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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在房子的前面有双鞋子,你能找到吗?(看图找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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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哦……我是说那个人死的时候,脸上露出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  
     浅川的心底响起一个声音,但是他拒绝将这两件事情联想在一起。  
     这时,京滨的新马场已经在眼前了。  
     “请你在前面的红绿灯左转停车。”  
     一抵达目的地,浅川打开车门,并将两张千圆大钞和名片一起递给木村。  
     “我是M报社的浅川,关于你刚才提到的意外事故,我想知道得更详细一点,可以吗?”  
     “嗯,没问题。”  
     木村很高兴地回道。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出于一种使命感。  
     “改天再给你电话。”  
     “电话号码是……”  
     “哦,我已经记下你的公司名称,就在这附近吧……”  
     浅川正要把车门关上时,突然对自己想进一步确认的事情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  
     (最好还是不要插手这种怪事,否则有可能会重蹈覆辙。  
     可是好奇心都已经被挑起了,绝对不能就此放过。)  
     于是,浅川再次向木村询问道:  
     “那个年轻人确实很痛苦地挣扎着要脱掉安全帽吗?”
3.
小栗总编听着浅川的报告,不由得绷起一张脸。  
     他的脑中倏地掠过两年前的旧事,当时浅川好象中邪般一头栽进采访来的情报里,不眠不休地坐在文字处理机前写着教祖影山照高的半生,整个人显得兴奋异常。  
     两年前,超自然现象在出版界吹起一阵前所未有的旋风,编辑部在短时间内收到一大堆灵异照片和幽灵、怪谭之类的文章,投稿信件多到简直可以用“脱离常轨”四字来形容。  
     小栗总编一向自信能够将整个世界的结构加以正确地判读,唯有那些超越自然的现象令他百思不解,迟迟无法找出明确的答案。  
     那时候,读者除了投稿到M报社之外,其它出版社也被卷入灵异旋风之中,大伙都被这种异常现象所震撼。  
     M报社花费许多时间整理稿件,得知投稿者并非同一个人寄出好几封,而是每个人都有匿名投稿;大略核算之后,他们发现当时有将近一千万人投稿。  
     “一千万”这个数字震惊了出版界,因为它反应出每十人中就有一个人投稿。  
     不过,在他们调查出版业界的人士之后,却又发现这些人竟然都没有投稿这类文章。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堆积如山的信件到底是从哪里飞来的?  
     报社的编辑人员为此大伤脑筋。  
     然而这股热潮在众人没有找到答案的情况下退烧了,经历半年左右的灵异旋风之后,编辑部再也没收到关于超自然现象的投稿信函。  
     身为报社体系中的周刊杂志编辑人员——小栗总编面对这种现象时,必须做出明确的判断,而他采取完全不理会的态度。  
     小栗总编怀疑这股灵异旋风的“点火者”正是无聊的八卦杂志,那些杂志刊载了灵异照片和许多人的经验谈,因此煽起读者们的投稿热。  
     他很清楚这种说法不能说服所有人,不过他的责任就是要想办法找出合理的解释来处理这种异常情况。  
     之后,小栗总编底下的编辑人员将投稿信件原封不动地送到焚化厂,所有与超自然现象有关的报导就此被销毁,久而久之,那股前所未有的投稿热便慢慢地冷却下来。  
     不过那时候,浅川竟然愚不可及地在即将熄灭的火上洒油。  
     小栗总编定定地看着浅川的脸,心里想:  
     (难不成你想重蹈两年前那次惨痛的经验?)  
     “我说你啊……”  
     每当小栗总编不知该怎么说的时候,就会以这句话做开场白。  
     “我非常清楚总编在想什么。”  
     “不,我是觉得有趣的事情当然值得投注心力去报导,但情况如果又像两年前那样……就有点伤脑筋了。”  
     小栗总编仍然坚持两年前那股超自然现象旋风是人为造成的,而且那个事件在当时造成极大困扰,导致他对所有超自然现象都怀有偏见。  
     “我并没有刻意去碰触那些神秘事物,何况这种‘偶然’似乎不太可能存在。”  
     “偶然……”  
     小栗总编把手搁在耳朵旁边,在脑中重新整理一下他们先前的谈话内容。  



