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对这件事情都非常介怀,以至于每每想起来脸都会发红,我发誓这件事我不
会让第二个人知道了,话说叔叔之后约定和父亲去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树底下喝酒,
就先回家看望他的父亲了,我当然想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可是那一幕却是我没想到的,
现在想想我都面红耳赤的,当晚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偷听”他们的谈话,我做着心
理斗争,这不是想偷听两个相爱的人说悄悄话的男儿的心情,是想探究真实现状的学者
之心,呵呵,那么就去潜伏在树上吧,过了一会父亲就来了,还带了好多酒,看来准备
和叔叔不醉不归了,不一会叔叔就到了。
“你…来啦。”
“恩,你不想我来啊?”说完容夏叔叔就轻笑起来。
“不是,你小子怎么都不回来啊,一走就十几年,不知道我找你…”父亲突然暴躁的说。
然后突然就不说了
“恩?你找我啦?”
“没,没,我哪有时间找你啊,我整天很忙的不行,谁找你啊。”连我都觉得很好笑,他
显然不知道叔叔已经看了他的日记本了,还在这里装不在乎。
“是吗?那这条链子不是你给我的啊,我还以为是你给我的呢,算了,既然不是你给的,
丢掉算了,哎,可惜了,还以为是桀骜给的呢,害我一直戴在身边,恩,丢掉吧。”边说
着就边要摘下来,“不要丢,”说着就抓住容夏叔叔的手,又赶紧放开,“是…我给的,不
要…丢了。”“恩,没找我怎么给我手链啊?明明不是你吗,行了,别说谎了,丢掉吧。”
“都说了是我了,你真是,非得让我承认吗?我去找你了,而且不止一两年,我找了你
十五年,具容夏,你在惩罚我吗?”叔叔转过头看着父亲,父亲正大口大口的喝酒,“你
这次回来,可不可以告诉我原因?是…是…为我吗?”声音渐渐低下去,叔叔没说话,
“我知道,怎么会为了我回来呢,呵呵。”父亲苦笑着,继续喝着酒,“那你觉得我是为
了什么回来,又是为了什么离开呢?”“不管了,具容夏,不许再离开我了,这些年我都
快疯…”父亲的话还没说完,叔叔就把嘴唇靠上去,轻轻吻了一下父亲,“我的回答,你
满不满意?”父亲低下头没说话,“我带你上树上看看吧,在树上看,这里很美的。”不
要吧,父亲这句话真吓得我魂飞魄散了,一上来看见我那还了的,可现在走又会被发现,
怎么办,怎么办,叔叔说“不要了吧,让我这样靠着你靠一会吧,我有多久没见你了?
知道我怎么过的吗?”唉,虚惊一场,谢天谢地啊,“过的很辛苦吗?受罪了吗?”父亲
心疼的说。“我可是具容夏啊,怎么可能受罪啊,就是想着你会和别人结婚生子就不好过。”
“我没有,念林他…”
“我知道,他和我说了,不过就算他是你亲生的我也能理解,当初就是为了成全你和别
人才离开的,省的你老逃避。”
“你怎么知道我在逃避?”
“每次你受伤在我的屋里的时候清早醒来都会吻我的脸颊说具容夏对不起,你没胆量接
受我的感情,不敢面对云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都知道啊?那你回来不怕我还逃避吗?”
“如果还在逃避就不会找我十几年了,对不对?”父亲没说话,只是吻渐渐盖上叔叔的唇,两个人渐渐倒下去,少儿不宜的画面,该死,怎么会在这儿啊,我该怎么办,又不敢看,
又不能走,万一被发现,我还有命吗?好吧好吧,我是学者,应“两耳不闻树下事,一心
只看天上星”可是他们喘息的声音还是会传到我耳朵里,我还听到叔叔说很痛,慢点的
话,我在树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等两个衣衫不整的人睡着后才走,我听见父
亲说我们在树上做吧,我的心又是一惊,惨了,惨了,什么秉承学者之心啊,就不该来,
哎,我从来不知道父亲那么喜欢上树,听天由命吧,哎,叔叔说不要,在那会不舒服的,
好吧,必须承认,叔叔今天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三跪九叩也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终
于树下没了声音,估计也够累的,看他们睡得挺香我赶紧一溜烟跑了回去,回去猛喝了
几口水那些声音在脑海中依旧挥之不去,哎,我以后再不要跟踪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