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吧 关注:1,626,519贴子:87,739,795

《海奥华预言》——你不必相信,但你应该知道。(转载)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海奥华预言》
《海奥华预言》是法国人米谢的外星十日游,非常值得一读,揭示地球史前文明、因果报应、生命轮回、基督来历、黄种人起源、宇宙旅行等。
他们有眼却不看,有耳却不闻。---《圣经》
译文前言
地球上有许许多多现代科学仍然无法解答之谜,如慕大陆,大西洋洲,百慕大三角洲,远东岛,玛雅文化的消失,地轴变迁,金字塔的来源和用途,地球上的第一个人,uFO ,外星人.… .等等。这些谜困惑了我们地球人类已经数千上万年了。作者,在他奇异的十夭外星旅行之后,终于给我们带回来了答案。
你不必相信,但你应该知道。”——作者。



1楼2011-05-31 09:03回复
    。。。。就萎了?


    IP属地:广东3楼2011-05-31 09:16
    回复
      2025-07-16 01:30:39
      广告
      第一章   神秘邀请
           我突然醒来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完完全全清醒了,精神饱满,感觉敏捷。可是,我的天,这是什么时间?利娜正睡在我身边,她的双手握着,就像她平常睡觉时那样……
           我一点都不想再睡了,而且,此刻大概已经是早晨五点了。我起了床,走到厨房,查看了一下表,才半夜零点三十分!对我来说,在这个时间醒来真是太罕见了。我脱下睡衣,穿上裤子和汗衫,干吗呀?我不知道,我也没法解释我为什么会走向书桌,找了张纸和圆珠笔看着我自己在写什么东西,好像我的手有它自己的头脑似的。
           “亲爱的,我要离开大约十天,一点都别担心。”
           将留言条放在电话机旁,我走到门口,又走到走廊。走廊里那张桌子上面仍有昨晚玩的象棋,棋盘上白色的国王仍在那静静地待着。我悄无声息地打开那扇通往花园的门。
           夜晚充满了一种神秘的亮光。这光却显然不是由天空那些星星发出的。我本能地努力回想今天的月亮是不是满月,猜想月亮大概要升起来了。这儿,澳大利亚的东北,我居住的地方,夜晚一般是很明亮的。
           我走下楼梯,来到旋松旁。平常,在夜晚这个时候,我们会有奇妙的音乐会—青蛙和蟋蟀的歌声会充满整个夜空。可是现在,到处是死一样的寂静,我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还没走几步,藤树的颜色突然变了。房屋的墙壁和旋松—所有的一切都沐浴在一种蓝色的光辉之中。草坪在我脚下晃动不停,旋松下的地面也是如此。藤树变了形状,而房子变得象纸一样在风中漂浮起来。
           我刚开始相信有什么不对劲,并打算返回房间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非常轻地离开了地面。我在上升,起初是缓慢地,高过藤树之后,就加快了速度,直到看到房子在脚下变得越来越小。
           “怎么啦?”我极惊慌地喊起来。
           “没什么,一切正常,米歇。”
           至此,我相信我是在做梦。我前面站着一个相当高大的人。他穿着件连衣衫,戴个完全透明的头盔,正在微笑着注视着我。
           “不,你不是在做梦。”她说道,回答了我头脑中的问题。
           “是这样的!”我回答道。“因为在梦中就总是这样的。最终你会发现自己掉在地上,头上碰起个大包!”她微笑着。我继续讲,“你在对我讲法语,我的母语,可我们是在澳大利亚,我说英语,这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
           “这肯定是个梦—而且是个荒唐的梦,不然,那你在我家房屋院子里作什么?”
           “我们不在你家的房屋院子中,而是在它们的上空!”
           “得了,这是一个梦,你看我说对了吧,我的掐一下自己。”说着我真的就掐了一下,哎呀,好痛!
           她又笑了。“现在你满意了吧,米歇?”
           “可是,如果这不是一个梦,为什么我现在会坐在岩石上呢?那边那些人是谁?他们怎么穿着上个世纪的衣服?”我开始辨认着,在乳状的光线下,那些正在交谈着的和在稍远处走动着的人们。
           “而且你,你是谁?你的身材怎么和我们不一样?”
           “我的身材正常,米歇。在我们的星球上,我们都是这样,一切都正常。我亲爱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计较我这么称呼你!如果我们还不是好朋友,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是的。”
           她站在我面前,微笑的脸上显露着聪慧,全身都散发着和蔼慈祥的气息。和她在一起,我有一种非常安心和平静的感觉。有生以来,我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人。
      


