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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消散于掌心。]兄弟难当。[文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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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一年之前的东西,参加一个贴吧的赛。
怎么说呢因为那个比赛设定的是悲文,所以是悲文。但是对于我来说,现在的我。
真正的悲文不是生死相离,是不能相爱。
而且这篇文当时给了我挺大的伤害吧=-=不过都过去了。


1楼2011-04-30 21:06回复
    审核你妹= =!


    2楼2011-04-30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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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一次在那幽暗的废弃大楼里私自约会,当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约会,就当我一个人奢侈的希望好了。我心甘情愿。
      第二次下起了雨,哗啦啦的,从窗户上一跃而下,我抱着胳膊,有点冷,窗户破了一个洞,呼呼地灌着风,还有雨,很沉重。
      我听见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关注他太久,连他的脚步声都分辨的出。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我,用双臂紧紧地禁锢了我的肩,很使劲,我没有挣扎,下着雨,竟然还有月光,我感谢它,这个夜晚还可以出来。
      我知道是他,他的手臂还是一如既往的瘦,就像刚遇见他时他按向电梯按钮的手臂一样,一层浅皮,一根白骨,我知道这样说是很吓人。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青草香味与窗外潮湿的雨滴,沾在我的衣衫之上,一瞬之间,我竟忘记了挣扎,他的身体在发颤,依附在衣襟之上的液体有的冰凉,有的滚烫,我明白,我看得见,即使他在我的身后,即使我背后没有长眼。
      “别这样。”我的嗓子哑了,被放低了,我感觉的到他身体的僵硬与冰凉,他松了手,别过脸去依旧是淡定的模样,我转过了身,看着他低垂的眉眼。
      我知道你明天要结婚,我知道从今以后你不会再孤单单的一个人。
      记得很久以前他问我做卧底会不会很寂寞,隔绝友情,隔绝爱情,那时我不懂,也不明白他语气之中的淡淡落寞,只是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空虚寂寞,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其实空虚寂寞的那个人是他,那个一直故作坚强从来不让人知道心事的他。
      “我明天要结婚了。”
      “我知道。”
      我不想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我不想让自己还抱有希望,更不想让他还抱有希望,他抱着手臂,冷冷看我,用的是好久没有听到的语调,冰凉:“你就不会,吃醋吗?”
      我笑:“吃醋?你以为我是个娘们啊,需要我哭着闹着求你不要去结婚啊?李SIR,有必要吗?我们是兄弟。”
      李SIR,李SIR,李SIR,我知道我这样说是很伤人,他抬起眸来冷冷看,从上到下,像是好久不见得模样,他从兜里掏出了一条银色的手链,我认识,那是去年生日我送给他的,银黑色,金属感的冰凉。
      他用力的抛了过来,砸在了我的肩上,很痛,我歪了歪脸没有挣扎。
      我还记得当初给他时他的表情,有点想笑,有点想哭,他砸了我一拳,心脏的位置,毫无力道,我却装得要死要活,他笑了:“干嘛给我这样的东西,我又不是大姑娘。”
      “我只是想让它陪在你身边,什么时候你厌倦了,或者有人陪了,再取下来。”
      我知道他不喜欢大姑娘的东西,也不喜欢宣誓,特别是山盟海誓,他说那虽浪漫,却毫不真实,所以我不敢说永远,不敢轻易的把他禁锢在我的身边。
      去地狱,一个人就够了,何必拉别人来陪我。
      他转身开了门,又回过头来微微的勾起嘴角,并不像是要笑的样子:“明天婚礼你不用来了,安心的去做卧底吧,小心点,别被江世孝看见。”
      他关了门,留我一个人在这座废弃的旧楼里发愣,如果不是那句话,也许我早就忘了我的身份,一个卧底,一个随时可能向阎王报道的卧底。
      可笑的是我一直陷在儿女私情里不能自拔。
      我还深陷在地狱中心,怎能渴望他借给我的一点温暖。
      <叁>
      我诧异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是颤抖的,小心翼翼将那盒子放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抽掉它淡紫色的绸带,小心翼翼的打开它银色的盖,里面个DV机,小巧精致,我握在手里,手心有汗,湿湿的,粘稠而冰凉。
      我开了电视,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影响,画面一下一下不受控制的跳跃起来,彩色的,耀眼,闪亮,微微刺痛我的眼角,抬起眸,他家的灯光一向很是明亮,我眨了眨眼,一瞬间竟以为会有液体要掉落下来。我看见了他在DV机上刻着的小小“文”字,圆润而带着些许秀气,我知道这是他留给我,最后的,留下纪念的东西,我不甘心。
      怎么会,只有这些。
      


