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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官方小说】十二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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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暮暮
  • 忆明月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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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会员我的手脚比较慢(咳咳),为了方便阅读,大家勿要插楼,必要时F5一下就可以了。
这是风云迷们发给我的,我略做整理。
2L发文..文结束后,我会说明。


  • 洛暮暮
  • 忆明月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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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情是债,  
情是愁,  
情是空……  
为情愚痴一生,  
不如无情!  
——摘自“断情七绝”心诀  
楔子  
聂风永不会忘记那一年,那一天。  
那一年,正是其父聂人王与断帅,于乐山大佛刀剑争锋的那一年。  
那一天,却是聂人王与断帅决战前半月的其中一天。  
而聂风永不会忘记那一年那一天,全因在那一天的黄昏,他舆其父聂人王路经荒郊」座古庙之时,所见的一件怪事。  
一件教聂风至今也难以忘怀的怪事……  
犹记得那一年,聂人王为要向抛夫弃子他去的颜盈证明自己“人刀”未老,不借公然一战南麟剑首断帅,并决定在此战后便真的封刀遁世,收摄自己那颗疯狂的心,好让爱儿聂风,不用再因追随他这个半疯半狂的老父而流落天涯。  
而事情正是发生在二人前赴乐山的途上。  
那一日,年仅十岁的聂风舆聂人王步至一个荒郊之时,已是黄昏将分,也不知还要再赶多少路才有乡城小镇,且天色渐黑,雨雪密布,非但黑夜即将降临,甚至还可能风雨大作。  
眼见如此,聂人王遂决定先找个地方度宿一宵再说,可是山野荒郊,极目皆人烟沓沓,又如何觅地栖身?  
幸而再走不远,父子俩终见前方矗立着一座破旧古庙,不由分说、二人立朝古庙步近,谁知就在此时……  
已步至古庙门前的聂人王倏地足下一顿,双眉一皱,道:  
“风儿,你,可也感觉到了?”  
聂风闻言双目一合,凝神感应,不消片刻已点头答道:  
“嗯。爹,你是说,那股‘绝’的感觉?”  
绝的感觉?  
却原来,聂人王适才步至古庙门前刹那,心头陡地一动,全由于门内竟有一股强烈感觉隐透而出;而能令狂霸猛于虎的聂人王也要心头一动的,竟是一股与其“疯狂”不相伯仲的“绝”!  
恩绝!怨绝!爱绝!恨绝!情绝!义绝!心绝!  
七绝!  
聂人王猝然冷冷」笑,道:  
“好!真想不到,在此山野荒郊,竟有一股惊世之绝,能令我北饮狂刀也要门前稍一顿足!看来,庙内正有一些异常有趣的人或事在等着我们啊!嘿嘿……”  
冷笑声中,聂人王已一掌推开庙门,昂然而进,聂风亦紧随其后。  
父子俩本预期庙内或有高手,否则又何来那股“绝”的感觉?讵料……  
竟然没有!  
庙内居然空无一人!  
放眼一望,这座细小的古庙真的异常细小。也不比一爿乡间小屋大上多少,故聂人王二人甫进庙内,便已一目暸然;庙内非但并无半个庙况,更人影杳然!  
这是一座荒废多时的破庙!  
然则庙内既无一人,惊世之绝何来?  
不愧是狂动武林的北饮狂刀!聂人王随即心有所感,抬头一望,聂风也顺着其父所望方向,翘首一瞥,不期然脱声轻呼:  
“爹……,这是……?”  
那是一柄刀!  
不!严格来说,那其实也不算是一柄刀!  
赫见此刻在庙顶之上,竟不知如何高悬着一柄长约三丈的巨刀!  
瞧真」点,这柄巨刀原来并非真正的刀,而是一根该有半丈之粗、三丈之长的巨形树干,给人雕削为一柄巨刀之形,并以绳索悬于横梁之上!  
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柄巨刀悬挂之方位及势道,竟像蕴含向在下的聂人王及聂风挥刀疾劈之势!  
而适才那股“绝”的感觉,更原来是发自这柄巨刀!缘于此刀如今劈下之势,直如一个绝世刀手在发招,一式绝命绝情的绝世奇招!  



2025-06-23 02: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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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暮暮
  • 忆明月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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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她有一个梦  
曾经,这个世上有一个美丽的流传。  
传说,红尘中的男男女女,在久远源初之前,本来是两位一体,男和女均是在同一体而生,基本上是同一个人。  
后来不知如何,这个个体却被分割开来,更分成为男与女,而男与女更各自投生世上。  
可是,男女本属两位一体,他和她即使分别生到世上,却仍忘不了另一半。  
故世上的男男女女,自开始懂事以后,便一直在寻寻觅觅,寻觅本来属于白己的她或他。  
有些人十分幸运,很快便已寻着自己的另一半,过着美满而充实的一生。  
然而,却有更多不幸的人,无论他们如何苦苦寻找,在其有生之年,始终还是无法遇上曾与自己同体的另一半伴侣,终致孤单终老收场。  
不过,当中也有一些人,他们满以为自己已找着了,到头来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心中的他或她,并下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另一半,真正的伴侣,原来另有其人。  
只是,纵然这些人一开始已找错,但若真的命中早已注定的话,那无论他们如何兜兜转转,到了最后最后,他们还是会遇上那个与其真正“有缘有份”的人。  
正如聂风……  
他,一直也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在无双城所遇的第一个梦,但他那会想到,这个梦其实只是他一生中的一个涟漪;尽管刻骨铭心,却又短暂而飘渺,最后只落得一句有缘无份,春梦成空!  
真正与聂风深具缘份的,原来是另一个她——他一生中的“第二个梦”!  
