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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水】前世我错过的你的手【虐,暗黑,H】】【Vs日夏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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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tieba.baidu.com/f?kz=845189792
公布曲目:
OP 《奈落之花》  
BGM 《OPUS》《奏者之歌》《金鱼花火》 《地狱之花》  
ED 《风居住的街道》 有时间可以去听听



1楼2011-06-05 21:52回复
    【今生之一】
    [决不。]淡粉的唇吐出坚定的话语。
    [把他关回房间。]面色阴沉的男人转身离去。
    从外面才能打开的指纹识别系统,超合金的加强嵌合式门板,整个房间所有东西固定…
    最严密的全方位监禁,窗户却大开。
    二十楼,对啊,二十楼。
    你难道觉得这样我就不敢跳?
    就因为我说过我会活着直到你先死?
    但是,要是无法摆脱你,我还怎么看着你死?
    嘴角勾出一个邪肆的笑容,
    毫不犹豫,
    纵身跃下…
    【我,一定不会死。】
    


    2楼2011-06-05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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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之一】  
         “陛下救下来的女孩还真漂亮,你说是不是?”   王宫的长廊上听见女仆三人组议论的声音。
      “是啊,不过居然也是像保鲁夫拉姆阁下的金发碧眼啊,啧啧…”   
      “而且陛下好像很关心她呢…” “哎你说阁下是不是危险了?”  
      “...............”   
      “别瞎说了,快点把药给保鲁夫拉姆阁下送去吧,耽误了我们可担待不起…” 又碎碎念了几声,终于在魔王卧室门前静了下来。   
      “阁下?”带头的女仆敲了敲门,没有听见声音,叹了口气,推门进入。
      “看样子阁下还没醒。”回头交代一下,就轻手轻脚的进去。  
      看着房间里的桌子上大碗小碗的都已经冷了的药摇了摇头,把手中的药放上去。  
      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来送药,然后每天的这个时候都能看见这些并不撤下去的、已经冷透了的汤药。
      这些,好像还没有一滴进了床上少年的肚子。  
      一切好像缘于三个月前的魔王巡城。
      不知是出了什么意外,回来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
      刚开始有利还很耐心的喂他,一勺一勺的。  
      但是,看见喂下去的药都从嘴边淌出,他还是一滴未进,有利气愤的把碗勺丢到地上,哐啷一声,溅的哪里都是汤污。
      事后好像就再也没来了。  
      “陛下你也应该看看保鲁夫了。”  
      整整三天,有利都没有去看保鲁夫拉姆一眼,哪怕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就算自己努力照顾,床上的少年还是一点点瘦下去,一点点苍白,整个人呈现出病态的美感,身为哥哥孔拉德自然是心疼。  
      “孔拉德,你没看见我最近都很忙吗?”有利回头冷冷的说。
      “可是都已经一个星期多了保鲁夫还没有醒来,陛下一点都不关心?”
      一个星期了么?有利浅浅的皱一下眉头。
      不过想想三个月前有利还是把这仅有的一点关心驱逐,背过身去。
      “要不是三个月前巡城他硬要跟过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难道陛下就一点也不担心保鲁夫吗?”孔拉德还是不死心的问他。  
      自己是没有担心…吧…?
      心里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告诉自己保鲁夫拉姆那是自作自受。
      突然觉得心里很乱,有利摔门离开房间。
      窗帘被风拂起,少年细碎的发丝被一只修长的手指勾起。
      【你看吧保鲁夫,他真的从来没有关心过你啊。】
      


      3楼2011-06-05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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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生之二】
        二十楼,普通人一定会死。
        就算是从小接受特种训练的自己,身体强度是常人好几倍,摔下去也不可能没事。
        头部着地会直接死,脚或手着地会直接粉碎性骨折,尾椎着地也会终生残疾,只有…用背部着地了…么…
        旁边不远处有一块草地,控制一下方向应该可以到减缓一下冲击…
        就让我们赌一把吧…
        嘲讽的笑,绝美灿烂犹如盛开的曼陀罗…
        [砰]
        [BOSS,他…他跳下来了!!]
        [……]毫无波澜的目光冷冷扫过。
        [肋骨全断,全身有不同程度骨折、软组织挫伤严重,断骨扎进脏器,正在抢救。]
        [抢救完直接给我扔出去。]冷冷吩咐。
        [啊?!]
        [怎么,你有什么更好的意见。]
        [不,不敢。]快速退下。
        【这次,是你赢了,
        下次,还未定呢…】
        


