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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对不起,我爱你(撒布)完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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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爱你
阳光很好,偶有一两只鸟斜斜地掠天而过,却又在转瞬之间无处寻觅。
是个适合观察美人的好日子。撒加这样想着,一丝微笑不由自主地爬上脸颊。
“我说撒加,你很期待吧?”面前的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没什么,看到你心情很好罢了。”坏笑在脸上一闪而过。“撒加你这种痞痞的样子会被扁的。尤其是你现在的动作。”拍开了那只抚摸自己头发的手,那人微微一笑。“我说,卡妙你的发质不错啊”仍是一脸轻松的笑,“恐怕最上等的丝绸也莫过如此。”“承蒙夸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而似乎正沉浸在喜悦中的撒加根本没有注意到。“对了,你说我会被谁扁啊?”“……米罗。”卡妙一脸“明知故问你在找打”的表情。“……是吗?”在那一瞬间,卡妙敏锐地捕捉到撒加眼中的失望。“那……阿布呢?他不会么?”撒加的语调不再轻松。“他?”石青的眼眸似乎颤动了一下。“他会怎么样?”声音略带了生机,表情却是迷茫的空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卡妙忽然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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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曙光还不错吧?”再苯的人都听得出卡妙的自豪。“米罗送的礼物……”忽然想起那不输八月骄阳的灿烂笑容,“我能说不好么?”说得很小声,却仍不放心似的小心瞥了卡妙一眼,见他没什么反映,撒加也暗松口气。“哎?卡妙,米罗呢?”忽然想起,那个以前每天在自己面前找猫的人那里去了?“他?他先去了。”“他先去阿布那里了?”眼睛猛地发亮,气压也急速下降。“为什么不呢?”笑着反问,心里却暗道:撒加刚才那样子若是在夜间恐怕连狼都会退避三舍……“你太激动了,一牵扯到和阿布清白有关的事你就这么紧张啊?”扬了扬别致的分叉眉,笑得一脸无害。“我当然……”话刚说到一半,撒加就停住了,我还有那个资格么?他的情绪陷入了低潮,额发垂下,挡住了他的表情。“走吧。”卡妙的唇角勾起一抹清丽的微笑。撒加却只看见一缕水蓝色的阳光。
今天果然是个观察美人的好日子。
忽然想起那倾城的面容略带醋意的模样,撒加笑得开怀。对不起,阿布,你知道我只爱你的。
我回来了,阿布,再也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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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顺着叶的罅隙静静的流淌着,幻化出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温柔。景物飞快地向后倒倒退着,嬉闹,翻滚,喧嚣,唯一不变的,是那令人心醉的绿意。一如寡淡的清水中忽然融入一块方糖,新香,甘甜,但是那出其不意的鲜美,就足以令人销魂了。
就像那个星光暗淡的夜晚,那个人的微笑是那样的顽皮,一个回眸,月色忽然变得如此明媚。平静的湖面,不曾波动的静谧,忽然荡起了涟漪。
原来心动是那么的美妙。微微一笑,撒加自己却浑然未觉。
“先生,向一个男孩子搭讪是很下流的。”昏黄的路灯下,冰蓝的眼眸流光溢彩。略卷的水蓝发丝被随意的束在脑后,不经粉饰的脸清爽宜人,淡紫的唇却又透出难以言状的魅惑,腕上的银饰并不耀眼,花纹却古怪而又夸张,又是一个不愿被束缚自由的异类。好一朵带刺的玫瑰,撒加暗自赞叹,出淤泥而未染,濯清涟却暗妖。这样想着,不自觉地说了出来。“玫瑰若是无刺,那它也不配被称为玫瑰,刺亦是它的一部分。”眼前的人笑得明媚,“你好,我叫阿布罗狄 。”友好地伸出手。撒加颇带些惊讶地握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可遇而不可求的桃花运?真是太奇妙了!
事后撒加才一直后悔自己当时没解释清楚那个夜晚自己不过是迫切的想知道厕所在什么方位。就因为这样被阿布笑了好久。他也只是微笑着听他笑完然后抱着他笑得一脸宠溺:“不管怎样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啊。”然后两人就这样笑啊笑,阳光温暖了每个角落。而米罗每次都会摇着自己蓝莹莹的头,笑得邪气:“真是一对冤家。”而阿布也总是缩在自己怀中,露出半个脑袋:“彼此彼此。”然后米罗抱拳:“承让承让。”