而这个第二个梦,其实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已注定今生会和他厮守一起,已注定此世会与他相恋」生!  
早至她还只得八岁的时候……  
亦即十年之前……  
十年之前,在江南一个早已被世人遗忘了的小镇“青龙镇”上。  
青龙镇,真是一个平凡得可以的名字!这个镇名就像那些什么耀宗、耀祖的名字一样,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令人一听即忘,更不会留意这样一个名不惊人的小镇,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而这个青龙镇,平素也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发生,极其量,也只是一些鼠窃狗偷夜来做案,惟也绝不会弄出人命。故而,青龙镇就像一个成婚多年的妇人,平日在家中相夫教子,势将无风无浪又是一生。  
但……  
平凡的青龙镇,似乎并不能如预期中无风无浪,缘于在半年之前,镇上终于搬来了一家在镇民眼中异常古怪的人。  
不,应该说,一家不平凡的怪人……  
日正当空,已是午时时分。  
小凌和小卫,与及镇上五、六个孩童,却在炎炎烈日下,躲在镇上一个树丛之中,众孩童似在窥伺,又似在等待着一些事情,也不知在等待什么。  
然而艳阳煎熬,众童中年纪最小、年仅七岁的小卫,终于忍不住道:  
“好热啊!小凌哥,我们已等了半个时辰。再这样等下去,小卫也快要变鱼干了!到底你要我在这里和你们一起等,是想小卫看些什么啊?”  
小卫话中的小凌,在孩童中年纪最长,约是十岁有二;但听他得意地答:  
“唏!你急什么?我叫你来,当然是有好来西给你看了!来!大家快捡起地上的石子!她,快来了!”  
小卫仍不明所以,懵然地问:  
“她?她是谁呀?”  
话未说完,小凌像已远远瞥见一些什么似的,突然一手按着小卫的小咀,更向其它孩童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大家快快准备!”  
众孩童似亦和小凌一样,早知来的是谁,闻言皆纷纷捡起地上一些碎石子,蓄势待发。  
而就在同一时间,他们等了多时的人,终于来了!  



  • 洛暮暮
  • 忆明月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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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条披着连帽斗篷的细小身影,正在缓缓步近。小卫尽管未能看清来人藏在帽下的面目,惟一眼便能看出是个不到十岁的女孩。  
而眼见这女孩步近,草丛中的小凌终于低呼一声,道:  
“掷!”  
一声低呼,众孩童已同时将捡起的碎石子。向那女孩掷去!小卫还以为那女孩势必被掷个遍体鳞伤,谁知就在此一刹那……  
奇事发生了!  
赫见那六、七颗碎石子,不知如何,竟在女孩身前数尺便已纷纷堕地,根本无法伤及她分毫!  
然而小凌与众孩童乍见此情此景,却一点也不感到诧异,相反更双目放光,小凌更无比兴奋地对小卫道:
“嘿!看见了吧?我早说过有精彩的东西给你看!你瞧!无论我们如何向她掷石,她也不损不伤,那女孩用的也不知是什么妖法!”  
小卫早已看得目定口呆,道:  
“妖……法?小凌哥,你是说……,那女孩不是……人?”  
“谁知道!”小凌答:  
“那女孩正是半年前搬来我们青龙镇的那户怪人!听说他还有一个披头散发、终日自言自语的老头子,也不知是否疯的。”  
小卫听至这里,小小年纪的他,终于也忍不住道:  
“小凌哥,若她的爹真的是个疯子,那她也可怜得很,你们为什么还要向她掷石啊?”  
想不到,年长的小凌等人,竟不像小卫般富同情之心,众小童一时间被小卫问得哑口无言。  
惟他们也不用思索如何回答小卫,因为就在此时,众人忽听得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缓缓地道:  
“他说得对!”  
“你们,为何以石掷我?”  
变生肘腋!众小童冷不防身后戛然传来话声,且声音听来竟全无抑扬顿挫,浑没半丝生气与感情,一惊之下,尽皆回头一望!  
赫见他们适才以石所掷的那个女孩,不知何时,竟已悄悄站于他们身后数尺!她,居然能无声无息地掠到一众小孩身后,这,又是妖法?  
眼见那古怪女孩已近在数尺,即使连最胆大的小凌也不禁“哇”的一声惊叫,与其余孩童连退数步,只有小卫反应较慢,还是呆立原地,茫然看着女孩那张藏在帽下、仍然不知长相的脸。  
小凌高呼道:  
“小卫你还在发什么呆?快过来这边啊!”  
小卫却愣愣地答:  
“但……,她看来并不怎样……可怕,你们为什么这样害怕啊?”  
那女孩甫闻小卫说自己并不怎样可怕,恍如在大海中找着了一条小舟,平板的语气宛如有回了些微希望似的,道:  
“谢谢……你。自我……出世以后,我们一家已住过无数地方,但总是被人说……我们可怕,你……,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个……说我并不可怕的人……”  
真可怜!听那女孩的语声,顶多也只不过是八岁上下年纪,却每到一个地方,总有人在其背后说她怪和可怕,缘何至此?  
小卫听那女孩身世如此可怜,胆子也再壮了一些,天真地道:  
“那你一定没有什么朋友了?我不怕!我可以当你的朋友呀!”  
“真……的?”女孩有点难以置信,对于这些寻常百姓家的友情,他竟是如此渴慕?  
小卫坚定地点了点头,答:  
“我为什么要骗你啊?是了!天气这么热,你为什么还披着这样长的斗蓬,更整天低着头,将脸埋在帽下,令人看不见你的脸?我还不知你是什么样子,又怎可以和你当朋友啊?”  