        4楼2011-06-05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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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之二】
          他把手伸出来,张开五指,却什么也看不见。
          有利…唇齿相撞,发出模糊的呼喊。
          保鲁夫拉姆坐在角落里,手臂环住膝盖,整个人蜷缩在黑暗中,在看似真空的环境下瑟瑟发抖。
          记得有利战胜宗主回来已过十年,十年如一日,当初那个笨蛋还在眼前,只是触不到了…而已。
          “不是说好了除了我谁也不要吗…” 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利曾经这么告诉自己。
          不想让自己再等下去,他想要和自己结婚…
          曾经以为这是个梦,所以让有利签下字据。
          当时还记得有利笑他,问真魔国也需要结婚证吗?
          看来现在证实了,这是梦,还是白日梦。
          他所要的婚姻只不过是一张纸,一场交易,仅此而已…  
          “保鲁夫,该喝药了。”他听见有人在说话。声音很熟悉,像是孔拉德。 然后有苦苦的汤水从嘴巴被一匙一匙灌进。
          那东西苦涩的像是此刻的心情,根本难以下咽,结果又一滴未进从嘴角流出。
          孔拉德用毛巾擦了擦他的嘴角,扶他躺好,叹口气,从床边坐下。  
          “保鲁夫,陛下太忙了所以没有过来,今天他让我代他照顾你…”  
          孔拉德的话说的毫无底气。  
          别骗我了!
          黑暗中的保鲁夫拉姆蜷起身子,无神的大眼睛里满是痛苦和绝望。
          他不会过来的…苍白的嘴唇里吐出的气声没有质感,他甚至觉得自己也听不见。  
          这些年来苦心改变自己,就像站在无数的镜子面前,映照出无数的自己,却没有一个是有利想要的。  
          吧嗒吧嗒,透明的液体占据了眼眶,颤抖着滴下…
          湿了他一整片世界…
          【如果真实的你有利都不爱,那他还会爱镜子里的虚幻吗?】
          保鲁夫拉姆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模糊却又莫名熟悉。
          【醒来告诉他你还是像以前那么爱他,要不就永远躺在这里任由孔拉德来代替。】  
          他挣扎着起来,好像什么给他支撑,扶住什么,冰凉一片。
          床上的人睁开眼睛。
          窗帘流苏上的玻璃珠子互相碰撞,叮当直响。  
          【我醒了,是不是还代表我有机会?】
          