28楼2011-06-12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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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如果有多余的钱,倒是可以考虑成为他们的会员。)  
         阳子睡了一个小时便醒来,而阿静住在足利的父母也回去了。  
         这时候,阿静在厨房帮经常陷入沈思的姊姊清洗餐具,浅川则十分殷勤地将餐具从客厅拿到厨房。  
         “喂,你今天究竟是怎么搞的?”  
         她一边洗餐具,一边问道:  
         “不但哄阳子睡觉,还会到厨房来帮忙,是心境上的变化吗?如果能持续下去就好了。”  
         浅川正在想事情,不想被打扰。  
         此刻,他真希望阿静能像她的名字一样静得不发一语,而要让女人闭嘴的唯一方法便是默不作声。  
         “老公,阳子睡觉前你帮她换尿布了没?若在别人家尿床,可就丢脸了。”  
         浅川不理会阿静,径自环视着厨房的墙壁。  
         (智子就死在这里,据说当时玻璃碎片散落一地,可乐泼洒在地上。  
         或许当她从冰箱里拿出可乐想喝的时候,就被那种病毒侵袭了。)  
         浅川试着仿真智子的动作,伸手去打开冰箱,然后拿着玻璃杯,作势要喝可乐。  
         “老公,你在做什么?”  
         阿静张大嘴巴瞪着他看。  
         浅川不理会阿静的叫唤,仍旧一边摆出喝可乐的样子,一边回头看向后方;后面是分隔客厅和厨房的玻璃门,流理台上的萤光灯正好投射在门上。  
         或许由于外头天色还亮,客厅内又亮着灯光的缘故,玻璃门上只映出萤光灯的亮光,并没有将站在这边的人的表情映照出来。  
         (如果玻璃门的对面漆黑一片,而这边的光线十分明亮,如此一来就跟智子当时站在这里的情况一样……那么,这扇玻璃门应该就会变成一面镜子,将厨房里的景物都照出来,就连智子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也无所遁形。)  
         浅川暗自在心里描绘玻璃门可能映照出的各种事物,彷佛中邪似地将脸凑近玻璃,仔细研究光亮与黑暗之间所产生的变化。  
         正当阿静惊恐地想去碰触他的时候,二楼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  
         “啊!阳子醒了。”  
         于是阿静赶紧用毛巾擦干濡湿的手,匆匆跑上二楼。  
         这时,良美刚好跟阿静擦身而过,浅川把那张卡片递给良美说:  
         “这张卡片掉在钢琴底下。”  
         浅川若无其事地说,并静待良美有何反应。  
         良美接过卡片,翻过来看了一下。  
         “奇怪,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诧异地歪头思考。  
         “会不会是智子跟朋友借的?”  
         说完,良美带着困惑的表情看着浅川。  
         “真是的,这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只是那孩子已经……”  
         良美顿时哽咽得无法出声。  
         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任何一件琐事都会加深她的伤痛,因此浅川在心里犹豫着该不该提出问题。  
         “请问……智子在暑假时有没有跟朋友一起到这个休闲俱乐部去?”  
         良美摇了摇头。  
         她相信智子绝不是那种为了跟朋友外宿而说谎欺骗父母的孩子,而且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个考生呢!  
         浅川很能理解良美的心情,现在的她根本不想去碰触有关智子的事情。  
         但是,他由此推想智子一定是对父母撒谎,说要到朋友家去念书了。否则以一个即将参加考试的高中女生要求跟男性朋友到出租别墅投宿,铁定会遭到父母拒绝。  
         “我去找出这张卡片的所有人,把卡片还给他好了。”  
         良美无言地点点头。  
         接着她听到丈夫在客厅叫她,便离开厨房。  
         刚失去独生女的大石坐在崭新的佛坛前,对着智子的遗照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悲伤,教浅川听了好心酸。  
         他只能暗自祈祷,希望这对夫妇能够尽快重新站起来。  
         目前浅川得到一条线索,如果真是野野山结贵把休闲俱乐部的会员证借给智子的话,在听到智子的死讯后,他应该会立刻与智子的父母联络,要求拿回自己的会员证才对。  
         只可惜,智子的母亲——良美对这件事一无所悉。  
         浅川专注地思考着所有可能性。  
         (野野山结贵应该不会忘记会员证的事情,他和父母是亲属会员,而且又付了那么昂贵的会费,不可能平白无故抛弃这张会员证。  
    


    36楼2011-06-12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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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7 04: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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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 ··· 没人看 竟然 算了 不发了 怪累的


      39楼2011-06-12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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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


        42楼2011-06-13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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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
                公安系统内存在着一支鲜为人知的小队,别说寻常老百姓,就连大部分在职的公安干警也闻所未闻。小队直属于省公安厅,但公安厅对外却从不承认小队的存在,因为小队是专门处理一些以现今科技难以解释的不可思议事件,承认小队的存在,不但与政府反封建反迷信的宗旨背道而驰,更可能引起民众恐慌。
                小队现有队员五人,三男二女,基于保密理由,不能公开他们的真实姓名,只能以代号称呼,他们分别是:力士、灵犬、鬼瞳、天书,还有我——队长天机。
                寻常百姓也许一辈子也就只会遇上一两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一辈子也没遇上。但是在一个人口近亿万的沿海大省中,要是那天没怪事发生,那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议。所以,我和我的队员们一年到晚都是忙过不停。
                前段时间,天书把以前的案子作了一番整理,我又从中把一些最离奇怪异的整理出来……
          