女孩但听此话,仿佛有点难言之隐,道:  
“我只怕……你看见了我的脸,更不想和我……做朋友……”  
“不会的!”小卫道:  
“我娘亲常教我什么不要以貌取人,无论你长成什么样子,我也会当你的朋友!你快快掀开帽子,让我看一看你吧!“  



  • 洛暮暮
  • 忆明月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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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有点踌躇,惟以不起小卫再三催促,她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揭下自己的帽子!  
然而小卫在一看之下……  
他当场吓呆了!  
不单小卫,就连一直在他身后的小凌等孩童,亦尽皆“啊”的一声齐齐惊呼,直如瞥见了地狱罗刹一样!  
全因为,如今出现于他们眼前的脸,其实真的应该长埋帽下,不应露于天日!  
只见那女孩的脸,竟是白得出奇,且木无半丝表情,活像一张以雪雕成的脸!  
更骇人的还是,她那双圆如杏目的眼睛,虽是美得出奇,但眼白之位,赫然隐透一抹淡淡的冰蓝,令本已冷白如冰雕的她,更俨如一头苍白无血的雪中幽灵!  
天!难怪天气这样闷热,她整日还是披着那袭连帽的斗蓬了!像她这样一个似是冰造的人,恐怕烈阳往她脸上身上一照,她便会即时融为一滩冰雪!  
惊见眼前诡异情景,小卫也只不过是个七岁稚儿,终于“呱”的一声大哭起来,更即时掉头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叫:  
“哇……!鬼呀……!”  
小凌与其余孩童亦被唬得拔足狂奔,不消刹那,所有孩子竟已走个精光!  
而眼看着一众孩童没命而逃,甚至连最富同情之心的小卫也惊呼而去,女孩如雪造的脸上,还是没有半丝表情,只是眸子中的失望之色却极深,更从咀里发出一声苦笑,幽幽自叹:  
“我……早说过的,从没有人……想当我的……朋友,人们只会觉得我的脸……可怕,你,并不是第一个……这样惊逃的人,也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原来,在这女孩数年小命的生涯,早已尝尽人情冷暖,更从没有人愿做她的朋友!任何小孩乍见她的脸,都落得像今日小卫般的收场——惊极而逃!  
然而,她为何会有一张如雪中幽灵般的怪脸?她为何会身负无声无息的诡奇身法?这女孩到底是谁?  
女孩正自惘然出神,倏地,只觉脚下有物蠕动,不期然往下一瞧。  
只见一头黄毛小狗,不知何时已到了她足畔,更在轻舐她的衣裳。  
这头小狗似乎并不害怕女孩那张如雪怪脸,在它眼中,这女孩与其他人并无分别,同样是人……  
同样也是一个需要友情、亲情和世上七情的人!  
女孩乍见这头小狗对自己如斯亲昵,不由得心头一阵感动,当下缓缓弯下身,轻抚着小狗的头,感激地道:  
“狗儿……狗儿,谢谢你……不嫌弃我……长成这个样子。想不到……,人们……只看见我的脸,却看不见我的心……并无恶意。但狗儿看的却不是人的外表,反而是……人的心……”  
是的!兽类禽畜,直觉许多时比人还要敏锐!它们也最是清楚谁最可亲,谁最没有恶意!就像如今这头黄毛小狗,若感到那女孩心有恶意,也不会贸然向她亲近!  
然而,一个人若只能与禽畜为友,便未免太可怜寂寞了!但,这女孩似乎连与这头小狗为友的机会也没有!  
因为就在她话刚说罢之际,瞿地,一个声音已不知从哪里传来,道:  
“大胆!”  
“你,竟敢对这头畜生……”  
“有情?”  
好低沉的声音!好极具威仪的声音!好冷绝人寰的无情声音!  
这个声音,就像一个世人不敢直视的铁面判官!然而他审判的却非人间善恶,而是人间七情!  


  • 洛暮暮
  • 忆明月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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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过,人间无梦!”  
“但你一直却不听我教诲,一直像你娘般追寻人世的所谓情义之梦,到头来吃苦的只是你自己!”  
“其实,你练断情七绝,练至这个古怪样子,根本已没有任何人会愿意成为你的朋友!你今生今世,也休想如你娘为你所取的名字——‘梦’一样,梦想成真!”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继续练我传你的断情七绝吧!”  
说话声中,那汉子已背着女孩徐徐远去。  
啊?原来这个女孩,唤作……  
梦?  
这个为练其父的断情七绝,而不应有情有梦的可怜女孩,她每夜的梦,又会是一个怎样的梦?  
会否,在她每夜的梦里,也会梦见一个长发飘飞、一个如传奇般的男孩,绝不嫌弃她这线如冰如雪的怪脸,与她结伴追逐一个同样的梦?  
情义之梦?
就在那汉子掮着女孩远去之后,草丛之中,出奇的,竟冉冉步出一条人影。  
那是一条男人的身影,但纵然在烈阳高挂之下,亦无法瞧清这男人的面目。  
缘于这男人全身上下,皆笼罩着一层浓稠霞气,令人无法辨见他到底是何生模样,他到底是老是幼,只知道,他个子不高,还有……  
他是一个比绝世高手更为高手的人!  
只因适才那女孩之父,已可能是普天之下出刀最快的人,但以其超卓修为,竟无法感觉这男人一直隐伏于草丛之中,可见如今这男人的修为如何深不可测,如何收发自如,绝非世上任何绝世高手可比!  
也许此人的修为,已非凡人的修为,而是……  
仙界的修为!  
