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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 [原创]冰·毒(米妙) 完 紫月妙----禁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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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毒







DRUGS IS A SIMPLE WORD,BUR ONE THAT CONJURES UP IMAGES OF DEGRADATION AND DESPAIR。







Camus:







我不喜欢摩洛哥咖啡,因为它太浓,我也不爱蓝山咖啡,因为它太苦,我衷情于意大利皇室咖啡,它总是淡淡的,甜甜的,轻轻用玻璃勺子搅拌着茶色的液体,发出叮叮当当的细碎声音,像音乐,像人生。入口微甜,慢慢地变得苦涩,与蓝山刚好相反,入口苦涩,实则甘甜。抿了抿嘴唇,熟悉的味道略过舌尖,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与车流,我竟然无聊地想要感叹人生,不要以为我这个人多愁善感,朋友们说我这就是与其他人不同的原因,其实,我知道,他们也和我一样,被生活压榨得只剩下不断的工作,只不过发泄的方式各有各的不同罢了。这个咖啡厅是我几年来一直光顾的,常年如此,我想,只要它不关门或搬迁,我就会继续光顾下去,毕竟,我便是这里的老板。







今天,我从角落的位置走了出来,只因为它被另外一个人占去了,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光线太暗,没太注意,我坐在这里,不过是想要解决一件事……继续搅动着咖啡,我确定它已经快凉了,终于,一个高跟鞋与木地板相碰撞的声音有节奏地从门边响起,越靠越近,在我的面前戛然而止,一阵浓烈的香水味随着那个身体坐下的动作扑面而来,有一种想吐的冲动。缓缓抬眼,那张美丽的脸,第一次,我仔细打量这个女人,其实,她很美,美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她疯狂,不过,前提是,他们都不像我!盯着那双凤眼,我冷冷地说:“我们分手吧!”我看见那原本带着微笑的容颜忽然僵住,勾起的甜腻微笑慢慢地不再有弧度,红润的脸颊由苍白变得愤怒,意料中的,她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卡妙,你这混蛋,你什么意思!你……”女人的尖叫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与关注,包括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我也知道他在看我,他一定在看我!幽雅地拿起手帕拭开沾在唇上的香甜液体,我不紧不慢地站起来,递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支票,隔着桌子推至这个女人的面前,那不是一笔小数目,我相信没有人会拒绝!公式地安慰着她:“你很美,但我无法爱你!”看着那双勾魂的眼睛瞬间梦上一层水雾,但仍然是毫不犹豫地接过支票,放进手提包,也许是为了让动作看上自然一点,顺便抽出一张香巾擦拭着眼泪问:“为什么,卡妙?亲爱的,能告诉我原因吗?”说着,她伸出手来想要拉住我,本能地向后一退,避开纠缠,冷笑:女人,她们总是在得到金钱后想要得更多!“因为我是同性恋”云淡风清地脱口而出,没有丝毫的犹豫!我从来未曾试图隐瞒这一事实,凭什么?谁又值得?想了想,为了妥当起见,我又补充道:“我无法爱上一个女人,我的感情是残缺的!”“你在开玩笑!”那个女人的眼眸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她失声叫道。我并未解释,这又有什么错呢?再度坐下,搅动着咖啡,气定神闲地迎上那双眼睛,好半晌,她才低骂了一声:“疯子!”之后便从容地转身,带着巨额额支票扬长而去。看着她的背影,我觉得自己在笑,却也是残缺不全的笑,也许,在别人看来,我没有什么表情,可,只有我自己知道其中的无奈!重新转过头,欣赏起美丽的街景,才发现,心中竟然是一片空白……