          43楼2011-06-13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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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伯吸了口烟后,继续说道:“我记得很清楚,虽然已经过了快二十年,但我还是记得很清楚。那天,天色很阴沉,很压抑,太阳被厚厚的云层完全掩挡住。虽然那时是早上十点左右,但我也得把火葬场的灯全都开着,因为我们需要火化要一具遗体。那是一具老党员的遗体,其实那年头愿意火葬的都是些老党员、老革丵命。听说他是自然老死的,在和孙子散丵步时,突然说觉得很累,累得站不起来,就坐在地上睡着了。然而这一睡,就再没有醒过来。
                  “没有大堆大推的纸扎品,也没有一袋袋的香烛冥镪,只有几束鲜花。我想这位安静地躺在廉价棺木内的老党员,生前一定是个清官,所以我和老陈做事时特别小心,希望他能舒舒服服地走完这最后一程。
                  “现在的火葬场都是不让家属观看火化过程的,就算看也得隔着厚厚的玻璃。但在当时则没有这样的规定,家属要看的话,我们会让他们派三两个代表看,只要不妨碍我们的工作就行了。
                  “我们小心地把老党员的遗体搬进火化炉,关紧炉盖,一切都跟平时没两样,只要一按点火键,半小时后,遗体就会化成一堆灰烬。可是,可是可怕的事情就在我按下点火键之后发生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当我按下点火键不久,火化炉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在这之前,我从未听过如此恐怖的叫声,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
                  “我和老陈都是终日与死人打交道的人,但也吓得几差点没尿出来。老党员的儿子及儿媳当时也在场,儿媳吓得跌坐地上,儿子呆了片刻突然大叫‘爸还活着’,接着就想冲上前打开火化炉的炉盖。
                  “老陈见状扑上去推开他,大骂‘你不想活了,现在打开炉盖,我们都会被烧死’。他说得没错,火化炉是全自动的,按下点火键就不能停下来,如果强行打开炉盖,炉里上千度的火焰会喷出来,就算不把我们烧死,也得烧成残废。
                  “但儿子可不管这些,与老陈打起来,不停说他父亲还活着,我们是杀人凶手之类的话。我见老陈有点拗不过他,就上前帮忙把他按下来。直至火化炉里再也没有传出那可怕的叫声。”
                  林伯双手抚脸,把这段往事说出来,是释放感情,还是往伤口撒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需要香烟。为林伯点燃香烟后,他又继续说:“事情后来闹得很大,但最终还是给压下来了。毕竟,这事要是传开了,殡葬改革就不可能再进行了。之后,上面下了规定严禁外人进入火化室观看火化的过程。虽然没有家属在旁,但我和老陈每次火化遗体时,同样是心惊胆战……
                  “我算过,大概每火化三十具尸体,就出现一次老党员那样的情况。这二十年来,我不知道亲手烧死了多少人,我觉得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我是个杀人魔王,啊……”林伯突然失控,仰天吼叫。
                  我把失控林伯制服,虽然他精神似乎有点问题,但并没多大攻击性。从医院得来的资料证实林伯三年前因精神病需长期住院,半年前病情出现好转,便回家休养。
                  从林伯家人口中得知,他的确在火葬场工作了十多年,直至三年前,同在火葬场工作的老陈以自丵焚的方式自杀之后,他的精神就开始出现问题。
                  我就此事向一位法医讨教,他说:“知道什么是假死吗?那是低等生物一种自我保护的原始本能,当遇到恶劣环境时,身体机能将会出现接近停顿的状态,跟真正的死亡极为相似。”
                  “人类也会出现假死状态吗?”我问。
                  “理论上不会,但是古今中外关于人类假死的记载屡见不鲜,不过总是把原因归咎于返祖现象,我个人认为并非如此。比如林伯所说的那个老党员,他并不是因为身体机能衰退而自然死亡,而是因为脑溢血或者其它突发性病因而引致濒死状态,继而激发出他的原始本能,进入假死状态以保存性命。但假死与真正的死亡从表面上看来,几乎没有任何区别,就算经验丰富的老医师也难以分辨。可是在火化炉内受到高温刺激,老党员立刻就从假死中苏醒过来……”
                  “唉,可怜的林伯,他因此背负上了错不在他的心灵的罪责!”
                  我们同时陷入了沉默。
            