          5楼2011-06-05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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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生之三】
            醒来是因为全身烧灼疼痛无休无止的侵蚀。
            兀自撑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了…漆黑的夜幕。
            果然…是…么…
            [呵…呵呵…]沙哑难听的笑声带着嘲讽带着解脱带着难以名状的哀伤死寂…
            […呵…唔…呵…]牵扯到伤口,却还是不肯停下地笑,仿佛要将一生的笑容用尽…
            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进那个歪斜得仿佛一推就倒的酒吧
            [帅哥,要什么啊]一个挑染红色的小个女子不怀好意地问
            [Brandy]保鲁夫淡淡道
            [你要的]一个相貌普通的男子面无表情将酒杯放下,离开
            [秤子你抢我生意啊]那女子叉腰道
            [我怎么会和女王圆子抢客人]秤子继续面无表情
            [哇哦…]酒吧里其他人开始起哄
            这种金色…没想到这种店还有这样的好酒…
            保鲁夫勾勾嘴角,直接仰头,饮尽
            不愧是烈酒…呢…
            [再来]对周围的喧闹充耳不闻,保鲁夫漠然对秤道
            [美人,不要喝太多哟]一只手勾起保鲁夫白皙的下巴,然后在他耳廓处吹了一口气
            [看栗子又出手了]一群人笑得别有深意
            [我对你没兴趣,滚]保鲁夫甚至目光都没有动,一脸冷淡
            [不要这么说]栗子环过保鲁夫阿腰身,慢慢凑近…
            [客人你的酒]秤子面无表情推开栗子,放下酒
            [秤子你什么意思,干嘛推我]栗子有些不满
            [哥推的不是人,是寂寞]
            [……]
            [以后不用多管闲事]保鲁夫头也未抬,冷冷道
            秤子楞了楞,走开
            [美人,今天陪我怎么样?]栗子的手在保鲁夫身上游走着
            [没兴趣]不管栗子的动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嘴里倒酒
            [栗子,想一个人独吞么]圆子冷笑着走近
            [怎么会,一起?]
            [好啊]
            [秤子,店就先交给你,我出去一会儿]
            两人带着保鲁夫走出去
            保鲁夫则是一脸冷嘲,像是在看戏…
            一抹金色,在漆黑的夜幕笼罩下还是那么耀眼
            被xie持了么,[那个人…]皱眉思索…
            [那是我们家族看守酒吧的成员,BOSS]
            [擅离职守么…拦下来]旁边一个人说道
            那个人有一头靓丽的紫色长发和一双看似温暖却寒冷的褐瞳
            [你们想干什么]圆子冷声喝道
            [倒是你要干什么呢,擅离职守?]那人温吞开口
            [我擅离职守关你…]眼睛蓦然睁大,满是惊恐[右使?!]
            [按照族规处罚。至于那个男人,就地射杀]那个被称作右使的人说完后随着男人转身离去
            [那个金发的,带回本宅]男人说
            [BOSS,那个人身份不明…]
            [没关系,玩玩而已]嘴角笑意肆意蔓延,带着难掩的邪气…
            [你们是涉谷家族的…]
            [砰]
            [嗵]
            一切回归寂静…
            不,还有拳头击打身体的声音,痛苦的呜咽声,汩汩的血流声…
            【你的眼睛,真漂亮呢…】
            +-+-+-+-+-+-+-
            不许再说我更得少,违者杀。
            因为人物崩坏和悲惨结局报仇者不予受理,问候家人更不可原谅。
            以上,祝大家愉快(抽
            (逃逸
            


            7楼2011-06-05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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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之三】
              院子里的花还是一样娇艳。
                  有利新送古蕾塔一只大狗,毛发白金,很漂亮,也很听话。
                  古蕾塔经常带着它在院子里玩,一玩就是一整天。
                  长廊上女仆们说说笑笑,完全没有注意到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保鲁夫拉姆。
              因为长时间躺在床上身体有些瘫软,小心缓慢扶着墙的走出房间,在长廊的尽头呆呆的站着,看着有利,古蕾塔和大狗在玩丢盘子。  
              “有利,这里这里!”古蕾塔兴奋的叫着,双手高举。
                
              有利扔出飞盘,在空中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
              微风吹过,带着嫩草的清香,有些苦。
                
                  “很快乐是吗?”耳边突然响起银铃般的声音。
                  保鲁夫拉姆转头,是那个有利从人类领土救下来的女孩。
              同自己一样的金发,同自己一样的翠眸,一样的,从头到尾就像另一个自己,只是她是个女孩。
                  “恩,是的。”平静了自己原本虚弱的声音,一开口出声,把自己吓了一跳。
                  “不觉得没有你也很快乐吗?”女孩的语气突然尖锐起来,嘴角依然勾起迷人的笑,魅惑的眼睛紧紧盯着保鲁夫拉姆。
                  “恩,也许是的。”几乎脱口而出,尽管身体忍不住有些颤抖,空虚的声音中没有一丝质感。
                
