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就叹气,那样子仿佛在说,听天由命吧。
我看的出爸也挺着急的,走来走去,不停叹气,却没有骂我任何一句。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说缝完了,叫我爸去把钱交了,好像一共是200多。马良躺到床上输液,好像是葡萄糖之类,没听太清楚。我爸一直坐在床边安慰他,说你们以前都是同学,闹成这样不好之类。马良连看都懒得看我爸,盯着窗外的白云没完没了的看。
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俩人,领头的是个40多岁的中年人,看上去很稳重。身后还有跟着个20出头的小伙子,染着黄头发,一身腱子肉,紧身衣贴在身上显得很有力量感。我爸就过去跟那个中年人说:“你就是海哥吧,小孩子之间闹着玩,下手就有点重。”
我那时候手里还抓着铁棍,蹲在墙角,抬起头来看那俩人。那个年轻的黄毛看了看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个箭步就冲过来朝我的胸踹了一脚,还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