            44楼2011-06-13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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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向老板提供的线索,我对此进行深入调查,发现广丵场在挖地基时的确曾挖出了八副棺材。虽然棺材都是破旧不堪,但上面的木钉却光可照人,并刻有怪异的花纹,崭新得如刚钉上去,没人知道是用什么木做的。棺材内的尸体已经完全腐化,只剩下枯骨。可是除骨头外,棺内还有数道尚未化掉的道符。
                    建筑商当时通知了派丵出所,但派丵出所对此一无所知,既不知道棺材是何时下葬此地,更不知道所葬何人。于是,便当作无主坟处理,直到拉到火葬场火化。
                    事后,建筑商为求让工人安心工作,就请道士到工地做场法事。但请来的道士在了解情况后,就说一定要将八副棺材放回原来的位置,因为这是一种清代的阵法,棺材一旦埋下,就千年万年也不能挖出,连移动也不行,否则就要死八个人。
                    建筑商认为道士鬼话连篇,只不过是想把牛皮吹到天上,多骗几个钱罢了。况且,那八副棺材早就烧掉了,想放回原位也不可能,所以就想给道士塞点钱,叫他别乱说话,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好了。道士被建筑商气得瞪眼吹须,二话不说便拂袖而去。
                    道士走后,建筑商骗工人说已经没事了,可以继续开工。工人信以为真,就继续工程,可是广丵场还没建成,就有一个工人离奇地死掉。工地死人是常见的事情,所以并没引起关注,只当作一般事故了事。
                    广丵场落成后,因其地处黄金旺地,所以招商场面很火爆,没多久就把所有铺位租出,其中还不乏肯德基、必胜客等大户。然而,广丵场开业不足一年,就发了好几宗跳楼事丵件,死者当中还有些是广丵场的档主。随后,广丵场更成为跳楼圣地,当地人说起广丵场,第一时间想到的必定是跳楼。因此,不少商户陆续退场,致使广丵场日渐冷清。
                    有传闻说,部分参与广丵场工程的工人,经常会作恶梦,梦见自己在广丵场被人推下楼,或其它原因死在广丵场的大堂中。还有一个传闻,就是广丵场附近有一所中学,其中几个班级的窗户正对着广丵场。传闻每次有人跳楼时,这几个班级的学生都能看见广丵场上方出现一朵乌云,乌云的大小比广丵场面积略小,正好停在广丵场上方,既不飘走,也久久不散。而附近却是晴空万里,别说乌云,连白云也不多。虽然这些只是传言不可尽信,但挖出八棺一事,派丵出所里有详细记录,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只是政丵府为免引起群众恐慌,而刻意隐瞒而已。
                    我询问过一些在广丵场工作的人,在四楼酒吧工作的小红说:“广丵场在晚上感觉蛮阴森的,而且经常会听见三楼有很嘈吵的声音,但三楼的商铺晚上都不开门营业,人影也没一个,不知道声音是那里来的。还有,要是从护栏旁边往大堂看下去,就会有一种想跳下去的冲动,所以我们都不敢靠近护栏,尤其是单独一个人的时候……”
                    广丵场有问题是肯定的,但是有什么问题却不好说,更别谈解决方法。我们一队人搔穿脑袋也想不出端倪,只好去拜访一位较有名气的道士,听取他的意见。
                    刚向道士说明来意,他就摇头叹息:“这个广丵场本来就不该建,现在除非把它拆掉,否则还会继续有人死在那里。”
                    我请他详细说明,他说:“那一区是龙脉所在,因此人流如鲫,自古就是经商旺地。但广丵场的位置处于八颗龙牙之上,而龙牙又是暴戾之气最盛的地方,频现血光是必然的。清朝时,有一位高人以‘八棺镇邪’之术,将八具穷凶极恶的死囚尸体入棺,埋葬在八颗龙牙的位置上。原理相当于把安慰奶嘴放在婴儿口里,让恶龙安然入睡,暂不作恶害人。
                    “然而阵法一成,八副棺材及里面的尸体一千年一万年也不能动,动了必然会使恶龙惊醒,轻则为祸一时,重则祸害一方。现在恶龙不但被惊醒了,还连口里的‘奶嘴’也被抢走,它只是偶尔害一两个人当作打牙祭已经很不错了。”
                    我问他有没有解决的方法,他说:“除非把广丵场拆了,再施以‘八棺镇邪’之术,否则还会继续死人。”
                    我把所有收集到的资料提交给上级,上级的回应只有两个字——保密!也就是说,这事将会不了了之,广丵场仍会继续经营,继续有人跳楼。
                    我能理解上级决定,毕竟清拆广丵场将会触动一大群人的利益,而且也等于承认广丵场闹鬼的传闻,还可能使众多官员被拉下来,我想这才是重点。
                    正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一年多死几个人不算什么,但被拉下马,或政绩上蒙上污点,却是关系自己的一生的大事。孰轻孰重,当权者自有判断,平民百姓除了无奈接受,还能怎样?
                    倘若在您所居住的地方附近有一个如上文所言的广丵场,劝君务必退避三舍,免得招来横祸。请注意,本文并非一个“故事”。
              


              46楼2011-06-13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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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档案五    自燃
                      一个健全的正常人为何会无原无故地燃烧起来,瞬间即化成灰烬呢?要知道把人投入焚化炉,在数千度的高温中也要半小时之久才能烧成灰烬。人体自燃之迷困扰了科学界好几个世纪,至今仍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刑侦科转来一个案子,案情是一间小型制衣厂发生火警,厂房烧光了,老板的秘书也给烧死了。案子之所以转到我手上,是因为制衣厂的老板声称,起火原因是他的秘书无缘无故地自燃。
                      我请这位姓周的老板坐下,询问他当时的详细情形。周老板似乎有点紧张,一包中华没多久就抽光了。幸好,我的抽屉里有的是香烟,当然不是什么名烟,只是六七块一包的中南海。
                      给周老板点上烟后,他猛抽了几口才缓缓道:“那天是五月一号,厂里的工人都放假了,只剩我和张秘书在做账……”
                      “为何张秘书没放假?”我问。
                      周老板苦笑说:“她不单只是我的秘书。”
                      我点头表示明白,示意周老板继续说。他说:“做完账后,我想到仓库看看,张秘书就陪我一起去,一切都跟平时一样……”说着,他猛抽了几口烟,手中的香烟已近末端。我把整包香烟放到他面前,他的手颤抖得厉害,取烟的动作让人觉得很滑稽。
                      点上烟后,他继续说:“一切都很正常,我没发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我甚至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当时,我和张秘书正在点算仓库中的成衣,这些T恤过几天就得送到客户手中。点算到一半的时候,张秘书突然说觉得很热,还脱自己的衣服。开始时,我也没在意,因为那天真的很热,而且仓库的空气不太流通,我自己也热得浑身湿透。
                      “可是,张秘书当时并不是脱衣服,而是在撕破自己的衣服,动作很粗鲁,很狂暴,就像发疯似的。因为我们早就发生过关系,我以为她是跟我那个……所以就站到一旁看她想玩什么把戏。谁知道,没一会儿,她突然尖叫起来,身上随即冒出熊熊火焰,开始只是头部,接着身体其部也同样冒火……”
                      周老板把手上的烟抽完,再点上一根才继续说:“我当时以为自己在做梦,不,我到现在也以为自己在做梦。她膝盖以上的地方全被熊熊的烈火包裹着,但我仍能看见她在烈火中痛苦挣扎的表情,还有她那像厉鬼一样惨叫,到现在仿佛也在我的脑海里回荡。”他露出痛苦的表情,是当时的情形太震憾,还是张秘书在他心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我不知道。
                      “她在烈火中挣扎的样子,以及她的惨叫声实在太KB了,吓得我连爬带滚地逃出来。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整栋厂房都烧起来了……我的工厂……我几年来的心血全都烧毁了……”周老板说着,把头埋在两手之间。
                