窗外,太阳渐渐变成暗红,融化开来,浸染了天空本来的颜色,似泼墨画一般,红得瑰丽而妖娆,站起身,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往角落里望去,他,还在那里。皱了皱眉,虽然我不喜欢赶走客人,但是现在,我要关门了!走到低矮的咖啡桌前,惊奇地发现他的动作和几分钟前的我是如此相似,湛蓝的眼眸中映出的是同样的残红,当他注意到我时,勾起了一抹微笑,不竟微微一颤,有一个声音在我心间响起,是什么融化的声音,汩汩流过……“先生,对不起,我要关门了!”我轻声说,已经很是客气了,他站起身,依旧微笑着问:“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声音出奇的悦耳,我点点头。之后,他走了,第一次,我把一位客人送出了自己的店门,看着他驾驶着那辆价格不菲的跑车风样的离开,没留下一句话,一个字,哪怕是一丝他曾经来过的痕迹,缓缓关上店门,这算是我与他第一次邂逅吧!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和动作,却怎的上演了一个多余的故事……



1楼2006-06-16 14:01回复







    Milo







    这是一个不错的咖啡点,当我以240码的速度驾驶着蓝色FALARY从它门前经过时这样想,于是,在高速的倒车后,我终还是走了进去,我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所以坐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游戏地看着世间的红男绿女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惟独只有一个人,一直坐在窗边,看着街上的行人,不曾离开过。他很美,美到可惜他是个男人,有一头罕见的墨绿色长发,冷得像冰,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感觉。他仿佛在等人,而我却在等他,像是在欣赏一副美丽的画,而作者正是那神奇的命运。可惜这副画却在另一个人的到来时被彻底给毁了。一个自以为长得很美的女人,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至少,我可以肯定,他们之间起了争执。女人与男人之间的争执,不用读唇术我也知道是什么。可,下一秒,我愣住了,那个美丽的精灵竟然说:“我是同性恋!”不出所料,那个女人走了,带着厌恶。他也笑了,忽然,像是被东西什么惊醒了一般,我心的记忆被再度打开,那被我丢弃了那么多年的记忆,苍白得近乎忘记……







    总见他望着窗外,也不觉转头,果然,我欣赏到了这个世界最美丽的风景,从未被我注意过的风景,窗外的夕阳,好美,像我很小的时候看见过的一样,却不知在何时变成了罪恶的血色,死亡的颜色。他来到我的面前,似乎早就料到,但还是有点措不及防,第一次,我看清了他的眸子,凝海冰蓝的颜色,像那永恒的极光一样惊心动魄又波澜不惊。他说他是这里的老板,有些惊讶,随即又明白了,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开出这样的店吧!没有留驻,虽然很想,但,手中的交易我不得不完成,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过,像生命匆忙的脚步,他送我出了咖啡吧,他微笑着坐上轿车,当踩下油门时,在后视镜中,我看见了他美丽的容颜与那用冰凝成的店名:冰·毒……







    果然,我的客户已经等的怒火冲天,无视他们装模做样的愤怒,我嘲笑地冷冷扫视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愚蠢!“教父的米罗少爷,你父亲让你把货带来了吗?”冷笑着斜了一眼那满脸赘肉的家伙,活脱脱一支气球,不紧不慢地晃了晃手中的首饰盒,我看见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极度贪婪的神情,不错,我手中的正式世界上纯度最高的冰毒,纵使只有0.1克也是价值连城的珍品。更何况这个首饰盒中有10克之多,无意中,那张绝美的容颜又闪过我的脑海,他又为什么取如此绝望的名字?“米罗少爷,我们要验货!”“验货?”我冷笑,不屑地扬眉:“和我们的集团做生意从来没有验货这一说,除非,那个人早已有对死的觉悟了!费洛克先生,您也不例外!”例行公事般地陈诉着交易条件,抱怨撒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把这些破规矩跟这个老头儿讲清楚!看着那张丑陋的脸扭曲成一团,他生气了,我明白,但,那又如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逆拂我的父亲,北美和欧洲地下世界的教父。“你……好吧,告诉你的父亲,我们很高兴他加入毒品的行列!”加入吗?他们错了,这并非是加入,而是只是一种手段,铲除一切多余障碍的方法,这是不需要给他们解释的!即使毒品带来的是无法估量的暴利,但,至少在我的家族,没有人会真正有兴趣!利落地接过沉重的皮箱,扔上跑车,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的名字也会出现在FBI的黑名单上,不过,又如何呢?没有明天的生活,我早已厌倦了,只是,缺少一个人来帮我结束这一切而已,而且我相信,距离那天,已经不远了!