而这个高深如仙的男人,在步出草丛之后,一直看着女孩与其父消失的方向,一面沉吟叹道:  
“终于,也给我找到你了,聂风的第二个梦……”  
“孩子,我知你小小年纪,已受尽人世许多寻常孩子一生也不会受到的极度痛楚和屈苦,但……”  
“孩子,请你不用灰心。”  
“只因当你熬过这一切痛苦之后,你便会发觉,这一切也是值得的……”  
“你,今生一定会找到你梦中之人,你,一定会实现你平生的最大梦想!而在你还未找到他之前,我,仍会在暗中守护你,指引你……”  
“请你放心……”  
如梦如幻的叹息,恍如声声对那个唤作“梦”的女孩的叮咛,而这个神秘的男人,亦再次步进草丛之中,消失于无边的虚无飘渺之中。  
到底,这个如仙如幻的男人是何方神圣?  
他,仿佛早已看透这个“梦”的一生,更仿佛有能力守护这个“梦”的一生,惟以其身上散发的无俦霞气来看,他的修为,绝非江湖中那个能未卜先知的泥造菩萨可比,故他绝没可能是那个泥造菩萨!  
然则,这个仿佛可看透生死、看透生命本质、看透所有人命运的男人……  
到底是谁?  


  • 洛暮暮
  • 忆明月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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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情义。  
动人的爱情。  
痴心的盟约。  
那个唤做“梦”的八岁女孩,便是每隔数晚,造着这样一个绮丽缠绵的梦。  
而这个梦却愈来愈是真实,许多时候,她也情愿自己永远身在梦中,不愿醒过来面对那绝情绝义、断情七绝的苦练生涯!  
可惜,梦毕竟只是一场梦,总也有梦醒的时候。  
就像此刻,她终于还是从昏沉中苏醒过来……  
而她,更是被一阵风雨声弄醒的……  
“啊……”  
乍从昏沉中苏醒,那个八岁的“梦”不期然轻轻睁开眼睛,方才发现,原来自己已身在家中,窗外的大白天更不知何时,翻起连绵风雨。  
梦的耳畔,更传来一声温柔软语:  
“梦儿,你终于也醒过来了?”  
只见在梦的床沿,正坐着一个年约三十、容貌贤淑的妇人;这个女子,正是梦最敬爱的娘亲——  
梓屏!  
眼见娘亲在身边照顾自己,而老父却不在屋内,梦随即在床上坐起,问:  
“娘亲,是爹……将我带回来的?那他……如今在哪?”  
梓屏轻轻叹了口气,答:  
“这还用问?像你爹这样一个执著成狂的绝世刀痴,当然又到什么隐秘的地方练刀去了,唉……”  
“是了!梦儿,适才听你在昏沉之间,不断的在叫着什么风武将军的名字,你,是否又再造那个梦了?”  
原来,梓屏也早知道梦这个每隔数晚便反覆出现的梦?梦闻言不禁点头:  
“嗯……。娘亲,梦儿有种预感,这个梦可能是真的……”  
梓屏温柔一笑,一面轻抚着梦的发丝,一面道:  
“那岂非更好了?若你生来便真的背负着一个前生未圆的梦,那更不负当初娘为你所起取的名字——‘梦’了。”  
“但……”梦满怀忧色地道:  
“孩儿这个古怪样子,恐怕今生也无法一圆什么前世之梦啊……”  
但听女儿如斯顾影自怜,梓屏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孩子,别要为自己的容貌而自卑,也别要轻言放弃自己的梦,因为只有在痛苦中仍心存梦想的人,才能熬过一切苦楚,才能等至梦想成真的一天……”  
“这,亦是娘亲对你的唯一期望!”  
哦?何以梓屏希望女儿在痛苦中仍能不轻言放弃梦想?到底年仅八岁的梦,一直在承受着什么可怕的痛苦?  
这一切一切,其实该由“梦”的姓氏说起……  
因为,她有一个很奇特的姓。  
她复姓……  


  • 洛暮暮
  • 忆明月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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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这个冰冷的世上,还有她的娘亲,令她感到人世还有半丝温暖。  
只是,也许第二梦造梦也没想过,在这个风雨连天的雨夜,她,可能连这丝唯一的温暖……  
亦要失去!
雨还是在窗外沙沙的下个不停。  
眼见第二梦苏醒过来,梓屏在安慰女儿之余,亦不打话,同时已捡起早备一旁的小巾,温柔地为梦抹去残留额脸上的汗珠。  
只是抹不多久,梓屏蓦然眉头一皱,愣然问:  
“梦儿……,你颈后是什么……?”  
梦即时别过脸,似是有些事情隐瞒,道:  
“娘……,孩儿颈后……哪有什么,你是不是……看错了?”  
“不!我绝对没有看错!”梓屏未待第二梦有何反应,已突然扳过她细小纤弱的身躯,更一把将其颈后衣衫拉下!  
她的一双眼睛,登时睁的老大,只因眼前所见,第二梦的背门,竟有一道蓝气直刺颈后,俨如一柄利刃,令人见之骇然!  
“这是……?”梓屏不期然伸手往第二梦背上的蓝气一摸,赫觉触手奇寒刺骨,诡异非常,更遑论是身负这道蓝气的第二梦?梓屏不禁无限怜惜地摇头道:  
“孩子……,这道蓝气,敢情是断情七绝的刀劲,进一步侵蚀你的五脏六腑所致!它已经出现多久了?”  


2025-06-23 02:47:12
广告
  • 洛暮暮
  • 忆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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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梦支吾以对:  
“它……已经出现了……半个月了……”  
梓屏道:  
“刀劲既已进一步侵入你五脏六腑,想必不单你的心田,你五内亦已饱受……寒热交煎,苦不堪言,孩子,你为何不早点告诉娘亲?”  