                49楼2011-06-13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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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7 03:5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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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档案十    忧伤的刽子手
                        《一》
                        似有若无的笛声回荡于闹市的夜空之中,忧伤的旋律仿佛在安抚受伤的灵魂……
                        有市民报称,看见一个十八岁左右的女孩经常三更半夜偷偷溜上大厦楼顶,不知在干什么非法勾当。
                        经过调查后发现这位行为怪异的女孩名叫诗雅,我请她过来了解一下情况,因为她这样做,先别说会给别人惹来麻烦,单是她一个女孩子半夜到处乱跑,弄宗**案出来也有我们烦的。
                        我问诗雅没事溜到人家大厦天台干嘛?她温柔地抚摸怀中的那支翠绿色,似乎是由玉石雕成的精致长笛,幽幽地说:“吹笛子啊!”
                        我又问她到那里吹笛不好,为什么非要那么行为艺术,半夜到溜大厦天台吹呢?她说:“那里有需要安抚的心灵。”
                        我说:“天台上那来听众给你安抚呢?你不会是吹给幽灵听吧!”
                        她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说实话,我不以为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能露出这种略带忧伤的笑容,这种笑容通只会出现在有一定人生经历的成熟丵女性脸上。她说:“给你讲个故事,好吗?”
                        听故事是我其中一项嗜好,更何况是出自一个怪异的女孩口中的故事,我当然不会拒绝。
                        诗雅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才开始讲故事——
                        有一个将要面临高考的女孩,一连三晚都听到奇怪的笛声,每次都准时在晚上十一点响起,大概凌晨五点左右结束。她向父母提及此事,但父母却说什么也没听见。她想,也许是高考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所以出现幻听吧!
                        第四天晚上,奇怪的笛声再次徘徊耳际,女孩急忙翻出手机看时间。又是十一点正,怎么每次都这么准时呢?
                        那些因高考而疯掉,甚至自杀的新闻报道在女孩脑海中涌现,她很害怕自己会疯掉。犹豫片刻,她合上练习本,披上外衣走出房间。
                        父母已经入睡,客厅漆黑一遍,为了不打扰父母休息,女孩没开灯,直接摸黑走到门口。她想,今晚一定要弄个明白,免得终日被这奇怪的笛声困扰,虽然心里很害怕。
                        刚步出家门,女孩就开始后悔了,昏暗的楼梯比漆黑客厅更让人感到恐惧,因为这里随时都可能出现未知的危险。狼人、吸血鬼、幽灵,甚至神经汉、色魔,一个个怪异的念头在她脑海浮现,使她不敢闭上眼睛,生怕再次睁眼的一刻,眼前会出现KB的画面。
                        回去吧!不行,只要往后退一步,就再没勇气向前走了。今晚一定弄明白笛声是怎么回事。经过一轮思想斗争,女孩终决定继续往前走。
                        上方传来忧伤的旋律,女孩贴着墙往上走,每踏一级楼梯,心脏就跳得更快。在寂静的梯道中,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脚步声,还有诡异的笛声。
                        每上一层,笛声就更清晰,也更让人觉得忧伤,莫名的忧伤,像送别最亲密的好友,又像思念已逝的亲人。
                        上到顶层时,女孩能听清楚笛声的每一个音符,也能感受到笛声中忧伤。虽然身处顶层,但她仍觉得笛声是从上方传来,她想笛声应该来自楼顶。
                        楼顶的铁门反锁着,因为已锈迹斑斑,让女孩花了不少劲。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门是反锁的,那吹笛的人是怎么进去的?难道吹笛的不是“人”么?
                        门外是怎么样的画面?是正咬着少女脖子的吸血鬼,是手握屠刀浑身鲜血的屠夫,还是一堆冒着磷火的白骨呢?
                        未知带来无尽的恐惧,女孩感到自己的双脚在颤抖,不只是双脚,全身也在颤抖。她很想扭头往回走,但又怕一转身铁门就会自动打开,一只血淋淋的大手从门外伸入,掐着自己的脖子。
                  