    Camus:







    坐在白色的钢琴前,滑过冰凉的黑白琴键,悠扬的音律汇成大自然的旋律,闭上眼睛,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声音了。一遍又一遍地弹奏着同样的音符,我却从来不曾厌倦过,音乐是我的生命,填补我另一半感情的生命。







    风铃被门的推动唤醒,叮当作响,在这样的熟悉的声音中,我抬眼,意料中的人,他又来的,带着阳光而来,依然是那么迷人。垂下眼,继续未完的乐章,像他……
    


    2楼2006-06-1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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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发现他有身多朋友,都很出色,却不怎么安分,特别是那个与他有同样蓝发的张狂男子,我无法忽略在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猜忌,不解,也不想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们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并非是他们真实的自己。我也一样,可我无须解释什么,因为我与他连朋友也算不上,又何必在意?







      琴音在我按下最后一个键后戛然而止,我等的人也如期的来了,站起身,向他走去。他是一个美丽的东方人,有一头紫色暮雪的长发,谦和而温柔的人。在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中,他算是一个,善解人意是我最喜欢他的地方,向他递上一壶清茶,再为自己泡上一杯咖啡,坐在窗边,等待他的话题。







      “卡妙,你的心情看起来不错?”点点头,搅动着杯中的液体,透过穆的发,我发现他似乎也在看我,也许是捕捉到我的目光,穆也转过身去……







      “是一群漂亮的人!”穆笑着说,“他们也很出色!”我补充道,意有所指。“出色吗?卡妙,那么你所要做的就是让自己比他们更出色!”说着,穆拿出我早已在等候的东西,一个白色的文件夹,里边有我必须完成的任务。习惯性地接了过来,随手扔在桌边,穆也不多留,拿上风衣起身走出了咖啡店,在他上车前忽然对我说:“卡妙,冰·毒不是个好名字!”我愣了愣,垂眼微微一笑,谁说不是好名字?如果没有它,我又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回到店中时,忽然听见他那桌传来招呼服务生的摇铃声,反射地转眼看了看吧台,没有一个人。我犹豫了一会儿,拿上镀着纯银的目录走了过去。“先生,您要点什么吗?”我轻声问,不经意间,一道白亮的银芒划过我的视线,多美丽的一条白金项链,我暗暗赞叹,它的吊缀竟然是一只同样是白金的蝎子。仿佛暗示着毒,忽然,一只手把它拿了开来,我诧异地寻去,是他。







      “米罗,你干什么?”那个似乎对我抱持怀疑的男子同样不解。


      “冰·毒这个名字不好,你为什么要取这样一个店名?”他对他的朋友答非所问,却是带着戏谑的笑意漫不经心地问我。我忍不住一微扬嘴角,为什么都说不好,真的不好吗?“有什么不好?难不成你以为我这里有卖这种东西?”难得地开个玩笑,却不像真的玩笑,所以,它也不具备玩笑因有的效果,我看见所有人的眼眸都略过一丝不知名的色彩。他笑了,爽朗的笑声充斥在空气中却以找不到平曰里的那份光明,久久回荡……







      “你真有意思!”他接着说,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诙谐就这样散去,蓝色的发在阳光下伴随着笑声微微颤动,一如新的生命与希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这样的他,冷冷地问:“先生,你们想加点什么?”“一杯意大利皇室咖啡!”他说,我猛地抬眼,对上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睛,想说点什么,却又放弃了,我……又能说什么呢?点点头,转身走回吧台,当我再次把咖啡送到他们面前放在桌上的时候,有极少的白色粉末沾上我的指尖,淡淡地勾起嘴角,这样的东西,我太熟悉了,以至于我每天都可以见到它,只是用不同的方式罢了。不动声色地抬眼,迎上那双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忽然觉得,他是故意的,在试探我吗?而且,这东西的纯度似乎很高,具体指标我还要鉴定之后才能下结论。“对不起,糖洒了!”我抽出一张纸,擦拭着桌面,之后便退开,而那张纸却一直没有扔……