第二梦垂目答道:  
“娘亲……,即使你知道了也……于事无补的,爹还是要我继续练刀,孩儿不想娘亲你为我丵(和谐/丵)操心啊……”  
看着女儿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而宁愿独个儿承受刀劲相逼的无边痛楚,梓屏的心,忽地痛得如要碎开一般,一颗慈母的心,真的碎了,为女儿的至孝而痛得心碎!  
她的泪,更早已夺眶而出;她霍地狠狠咬了咬牙,像下了一个非常的决定,接着更一把将第二梦抱下床,拉着她的手,道:  
“梦儿,我们走吧!”  
第二梦听得瞠目结舌,问:  
“走……?娘亲,我们……走去哪?”  
梓屏泪眼连连的道:  
“梦儿,娘亲……一直做错了!我一直以为,你爹虽痴迷于刀,但总有一日仍可能会觉悟前非;我实在太爱他了,一直也在默默等他……回心转意,也不敢违逆他的……每一句话,甚至他逼你练断情七绝,我也不敢多说半句,但……”  
“就在适才刹那,我忽地恍然大悟,你爹为要令你七绝有成,根本不顾你的生死,痛苦和感受!他,已经再不是当初我爱的第二刀皇!他已经成为一头为了练刀而不惜一切的无情怪物!即使我再等上一生,他也决不会再变回从前的他!我再等下去,只会令你被断情七绝的刀劲折磨至死!”  
“娘亲绝不能看着你再受苦下去!我们母女俩已受够了!梦儿,我们如今就一起离开这个再不属于我们的家,去寻找你的梦吧!”  
离开这里寻梦?这早已是年仅八岁的第二梦,活至今天的唯一梦想!她终于也等至娘亲鼓起勇气,将她救离这个枯燥无情的家!然而……  
走?她和她,可以吗?可以这样轻易便一走了之吗?  
不!她们也许已来不及走了!因为就在梓屏拉着第二梦往门外走时……  
霍地“彭”的一声巨响!大门赫然已迸为寸碎!  



  • 洛暮暮
  • 忆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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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变实大出梓屏和第二梦意料之外!二人但见一条魁梧身影正站在门外的风雨之中,这条身影,正是“第二刀皇”!  
眼前的刀皇,竟已给雨水打至浑身湿透,一头散发更凌乱的洒在额上脸上,脸色更不知何故,时红时青,胸膛亦急速起伏,模样异常吓人!  
“皇……?”眼见刀皇突然回归,梓屏暗忖不知他是否要阻止自己带着女儿离去,拉着第二梦的手亦霎时收紧起来。  
谁知刀皇似并无此意,他蓦然罕有地咧咀而笑,道:  
“梓屏!梦儿!你们猜,今夜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大事?”  
谁知道他今夜发生了什么大事?梓屏与第二梦面面相觑,不明他何以有此一问,刀皇似亦未有预期二人懂得回答,他已在自我回答:  
“就让我告诉你们!老子今夜,终于也将断情七绝的最后一绝刀终情断……”  
“练至最霸道最完美了!哈哈哈哈……”  
刀皇猝地仰天狂笑,笑声之狂,竟将整个家也震得摇摇欲塌,然而他笑不多久,倏地又“哗啦”一声,口里赫然喷出大蓬鲜血,人也颓然而倒,跌跪地上!  
眼见刀皇时而狂笑,时而朝天狂喷鲜血,梓屏与第二梦简直看得目定口呆,而梓屏看着丈夫跌跪地上的颓然之态,霎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讷讷地道:“皇……,你……是否……练刀……练至……走火入魔了?”
是的!事实上,刀皇多年来一直毫不间断练刀,并时刻苦思将“刀终情断”臻至至善至美,可惜始终苦无结果,但他实在太沉迷于刀,愈是无法悟刀,便愈是急于悟刀,近数月益发变本加厉,已连续百日百夜不眠不休,在屋外树林一面练刀一面苦思。  
终于就在这个风雨连天之夜,刀皇在心力一时交瘁之下,让风邪趁虚而入,全身经脉随之逆乱,人也陷于半疯半狂,他,终于也走火入魔了!  
故而适才他说自己已将刀终情断臻至完美,只是他半疯半狂下的疯话,他非但未能悟刀,心绪更因而完全失控!  
而乍闻梓屏说他走火入魔,刀皇已渐陷疯狂的心,更是怒不可遏,他霍地暴吼:  
“妈……的!你说……什么?老子分明……已悟刀,怎会……走火入魔?你为何……这样说?你……疯了吗?你……疯……了……吗?”  
怒吼声中,刀皇反手便重重给了梓屏一记耳光,掴得她双唇迸裂溅血,人也连退数步,幸而在其身后的第二梦一把扶住梓屏,她才不致倒地!  
“娘……!”  
第二梦一声低呼,刀皇随即将目光落在女儿身上,目光中更蕴含一丝兽性的狰狞,他邃地一手抓着第二梦,道:  
“梦儿!你娘不信我不打紧!你爹已悟出世上最完美的刀,我如今就传你这式绝世之刀!你随我来!你随我来!”  
说着竟欲将第二梦强拉出屋外的滂沱大雨中!  
惊见刀皇要将女儿拉出屋外,梓屏不知他在心绪失控下,还会干出什么,她慌忙以身挡着他的去路,情急道:  
“皇……!求求你别要再折磨……我们的女儿!她在这数年间已被你的断情七绝折磨至不似人形!你还要将她怎样折磨下去?”  
去路被梓屏所挡,刀皇益发怒上心头,复又狂叫:  
“妈的!你懂什么?我要她练刀,是为她好!你快给我滚开!”  
