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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靡全球】[秦时明月之诸子百家]出不入兮往不反(大铁锤X阿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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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诸子百家]出不入兮往不反(大铁锤X阿纲,清水)


1楼2011-05-09 23:00回复
    正文::
    《出不入兮往不反》
    【旌蔽日兮敌若云】
    已经是第七天了。大铁锤望着山谷外密密麻麻的黑色旗帜,心头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渐渐破灭。
    “铁统领……援军……真的会来么?”身旁的士兵连说话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气力,只能勉强扶着手中的长戈站立着。
    “一定会的。”大铁锤高大的身躯与雄壮的声音,还是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使早已饥寒交迫士兵们心中始终都残存着一丝希冀。
    少年斜抱着那支与他瘦弱身躯形成鲜明对比的长戈,倚坐在树下,一只手扒开厚厚的积雪翻找着什么。好一会儿,终于拔出了一根尚带着绿意的草茎。少年眯起清俊的双眸细细端详了一阵,随即将那截草茎送入口中,咀嚼起来。
    “阿纲……”大铁锤远远看到这一幕,心中猛地一酸:阿纲,对不起……是我带你入的军营,如今却……
    少年抬头,正遇上大铁锤的目光,年轻的脸上露出爽朗的笑容:“铁大哥!”
    大铁锤来到阿纲身畔坐下,看着眼前的少年神色自若地嚼着那截草茎,心中涌起阵阵爱怜与愧疚。他伸手自腰间解下一个布囊,递了过去,轻声道:“饿的话,就吃这个吧。”
    阿纲接过打开,囊中横躺着半块早已僵硬 的干饼。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也从怀中拿出了自己的那份,缓缓打开,竟然是整整的一块。“铁大哥,我剩下的可比你多哦!”
    大铁锤惊异的目光扫过阿纲还透着稚气的脸庞,眼中的怜惜之意更深了一分。原本仅够三天的口粮,自己仗着身强力壮,才坚持到了现在。而阿纲,他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啊,这是怎样的坚忍和毅力……
    “为什么不吃?”大铁锤看着那块尚且完整的干饼,又看了一眼阿纲手中剩下的那小半段草茎,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若是早早就吃完了,大概已经和他们一样了吧……”
    大铁锤顺着阿纲轻轻挑起的浓眉向远处望去,一个士兵正因体力不支而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也许,再也无法重新站起来。
    “铁大哥,援军真的会来么?”阿纲侧过脸望向大铁锤,眼中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大铁锤犹豫了许久,还是点了点头,不知是在回答阿纲,还是在试图说服自己:“会,一定会来的。”
    “是么……”阿纲低下头,几缕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表情,半晌,低道:“其实,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援军吧……”
    大铁锤沉默了。这支不到千人的部队,本是用来诱敌的,当日长官曾承诺,三日内必会有援军到达。然而,如今被秦军围困在谷中已是第七日了,却迟迟未有任何援军出现。他虽不愿相信,却也渐渐明白,这支孤军,早已成为了这场战局中的弃子。而那些不知内情的兵卒们,却依旧在翘首盼着那支不存在的援军。若是把实情告诉他们,恐怕一直以来苦苦支撑这他们的信念就会瞬间崩塌吧?
    “铁大哥,我们除了困死饿死在这里,没有别的办法了么……”阿纲依旧低着头,看不到任何表情。
    “除非我们能杀出去……”大铁锤自嘲地摇了摇头。杀出去?山谷口是数倍于己的装备精良的敌人,而己方却只剩下这奄奄一息人困马乏的数百残兵,突围,只是以卵击石罢了。大铁锤心中百味陈杂,其实,就算无法活着冲出去,能多杀几个秦兵也够本了……只是,阿纲,他才这么年轻……
    “铁大哥,秦兵若是先退了,你们就可以安全地撤出山谷了,是吧……”阿纲将自己最后的那份干粮收入怀中,提起长戈站了起来。
    “秦军怎么可能……”大铁锤正嘀咕着,猛然意识到阿纲方才的那句“你们”,急道:“阿纲,你要做什么?”
    “没杀掉的战马,挑一匹还能跑的给我吧。”阿纲并没有回答大铁锤的话,径直向营帐方向走去,脚步坚定而决绝。
    大铁锤焦急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拦在阿纲身前,摇着他的肩膀吼道:“阿纲!你不能去!”
    阿纲却仿佛丝毫未听到大铁锤的话语,缓缓道:“明日之内,一旦秦军生乱,立即突围。”
    大铁锤看着阿纲那年轻而又坚毅的眼神,一时竟失了言语,由着他推开了自己的手,从自己身侧毅然决然地走过。
    “你会死的!”大铁锤终于回过神来,对着阿纲的背影大声吼道。
    阿纲闻言,顿住了脚步,却并没有回头,“不,我不会死。”
    我们,一定都会活着