      4楼2011-05-31 09:28
      回复

             “他们吃什么?”
             “他们既不吃,也不喝。因为他们感觉不到饿和渴。在这里,记住,时间是不动的。死者的尸体都不会腐朽。”
             “太可怕了!那么,能帮助他们的就只能是将他们杀死了?”
             “你总结得不错,这是一种办法,还有另一种办法。”
             “另一种是什么?”
             “将他们送回他们本来的那个宇宙中去—但这会导致一系列问题。在这里,正如我说的,这些人已经待了数千年了。如果他们回到那个他们已经离开如此久的空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他们会发疯的,而且,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她微笑着,肯定了我的断言。
             “你确是我们要找的人,米歇,但注意别早下结论,你还有很多东西要看的。”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
             涛这么作时还不得不弯下身子。她大约有二米九零,比我们明显的高许多。
             “我知道我们选对了人—你机敏伶俐。有两个原因使我现在不能对你解释所有的事情。”
             “什么原因?”
             “首先,现在解释为时还过早。就是说,在理解这些解释之前,你还得有进一步的基本思想和知识准备。”
             “我明白,那第二个理由呢?”
             “第二是他们在等着我们,我们得动身了。”
             她只轻轻一触就使我转了个身。随着她的目光,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百米之外,有个巨大的通身发出蓝色光辉的圆球状的东西。后来我知道它的直径大约七十米。这光并不是静止不动,而是微微闪亮,象夏日阳光下,远处沙滩上的热雾。她离地面约十米,没有门,没有窗,也没有门梯,光滑的象个蛋壳。
             涛示意我跟着她走进这个巨球。那个时刻我记得清楚极了。一瞬间,我惊讶得思维都好像停止了。一系列连续的图像在我脑海中闪过,就象电影或录像片处在“快进”状态。我看到我正在将此次旅行告诉我的家人,还看到报纸上那些关于UFO的文章。我记得当我想起我的家人时心里那种非常悲伤的情绪。这种情绪通透全身,因为我非常爱他们。我看到我像被套住的动物,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不必害怕,米歇。”涛说道。“相信我,你会很快平安返回于家人团聚的。”
             我相信我吃惊的嘴张得老大,这逗得涛发出一种优美好听的笑声—这种笑声在我们地球人中极难听到。这是第二次了,她能读懂我的心念。第一次我还以为是个碰巧,二这一次是的确无疑的了。
             当我们离这巨球很近时,涛让我站在她的对面,彼此相隔大约一米。
             “任何情况下都别碰我,米歇,记住是任何情况下,别找任何借口—明白吗?”
             我被这正式的命令着实吓了一跳,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她将一只手放在左胸前一个大“徽章”上,另一只手握着一个从腰带上取下得像一个大圆珠笔的东西上。
             她将这圆珠笔举到头顶,指向巨球。我记得我看到这笔发出一束绿色的光柱,但我不敢肯定。然后她将这笔对着我,而另一只手仍然压在那个大“徽章”上。毫不费力地,我们就升高了—朝着那巨球的方向。
             就在我以为我们快要碰上那巨球时,巨球的一部分壁缩了进去,就像巨大的活塞缩进气筒一样,形成一个椭圆形的,高约三米的入口。
             我们重新落了地,站在这巨球中的地板上。她将手从大“徽章”上取下,然后又将笔扣回到腰带上,其熟练程度表明她经常这么作。
        


        7楼2011-05-31 09:30
        回复

               “来,现在我们的身体相触就没有关系了。”她说道。
               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领我朝着一束蓝光走去。这蓝光太强,我不得不半闭着眼睛。我在地球上还从未见过这种蓝色。就在我们马上要进入这蓝光的时候,有灯光的那面墙就‘让我们通过了’。这个现象就只能这么描述了。本来,要按我的向导领我前进的方式,我发誓我的头会给碰起个大包的。但我们穿过了,像个幽灵一样。我脸上那惊吓的样子使涛开怀大笑。这倒使我安心了不少。我记得她那笑—像清风一样使我惊慌的心平静了下来。
               我过去常和朋友们谈论“飞碟”,而且相信它们的存在—但当你真的面对现实时,你头脑中的问题会多得头都要爆炸的。当然,我内心里是高兴的。从涛对我的态度上,我觉得我不必担心。可是,她不是独自一人—我担心的是其他人会怎么样。尽管如此,这趟旅行还是很让人着迷的。
               我仍然担心我是否真的会再见到我的家人。只数分钟前我还站在我家院子里,而现在,他们是那样遥远。
               我们现在是在一个“隧道”样的走廊里“滑行”。走廊尽头是间小屋,其墙壁是极强的黄色。亮得使我不得不闭住双眼。屋顶成圆穹状,象个倒扣的大碗。
               涛给我戴上一个透明的头盔。我睁开一只眼一看,这头盔使那黄色不那么刺眼了。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道。
               “好多了,谢谢你,可那光—你怎么不怕它?”
               “那不是光,那是这墙壁目前的颜色。”
               “为什么是‘目前’?你带我来是为了重新油漆这间屋子吗?”我开玩笑道。
               “没有油漆,那是振动,米歇。你还以为你是在你们的地球空间,可事实上你不是。你现在是在我们的一个远程宇宙飞船里。这飞船能以比光速还要快数倍的速度飞行。我们就要动身了,你能不能躺在那张床铺上?……”
               屋子中央有两个盒子—很象没有盖的棺材。我躺进一具,涛躺进了另一具。我听见涛对我讲话,那语言我不熟悉,但听起来却非常悦耳。我想将身子抬起一点点,却不能,身体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固定住了。
          