                  “那阁下希不希望陛下一直快乐下去呢?”女孩上前一步,风突然大了起来,女孩金黄的长发被吹起,遮盖住她左半边脸,破碎的阴影随长发而晃动。
                  “..希望。”保鲁夫拉姆犹豫一下。
                  女孩满意的笑。
                  “但好像并不是只要我在有利就不会快乐。”虚无的握了握拳,猛的站起来。
                  女孩的一愣,歪了下头,又笑起来。
                  是邪魅。
                  女孩的笑邪魅而充满蛊惑。
                  保鲁夫拉姆眼睛一痛,然后是一片黑暗。
                
              【咚】
                  风停了,风又起了,长廊上只剩下昏迷了的保鲁夫拉姆,苍白的手死死的握着,握的骨节发白,好像是要抓住什么。
                  【他们是很快乐吧,虽然你留下他们不一定不快乐,但是你走了,他们也不一定不快乐啊。】
              


              8楼2011-06-05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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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生之四】
                (十四这其实是你的告别更新)
                一路上,那个黑发的男人嘴角微扬,拨弄着金发少年柔软的金发,金发少年则是一脸漠然。
                整个车是一片死寂的静…
                [BOSS,这个人…]
                [送到我房间,其他的我喜欢自己动手。]目光肆意在少年身上扫视然后转身离去…
                没想到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呵呵…
                无非又是一个贪图美色的黑手党BOSS…
                哼,黑手党这种丑恶扭曲腐朽的组织…
                金发少年嘲讽的笑容如此的死寂,如此的了无生气…
                身体被人拉着头发粗暴地扯起来,全身的伤口隐隐作痛,目光却依然冷嘲而漠然。
                [很美的眼睛。]嘴上说着赞美的话,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可以,送给我么。]手指勾状挖向那澄碧剔透的眸子…
                而金发少年连睫毛都没动一根,身体也一丝未动。
                黑发的男人笑了,笑得邪魅而危险…
                【看来,会很有趣…呢…
                真想让你露出…痛苦的表情…】
                +-+-+-+-
                更的很少也没办法我是赶出来的,我的下一章应该是纯字母应该是很血腥很虐请大家期待吧XD
                


                9楼2011-06-05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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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之四】
                     
                     他再次醒来真魔国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古蕾塔静静的趴在他身边好像已经睡着了。
                     夕阳嫣红嫣红的,不刺眼,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推开门想要找写吃的。
                     地砖好像被擦了一遍,他光着脚走在上面冰凉冰凉的。
                     [砰]的一声,门突然关上,他看见有利慌张的紧扣着门然后抓着他的手就跑。
                     [笨蛋…菜鸟…你做什么…!快放开!]
                     保鲁夫拉姆的手被他爪的生疼,有利不长不短的手指甲陷进了惨白的皮肉。
                     脚下突然一踩偏,右侧的身体重重的向下一倾,被有利抓着的手挣脱了出来,保鲁夫拉姆整个人斜躺的姿势摔在地上,刚刚被抓着的手上细细的两条血痕。
                     [笨蛋你…]还没等他说完,就看见有利满脸泪痕的望着他,然后扑倒过来。
                     [保鲁夫拉姆哥哥…]
                     【谁知道游戏才刚刚开始?】
                  