      微微挑眉,看着试管中渐渐变色的液体,晃了晃,是冰毒没错,而且纯度高得超乎我的想象,也许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有价值的一种,他是怎么做到的?简直不可思议!脱下手套,待一切处理好了之后我走出后台,他们已经走了,来到他们方才落座的位置,忽然间熟悉的寒芒一闪,惊讶的发现躺在丝绒地毯上的竟然是那条项链,我好奇的猜测,是无意中落下的吗?还是故意的呢?但第二种解释随即被我否认了,那些晶莹剔透的粉末汇聚在被我不小心打开的吊缀里,不知怎么的,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心中忽然变得好轻好轻,如同被掏空了一般,为什么?没有答案,忽然,只觉得一阵晕旋,我连忙扶住身边的落地窗,无意间,看见窗外的天空,仍然是那一抹永不消散的血红…… 
      


      3楼2006-06-1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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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lo:





        我也不懂是为什么,但自从见到他后,心中无论如何也挥不去他那空灵一般的墨绿色身影,就连带加隆和沙加去他开的咖啡吧也令我吃惊。远远地,就听见那一阵优美的钢琴声,很美的旋律,如柔水一般流畅,是那么的自然,就像他。推开门,果然,我的猜测没有错,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自己看见了天使。他的圣洁与美丽是如此的庄严,高贵。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才发现,似乎是爱上了他,但,像我这样被诅咒的人,双手已沾满了鲜血,又能用什么去爱他?不想,也不忍,只要看着他就好,这样就好。可,天使带来的不是希望吗?为何我察觉不到他的光环,当他注意到那条项链时,我害怕了,那双仿佛能透析一切的冰蓝色眼睛让我感到深深的恐惧,我怕他知道我所犯下的罪,纵使是最善良的天使也无法原谅的罪。可,他给我的答案让我诧异,半真半假的玩笑也让我产生了怀疑,竟然恶毒地想要把他也托入地狱!可我的希望还是破灭了,天使终究是天使,恶魔也注定只能是恶魔,在加隆的催促下,我又一次离开,这一次,我坐上车时,看见的仍然是那个用冰凝成的店名:冰·毒。





        “米罗,小心点,那个人不简单!”加隆善意的警告,针对我的爱人。不屑地扬起嘴角,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不以为然。加隆显然是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他低下声音沉声道:“离那个地方远一点!”“不!”我坚定地回答,依然没有移开视线,无意中看见一只螳螂把他的爱人杀死的瞬间。“为什么?”“因为我爱上他了!”平静地回答,转眼对上那双目瞪口呆的眼睛,紧接着是车轮与柏油路剧烈摩擦而发出的刺耳的悲鸣。倒退的景物也突然全部停了下来,静止了。淡淡的焦味扩散在空气中,车胎一定磨损不小,加隆这不懂得爱惜的混蛋!我在心里暗骂。过了好半晌,他才喃喃地说:“米罗,你会死的!”我笑意更深了,死吗?他倒是提醒了我,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每个人都是要死的,就看是怎么个死法,像我,这样的结局已经是很完美的了,我甚至会跪下来感谢上帝的仁慈!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送我回去!”我说,意外的,加隆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聒噪,看不清他眼中的异样神采,之后,车开始奔驰起来,熟悉的景物又开始倒退,倒退……





        Camus:





        他又回来了,为什么,他不该回来的。我迎上他的视线,湛蓝的眸子里竟然有着深深的执恋,他在执恋什么呢?我打开门,他依然在微笑,忽然发现自己还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不过也好,即使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垂下眼,我轻笑着问:“你又回来做什么?”“回来拿走我留下的东西!”“是吗?”我了然地点点头,伸出手,躺在我手心的正是那条妖异的项链。可他并没有马上接过去,只是定定地看着我,闪烁着不定的光芒。“你知道了什么?”我看见他笑着斜倚在钢琴上,优雅地站在那里,庸懒得像在黑暗中的某种迷人的生物,他们总是静静地肆机等待猎物的到来,再出其不意地给出致命的一击。危险在他眼中慢慢扩散开来,如同夜的魅惑。“冰毒!”我云淡风清地说,又转身背对着他问道:“你居然能提炼出纯度如此之高的毒品,我很惊讶,也很佩服……”没等我说完,只觉得整个人向后一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按倒在钢琴上,沉重的低音因为这样强烈的碰撞自黑白键的间隙中发出,一如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叹息。疼痛从那双扣住我的脸的指尖传来,他在生气,我暗笑,有什么可生气的呢?“你怎么知道的?警官!”虽然早就料到他一定清楚我的身份,但,现在仍然是有一丝惊讶,而且,他的暴怒让我第一次想要反抗,但是我没有,没有必要不是吗?因为我爱他,即使如此,我也不愿反抗他。而且,他的问题,答案他自己比我更清楚,可,我所疑惑的是……“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回来?”希望那个原因是为了我吗?是的,我这样希望,他垂下眼,再抬起头来时,那抹悲哀与绝望的爱怜自他的蓝眸中划过,随即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心里一震,出其不意地,猛地挥出一拳,如我所愿,他敏捷地躲过了,但,我却再也无法冷淡以对:“混蛋,要么快滚,要么让我把你杀了!”他必须马上走,总部的人应该离这里不远了,在他的眼中,那让我胆战心惊的绝望让我害怕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总部的人带走,那会生不如死的!所有被捕的囚犯,他们将全部成为毒实验品,以正义的名义在痛苦中慢慢死去,我不能看着他走上那样的绝路,我甚至无法想象怎么忍受看着他受到那样的折磨,不想,亦不能!
        


        4楼2006-06-1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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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ilo:





          他想我走,我看得出来,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人会有这么多人想让我活下来?不过,我不会走的,这已经是注定的结局,像是中了蛊一般,我抬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滑进那冰冷的发,如丝绸一般的柔滑,像他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毒,可以在不知不觉间杀死任何一个人,是最慢性的毒药,却也最是致命武器。为他带上我最后的一条银蝎的项链,凝视着他的双眼,我看见了他的迷惑与悲哀,我们同样是感情残缺的人,我们同样是孤独的一生,我们研究同样的事物,为同一个理由彼此吸引,也许我们会有不同的结局,但事实却证明我们的归宿却是那样的相似。覆上他的唇,意料中的香甜,带着淡淡的意大利皇室咖啡的香甜。在窗外尖叫的警笛声中,我幸运的拾回了被我遗弃了很久的东西,我的爱,而他,现在就在我的怀中。胸口的疼痛让我不得不滑坐到钢琴前的椅子上,他用带着血的指尖为我拨开额前的发丝,如此温柔,我似乎听见他在对我说:“别走得太快,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来陪你!”我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卡妙……卡妙……你就是卡妙,我的妙……”被他颤抖的身躯拥抱着,在我的意思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听见他轻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没有答案,至少,在这个世界,我无法再给他答案,因为这个被埋藏已久的答案跟随我一起沉逝。卡妙,这个名字其实早已在我心中,从我放弃爱的那一刻起,就从未离去……因为,卡妙啊,你便是我一直珍藏的记忆……





          威灵顿早间新闻:

          各位观众朋友们你们好,下面我们开始播报有关国际方面的消息。昨曰夜,美国联邦调查局与美国中央情报局在特工的帮助下寻获了米罗·麦尔斯的尸体,他是北美与欧洲地下组织教父的第三子,而,协助完成这一任务的联邦调查局特工:卡妙·洛蓝而他却不幸因工殉职,虽然具体死因不明,但,初步断定是丧生于体内大量的冰毒而导致中毒死亡。目前,警方正进一步调查此事,我台也将继续关注,下面请看我台记者从现场发回的报道……





          米罗·麦尔斯:

          现年:23岁,曾因空难有过失忆记录,于20岁加入家族集团组织,麻省理工医学博士学位……

          卡妙·洛蓝:

          现年:23岁,曾因空难有过失忆记录,于20岁加入FBI特工组织,麻省理工医学博士学位……





          完 
          


          5楼2006-06-1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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