          8楼2011-05-31 09:30
          回复
                 黄色从墙上消失了,代之以同样强度的蓝光。“这油漆活又干了一次……”屋子的三分之一突然变暗了。我注意到微弱的光像星星一样在闪烁。
                 涛的声音在黑暗中十分清晰。“那些是星星,米歇,我们已经离开了那层奇怪的时空,也要离开你们的地球,要去访问我们的星球了。我么知道你会对这趟旅行十分感兴趣,也会对我们的出发感兴趣,但出发将是缓慢的,为的是你的健康的原因。”
                 “我么可以看着我们前面的屏幕。”
                 “地球在哪里?”
                 “我们还看不到它,因为我们还在它的上空大约一万米的高空,……”
                 突然,出现了一种说话声。说得像是刚才涛说的那种。涛作了简短的回答,然后那声音又对着我用法语讲—地道的法语(虽然那音调比正规法语还悦耳)——欢迎我登上飞船。这很像我们地球上的航空公司那“欢迎乘坐我们航空公司的航班。”我记得我当时感到这很有趣……尽管知道我现在是在不平常的环境中。
                 同时,我觉得有一股轻微的冷气流过,像是开了空调。以后的事情就变化得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星球,那肯定是太阳。最初,她好像碰着地球的边,或准确的讲是南美洲,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又一次在怀疑自己是在做梦了。一秒又一秒,美洲变得越来越小。澳大利亚还看不到,因为太阳光还照不到那里。现在,地球的轮廓可以辨认得出来了。我们似乎在绕着地球朝北极方向飞行。在哪儿,我们改变了方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离开了地球。我们那可怜的地球变得像个篮球,又成了个台球,直至完全消失。最后,整个屏幕都充满了宇宙空间那黑黝黝的蓝色。我转头朝向涛,期望她能给我一些解释。
                 “你喜欢这景色吗?”
                 “好极了,但这么快—有可能以这么快的速度飞行吗?”
                 “这不算什么,我的朋友,我们‘起飞’得非常轻柔,只是现在我们才以全速飞行。”
                 “有多快?”我打断她的话。
                 “比光速还快数倍。”
                 “比光速?多少倍?这不可能!那光障怎么办?”
                 “我能理解这对你来讲是不可思议,就算你们的专家也不会相信—但这毕竟是事实。”
                 “你说比光速快数倍,到底是多少倍?”
                 “米歇,在这次旅行中,有许多事不会专门对你解释的—许多事情。也有许多细节你不会得到答案的。我们的飞行速度就是一例。对不起,我理解你对所有事情的好奇心不能完全满足时的失望心情,但将会有非常多的新的和有趣的事情等着你去看,去学习。因此,当有些事情不能让你知道时,你不可太过份在意。”
                 她的态度表明此事到此为止。我也就没有坚持,觉得再坚持就显得粗鲁无理了。
                 “看,”她对我说。
                 “那时什么?”
                 “土星。”
                 读者必须原谅我,如果我的描述达不到那么详细,满足不了他/她的愿望。但必须理解,我当时还没有完全恢复我的所有感觉。我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看到如此多新奇的事情,有时候都有些张冠李戴了。
                 随着飞行,这著名的土星在屏幕上变得越来越大了。它的颜色美丽极了—我在地球上见到的颜色是远不能比拟的。有黄、红、绿、蓝、菊黄色等,每一种颜色都有更多的复合色和更多的浓淡色,形成及其丰富多彩的光谱。这些光不断地分离,有复合成新的颜色,增强了又变淡了,形成那著名的土星光环。这绝妙的奇观在屏幕上占的面积越来越大。
                 意识到我不再被那力场所束缚,我就想去掉我的面具,这样好将那光环的颜色看得仔细一些。可涛示意我别动。
                 “土星的卫星在哪儿?”我问道。
                 “你可以看到两个,几乎一边一个,在屏幕的右边。”
                 “我们离它有多远?”
                 “肯定是六百万公里左右,或更多。控制台那边知道准确数据。要我估计得更准确,我得知道我们的摄相机现在镜头的焦距有多大。”
                 土星突然从屏幕的左边消失了。屏幕又恢复了那黑黝黝的蓝色。
                 我相信我当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洋洋得意的感觉。这种独特的旅行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为什么呢?我过去对此从未有所求,想也不敢想的,谁敢期望呢?
                 涛站了起来。“你也可以出来了,米歇。”我依言照办,和她一边一个,站在屋子中央。直到那时,我才注意到她头上不戴头盔了。
                 “你能否解释一下,”我问道,“为什么我不戴头盔时你戴,而我戴时你却不戴?”
                 “很简单,我们星球上的细菌种类和你们地球上的不一样。地球环境对我们那儿的细菌是极好的培养液。因此,为了与你接触,我必须注意这基本保护。你对我们来说也曾是危险的,但现在不是了。”
                 “我不明白你说的。”
                 “当你进入这个房间时,那颜色对你太强了,我就给了你一个头盔,就是你现在戴的这个。这是专为你设计的。的确,我们能够估计到你的反应的。”
            