                  10楼2011-06-05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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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之五】
                    面对着泪流满面的有利他显然不知所措。
                    [有利?好了,别哭了。]他缓慢的伸出手去擦有利眼角的泪痕,然后轻轻的吻了下他哭的发凉的鼻尖。
                    有利愣了一下没回话。
                    僵硬的把双脚麻木的保鲁夫拉姆搀进房间,然后掖好被子,倒了杯红茶,坐在床边。
                    [保。。保鲁夫。]他似乎有些难堪的叫着保鲁夫拉姆的名字让他不由得浑身不自在。
                    [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他不满的瞪了一眼,看见有利明显的抖了一下。
                    果然,很奇怪。
                    [哈。。哈哈。没事啦,保鲁夫你多想了。。哈。。。]匆忙的在茶里加了放糖,低着头递了过去。
                    [。。。好烫!]保鲁夫拉姆惊呼一声,胳膊上大大小小的茶渍,还有细小的白气,不但白衬衫脏了需要马上换洗,惨白的胳膊也瞬间红了起来。
                    [对,对不起!]马上找块手绢往他身上擦,引得保鲁夫拉姆颤抖的抽泣声。
                    有利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
                    [我好像什么也做不好。]整理好一切后他看着有利埋着头后脑对着他。看着颤抖的肩膀和紧握在一起的手指,耳朵捕捉到液体滴落在坚硬衣料上的声音。
                    [诶。。。笨蛋你怎么又哭了。哭什么哭,是不是个男人。。]
                    然后换回来的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表情。
                    早上最吵人的就是那个嘴里喊着[不吉利呀]而后飞走的怪鸟,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后,看到趴在自己床边还在睡觉的有利。
                    自从那次出巡后遇见那个女人,似乎他再也没有这么毫无防备的面对自己。她到底对他使了什么咒语可以让有利这么轻信着自己对她图谋不轨而对自己处处提防?
                    眼前的有利突然变得那么不真实,可是手指触碰的感觉是那么实在而有质感。
                    他还是那个菜鸟样子,虽然是好看的黑色在他眼里还是那么傻那么呆。
                    是不是他被欺骗了?女人一定在骗他。这个笨蛋这么没脑子,如果聪明些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女人而怀疑用生命保护着他的我呢?
                    。。。
                    是啊,用生命保护着他的我。。。。呢?
                    莫大的悲哀和不甘笼罩着全部的思想,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难至极。
                    [呜。。。]有利困难的吱了一声,根本不像刚刚睡醒。
                    本来扭曲起来的悲伤被他硬生生吞回肚子,换上一个笑脸。
                    可是在他看见有利一脸无知和反感的瞪着眼睛说[我怎么在这里]时瞬间僵硬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谁扭曲着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幻想。】
                    


                    12楼2011-06-05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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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之六】
                      听说那个女孩纺织很好,连杰莉夫人都很赞赏。
                      [看到王的新衣服了吗?很漂亮呢!]
                      周围都是关于她的羡慕和赞扬,当然还有听者的巨大的嫉妒。
                      是的,他在嫉妒。
                      [纺织?很有用么?敌人攻进来纺织能救她么?]
                      原本漂亮的样貌因为诡异的笑和咧开的嘴角变得世俗,惨白的脸色也露出病态,美,可是可怖。
                      [保鲁夫,你在说什么。]
                      孔拉德平静的看着他,相视的双眼中明显的怒气。平日虽然任性但不会恶毒嘲讽的弟弟怎么突然反差这么大。
                      保鲁夫拉姆如梦初醒,瞪着大眼睛迷糊地看着前方,孔拉德微皱的眉宇。
                      最近自己是怎么了…?
                      然后眼睛不可遏止的充满雾气,他不敢眨眼,就这么呆呆的等着眼泪往下掉。
                      太诡异了…
                      孔拉德好不容易安抚弟弟睡着,想起最近保鲁夫拉姆的反应,时而凶狠时而委屈,那双仿佛可以把人看穿的大眼睛就那么可怜巴巴的看着你,眨都不眨。
                      [陛下…]
                      [他从回来就不对劲。]
                      [去看看他吧陛下。]
                      可是有利就是没有任何关心的表现。
                      失望了…
                      这两个一个比一个奇怪,让人心疼。
                      伊扎拉说保鲁夫的生命迹象越来越弱可是他却还像正常人一样,只是神经有点不正常,然后对此疑惑不已。
                      端着大碗的汤药走在长廊上,女仆突然听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好像什么东西还碎裂了。

