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就是你啊……
小奈发现她又回到那被龙人封印的精神海。令人不敢相信的是,令一个她也在那里——看起来略微成熟一些的小奈。
“你就是……就是莉莉安可?”
“不错。”
“你是先驱?”小奈靠近了一步。
“自己和自己说话,会精神分裂的哦。”莉莉安可微微一笑,她无论是举止还是表情,都超越小奈太多了。
“什么?”
“我就是你,你就是莉莉安可,我就是小奈,我们是一个人。”她走了过来,“只不过一次错误的时空旅行把我们分开了,现在,我们该回到一起了,不在有什么小奈,我就是我,莉莉安可。”
“……我该恢复所有的记忆。”小奈说。
“聪明,不愧是我。”她打了个响指。
“但我是小奈……”
“不不不……你还没发现问题本质……你不觉得你就要迷失自我了吗?”她扶住小奈,“你看你说的话,你是小奈,我不是小奈吗?我也是。你把自己遗忘太久了,你失去太多了……现在,我们把它找回来……”
她把手放在小奈的额头上,身体化作光企图进入。
大量的记忆进入小奈的脑海。
“赫德尔,你找我?”
皇家魔法学院,校长室。
“请坐,莉莉。”赫德尔走了过来,她脸上的面具看起来寒光闪闪,但她在微笑,“红茶?咖啡?”
“你知道的。”莉莉安可坐到沙发上——她穿的不是小奈现在的红黑色连衣裙,而是黑色长袍,上面点缀着银蓝色的月亮和星星,两只袖子上有着白玉般的缎带。
“来,”赫德尔递上一杯浓浓的咖啡,没有糖。
“呼——”莉莉安可喝了一口,“你不是让我来陪你喝咖啡的,不然,一小时后咖啡厅见。”
“莉莉,莉莉,我的好朋友,别着急,”赫德尔坐在校长桌后面,“你有着我无法企及的能力,所以我请求你的帮助。”
“我能拒绝么?”
“可以,但不妨先听我说。你是做研究的,不参加政事。但是暴龙王,我要他消失在天界。”
“所以你要我打开虚无,让他湮灭,或者回到他孩提之时干掉他?”莉莉安可喝了一口咖啡。
“你会拒绝。”
“不错。”
“所以,我要你去未来,看看魔界的走向。”赫德尔笑了,“亲眼所见的未来,会比伊莉斯的预言更准确。”
“你觉得我会拒绝吗?”莉莉安可把咖啡一饮而尽。
“不会。”
“为什么?”
“为了泰拉,我必须驱逐他。”
……
一阵沉默。
莉莉安可站了起来——她只有赫德尔一半高,但她的魔力却占据了整个房间。
“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能这么说。”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