梓屏道:  
“不……!你根本就不是为了梦儿设想!你所干的一切也只是为了你的刀!我今夜已完全明白,亦已对你彻底失望!我已决定带着梦儿离开……这个家不像家的家,带梦儿离开你,还有远离你那自以为完美的——断情七绝!”  
说话声中,梓屏反一手拉着第二梦,便要带她即时离开,刀皇见状更是勃然大怒,狂吼:  
“废话!梦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她永远也属于我的断情七绝!”  
“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老子今日就与你……”  
“恩——断——情——绝!”  
恩断情绝?  
势难料到,刀皇的狂怒已到如斯极点,竟要与一直对他情深义重的妻子恩断情绝?  
是的!在走火入魔下,刀皇的狂,刀皇的怒,已将他的绝情推至无法控制的巅峰,更将他的头脑完全冲昏!他在极狂极怒极无情下,终于在“恩断情绝”四字吐出刹那,也同时信手一挥,劈出了他断情七绝的最后一绝——  
刀·终·情·断!  
而这式“刀终情断”,竟是……  
劈向梓屏脑门!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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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个血红灯笼之下,更放有一桌,桌旁坐着一个男人,可是周遭的浓雾,原来是朝这个男人身上涌去,雾气更笼罩了他的脸,故第二梦一时之间,也瞧不清这男人是老是嫩,是什么样子。  
只是,当这男人瞥见第二梦步至林中深处之时,他,终于也张口说话了。  
而他所说的第一句话,更是一句教第二梦为之一愕的话:  
“第二梦……”  
“我,终于也等至你来了……”  
“终于也等至你来看你的……”  
“命!”  
此话一出,当真非同小可!只因在此迷离荒野,竟有一个面目迷离的神秘男人,一直在等着第二梦来看她自己的命?对于第二梦来说,简直是一件无法置信的事!
而这个男人的声音,更与梓屏下葬之日,出现于第二梦身后的神秘黑影完全一样!第二梦不由怔怔问:  
“你……就是曾出现在我身后的……那个男人?你……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  
神秘男人一笑,道:  
“我,非但知道你的名字,这个世上,我知道的事亦实在太多太多,多得有时候我甚至不想再知道,只因无所不知,有时候实在令人感到哀伤……”  
他的声音竟蕴含无限哀伤,一种带着慈悲的哀伤……  
他的声音,更令人无法听出他的年纪,他听来绝不年轻,但到底他有多老?六十?七十?八十?一百?抑或二百?甚至更老,更老……  
第二梦道:  
“我爹娘曾经提过,江湖之中,有一个泥造菩萨的高人,对所有过去未来的事无一不知,你既然说自己无所不知,莫非你……就是那个什么泥造菩萨?”  
那男人苦苦一笑,答:  
“我并不是菩萨,有时候,我甚至不知自己是些什么,只记得许久许久以前,我,曾经是一个会生病、会痛苦、会受伤的人……”  
什么?他竟说自己许久以前是一个……人?那,难道他现下已不是人?他到底是些什么?  
第二梦愈听愈奇,只是,她忽然记起刀皇曾吩咐她留在车厢,如今刀皇想必已经回来了,她必须尽快沿路找回那辆马车,于是向那男人轻轻一揖,道:  
“前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实在不能在这里耽下去,否则给我爹发现的话便糟了……”  
说着已欲转身往回走,讵料那男人此时突然又吐出一句话:  
“你这样就走了,难道真的不想知道,你自小每隔数晚所发的梦,到底将来会否梦境成真?”  
乍闻此语,第二梦当场止步,回首问道:  
“你……连我这个梦也……知道了?这个梦,除了我爹娘,我从没告诉任何人……”  
那神秘男人又是一笑,道:  
“你当然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朋友,你,是一个芳心寂寞的可怜女孩。”  
“但我可以告诉你,你这个梦的结局,一定会梦境成真!”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在你长大之后,将来一定会找到梦中的他,而他的今生,也同样有一头飘逸的长发,还有一个与其前生一样的名字……”  
“风!”  
“风……?”第二梦甫闻这个“风”的名字,情不自禁地念了一次,更紧紧将此名字记于心头。  
她不明白,何以甫听见这个“风”的名字,心中竟有一丝异常亲切的感觉,甚至比其父那种血浓于水的感觉,还要亲近?  
难道正如眼前这神秘男人预言,这个风,真的会是在她梦中出现了千百次的他?  
“但……”第二梦又道:  
“即使我今生能找到梦中的他又如何?像我这个怪样子,没有人会喜欢我的……”  
那神秘男人目光闪烁地道:  
“这,正是我此来的目的。”  
“我,是要告诉你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一个将来可令你梦境成真的唯一方法,这个方法便是……”  
“找·出·十·二·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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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惊惶?又是十二惊惶?  
第二梦听罢一愣,问:  
“前辈……,你一而再向我提及……十二惊惶,到底……什么是十二惊惶啊?”  
神秘男人叹道:  
“你,早晚总会知道的。如今,你只须牢牢记着这四个字便已足够了!”  
“孩子,记着,十二惊惶,非但是你毕生梦境会否成真的关键,更已是你能克制断情七绝刀劲、消去这张白如冰雪怪脸的唯一希望……”  
“前辈,你是说……,十二惊惶能助我回复我原来的容貌?”  
那神秘男人语气肯定地答:  
“嗯!所以你必须将它紧记心头,十年之后,更要……”  
“好好把握这个——最后机会!”  
十年之后的最后机会?为何一定要在十年之后?那神秘男人愈说愈玄,第二梦还想再问下去,但就在此时,身后却戛地传来一个声音,叫道:  
“你,在这里?”  