                      声音是…从保鲁夫拉姆阁下的房间传出来的?!!
                      她平静下害怕的心情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贴在门旁轻轻推开一个小缝看房间里。
                      保鲁夫拉姆真举着椅子用力砸向镜子,崩溅的碎片割的他满身伤痕,他却只是一脸愤怒和惊恐的不停砸着四周完整的东西。
                      吃惊,恐怖,不可思议。
                      女仆努力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尖叫。
                      然后喘息着的保鲁夫拉姆停了停,手中的椅子也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
                      [咯咯咯…]
                      他绝望的笑着还带着兴奋,碧色的大眼睛扑扇扑扇的掉下泪来。
                      然后用手把支出椅子腿掰断,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的砸了下去!
                      黏稠的…混着些肉屑的手臂毫无生气的随声而断,喷溅着鲜=血耷在身体一侧。
                      血=腥的气味迷漫开,呼吸都变得恶心。
                      [砰!]
                      女仆害怕的身体倾向门然后一声闷响。保鲁夫拉姆病态的身躯带着不堪入目的伤口转向她。
                      可怕,颤抖,快点逃!
                      保鲁夫拉姆淡定的看着她然后狠狠的把手里的椅子腿丢出去,向女仆的右眼。
                      闷重的一声,鲜血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了!!!!!]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动静。
                      对面房顶上站着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孩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眼睛里闪出担忧然后又是讽刺的一笑。
                      【我匍匐在一大片黯然,与你相对,隔岸全是红色的液体。】
                      


                      14楼2011-06-05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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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之七】
                        […还真是个美人,BOSS真舍得啊…]细细地打量金发少年精致的面容,用指尖轻轻滑过少年光洁的皮肤。
                        然后眉轻蹙,[…你…受了…重伤?]
                        一直未抬头看过她的少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看来是我说对了呢。]银发银瞳的女子笑道,[要我帮你治好么?]
                        少年这次连动都未动,一脸漠然。
                        在那个男人踩在他胸口踩得断裂的肋骨全数裂开,口腔中的腥甜似再也包含不住时,男人移开脚,离开。
                        少年在确定人已离开后,将口中涌上的鲜血吞下,然后亟亟吸了口气,低低地呛咳了一声。
                        正欲缩起身体将手拉到身前用嘴解开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少年立刻停下所有的动作,默然不语。
                        [怎么,不相信我么,我是这个家族的左使呢。]
                        少年仍是一脸淡然打量女子,开口:[什么条件。]
                        [不要条件,我只是帮你接好肋骨,其余的我什么都不会帮你。]银发女子露出一种很腐很纯良的笑,[我只是为了看热闹哟。]
                        [……]少年脸上首次出现一种类似恶寒的表情。
                        夜神郁突然欺身而上,快速出拳打在少年的胸口,少年猝不及防地喷出一口鲜血。
                        [哎呀,差点沾到我的特制衣呢。]击打后便飞快后退的夜神郁好暇以整道,[受伤了还把血吞进去,会加重的。]
                        在剧烈的疼痛后,喉口一甜,一口血吐出后,一直伴随呼吸的痛苦顿时得到了缓解。
                        […谢谢…]少年舔掉唇上的血色,开口道。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么?]夜神郁看到少年无意识的充满魅惑的动作,微愣后敛神笑道。
                        […保鲁夫拉姆。]少年提起名字的表情,是那么的…冷漠仇恨…
                        夜神郁像是没有注意到,微笑道:[那么,保鲁夫拉姆,祝你好运。]
                        说罢,转身离开。
                        [好好守着他,别让他睡觉。]脸上带着一成不变的笑容。
                        [是,左使。]
                        [BOSS还真喜欢这些偷偷摸摸的事呢…]轻轻喃呢…
                        【原来…你叫保鲁夫拉姆…
                        你的眼神,让我更想…打破你了…】
                        +-+-+-+-+-
                        一如既往的无主题无中心无内容的无责任拖戏…(远目
                        打人不打脸你们懂的…
                        无聊时候瓶颈写出来的东西不想改什么的你们也懂的…
                        