            9楼2011-05-31 09:32
            回复
              http://news.szncnet.cn   关注中...


              10楼2011-05-31 09:32
              回复
                马克


                IP属地:浙江来自手机贴吧11楼2011-05-31 09:32
                回复
                  2025-07-16 01:24:39
                  广告
                  标记


                  IP属地:河南来自掌上百度12楼2011-05-31 09:43
                  回复
                    “他们在做什么?”我问道。
                         “他们将用石头埋葬他们的同伴。”
                         “你杀死了他们?”
                         “我不得不这么做。”
                         “你说什么?我们真的这么危险吗?”
                         “那当然了。这些人在这儿已经有一万或一万五千年了。谁知道?我们没有时间研究这个,而且,这不重要。但这更清楚地证明了我刚才对你讲的事情。这些人来到这个空间,他们就永远地生活在这里了。”
                         “太可怕了!”
                         “我承认,但这是自然法则之一,因此也是宇宙法则之一。进一步讲,我们是处于危险之中,因为他们的行为与其说是像人不如说是像野熊。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对话是不可能的。就象他们与这个空间的其它生灵之间的对话是不可能的一样。一方面,他们不懂得语言交流,另一方面,他们根本就不明白他们怎么了。我们真的危险。而且,让我说,我刚才实际上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因为我解脱了他们。”
                         “解脱?”
                         “别显得这么震惊,米歇。你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已经从物质身体(肉体)中解脱了出来,现在可以进入生命轮回了。象所有的生命体一样,进入正常的轮回程序之中。”
                         “那么,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层空间是个受苦难的地方—象阴间(hell)或炼狱(purgatory)。”
                         “我还没有意识到你是个宗教徒!”
                         “我这么比喻是向你表明我在努力理解你的话,”我回答道,同时奇怪她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宗教徒。
                         “我知道,米歇,我是在逗你玩呢。不错,这是某种炼狱,可是这是一种意外。实际上,宇宙中还有气体万幸时间,这只是其中之一。天老儿(Albino),就是那些生来肤发皆白的人,是一种意外。四野苜宿也是一种意外(正常为三叶—译注)。你腹中的阑尾也是个意外。医生们仍不明白人体中有个阑尾有何用。答案是—没什么用处。平常,自然界中,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有它明确的原因—这就是我为什么将阑尾也列为意外了。”
                         “生活在这层空间的人们无论在精神上还是在躯体上都没有痛苦。比如,如果我打你,你不会感到痛,但如果这打击很强,虽然你仍觉不着痛,但你仍然会死的。这很难理解,但就是这么回事。这些人不知道我现在给你解释的这一切。好在他们会尝试自杀,但这自杀,就是在这里,也不是个解脱的办法。”
                         “他们吃什么?”
                         “他们既不吃,也不喝。因为他们感觉不到饿和渴。在这里,记住,时间是不动的。死者的尸体都不会腐朽。”
                         “太可怕了!那么,能帮助他们的就只能是将他们杀死了?”
                         “你总结得不错,这是一种办法,还有另一种办法。”
                         “另一种是什么?”
                         “将他们送回他们本来的那个宇宙中去—但这会导致一系列问题。在这里,正如我说的,这些人已经待了数千年了。如果他们回到那个他们已经离开如此久的空间,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他们会发疯的,而且,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她微笑着,肯定了我的断言。
                         “你确是我们要找的人,米歇,但注意别早下结论,你还有很多东西要看的。”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
                         涛这么作时还不得不弯下身子。她大约有二米九零,比我们明显的高许多。
                    


