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又一曲,再是一曲…我在台上唱了整整一个下午,从艳阳高照唱到日落斜阳,声音从清脆似铃唱到略显沙哑。
嗓子有点疼,火辣辣的疼,明天大概说不出来话了,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直盯着坐在远处的那个有着一头金红色乱发的少年。
我才不喜欢莲爷呢,我只是觉得他的眼睛很好玩而已,而已。
我才不在乎莲爷搂的人是谁呢,我只是好奇他手臂上半显露出的纹身而已,而已。
也许是感到了我的注视,莲爷花斑猫一样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唇勾起非常恶趣味的角度,张口开合,似乎说着什么。
“唱。得。不。错。哦。小。美。人。”
通过口型我读出了他的话,不自然的稍勾起唇。
那是一种叫做“无奈嘴角抽搐”的有益身体健康的运动,才不是微笑什么的呢。
我观音桂白,应该是不会对任何人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