1楼2006-06-30 20:54回复
    冤家。冤家。好一个冤家。
    “够了撒加,别傻笑了,笑道面部肌肉抽筋可不是什么好事。”卡妙微微皱眉。回忆在那一瞬间被打断,笑意凝固在脸庞。真是一段美得不切实际的时光,都说“浮生若梦”,也许那本不过妄梦一场。
    花会谢。人会老。梦会破灭。撒加轻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星夜下的相遇,也许,生活会更加平静。可为什么,自己更喜欢那种人生脱轨的际遇?答案,唯有而已,不甚明朗。
    看着窗外的天,纯净得令人心痛。撒加感到有些迷茫。
    “撒加,你是不是感到很无聊啊?”卡妙透过后视镜打量着撒加。“……”撒加点了点头。“呐,这个东西借给你看,保证你会喜欢的。”加重了“喜欢”二字的音量,卡妙笑得意味深长。“啊?什么好东西?”撒加向前探身,却被前方扔来的东西打个正着。眼前顿时一片星光灿烂。“痛……下次麻烦扔准点。”撒加摸摸被打红的额头。
    玫瑰淡雅的芬芳吸引了撒加全部的注意力,“这,这是?!”“阿布的日记啊。”回答得简洁明了。“你哪儿来的?”“他留下来的。”“留下来的?”“怎么?不感兴趣?那还给我。”卡妙将手伸向后方。撒加立即把日记抱紧,一幅“谁抢我东西我咬谁”的模样。卡妙笑着想,别看撒加长得斯文,其实就是一活宝。不知为什么,他忽然想到米罗。天生的宝石蓝卷发闪着盈盈诱惑,祖母绿的瞳仁,棱角分明的脸庞,本是上天骄子般的人物,怎么被自己碰上了?“妙,无论如何,这是我们的命。”忽然想起阿布所说过的话,想起当时他眼中那股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深不见底。用余光瞅了一眼撒加,竟发现他与阿布的表情如出一辙。终于深深的体会到,命运,永远让人无能为力。
    它不仅能让人愉快、欣喜还有疲惫,以及永无法见光的悲哀。爱情亦是如此。“不得,我幸;得之,我命。如此而已。”这就是阿布对爱情的评价。然后两人相视而笑。直到泪水冲破最后一道防线,留下满地心伤。玫瑰是不哭得,但如果细心,你会发现在那晶莹的露里,藏着深深的苦涩。
    轻叹一声,解铃还须系铃人,可为什么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反而看得透彻?变相虐心,无聊。看他们自己怎么去处理吧。卡妙这样想着。
    阿布的字写得很好,干净,清澈,行云流水,却又不失风骨。撒加忽然感到自豪。“风它怎么会知道,海被无端掀起的波涛;水它怎么会知道,船在天涯海角飘摇;爱它怎么会知道,自己主宰着生死的煎熬。”字里行间,似埋怨,似悲哀,又深深的浸透着无奈。心底忽然一阵没来由地发紧。
    阿布,对不起,可是,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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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2月13日
    讽刺。现在生活全乱套了,似乎每样东西都冷冷地看着我,脸上挂着嘲弄的笑。笑我的愚蠢,我的不自量力。阿布罗狄,你以为以你微不足道的力量可以左右撒加的决定?凭什么你会认为像你这样的白痴又不认识路还自以为是毫不温柔的人可以永远无耻的住在撒加心中?可笑。
    撒加,撒加,撒加,Saga,Saga,Saga……
    他走了。不知道从城市的那个缝隙,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真的来过么?我忽然开始怀疑,这本是命运设计的骗局。
    可,他至少应该说一声吧?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抬起头,忽然发现小小的屋子也可以如此空旷。
    看看日历才发现明天已经是情人节了,桌上他送的玫瑰已经开始凋谢。那一抹残红,似乎暗示着什么东西正在消失不见。
    我想我还是先睡一觉吧,因为,我觉得好冷。
    …………
    “阿布……”千言万语似堵在喉头,却只能喃喃。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自责自己当初的决定了,可仍没想到,似已麻木的心,还是被只言片语一点点地刺痛。透过文字,完全可以透析下方汹涌着的,不露声色的悲哀。的确,阿布你很苯,总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又不认识路,每次都要我软磨硬泡好久,最后被我拽出门。你还很凶,每次我跟女孩子说话时都死死瞪住我,有时还免费赠送猛拳一顿。我还真是天生受虐的命,但什么时候,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2楼2006-06-30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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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卡妙,还给你……”撒加把日记本合上,递到前方。他实在无法面对阿布颓废外壳下收拾满心狼藉的灵魂。可是……“你拿着它,我是不会要的。这是你的责任。”卡妙的声音如同表情一般严肃。是的,我的责任。