                    14楼2011-05-31 10:12
                    回复

                           “我知道我们选对了人—你机敏伶俐。有两个原因使我现在不能对你解释所有的事情。”
                           “什么原因?”
                           “首先,现在解释为时还过早。就是说,在理解这些解释之前,你还得有进一步的基本思想和知识准备。”
                           “我明白,那第二个理由呢?”
                           “第二是他们在等着我们,我们得动身了。”
                           她只轻轻一触就使我转了个身。随着她的目光,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百米之外,有个巨大的通身发出蓝色光辉的圆球状的东西。后来我知道它的直径大约七十米。这光并不是静止不动,而是微微闪亮,象夏日阳光下,远处沙滩上的热雾。她离地面约十米,没有门,没有窗,也没有门梯,光滑的象个蛋壳。
                           涛示意我跟着她走进这个巨球。那个时刻我记得清楚极了。一瞬间,我惊讶得思维都好像停止了。一系列连续的图像在我脑海中闪过,就象电影或录像片处在“快进”状态。我看到我正在将此次旅行告诉我的家人,还看到报纸上那些关于UFO的文章。我记得当我想起我的家人时心里那种非常悲伤的情绪。这种情绪通透全身,因为我非常爱他们。我看到我像被套住的动物,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不必害怕,米歇。”涛说道。“相信我,你会很快平安返回于家人团聚的。”
                           我相信我吃惊的嘴张得老大,这逗得涛发出一种优美好听的笑声—这种笑声在我们地球人中极难听到。这是第二次了,她能读懂我的心念。第一次我还以为是个碰巧,二这一次是的确无疑的了。
                           当我们离这巨球很近时,涛让我站在她的对面,彼此相隔大约一米。
                           “任何情况下都别碰我,米歇,记住是任何情况下,别找任何借口—明白吗?”
                           我被这正式的命令着实吓了一跳,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她将一只手放在左胸前一个大“徽章”上,另一只手握着一个从腰带上取下得像一个大圆珠笔的东西上。
                           她将这圆珠笔举到头顶,指向巨球。我记得我看到这笔发出一束绿色的光柱,但我不敢肯定。然后她将这笔对着我,而另一只手仍然压在那个大“徽章”上。毫不费力地,我们就升高了—朝着那巨球的方向。
                           就在我以为我们快要碰上那巨球时,巨球的一部分壁缩了进去,就像巨大的活塞缩进气筒一样,形成一个椭圆形的,高约三米的入口。
                           我们重新落了地,站在这巨球中的地板上。她将手从大“徽章”上取下,然后又将笔扣回到腰带上,其熟练程度表明她经常这么作。
                           “来,现在我们的身体相触就没有关系了。”她说道。
                           她将手放在我的肩上,领我朝着一束蓝光走去。这蓝光太强,我不得不半闭着眼睛。我在地球上还从未见过这种蓝色。就在我们马上要进入这蓝光的时候,有灯光的那面墙就‘让我们通过了’。这个现象就只能这么描述了。本来,要按我的向导领我前进的方式,我发誓我的头会给碰起个大包的。但我们穿过了,像个幽灵一样。我脸上那惊吓的样子使涛开怀大笑。这倒使我安心了不少。我记得她那笑—像清风一样使我惊慌的心平静了下来。
                           我过去常和朋友们谈论“飞碟”,而且相信它们的存在—但当你真的面对现实时,你头脑中的问题会多得头都要爆炸的。当然,我内心里是高兴的。从涛对我的态度上,我觉得我不必担心。可是,她不是独自一人—我担心的是其他人会怎么样。尽管如此,这趟旅行还是很让人着迷的。
                           我仍然担心我是否真的会再见到我的家人。只数分钟前我还站在我家院子里,而现在,他们是那样遥远。
                      


                      15楼2011-05-31 10:12
                      回复
                        14, 15楼 贴错了
                        抱歉啊


                        16楼2011-05-31 10:15
                        回复
                          很抱歉 内容一直发不上去。。。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在网上下载了看 或者去这里看看http://www.tianya.cn/techforum/content/16/1/706773.shtml#Bottom (还在连载中。。。)


                          18楼2011-05-31 10:2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