                  61楼2011-06-13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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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当女孩脑海出现这两个字的时候,一阵寒意从脊骨扩散至全身。她不敢回头,更不敢把铁门推开。
                          想些别的事情吧,也许就不会觉得害怕了,这是一个男教丵师教女孩的。她强迫自己不想那些KB的事情,而想着这个男教丵师,成熟英俊的男教丵师。
                          心里不再那么害怕了,颤抖的小手轻轻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只推开一道小缝,女孩便把手收回,透过门缝能看见月光下的楼顶空无一人,但笛声却格外清晰,格外忧伤。
                          终于,女孩鼓起最大的勇气把铁门完全推开。勇气的来源不是英俊的男教丵师,而是强烈的好奇心。她突然觉得,男教丵师在自己心中其实没有什么地位,虽然他真的很英俊。
                          镰刀般的新月高悬天上,朦胧的月光勉强能让人看清周围的景象。楼顶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个两米多高的圆柱形水塔。
                          女孩双眼紧紧盯着水塔,目光徐徐上移。没错,笛声就是从水塔中传出,正确来说,是从水塔上面传出。
                          果然,水塔上面坐着一个人,一个约二十岁的年轻人。朦胧的月光落在他略带书卷气的俊朗脸庞上,给人一种悲伤莫名的感觉。忧伤的旋律正是从他唇前的翠绿长笛中传出。
                          女孩心中的恐惧从看到年轻人那一刻便飞到九霄云外,对方长得很英俊,虽然一脸忧伤之色,但却掩盖不了那张能所有女性心动的面孔。至于那个成熟的男教丵师,此刻在她心中已变得一文不值。
                          女孩完全忘记自己在不适合的时间地点,遇见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心里只想着该如何认识对方。娇俏的脸颊不知不觉地红润起来。她轻敲铁门,想值此引起对方的注意。然而,虽说只是轻敲,但所发出的声响在这宁静的时刻却异常响亮。她突然听到一声怒哼,但显然不是出自年轻人之口,因为他仍在吹奏着忧伤的旋律。
                          年轻人停止了吹奏,无奈叹息一声,从水塔上跳下来,从两米多高的水塔上跳下来,从容着地。
                          女孩呆呆地看着对方,两米多的高度并不低,对方竟然如此轻松地跳下来,加上时间地点等因素,正常人也往妖魔鬼怪方面想。但此刻,她心中只想着:“他真帅!”
                          年轻人看似缓步走近,但只是一瞬间,就已来到女孩面前,脸上仍是忧伤之色,忧伤中带着三分无奈。他淡淡说:“你给我添了麻烦,也给自己惹来麻烦,好自为之吧!”说着用长笛在她右手掌心轻点一下。
                          女孩不明白对方话里含义,正想追问的时候,眼前影像却变得模糊,随后更失去知觉。
                    


                    62楼2011-06-13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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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手机响起熟悉而讨厌的音乐,女孩很痛苦地在床上爬起来,心中抱怨,当学生怎么这么苦啊!晚上得复习到半夜,早上太阳刚出来就得起床,什么教育制度嘛!然而抱怨归抱怨,床还是要起来。她伸手去拿外衣的时候,却发现平时放外衣的地方空无一物。她突然起昨晚楼顶的一幕,喃喃自语:“我怎么会穿着外衣睡觉呢?难道昨晚不是做梦?”
                            门外传来母亲的叫唤,女孩答应了一声,就不作多想,连忙下床到浴室梳洗。她把水泼往脸上,取毛巾时无意瞥了眼洗手盆前的镜子,镜中的影像是一个满脸鲜血的少女,满脸鲜血的自己。
                            女孩发出惊恐的尖叫,父母闻声冲入浴室。女孩跌坐地上双手捂脸颤抖地说自己满脸都是鲜血,父母对望无言,片刻后父亲上前扶起她,柔声道:“你脸上的全都是水,那有自半点血,不信你自己看。”
                            女孩轻移小手,从指缝窥看镜里倒影,的确如父亲所说,苍白的俏脸上只有水滴。
                            母亲关切地上前把女孩搂入怀中安慰:“女儿,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没关系的,就算考试的成绩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你健康快乐就好了。”
                            女孩突然很想哭,很想在母亲怀里放声嚎哭。
                      


                      63楼2011-06-13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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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上课时,老师在讲台上说些什么,女孩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只想着楼顶那个一脸忧伤的英俊青年,还有早上那莫名其妙的幻觉。
                              我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这个念头不断在女孩心中徘徊。她突然想起昨晚“忧笛”用长笛在自己右手点了一下,“忧笛”是她给年轻人取的名字。
                              女孩伸出白嫩的小手,掌心有一淡淡的红点,颜色虽然很浅,但却很明显。“难道昨晚不是在做梦?”她再次感到疑惑,喃喃自语:“也许该去找方老师……”
                              方老师是个刚毕业分配到本校的年轻女教师,为人和蔼可亲,与女生们很谈得来。她懂得占卦算命,刚来的时候经常有女同学缠着她算命,她虽然乐意效劳,但这种迷信活动与她的教师身份似乎大有抵触,起码学校的领导是这么认为。所以她现在已没明里为学生算命,但是偷偷进行还是有的。
                              课间小息时,女孩直冲入教员室,一把拉住方老师就往校园僻静处走,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
                              两人走到一棵木棉树下,百步之内就只有她们俩。方老师问女孩找她有什么事?女孩把昨夜楼顶疑梦疑真的事情,以及早上的幻觉全告诉对方。
                              方老师听后沉思不语,她并非不相信对方的“胡言乱语”,而是对方所说的事情比较离奇怪异,需要花些时间整理消化。
                              对方不语,女孩便迫切追问:“方老师,方老师,你说我是不是见鬼了,还是……还是得了精神病……”
                              方老师回以一个安慰的微笑:“看你急成什么样子了,安静点,不然你早晚会把自己逼疯的。”
                              女孩颤抖地说:“那你的意思是……我……我真的撞鬼了?”
                              方老师让女孩把手伸出来,女孩立刻伸出右手。她看了一会后,说:“虽然并不清楚这红点是什么回事,但是能肯定不会给你带来伤害,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是护身咒之类的东西。”
                              为什么年轻人要给女孩下护身咒呢?女孩不知道,方老师也不知道。
                              方老师让女孩说三个字,让她用诸葛神数算一卦。女孩也不是第一次找对方算卦,马上就给对方报上“再遇他”三字。
                              方老师在掌心写出“再遇他”三字,再掐指一算,说:“是二百四十一签,签曰: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天堂地狱,便分荣辱。”
                              女孩不明白里面含义,焦急地追问对方。而方老师正想解释的时候,上课铃响起了,她就叫女孩先去上课,放学后再到教员宿舍找她。女孩只好无奈地答应。
                        