    2楼2011-05-09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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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时怼兮威灵怒】
      马肉飘香,众士兵围着火堆,一言不发地享用着这最后的一餐。火苗忽明忽暗地跳动着,在夜色下映出了士兵们一张张早已失了生气疲惫不堪的面庞。他们有些人的心中,多少已猜到了援军不会来的事实,却没有一人开口相问,因为他们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他们还想在心中保留着最后一丝希望。
      “兄弟们!我大铁锤不能保证带着你们每一个人活着回去,却也绝对不会让大家坐在这里等死。”大铁锤喝下最后一口肉汤,将头盔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今夜好好休息。明日,秦军必有异动,我们趁机冲出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洪钟般的声音撞在山壁上,震得积雪簌簌落下,久久不绝回荡在山间。
      没有人知道大铁锤口中的“异动”是指的什么,但是,他们从这铿锵的话语里,听到了那原本飘渺无踪的一线生机。每个人的眼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入夜已深。北国的寒风,一下又一下撕裂着燕军早已残破不堪的战旗,发出声声呜咽。那个巨大的身躯独自立在山巅,远远眺望着对面军营中森森的火把,恍若一座雕像,许久未曾挪动半分。
      阿纲,记得你答应过的话。一定要,活着回来。
      翌日,秦军一切如常,不计其数黑色旗帜依旧在风中此起彼伏地呼啸着,如千军万马立于阵前。晌午已过,秦军阵营内却依旧没有露出丝毫不寻常的迹象,大铁锤心中已是七上八下,焦急如焚。阿纲……你一定不要出事啊……
      “铁统领,时机还未到么?”困于谷内的众将士们自从得知了这一线生机,早就燃起了无穷的斗志与战意,从清晨起就屡屡向大铁锤请战。而大铁锤的答案却始终只有一个。
      “再等等……”
      那士兵满是失望地正要退下,却见大铁锤的神色突然一变。虽然相隔甚远,大铁锤还是清楚地看到,秦军大营内中军大帐附近出现了骚乱。“速速传令!全军出击!”阿纲,你成功了么?
      “杀!!!”被围困了七日之久的燕军在求生意念的支撑下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秦军完全没料到这支奄奄一息的垂死之军还能作此困兽之斗,再加上其内部突生变乱,调度失灵,竟被燕军打了个措手不及,阵型顿时被冲了个七零八落。
      大铁锤随手拎起一个仓皇逃窜的秦兵:“你们营里发生什么了?”
      那秦兵被大铁锤凶神般的模样一吓,早已连话都说不完整了:“饶……饶命啊!小……小的只听人说……主……主将被刺杀了……”
      “刺客呢?”
      “小……小的不知……”
      大铁锤随手将那名秦兵远远丢出,也不去管他的死活,伸手又抓向下一个。在盘问了诸多秦兵之后,大铁锤终于弄清了他们口中刺客的去向,当即挥起巨锤向着秦兵最密集之处杀了过去。
      夺命的铁锤呼啸生风,所到之处惨叫声不绝于耳。秦兵们肝胆俱裂,竟在不知不觉中让开了一条道。
      大铁锤终于看到了不远处那个正与秦兵战成一团的绯色身影,顿时欣喜若狂:“阿纲!”
      阿纲闻声,手中长戈猛地一荡,击翻数个敌人,回首露出一个明净的笑容:“铁大哥!”
      大铁锤铁链一挥,瞬间将一个正要袭向阿纲的秦兵击飞数十丈远,骨骼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声划过天空,令人不寒而栗。
      二人相背而立,傲视四周,竟逼的那些秦兵生生向后退了几步。周遭包围上来的秦兵越来越多,却畏惧巨锤的威力,不敢近前,只是远远地将二人团团围住。
      这样对峙了片刻,阿纲突然急道:“不好!他们是在等弓弩手!铁大哥,快杀出去!”
      大铁锤闻言,也明白过来,正欲冲回秦军阵中,却发现阿纲并未有跟来的意思。“阿纲,你还愣着干什么?”他伸出手去就要拉住阿纲,那个绯色的身影却毫无预兆地晃了晃,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
      “ 阿纲!” 大铁锤惊惶失措地用臂膀揽住那个倒下的身躯,惊觉入手一片温热的湿意。鲜血早已将衣甲染透,只是由于绯色衣衫的掩盖,先前才令人不曾察觉。大铁锤这才明白,阿纲方才力战众人,根本已是强弩之末。
      “阿纲!”大铁锤心急如焚地呼唤着怀中的人,可那双平日里明澈而又坚毅的眸子却始终紧紧闭着,英挺的剑眉蹙在一起,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阿纲!你给我醒过来!”大铁锤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吼着:“你小子忘记昨天答应过的话了么!”震天的吼声含着悲愤,连大地都为之颤动。
      秦军阵中窸窸窣窣一阵响动,数以千计冰冷的箭头从队列中探了出来。
      大铁锤恍若丝毫未觉,只是将昏迷的人牢牢揽在怀中,低低道:“阿纲,是铁大哥把你带上了战场……今天,大哥一定带你回家……”
      此时的战场一片静寂,所有的箭头闪着寒光,都瞄准了同一个巨大的身躯,万箭就要齐发。
      突然间,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落入阵中,鲜血混着尘土激丵射而出,转眼间,地上已多了数十条亡魂。与此同时,天日在一瞬间暗了下来,一个巨大的黑影携着劲风自众人头顶呼啸而过。待到众秦兵回过神来,先前被围在阵心的二人已然消失不见。
      “救命大恩,无以为报!”大铁锤向身前那个戴着斗笠的黑衣男子躬身一礼,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感激之情,“请教大侠名号?”
      苍劲而深沉的声音穿透苍穹,回荡在天地之间:
      天下皆白。
      唯我独黑。
      非攻墨门。
      兼爱平生。
      


