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最幼小的孩童时代走向成熟,什么都在改变,唯一不变的就是游戏人间。夏日午后,从走廊的甬道冲向对面的街口,在头顶一片天里嘶喊某些无可辩白的内心世界。我们日复一日的穿梭和重复,在木质结构的楼梯上爬上爬下,知道心跳格外剧烈,才停止奔跑,停住自己的游戏,安于现实,靠近某人的肩膀,踹着粗气微笑,然后深深咽一口口水。喜欢人与人之间的这种完全撤离激励的接近,这种来自内心的安全感。
我把这种游戏唤之为友情,我喜欢跟能够让自己安静的人交往,愿意冒险。以至于我不在乎她是否充满荆棘或者是太过软弱。我虽然热闹顽皮有时却又是出奇的寂寥。我可预见不可传达,因此就像是矛盾体,不可推翻不可否决。我的内心是不可控制的杂乱,让父母让亲朋措手不及。我度过漫长的一段糟糕的生活,那里只有我自己。那里没有任何光亮可言。对身边的人,一言不发显得内心隐藏,我在背后到底有什么,需要什么我不知道。有时候我自己也不确定,内心的暴躁来自何处,突然爆发后沉入心底然后炙烧,疼痛蔓延,没有断绝没有后路可退。又像是内心堆蓄很久的炸药,把桥炸断,自断后路。
我不断的伤害自己,破坏原先的内心世界,摧毁所有消失的人留下的废墟,我不断的不断的证明自己真实存在,我能感觉疼痛,不因事实麻木不仁,试图分析自己的情绪,我只是不断的建立、摧毁、建立。辛苦找自己,直到劳累直到死去。没有任何足以让我感到安宁的因素一直之城,然后发现自己没有单一的价值观。会因为时代的变化,开始做改变,在现实里找到需要的部分然后吸纳,在不同人的身边穿过去,得以安生,没有唯一,没有永远。
我给予身边人的负担,劳之沉重,离奇的如同戏剧。因为叛逆所以不安,因为过分自信所以目中无人。我一直享受着一个人的生活,某一天我感觉自己缺失的太多才肯去找一个朋友来相处,然后因为草率与人之间总是迅疾的结束。再次回归一个人,封锁所有可供进入的大门,无知幼稚的存活着,无知无畏。对抗命运,与之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