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楼爷,回去吧,这可是连刺客都派来了,再不回去...”吴弋与楼爷坐在客栈中歇息,要了一小坛酒慢慢饮着
“怕他做什么,这家是我的任谁都抢不走,现在任他闹吧,我迟早会收拾他的。”楼爷放下手中的酒杯,眼中一片阴霾,扫了眼客栈门外,又换上平时的神色,“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不能发下你那帐房先生般的呆板,和我一起乐和乐和啊。”
吴弋眉头一皱:“跟着你可不是和你一起乐和的。”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别那么严肃,我只是见你平时都皱着个眉头,想让你放松一下的。”
“这种方法就不必了,要是你现在回去,我才会放松。”
楼爷饮了口酒堪堪的低下了头,不再回答。
不管是什么镇子,从来偶不缺热闹,这不,一伙官兵样的人吵吵嚷嚷的来到了客栈前面。
“呐,酸秀才,你说这是发生了什么时呢?”
“你八卦,问我做什么。”吴弋气急的吞了口酒,结果太急,被辣了一下,立马咳嗽起来。
“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楼爷拍拍吴弋的后背,“我只想想考考你手下的那些人的能力。”楼爷带着一脸贼笑的说
吴弋白了楼爷一眼,也不说什么,不一会边有人偷偷将一个纸团送到吴弋手中,吴弋轻扫一眼便放在一边不再看了,“为了一个男宠也值得弄这么大的动静。”轻嗤一声。
原来是墨镇上一土财主圈养的一个男宠偷了财主家的钱财,烧了厢房,乘乱逃了出来,土财主一时气不过,凭着自己和墨镇官员平日的酒肉关系,竟然调的了官府的一些大头兵来挨家挨户的搜人,这些客栈酒坊之类的地方,自然是重点搜查的地方。
楼爷正打算再倒一壶酒看个热闹的,晃晃酒壶,里面却没了酒,准备招呼小二再来一壶时,看着客栈的楼梯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有些张皇的看着楼下的这群官兵。
呵呵,小家伙,我们可是又见面了。
楼爷看看一脸紧张师颀,有看看那些官兵,脑海中冒出了一个想法,
难道,这小家伙便是那土财主的娈童?难怪第一次见他时他在躲避官兵的搜查,又是一个贼贼的笑到了嘴边,拿起酒壶,走到柜台处,让老板开个厢间,抛下一带银两便上楼去捕那个会逃窜的小家伙了,将师颀环在自己怀里,感觉到小家伙紧张的一颤,在看清是谁抱住之后,脸上立刻浮现了一丝不快,然后挣扎了起来。
“别动,都说再一再而不再三,我们这可是第三次相见了,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吗?上次走的匆忙没有来得及,这次,定要坐下来一起喝一壶。”楼爷低下头在师颀耳边低语,“再说,你也不想被那边的那些官兵发现吧。”
师颀听到这句,身体不由得一僵,随后慢慢放松下来算是答应了楼爷的提议,等店老板准备好了厢间,吴弋也跟了上来,虽然有些不解,但也一起去了厢间,厢间门口,一脸肃杀的吴成堵在门口,满身杀气的看着楼爷,吴弋紧张的看着吴成,但楼爷故意的忽视那重重的杀气,无惧的笑着平视吴成,“这位兄台是和小家伙一起的吗?只是喝一壶而已,一起进去坐吧。”说完便拉着师颀越过吴成进了厢间。
吴成看了一眼吴弋,最后还是一身戒备的进了厢间。
“相逢便是缘,小家伙,咱们可是见了相逢了三次了,这缘分可是够深了吧。要不,相互交换一下名字认识一下啊,我先来以示诚意,我叫楼叶,被他们戏称为楼爷,祖上在邝省有分家业,不才,到我这辈已经发展到了几个省份,这不,我现在就是来墨镇看酒祭,顺便来巡查一下家中在这边的铺子。”
我和你很熟吗?还小家伙。师颀腹诽
“为什么你会被人追杀?”师颀一下冒出这句,打的楼叶有些措手不及,随即一笑。
“家中产业甚大,姨娘兄弟众多,自然招了写嫉恨,怎奈我身强体壮,他们想等我百年之后,怕是自己熬不了那么久,所以便做了这些暗地里的勾当,想除我而后快。”楼爷不在乎的说着。
师颀听了,似乎也找不出什么漏洞,有些不甘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言七。”这是吴成给他起的化名,师颀有些不太待见这个名字,但是,吴成当初可是做了交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