      3楼2011-05-09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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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魂魄兮为鬼雄】
        雨滴淅沥沥自屋檐上滴下,连绵不绝。眉目沉静的白衣男子向窗外一眼望了一眼,放下手中的书简,起身踱至窗前。明明已入深秋,这样反常的阴雨天气,却已持续了十多日了……他秀眉微蹙,伸手按住左肩,轻轻叹了口气。距博浪沙那惊天动地的一击,已近两年了。当日的箭伤,虽早已痊愈,但每逢阴雨天气,却还会隐隐作痛。这病根,怕是好不了了罢。他伸出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提起那壶尚且温热的酒,斟了一杯,一饮而尽,终于驱散了些许凉意,肩上的伤痛也缓和了许多。
        一阵脚步声踏着地上的积水,由远及近向着这座小屋而来。
        是谁?白衣男子神色一凛,下意识将手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不禁自嘲地一笑。即便长剑尚在手中,以自己现在这副弱不禁风的身躯,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脚步声在门前停住,寂静了片刻,终于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白衣男子缓缓将屋门打开一线,当目光触及那一袭绯衣与熟悉的眉眼时,竟一下失了言语。
        “子房先生。”来人摘下斗笠,年轻的面容英挺依旧,只是比从前消瘦了许多。
        “阿纲!”此时的白衣男子早已失却了往日的沉静与淡然,眸间涌起无数情绪,不知是惊喜,还是激动,半晌方才平复下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见到子房先生安然,小弟才是放心了。”阿纲那看似洒脱的笑容中,却深藏着些许悲凉,“铁大哥也可以放心了呢……”
        听到这个名字,张良胸口一滞,眼波间流过一丝悲痛:“阿纲,你和铁兄对在下的恩情……”
        “先生不必再言。”阿纲止住了眼前男子接下来要说的话,抬首轻道:“铁大哥曾说,当世之中,只有先生这般才能,才足以覆灭暴秦。因此,定要护得先生周全……”
        张良垂下眼帘,久久无声。
        阿纲于案旁坐下,伸手取过那酒壶,仰头饮了一口,却止不住地低头猛咳了一阵。他满不在乎地抬袖擦了擦嘴角,又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笑道:“想不到在子房先生处,竟还能喝到我们燕国的冰烧酒……不如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张良看着他那因剧烈的咳嗽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眉宇间写满了担忧。
        “啊,差点忘了,”阿纲自顾自地念叨着,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之中,“子房先生可是千杯不醉的呢……”
        张良似是也想起了一些往事,沉默少顷,转身抱出了一个已开了封的酒坛,“只剩下这小半坛了……”
        阿纲接过酒坛,仰起头一阵猛喝,任冰冷的酒水顺着则脸颊流淌,滚入脖颈。
        张良接过,将坛口微倾,汩汩的酒水流出,洒在了地上,低道:“铁兄,此杯是敬你的……”
        阿纲一言不发,接过酒坛又是猛饮一口,却又是禁不住地一阵咳嗽。他皱了皱眉,又自语道:“铁大哥,不准笑我啊……本想等伤好了再去找你的,可是现在,好像不能再等下去了呢……”
        “阿纲,你……”张良闻言,猛地一惊,“难道你也要……”
        阿纲晃了晃酒坛,云淡风轻地笑了笑:“铁大哥未完成的心愿,小弟自是要替他完成的。这不也正是子房先生的夙愿么?”
        “不要去!”白衣青年失了往日的淡定,蓦地站起身,“……你没有胜算的。”
        “昔日荆轲于咸阳宫,当日子房先生于博浪沙,又何尝想过是否有胜算呢?”
        “不……那时我们都错了。”张良叹了口气,幽幽道:“推翻暴秦,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即便刺杀了一个嬴政,还会有下一个……”
        阿纲抬起头,明澈而深邃的双眸望向张良,平静道:“我知道。只是对我来说,有些事,知其不可,亦必为之。”
        张良看着阿纲,沉默不语。他从那双眼里读到了不可动摇的坚定与决绝,正如两年前的自己。他明白,此时再多言语,亦是枉然。他深深望了阿纲一眼,千言万语,终只凝成短短二字:“……保重。”
        “子房先生可有什么话要带给铁大哥么?”
        “十年之内,张良,定亡暴秦。” 白衣青年眼中闪过少有的凛冽,字字掷地有声。
        “好。”绯衣青年站起身,潇洒一笑,“得先生此诺,死而无憾。”
        皎洁的月色静静地洒在湖面上,泛起粼粼的银光。雪花随着轻风,一片片摇曳着落下,瞬间便融入了那一池碧水,未激起一丝波澜。这一夜的兰池,胜景如画。
        一阵微风吹过,枝条上的积雪簌簌地落了一阵。夜色的掩映下,那一抹绯红身影深藏在密密的枝条之中,几不可察。他运起内力自周身游走了一遍,有些僵硬的手脚终于重新转暖了些。埋伏于此处,已有一天一夜了,不断飘落的飞雪早已将大地掩盖得看不出一丝痕迹。他凝视着咸阳宫的方向,静静地等待着。
        那一袭黑色龙纹锦袍,终不负所望地出现在了道路的尽头,踏着地上的积雪,伴着吱吱的声响,一步步走来。
        近了。更近了。
        一道银芒在黑夜中从天而降,以雷霆之势袭向毫无防备的帝王。嬴政稍一错愕,天问尚未及出鞘,雪亮的剑光已扑至眼前。一声闷响,剑尖穿透了厚厚的铠甲,刺穿了一人的胸膛。随行的武士在此千钧一发之际,竟用血肉之躯替嬴政挡下了这必杀的一剑。
        又是功败垂成么?嬴政,居然有这么多人为你甘愿效死啊……
        一声轻叹,绯衣的刺客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铁大哥,你的心愿,我还是没能替你完成……
        当他将手中长剑再次抽出之时,已有三点寒光同时自三个方向朝他袭来。
        嬴政立于远处,冷眼看着那道最初光华万丈的剑芒在众武士的围攻之下一点一点地黯淡下去,直至消逝。这位一统天下的帝王眼角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他望向远方,喃喃自语:“朕创下的这万世之基业,有谁能懂呢……”
        