                        64楼2011-06-13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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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夜深,女孩在自己房间里胡乱翻着课本,眼睛不时盯住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越接近十一点,女孩就越觉紧张,或者说是越觉兴奋。心里不断想着,今晚能不能见到他呢?
                                当手机显示出23:00的时候,熟悉的忧伤旋律准时响起,女孩连忙披上外衣,准备上楼顶“再遇他”。至于方老师那“他不一定是人”的警告,早就忘记了。上到顶层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什么不对劲,她又说不上。
                                轻轻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一切都仿佛昨夜所见的一样,朦胧的月色下,楼顶中空无一人,只有两米多高的水塔矗立在宁静的夜空下。唯一不同的是,水塔上并没有女孩所期待的年轻人。
                                既然忧笛不在,那笛声是谁吹的呢?一阵莫名恐惧笼罩着女孩的思绪,此刻她终于察觉笛声不对劲之处,旋律虽然一如以往般忧伤,但是忧伤中却夹杂着一丝过去未曾出现过的愤怒。
                                一声怒哼在宁静的夜晚异常响亮,笛声随之停止。水塔底部不知何时凝聚了一团黑影,正缓缓升起。这是一团不规则的黑影,不是人形,也不像其它动物的形状,细看之下倒有几分像巨型的阿米巴变形虫。
                                黑影缓缓靠近,女孩被眼前景象吓呆了,心里只想着自己正在作梦,一定是在作梦。直至怒哼再次响起,才把她带回现实,她急忙捏自己手臂。痛,清晰的痛,绝对不是作梦,眼前的怪异现象是真实的。她想逃走,但颤抖的双腿却无法执行大脑的命令。黑影已靠近三米之内,虽然只是一团模糊的黑影,但在此刻却像暗藏着无数张狰狞的鬼面。
                                女孩子不由自主地摆动双手,发出惊徨尖叫,大叫着别过来,别靠近我。黑影竟然真的停止了前进,但怒哼却再次响起。
                                红点,女孩突然想起掌心的救命符,立刻伸出右手,以掌心对准黑影,颤抖地往前踏出一小步,黑影随即后退。
                                黑影的语言表达方式似乎只有怒哼,但这次明显带有一丝不忿。
                                已验证了救命符对黑影有一定作用,女孩大胆地再踏前一步,黑影亦随之后退。这回她心中有底了,报复似的向前迈进,黑影后退连连。当黑影退至水塔底部时,发出不忿的怒哼,随即消散。
                                女孩如释重担地跌坐地上,贴身衣物已被冷汗沾得湿透。抹去额上汗水,不自觉地往掌心一看,心中不禁大骇——红点消失了!
                          