      阿布,你知道么?每次呼吸着没有你的空气,我都会问自己,这是自由?还是思念?无法回答。没有你的空气是如此的稀薄。我只能以自己的方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可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思念,因为你早已成为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你的生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那天拿起电话,还没拨一个号就被我放下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样的身份告诉你生日快乐,以及我无处不在的思念。忽然觉得很累,我听见自己嘲弄自己懦弱的声音。
      路一直延伸,我向前走着,脸上却挂着莫名的笑。生命中的过客何必念念不忘呢?而你,是否也是我的过客?想起你,我收起笑容。抬头看天,不是蓝色的,它的名字叫落寞……
      ————————————
      2005年10月12日
      已经半年多没有碰过它了,轻轻的抚摸,细致的触感。
      我看见自己的微笑,是的,我已经学会了忘记。
      心如死海,尘埃落定。呵呵,这样的生活真好。
      今天看见米罗垂头丧气地走进办公室,一幅“自古多情空余恨”的哀怨模样。很少看见他如此失意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被米罗一把抓住,看着他眼中的悲愤,估计不听他说完是走不了的。“男人就好比洋葱,想要看到他的心就要一层层地剥,剥的过程会不断地流泪,而到了最后你却会发现他根本就是没有心的!”我惊讶地望着米罗,“失恋出诗人!”果不其然!连米罗都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了!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妙不理你?”米罗摇头。“他不要碰他?”被米罗瞪了一眼,继续摇头。“难道他有外遇?”……
      捂着额头上被卡妙扔来的词典弄出的吻痕,我委屈地看向他“妙你好狠心啊!>-<”卡妙冷哼:“你活该。”“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
      安静的听他们说完,我表情平静:“米罗,妙妙和你约会的时候看表,怎么就是他不专心了?你还和他闹!你看,这下1星期吃不成妙妙特制的香草冰淇淋了吧?”其实我心里都快笑抽了。“总比你和撒加好!异地而处!”米罗忽然这么说。
      我的笑容就这样僵死在脸上。
      撒加。撒加。撒加。我以为我可以忘记的。我以为我可以放弃的。我以为我可以做到的。
      我应该做什么?微笑?置若罔闻?我不知道。唯一的想法,是马上离开。
      走出办公楼,看见天在轻微的啜泣着。我站在那里,希望雨水冲掉这些千疮百孔的回忆。
      撒加,我不是你的天使,我不懂你的天堂。
      卡妙从楼上飞奔下来。他打开伞,对我说:“阿布你别介意,米罗他不是故意的。”我看着他,微笑:“我应该介意什么?”他愣住了。“阿布,你……”“妙妙,”我拍拍他的肩,笑道,“回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身影,时不时还回头看一下。忽然感到欣慰,到底还是有人关心我的。
      悲哀却又在另一瞬间汹涌而出,什么时候,会有那样的一个人,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我?
      雨还在下,浑身都湿透了,怪只怪自己没有打伞的习惯。以前都是撒加打的伞啊,小小的一柄伞,容二人世界也足亦。可他走后,我不曾再打伞。
      好冷。蒸发吸热。谁能给予我温暖?
      ……………………
      原来生活中总有那么一些无奈,而这些无奈,我们却永远不能改变。