啊?是刀皇的叫声!第二梦闻声随即一惊,心忖其父必已瞥见她与一个神秘兮兮的陌生人说话,想又有一番责难,连忙回首一望,只见第二刀皇真的已在其身后,更早已捉了一些飞禽回来!  
“爹!”第二梦低唤一声,正想再回脸叫那神秘男人快走,否则他的爹一旦动怒,恐怕那男人性命不保……
只是,当第二梦再次回脸看那神秘男人之时,她的心,直如要从心窝跳出来!  
缘于眼前又出现了一幕令她意想不到的情境!  
原来就在她回脸之间,那个神秘男人赫然又不见了!  
不单他不见了,那张木桌,那个写着“命”字的血红灯笼,也同时不见了!  
但更教第二梦瞠目结舌的是,甚至适才那个迷雾弥漫的浓密树林,也在她转脸之间不见了!换上的,只是无数毫无生机的枯树!  
啊……?怎会……这样的?第二梦骤见此情此景,一颗心直向下沉,想不到,今次也像上次在其母坟前一样,一切又于瞬间消失无踪!她也不敢肯定,到底适才的一切,又是她的幻觉?抑或是……  
南柯一梦?  
若一切只是幻觉,那便太可惜了!她多么希望,适才那神秘男人所 说的都是真的!她多么希望,今生能一续前生之梦,再遇那个“风”……  
她又多么希望,真的能有方法助她克服断情七绝刀劲,回复原来之貌……  
而她更随即想到一个方法,一个可以证明刚才一切是否幻觉的方法……  
她忽地对刀皇道:  
“爹……,我有一个问题。”  
甫闻女儿有事要问自己,刀皇冷笑道:  
“呵呵,好的很!你终于也有事要求我了?说!你到底有何问题?”  
第二梦凝神看着刀皇,注意着他脸上的反应,一字一字地问:  
“你,可听过……”  
“十二惊惶?”  
隆!  
犹如一道惊雷贯顶!刀皇乍听十二惊惶四字,向来冷漠的他,竟陡地如遭雷殛,更一把捉着第二梦的肩膊,一边摇晃着她,一边无比震异地问:  
“你……为何会知道……十二惊惶?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  
“你到底……从哪里听来?”  
是的!刀皇从没向女儿提及十二惊惶这四个字,而第二梦更从没听过十二惊惶!第二梦如今刻意向刀皇提及十二惊惶,无非是要看其父的反应!  
以刀皇江湖资历之深,若他也知道十二惊惶的话,亦即是说,无论十二惊惶是些什么,亦定必真正存在,绝非第二梦的幻觉,更非她的南柯一梦!  
只因若适才一切只是幻觉,那十二惊惶便未必真正存在,而刀皇,也不会有如此反应!  
看着老父脸上那丝无限震异的表情,第二梦终能肯定,刚才的神秘男人,绝非她自己的幻觉和凭空想像,一切一切亦曾真正发生,只是不知为何又会蓦然消失而已!  
而刀皇对十二惊惶反应之大,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惟是,正因刀皇对十二惊惶反应奇大,就像听见天下间最不可思议的人和事一样,遂更令第二梦对十二惊惶的好奇更深……  
她更深信,正如那神秘男人所说,十二惊惶,也许真的能助她梦境成真。  
只是,那神秘男人也曾预言,她若要找十二惊惶,必须在十年之后,而十年岁月并不是一段短的岁月……  
然而,只要能克制断情七绝给她的无边痛苦,只要能找到梦中的那个风,那即使要等上十年,即使要等上三千多个漫长的朝朝暮暮……  
她,还是会耐心的等下去!  
那管日月沧桑……  
那怕天地转移……  
她,还是会如她的名字——“梦”一样……  
继续追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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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甫回天下,又随即将自己关在风阁之内,栖身在昏黯之中,静静看着窗外的风雨,心中却又一面想着步惊云行踪的线索……  
云师兄,你,到底去了哪里?  
论理,破日峰下既然不见步惊云的尸首,他应该还未有死,但他既然幸存,何以又不回天下?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想着想着,聂风只觉眼皮渐重,他身心其实已相当劳累,终于在半思半想半倦之间,沉沉困着了……  
但他并没困着多久,就在此时……  
窗外蓦然人影一晃!  
啊?有人?聂风身处的风阁,竟在此风雨之夜,有人影闪电掠过?究竟来的是什么人?  
“!”不愧是神风堂主!早已困着的聂风亦陡地有所警觉,随即精神一振,双目一睁,他的人,更即时如一道惊虹而起,疾扑窗外!
聂风的身法已比声音更快,故鲜有人的身法可比聂风更快!惟来人身手绝对不弱,聂风扑出窗外之时,来人已掠出十丈之外,在大雨滂沱下,更难以瞧清来人是男是女,聂风不由高呼:  
“谁?到底是谁夜探风阁?”  
没有回答!来人继续向前飞驰,聂风唯有亦步亦趋,一直追至三分校场之上,眼见校场上夜来无人,那人方才停了下来!  
聂风也随之停下,更与来人近在丈内,惟仍未能看清来人面目。  
缘于来人不但背向聂风而站,更披着一身斗篷,一时间身影难辨。  
聂风盯着来人全身上下,慎防其突然发难,道:  
“阁下夜闯我们天下会,到底所为何事?”  
那人答道:  
“我夜来天下会,是为了找你。”  
此人声音,竟像经过内气矫饰而成,聂风也听不出是男是女,更记不起自己曾听过这个声音,遂道:  
“在下应与阁下素未谋面,你,何以找我?”  