                          66楼2011-06-13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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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随后七求真人给了女孩一个玉吊坠,吩咐她随身戴着,尤其是需要沾水或百步之内有大量液体存在的时候,如有遗失或损坏,必须立刻来道观找他。并吩咐她以后尽量不要到楼顶,尤其是子时至日出之前,即夜上十一时至次日五时。
                                  女孩带着一种患得患失的心情离开道观,脑海中总是浮现忧笛那张既忧伤又俊朗的面孔。回家后,她躺在床上自言自语:“我们还会见面吗?忧笛!”取出手机一看,才五点多,父母没那么快回来,她又没心情复习。再看看窗外,离太阳下山的时间还早,心想不如到楼顶走一趟,说不定能遇上忧笛。七求真人只是说半夜上楼顶会很危险,现在大白天应该没事吧!
                                  主意已决,女孩立刻爬起来往外走,但刚步出房门,马上就退回来。她不是改变主意,而是想换件漂亮的衣服。站在半身镜前,她看见头发零乱、满脸油光的自己,心想,不梳洗一下,肯定会吓倒别人。
                                  往胸口一摸,确定玉吊坠的存在,女孩缓步走入浴室。刷牙洗脸也没发生什么怪事,就干脆“顺便”洗个澡。
                                  虽然没发生什么怪事,但当女孩换上一套漂亮的浅蓝色连衣裙时,已经是六点三十分了。窗外天色已近黄昏,而正在欣赏自己于镜中的漂亮身影的女孩,却毫不察觉。
                                  踏上安静的梯道,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女孩期待门外会出现朝思暮想的“忧笛王子”。然而铁门之外什么也没有,除了被夕阳余辉染得金黄的水塔。
                                  女孩在楼顶转了两圈,确定她的王子真的不在这里,才依依不舍地往回走。此时,太阳已下山了,只仅余一丝余辉使黑暗未能吞没大地。
                                  走到楼梯口时,女孩发现铁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得掩上。她并没在意,伸手想把门打开。手往后拉,没反应,再拉,也没反应。一个KB的念头从她脑海中浮现——铁门要是被风吹得关上,为何没有发出响声?寒意顿时从脊骨扩散至全身,头皮一阵发麻。
                                  天色已全黑,但月亮还没升起。女孩猛然转身,背贴铁门,也不管铁门上的锈迹沾污身上漂亮的连衣裤,双眼紧紧盯着水塔的底部。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最不想看见的东西出现了。
                                  一团黑影缓缓凝聚,随即升起。女孩仿佛听见黑影正在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冷笑,犹如一头张牙舞爪的猛兽向自己靠近。
                                  掌心的救命符已消失了,应怎么办?玉吊坠,女孩往胸前一摸,幸好玉吊坠还在,她立刻将其翻出衣外。
                                  黑影停下前进的步伐,夹杂着怨恨的怒吼回荡于夜空之中。虽然黑影没有前进,但女孩也无法离开,继续僵持下去,显然对她极为不利。
                                  女孩提起玉吊坠往前踏出一小步,她想像昨晚那样,把黑影迫回水塔。然而,这次黑影并没有后退,而是发出令人心神震动的怒吼。
                                  身前响起一声轻微的脆响,女孩立刻冷汗狂冒,她所依赖的玉吊坠出现了一道幼细的裂痕。
                                  怒吼再次响起,而这次明显带有三分嘲笑之意。随着黑影发出一声声怒吼,玉吊坠的裂痕逐渐扩大,看样子马上就要裂开了。
                                  女孩心中大慌,不知如何是好,后悔没听七求真人的警告。然而,后悔有用吗?玉吊坠一毁,她便是对方的囊中物,对方会怎样对待自己呢?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该怎么办?
                                  逃?
                                  能逃去那?
                                  铁门打不开,要逃就只能跳下去。这里可是九楼啊,跳下去的话……女孩不敢想像自己从这里跳下去之后,血肉模糊的样子,如果今天注定难逃此劫,她也想死得漂亮点。
                                  黑影发出一声胜利者般的怒吼,玉吊坠应声裂开两半。女孩无力地跌坐地上,闭上双目,等待恶梦的降临。一幕幕往事于脑海中浮现,她很不甘心,自己又没做什么坏事,怎么会这样。泪珠无声地划过她娇俏的脸庞。
                            


                            68楼2011-06-13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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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7 03:4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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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好奇心会害死一头猫,同样也会害死你。”就在黑影马上就要扑上来的时候,一道人影挡在女孩身前。是他,是那张忧伤的面孔,是女孩这两天心里一直想着的年轻人——忧笛。
                                    黑影沉声低吼,缓缓后退,退回水塔底部,消失了。年轻人转身扶起不知所措的女孩,以怪责的语气对她说:“你不该再来这里。”
                                    心仪男生就在面前,女孩不禁脸红心跳,对方的怪责在她心中变成了温柔的关怀,低头玩弄衣角,害羞地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年轻人说:“你不是替我取了个名字叫忧笛么!”
                                    女孩心中亦惊亦喜,说:“你怎么知道?”
                                    忧笛说:“我要是什么也不知道,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女孩往水塔底部指了指:“那你肯定知道黑影是什么回事喽。”
                                    忧笛轻声叹息缓缓道:“水能滋养万物,任何生物都离不开水,但又有谁想过身边的每一滴水,都经历了数亿万年的岁月。在漫长的岁月中,水不断吸收天地间的灵气,因而有了自身的灵性。然而水是善良的,它不会像其它精怪那样戏弄甚至伤害人类,所以在人类数千年文明中,它故意伤害人类的记载屈指可数。
                                    “近年来,工业发展迅速,带来了严重的环境污染,水因为受到秽物影响而变得暴戾。自来水厂虽然过滤了水中秽物,但秽气却依旧残留在水中。
                                    “水塔之类的储水设备在储水的过程中,沾染了大量秽气,并产生了暴戾的灵性。而大多数水塔都像这个一样被安装在楼顶上,每天都吸收着日月精华,久而久之便化出妖身。“我本想以笛声化解其戾气,免使其祸及一方,可惜却被你惊扰了。其戾气不但没被化解,反而更胜从前。”
                                    女孩知道自己做错事,很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的。那现在怎么办?”
                                    忧笛无奈轻叹:“妖身已成,又有了害人之心,只能将其封印了。”
                                    女孩心中大喜,催促道:“那就赶快把它封印吧,免得它出来害人。”
                                    “把精怪封印,就等于人类的无期徒刑。人类的寿命也就百年之内,而精怪却比人类长很多很多……”
                                    忧笛无奈摇头,走到水塔前面,吹奏出忧伤的旋律。
                                    女孩突然明白对方为何如此忧伤,因为他是一个刽子手,精怪的刽子手。为了人类的安全,他必须把一切有可能危及人类的精怪封印,把无辜的精怪封印。
                                    忧伤的笛声停止,夜空之下再次回复宁静。两人沉默了片刻,忧笛突然说:“我救了你两次,能替我做件事吗?”女孩想也没想就说可以。忧笛说:“我还没说是什么事,你就答应了?你不怕我会害你吗?”
                                    女孩语气坚定地说:“不怕,我知道你是好人,一定不会伤害我的!”
                                    忧笛露出一个罕见的笑容,也许因为平时很少笑,所以笑很僵硬,很不自然。他缓缓上前,递上长笛,说:“替我保管它,五年后我会取回……”
                              


                              69楼2011-06-13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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