      每次抬头仰望苍穹,却只看见你的笑容在天际若隐若现。而我,只能伸出手,虚无地握一握,再握一握。阿布,我总是渴望你的爱能够宽容一点,让我拥有多一点的空间,却从不曾发觉,你付出的,其实早已超过爱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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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12月23日
      最近的确有点忙不过来的感觉,像一位被捞上岸的鱼,坐以待毙。
      没有自由呼吸的空间,甚至连苟延残喘都做不到。所以今天更应该好好休息。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是一个可以隐藏自己的好地方。
      


      4楼2006-06-30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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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加不喜欢我来这样的地方——可我为什么要在乎他的感受?
        哭过,笑过,吵过,闹过,如今我需要的,只是冷漠。
        被按住了杯子,我不满地抬头:“妙你让我放松一下吧!”被瞪了一眼,他说:“你醉了。”“呵呵~”我笑,“这样的感觉很好啊,就像在天堂飞一样……”再次换回一个白眼:“你撞上飞机我可不负责。”咦?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幽默?“妙~米罗都睡在那里了~你为什么~不去管他~”“因为坏人的命都很长。”说着,还是免不了朝米罗的方向瞥一眼。“妙妙你的目光真是铳溺无比!”“你!”卡妙干瞪眼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
        “你知道这酒叫什么?”“啊?”这什么问题?我看了看这如大海般深邃的液体,“呃……爱琴海岸~”“不对!这跟希腊没关系!”“海蓝幻想?”“……”“还不对啊!蓝色妖姬!……不,这应该是玫瑰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情人的泪”“……”我发誓如果卡妙不是坐在我的对面我一定喷出来。生硬地咽下去,咽喉被拉扯得很疼。“咳咳咳”终于忍不住一阵咳嗽,还不忘埋怨地看卡妙一眼。他却只是一脸说错话的悔意。
        妙妙,你也知道这酒变质了吧?不然为什么会这么苦涩呢?
        我微笑着,冷漠的看着身边的每一个人。那是一种歇斯底里的微笑。
        站起身来,发现自己已经忘记了怎样去哭,一个人坐在角落,悲伤没人发觉。
        上次那医生说什么来着?病情不清?还和血液有关?
        头一阵剧痛,似乎要裂开了。我的时间……不多了?
        心猛然下沉。
        如果我去了,妙一定会哭的~他除了米罗最疼我了~厄~米罗应该也会。可是,撒加,他,会么?
        我笑出声来。原来还在痴心妄想。
        一滴冰凉的水珠从脸颊滑下,我知道那是疼出的眼泪,不是我的忧伤。
        也许,我本来就是多余的人……
        ……………………
        “卡妙!阿布他怎么了?!”撒加蓦然抬头,死死盯住他。“你很在乎么?”卡妙笑得讽刺,“那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我没有开玩笑!”他的眼睛似乎就要喷出火来。“我像是在开玩笑么?既然你在乎他,为什么忽略他的感受?你倒是走得好……”他冷笑道。
        低下头,撒加不再说话。好累……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流逝。
        背后没来由地一凉,阿布,你一定要等我!
        ————————————————
        2006年1月1日
        新年到。似乎到处都洋溢着喜悦。你看米罗和卡妙就知道了。
        热闹是他们的,而我什么也没有。
        昨夜的梦,到现在还历历在目。一个人走在无人的街,风吹乱了我的头发,并不理睬,却隐约看见撒加在我前方,对我微笑。一步步向前,他却越来越远。我拼命奔去。直到他在眼前消失。终于停下脚步,我开始笑自己的愚蠢。
        也许像我这样的傻瓜早已灭绝了。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似乎是长途。仔细一想,我没有外地的亲戚啊,谁惦记着我呐?看着它,它顽强地响着,我被它的坚定打败。
        “喂?你谁?”我终于接起,心里盘算着那头到底是谁呢?
        “阿布吗?我是撒加。”
        我承认自己在某个瞬间有了流泪的冲动。但终只是冲动。
        撇开心头的惊喜,我淡淡地问:“你有什么事么?”
        “……新年快乐。”停顿了一下,他的声音静如止水。
        “谢谢。”我微笑一下,然后开始荒唐地设想他现在在做什么?也许,他一个人背靠着梧桐,抬头望着被枝杈割得支离破碎的苍穹,看月色如水,星辰黯然。我猛然想起这是他曾告诉我寂寞的姿势。冷笑,他怎么会寂寞?没有我,他只会活得更好。
        “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先挂了。”他的声音很礼貌。可,这就是对我的语气?我黯然。
        “等一下。”忽然开口,却是始料未及。我想说什么?不知道。也许我只想留住他的声音而已。
        “还有什么事么?”
        “你也一样……新年快乐。”我在微笑,却笑得想要流泪。
        “谢谢。”我忽然开始痛恨他的彬彬有礼。可我有什么资格?
        他挂断了电话,接踵而来的是一片死寂。
        原来,我们的距离亿光年计算。也许,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通话。
        