        5楼2011-05-09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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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柄长剑哧地一声没入了胸口,绯色的身影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倒撞在了一棵树上。他沉重地喘了口气,感到阵阵凉意自胸口渐渐蔓延开来。要结束了么?他晃了晃,用力站直了身子,艰难地想要再次举起手中的长剑。这时,另两柄剑亦已同时刺到,穿【百度和谐啊】透了他温热的身【百度和谐啊】躯,带起飞溅的鲜血,钉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鲜血一滴滴溅落,他低头看了看胸口那三把已没至剑柄的长剑,唇边浮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铁大哥,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子房先生,看来是无缘亲眼看到你覆灭秦朝的那一天了……
          鲜血随着剑身的抽离激【百度和谐啊】射而出,将雪地染成一片殷红。那只握着长剑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下。
          雪花依旧乘着轻风,一片一片,轻擦过扬起的发丝,缓缓飘落在他的肩头。鲜红在雪地上蜿蜒着,衬得那个傲立不倒的绯色身躯愈发英挺。月光温柔地洒在那张年轻的脸庞上,拂过那低低垂下的眼帘,拂过那带着一丝淡淡笑意的嘴角,仿佛母亲的双手,轻轻抚过孩子安静的睡颜……
          【尾声】
          二十九年,始皇东游。至阳武博狼沙中,为盗所惊。求弗得,乃令天下大索十日。
          三十一年十二月,始皇为微行咸阳,与武士四人俱,夜出逢盗兰池,见窘,武士击杀盗,关中大索二十日。
          三十七年七月丙寅,始皇崩於沙丘平台。
          ——终——
          


          6楼2011-05-09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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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好文章为何美人顶= =


            7楼2011-08-07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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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顶。。


              IP属地:重庆8楼2011-08-07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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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啊= =咱写错了。。是“没人”。。


                9楼2011-08-07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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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顶还好一些- - 不是咱俩都顶了么、、


                  IP属地:重庆10楼2011-08-07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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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那之后准备一直顶了。。。
                    【好吧~阿纲的文咱要好好收藏


                    11楼2011-08-07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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