难事。
                            可是这时天上来了一场大雨,让年轻的他们彻底失去了我的踪迹。
                            他们这时才发觉不对。不得已,只好分头行动,踢路粉伪继续追踪我,皮踢粉伪去了最近的小镇换了快马——图卡粉伪好巧不巧地正在那个小镇(据说是在泡妞,切,谁信),他出发,和踢路粉伪回合,一起来找我,皮踢粉伪继续发疯一样折回腹闷糯丝我们的城堡喊人帮忙。
                            然后费那罗带领全家的男性一起快马加鞭赶来了。
                            当然,最后找到我的,依然是最擅长野外追踪的图卡粉伪。
                            ——他们说我已经顺着东边的平原走了很久,那是正常人不会去的地方。我的方向感真这么差?
                            ——他们没有提起图卡粉伪到底和这事有没有关系,这更让我心里不舒服。
                            只是费那罗依然问我:“这一切,都是你的两个小叔叔的错。小家伙。你现在,有权利惩罚他们。”
                            “惩罚?”我抬头。
                            “是的。”
                            “可是,这也是我的错。”我假惺惺——我心里想的当然是等费那罗转身便哈哈大笑,指着我那两个小叔叔漂亮的小鼻子说“你们两个混帐也有今天,给老子跪下!”之类的。
                            我灵巧的舌头继续为自己拉同情分,“你看,我骂了他们难听的话,我骂他们‘没娘养’。我觉得吧……那个……而且,割断绳子也是由于我太过自信,不想受到他们的嘲笑。我……”
                            “小家伙。”费那罗打断我,“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
                            (我听到这里,咬到了舌头,我狠狠地诅咒我那两个长舌的小叔叔今天晚上喝汤没有盐。)
                            费那罗继续,“这是我的错——这段时间来,我过于放养他们,让他们遇到问题不首先查找自己的错误,却先想办法报复,然后证明自己的无辜,但是他们忘了一点:他们是始作俑者。所以,作为受害者的你有权利要求一个公平。”费那罗的语气很平静,“并且,你要向救了你的图卡粉伪表示感谢,”我皱眉,“这也是公平。”他说。
                            “公平。我不知道。”我摇头,因为我想说:我的小叔叔绝对是被撺掇的,惩罚两个从犯没有任何的意义。然而我的舌头顺势说了我不想说的话,“费那罗,作恶的明明是没扣儿,而被流放的,却是你。世间到底什么才是公平。”
                            费那罗的表情没有变,但是他的眼睛里有光芒闪过:“孩子,你的思维方式很正确,可是你思考的方向错了。我只能说……每个人,包括烦啦,主持的,都只是各自眼中的公平。”
                            我还想说什么,我想说我要他查清图卡粉伪在这里扮演的角色。费那罗却在这时亲了我的额头一下:“每个生命目之所及的真相都是有限的,并且是受他的思想所局限的。所以我也只能维护我眼中所见的公平,小家伙。”
                            “我……”我低头,感谢图卡粉伪,我能违心地说,但是惩罚小叔?我做不出来,也想不出来……到底是要怎样?不给他们吃费列罗?这似乎是个好主意。但这表示我很可能会受到他们的报复。
                            也许,我可以选择一个高调的原谅,让他们诚服于我展现出来的气概和大度——听上去是不错的选择,很符合我给自己设定的形象。大人们也会惊讶于我的成熟。
                            我不禁有些飘飘然于自己的天才想法。
                            似乎是读到了我的思想,费那罗说:“孩子,你可以选择原谅他们的错。但是你要记住,一个被原谅的错,是不能再被任何理由重新提起用于新的惩罚的——这,是原谅的意义;你也可以选择惩罚他们,让他们明白,这个惩罚是他们应得的;如果他们再犯,同样会受到惩罚——这,就是惩罚的意义。”
                            “哦。”我说。
                            我羞愧。
                            我想我懂了他的意思。那么,“我想好怎么惩罚他们了。”我对他耳语。
                            他点头。
                            我想了想:“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他说。
                            “我们现在在哪里?”
                            “北境最后一个小镇的熟人家里。”他回答,然后看向窗外,“我以前在这里寻找过矿脉,但是被你找到了。并且这里,”他停顿了许久,才继续,“是你大伯出生的地方。”
                            哦,那时候同样未成年的费那罗,也来过这里。
                            和他心爱的少女内胆尼尔一起。


                            258楼2011-07-04 18:41
                            回复
                              PS:关于狒狒的流放,我认定他是12树年不能回Valinor,至于其他地方特别是Formenos周围的地段,他应该是自由来往的。不然这好动的一大家子在一个Formenos吃啥喝啥活动啥。。。
                              PSPS:这真不虐-。-~~~只是小孩玩笑开过头了


                              259楼2011-07-04 18:4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