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听她一朋友说,她去什么哪哪国家的读书去了。
快刀斩乱麻,人都说古时侩子手斩人时,刀下的越快,挨刀的人疼的时间就会越短。
我这刀是下得快了,可我那时,疼!!疼的厉害。
之后,我用酒醉麻痹自己,流连于酒吧,驻足于宾馆。有混就混,认识了一个又一个批着淑女外套的母狼。她们或寂寞无聊,或年富力强精神十足,对那方面很是需要。酒吧么,只是玩玩,我可以对酒吧女说着山盟海誓,可以在床上胜潘安,塞嫪毐。可我还是很痛,但我只能这样的放纵自己,好去忘却。
酒吧女也并不都是“小姐”之流,当中有学生,OL,形形色色的人。而我,与他们的关系就只限于床上而已,不做他想。
有的酒吧女会联系我,有时不是为了那事儿,只是作为朋友吃顿饭,聊些不着边际的事情。生活中,有些话,你不能对朋友说,甚至不能对认识的人说,而陌生人则是成为了最好的倾诉对象。有时她们说,有时我说。我乐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