        5楼2006-06-30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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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骗自己,刚才我的确是想对着他大吼一句:“撒加你个混蛋!”可是,又有谁知道我是爱着混蛋的?
          “阿布?谁打的?”米罗的头靠在卡妙的肩上。“撒加。”“什~么?”米罗蓦然抬头,“你为什么不和他多说两句?你不是很想他么?……”以下的话被卡妙警告的目光堵住。“阿布”卡妙正色道,“他说什么?”“新年快乐。”“如此而已?”他似乎有些惊讶。我点头,不语。“我还当他说什么……”米罗的目光叫做“失望”。“米罗你先出去。”卡妙站起身。“我?出去?”米罗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思议。“走哇!”“……”被卡妙的气势震住,米罗低头出去了。关门前还不放心地看了一眼。
          其实不止米罗,连我都愣住了,他想做什么?
          目送米罗的离去,卡妙走近我:“如何?”“啊?什么如何?”“撒加给你打电话,你会那么平静?”“我又为什么要激动?”抬起头,我反问。“再说我已经不爱他了。”卡妙笑道:“骗骗我们也就罢了,可你骗得了自己么?”“……”“算了,你也不好受。但我希望你是真的不爱了,否则太痛苦。”
          “谢谢。”我望着他,微笑。
          我们相识而笑。忽然有种晕眩的感觉,我捂住头。“怎么了?”他有些紧张。“没什么,感冒而已。”“真的?”他不放心地看着我。“……”乖乖点头,“别总把我当小孩子。”“可你和小孩一样需要人照顾~”他坏笑道。
          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撒加以前也这样说过,而他的原话是:“那个人,只能是我。”
          像我这样忘性极大的人都没有忘记,为什么他却食言了?

          苦笑。这不是命运的诡计,更像是一幕出格的闹剧。主角的勒打动了所有的人,却没有人看到荣耀背后刻下的孤独,光鲜背后烙着的苦涩。真正的悲哀,埋在心底,却以另一种方式完全体现。
          给他打电话时自己下意识的冲动,甚至是一种本能。我在期待着。
          “喂?你谁?”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我忽然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我意识到必须说些什么。“阿布么?我是撒加。”也许,只是也许,有什么事会在下一刻改变。可他的声音,那么淡漠,没有一丝涟漪。忽然觉得自己很变态,竟然在期待他对着电话怒吼,以此发泄。可他的声音那么平静——他不在乎我啊。背靠梧桐,抬头望天,欣赏那漫无边际的寂寞。除了祝福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说些什么。爱么?那时我已不确定我们之间是否存在过这样的感情。当他说等一下时,竟然有些激动,他会说什么?可终还是失望了。原来我们之间早已筑起无法跨越的沟渠。而始作俑者正是我自己。我还有什么资格,拿什么去爱他?天阶月色凉如水,他的笑容,在月光的洗涤下,渐渐模糊为一片水雾,只剩下飘忽不定的哀愁。
          可现在,我终于明白。原来我对他不过是一页蝉纸,他能洞悉我所有的思想,却参不透我的思念。
          相遇在爱的角落,却擦身而过。
          相交的直线,命定了越来越远。
          可我还是想要试一试,因为我只希望在他的脸颊上,别再沾染悲伤。

          2006年1月18日
          现在想通了,原来撒加是我生命中最美的风景。
          原来,只有一个心被伤过的人才会一直想着一个人。
          原来,看不见雪的冬天,我们也可以把它当作春天。
          时间不多了。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有力的,一下一下。我到底是活着的。
          2006年1月31日
          忽然诗兴大发想作诗一首,恩,送给撒加把。

          爱过是真的,痛是假的
          没温柔的承诺,前生的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
          缘中本未写因果,来生没你也无我
          不,来生你依然是你,只是少了我的思念。
          ……
          汗,这真的是我写的?什么“失恋出诗人”?骗鬼!不过说起来我也快变鬼的一分子了……
          没有时间了。
          …………………………………………
          阿布,你,到底怎么样了?
          不祥之感毫无预兆的蓦然膨胀开来。
          “到了。”停下车,卡妙转头看向撒加。
          “妙,这是什么地方?”没有疑惑的疑问句。“你说呢?你自己下车看看不就知道了?何必多此一问。”卡妙的目光冷冷的。
          


          6楼2006-06-30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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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anjuejieweibuzenmelixiang 
            感觉结尾不怎么理想
            因为心血来潮大幅度更改……
            = =


            8楼2006-06-30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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