                        15楼2011-06-05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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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之七】
                          [呵呵…]他踩在一地的碎玻璃上,发出吱吱的怪响。慢慢的走到那名侍女旁边,踩过她的膝盖,手腕,手肘,看着自己不受控制而来回摆动手臂上的上楼掉下来混着肉屑的鲜血滴在她还完整的左脸,加重了脚下的力度。
                          [呜…]女仆惊恐的睁大眼睛,大到眼角裂开,血水涌出来。
                          保鲁夫拉姆冷哼了一声,拖着歪歪斜斜的半个身子走掉,长琅扩散开一层血雾似的恶心的味道。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砰!]
                          [哗啦!]
                          正对着文件头疼的涉谷有利按着太阳穴,大力的扯着额前的两绺黑毛,突然听到这么一组奇怪的声响起,刚想回头看个究竟,就看到铺天盖地的玻璃茬子和一只着急忙慌的骨飞扑到自己身上。
                          [怎么…]抓着骨飞断了的一只[胳膊]还反应过来就被它用另一只胳膊往窗外拖,当整个人都探出窗外时他才慌了神。
                          [陛下~~~…]耳朵里传来了浚达的呼喊。
                          【离主殿最远的房间】
                          涉谷有利窝在一棵树下不停的干呕,随后赶来的孔拉德刚想问怎么回事,结果被眼前模糊的物体吓了一跳。
                          好像是个人,正在缓缓的陷入身下一片血,腐烂,发臭,变成一滩碎肉。
                          四周还有红色的脚印向着一个地方然后消失不见。

                          【我想,你是眼睁睁看着那根刻满我爱你的神经崩断,变成恶心的物体然后缠绕我全身的吧。】
                          


                          16楼2011-06-05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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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之八】
                            左眼下青乌的一片有些骇人,右眼更甚。
                            这个…真的是自己?
                            [听爸爸妈妈说,那个古屋经常有希奇古怪的东西跑出来。]小孩嘟起小嘴,两只柔软的小拇指不停的揉搓着褶皱的小裙子。[其他的我真的都不知道了大哥哥…]
                            小孩抬起头,两只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涉谷有利,让面前的人有种想捏哭他的错觉。
                            真是的我这么可怕么…
                            [诶有利。]旁边保鲁夫拉姆手肘碰了碰他。[走吧,弄哭了就不好了…]
                            …终于明白了小孩的麻烦…
                            叹了口气转头就撞在门框上,捂着流血的鼻子猫着腰走了出去。
                            [真是笨蛋啊…]
                            保鲁夫拉姆把衣服在溪流里漂了一边又一边,终于把上面的血迹洗淡,支起个树杈就这么晾了起来。
                            脑海里的记忆有点破碎,之后…怎么来着…
                            [呐笨蛋,这样不好吧。]
                            趴在房顶上不满的看着有利,撇了下嘴。
                            [丢了个人可不是小事。]
                            [那个卖面包的女孩不是失踪了好久的么?]
                            [卖面包也是我们的国民。]
                            保鲁夫拉姆肩膀颤了下,他有种有利瞪了他一眼的错觉。
                            一口气堵在胸口,要辩解想想还是算了吧。
                            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对了,然后有个女人在唱歌。
                            抖了抖半干的衣服,又把全是小割伤的双脚浸在水里,尖锐的疼痛从脚底传来。
                            很美的声音,平缓圆润,可是听着听着就让人昏昏欲睡。
                            保鲁夫拉姆强睁开眼睛,向瓦片下望去,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
                            说女人似乎还把她说的老了些,按人类的年龄也就十六七,衣服看不太清楚,只是脖子上有什么饰品很亮。
                            正在想那是什么的时候,看到那女人突然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盯着自己,歌声还是不断。
                            女人好像嘴角挑了一下,是不是在笑就不知道了。
                            …!
                            后来有利甚至走到了女人身边,可是脑袋里都是女人眼睛的保鲁夫拉姆好像被定身一样僵硬。
                            [保鲁夫拉姆哥哥。]
                            ………………
                            [啊啊啊啊啊啊!]
                            敲了下有些痛的额头,现在他拒绝想任何事情。
                            他记得当时脑袋突然一阵剧痛,自己整个砸进了屋子,然后好像听到什么东西坍塌的声音,慢慢的失去意识。
                            后来怎么了…
                            穿上衣服,保鲁夫拉姆大字形躺在地上,侧头吻着旁边的草芽。

                            【我就这么沉沉的睡过去,不想再为和你有关是事头疼了。】
                            


                            18楼2011-06-05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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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水的意思就是谁都不许水,违者删无赦=V=


                              来自掌上百度20楼2011-06-05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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