那人道:  
“我来,是为了提醒你注意一件事。”  
聂风道:  
“什么事?”  
那人一字一字的吐出一个答案:  
“十·二·惊·惶!”  
什……么?十二惊惶?这个夜探天下的人,竟也像十年前第二梦所遇的神秘男人所说的一样,同样也只得这四个莫名其妙的字?  
聂风一愣,问:  
“在下实不明阁下此话是何意思,更与你素不相识,何解你要提醒在下此四字?”  
那人蓦地温然一笑,道:  
“聂风啊聂风!你又怎会与我素不相识?”  
“我,其实是一个你一直不想忘记的人……”  
一个聂风一直不想忘记的人?难道这人是……?  
笑语声中,那人已突然回过头来,聂风一看其脸,向来处变不惊的他,也陡地大吃一惊,只因这人赫然是……  
赫然是那个他一直朝思暮想、早已因“倾城之恋”那招而堕进虚空之中、永难回来的——梦!  
“梦……?”  
眼见梦遽然回归,聂风当场乍惊乍喜,立想扑前将她抱在怀内,讵料当他的手甫触及梦的刹那……  
梦的身躯竟骤化为一缕轻烟,轻烟再凝为一头遍体皆白的小鸟,拍拍拍的振翅而去!  
“梦!……”  
聂风一阵惊呼,然而在惊呼声中……  
他已同时从梦中惊醒过来!  
“嗄……嗄……”  
聂风终于从床上一坐而起,方才惊觉,原来适才的只是一场梦!  
从前,他也曾梦见过“梦”。  
只是,过去的梦,也不像今夜这个梦那样真实。再者,梦更提醒他什么十二惊惶的事,更令聂风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这也许只是聂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他心中虽有点忐忑,唯最后也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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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是那种坐着等待事情发生的人!我必须对一切将有可能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成竹在胸,好让我能全权控制大局!”  
“故为了知已知彼,为师如今就要你代我去办一件事!”  
“什么事?”  
“为我……”雄霸一字一字地道:  
“寻·找·十·二·惊·惶·的·真·正·面·目!”  
势难料到,雄霸竟要聂风为其找出那个十二惊惶的真正面目,那岂非表示,聂风即将要踏上寻找十二惊惶的征途?  
而在十年之前,更曾有一个神秘男人,叮嘱当时年仅八岁的第二梦,必须在十年之后寻得十二惊惶,算一算,目下亦正是十年之后……  
命运,仿佛早已洽谈室聂风与她的第二个梦,在寻找十二惊惶之中相遇,更会发生一些事情……  
究竟,二人之间将会因十二惊惶有何奇逢?又是谁在背后,一直暗中促成二人的命运?  
真正的十二惊惶,到底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就在同一时间,天下会山下天荫城其中一个偏僻树丛之内。  
一个须髯皆如雪白的慈祥老者正盘坐其中,似在闭目养神,又似在行气运功,老者身旁,更有一个十岁的小女孩静静地看着。  
良久,老者额上竟缓缓渗下一颗晶莹的汗珠,那小女孩骤见这颗汗珠,立掏出小帕为老者拭去,更无限疼惜地道:  
“爷爷,你又在用‘魂梦心经’了?你这次又在为谁织梦?”  
慈祥老者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中竟流露一丝忧色,道:  
“爷爷适才,正为了一个自小已极可怜的人织梦,此人唤作‘聂风’……”  
啊?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这慈祥老者竟可……织梦?究竟何谓织梦?  
而他适才在闭目盘坐行功,更是为了天山上的聂风织梦?难道适才聂风梦见无双城的“梦”向他提点十二惊惶,也是此老者所织?  
他,又会否是十年前第二梦遇见的那个神秘男人?当年的她所生的根本便非幻觉?而是一场真正的梦?一场这慈祥老者刻意为她所织的梦?  
但见这慈祥老者已徐徐站起,仰天长叹道:  
“聂风啊聂风!宿命的巨轮,已为你和你一生中的第二个梦正式启动了!你此去找十二惊惶,无论吉凶如何,亦必能与她相遇……”  
“只是,到底情是苦?情是债?情是愁?情是空?便要看你的一场造化,能否逆转第二梦可怜的宿命了!”  
“你们两个有父等于无父的可怜孩子,千万别要灰心……”  
“也千万别忘了十二惊惶……”  
叹息声中,这慈祥老者已如神如仙,拖着小女孩的手,与她一起缓缓远去。  
想不到,世上竟有人拥有驾御别人梦境的能力!这是盖世奇功?抑是奇门幻法?  
这老者又是何方神圣?何以要千方百计促成聂风与第二梦往寻十二惊惶?  
无论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慈祥老者绝非那个名动江湖的泥造菩萨,而是一个比他更高更强更深不可测的人……  
他,是谁?


2025-06-23 02: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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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追梦  
马仔、丹青  
风云小说全新一辑又和各位读者见面了!这辑故事,本来原先定名为《追梦》,后来稍嫌这个故事过于平常,最后决定以故事内其中一个人物为辑名,因为才会得出《十二惊惶》这个名字!  
正如《追梦》这个辑名所示,今辑故事,其实主要是描述聂风与第二梦邂逅的曲折情事,将会以情爱为骨,迷离为辅,故将会较多有关风、梦之间的描写。喜爱聂风和第二梦的读者,就千万别要错过这辑有关二人的故事了!  
而上期曾提及今期可能会有一个惊人突破的意念,但在我们密切商议下,认为临时推出这个意念可能会过于仓卒,唯有暂将这个惊人意念搁下,待适当时候才再推出。  
好了!篇幅所限,今期就此搁笔!在此先预祝读者位在新的一年龙马精神!  
恭喜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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