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觉得什么都是错的,没有可以称之为“right”的东西,或人或事。
和母夜叉没有吵架,只是玩笑似的闹一闹,不过我到真怕她让我改名叫兮流易。
我该清醒清醒了是不是,谁说挽留只是徒增效果,曾经万般劝诫过他人,又万般使自己将那句话熟记于心。
“你挽留一个还爱着你的人,叫执着;
你挽留一个不爱着你的人,叫犯贱。”
嘴上说的实在轻松,劝着别人的时候也会兀自笑笑:如果换做是我一定会潇洒放手。
可如今呢,这算什么?我把心交给你剖析,你不懂缝合,所以血淋淋的扔在那里不管不顾。
从现在开始记起的两年以后,不再让你的轮廓愈发清晰;不要见到你的音容笑貌,对我而言你始终是过客,对,只是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