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S问了pam情况
然后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等会。”他说,然后我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是Pam。”Pam说。她安静的捡起听筒,以至于我听见声音时吓了一跳。
“你仍旧还有一个主人吗?”我不知道在电话里能说多少。我想知道是否她还会容忍埃里克带在这个州上,或者是否她还服从于他。
“是的。”她沉稳地说,明白我想知道什么。“我们……有一些麻烦。”
我斟酌着知道我能够明白字里行间的意思。Pam告诉我她仍旧忠诚于埃里克,而埃里克的追随团体们正遭受着某些袭击或是危险。
我说:“他在这。”Pam的感激一闪而过。
“他还活者?”
“是的。”
“受伤了?”
“脑子。”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
“他对你有危险吗?”
她并不是担心埃里克是否会真的对我有所威胁,我猜她事项知道我是否会庇护埃里克。
“回不这么认为,”我说,“他的记忆似乎有点问题。”
“我讨厌巫婆。人类有正确的观念,即便他们在火刑柱上燃烧。”
所以有许多被搞得焦头烂额的人都很乐意能够将同样的柱子插入吸血鬼的心脏中,我发现这有一点有趣——但程度不大,毕竟要考虑时间。我一听到她在谈论什么就差点忘记了初衷。我打着哈欠。
“明天晚上,我们会过去的,” 她最后说道。“今天你能帮我照顾他吗?还有四个小时就要破晓了。你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吗?”
“是的。但你得晚上过来,你能听得见我吗?我可不想再搅到你那群吸血鬼垃圾事上去了。”当然,我没有迟钝,但是正如我所说的,长长的夜晚就要到头了。
“我们会在那的。”
我们同时挂断电话。埃里克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他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纠缠在一起。他头发的颜色和我的一样,我也有蓝色的眼睛,但这是唯一的相似之处。
我想着得刷刷他的头发,但我实在太累了。
“那么,就这么定了”我告诉他。“今晚以及明天你就呆在这休息,Pam还有他们会在明晚把你弄走然后让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不会让任何人进来吧?”他问。我注意到他喝完了那瓶血,很快精神了点。
“埃里克,我会尽最大努力保证你平安的。”我说道,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