      4楼2011-04-30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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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那里面的录像放了出来,他在镜头前面笑着,抿着唇,头发在灯光下熠熠放光,很久不见他笑的如此温馨。
        第一句话,他招了招手,白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松开,上面两个没有系扣:“PC66336钟立文,有些话,我早就想对你说了。”
        我闭了眸,按下了暂停键,我不想听,我不想,我只想靠在沙发上,冷静的回想他以前的模样。
        他深色的黑眸,总是蕴藏阳光的地方。
        他微微上翘的嘴角,和唇边的小小酒窝。
        他黑色的西装外套,浅色的格子衬衫。
        他在房间里认真打扫的背影,笔直而干净。
        他抬起警枪的模样,骄傲而略带微笑。
        他绕着PTS的操场不停的跑,背景倔强。
        他在婚礼上穿灰色西装的景象,帅气而潇洒。
        我偷偷的去看了,偷偷地幻想着他唇边的酒窝是为了我而绽开,他可爱略带羞涩的模样是为了我与我相遇。
        然后才离开,背着他的背影狠狠地骂着自己。钟立文,你没种。
        是,我没种。
        我用短短的几分钟,想起了他全部的模样。然后才按下了开始键,看他的影像又开始活动了起来,很温暖。
        <肆>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相处的晚上,他穿着黑色的休闲西装,那是他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其实我也有一件,白色的,那时候他笑,你说我们多像是黑白双煞,他很少开玩笑,即便是开了玩笑也不会太过好笑。但是我却笑弯了腰,多不容易,我笑,多不容易。
        我将江世孝引到了爱心屋,我看着他在黑暗里出现,还有胡SIR,泉叔,那些曾经的将来的唯独不是现在的好兄弟。
        韩志忠为了他奉献出了生命,他的鲜血在黑暗的房间里蔓延,我忽然觉得手脚冰凉,对,这是一个兵贼游戏,但是并不是输了就要死。因为他的奉献才换回了江世孝一条生命,江世孝从那件黑暗的屋子里落荒而逃,我握着他的手,几乎是拽着的,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
        夜很暗,很凉,他的呼吸就在耳边,一下一下,渐渐地急促起来,我忽然希望江世孝可以跑得快一点,再快一点,让这条路再长一点,让我握住他的手,就这样,在这一条幽静的小道上奔跑,即使我明白,他结了婚,有老婆。
        在那座建筑的拐角,他扶着柱子拼命地喘着气,抬起的眸晶亮。
        “这么快就不行了?”我笑,看着江世孝在这条路的尽头拼了命的喘气,回头一秒,消失不见。
        我不敢再分神了,我害怕下一次再回神的时候,已深陷地狱。
        “先不行的人绝对是你,我是O记的李SIR啊,你能拿我怎样。”
        “小心!”
        紧压着尾声的第二句,他的话已经不再平静淡定。
        我回过身去,看见江世孝狰狞的笑脸,看见黑漆漆的枪口,看见他满眼的关心与惊愕,看见那暗黄色的子弹,是时候了,我明白,我选择了这条路就从来没有希望能够活着回去,我只是不甘心,对不起。
        我还欠一个人一句。
        我爱你。
        我闭上眼,等着那暗黄色的东西穿破我的身体,等着暗红色的血液流出身体,蔓延在地上,蔓延在黑暗里,蔓延在那个人的眼睛里,我等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听说在一个人死亡之前的几秒钟会回忆起他的一生,我不知道我回忆起了什么,会想起谁,回想起怎样的事。
        我想我是等的太久了,竟听见了警车的鸣叫声,子弹夹杂的风声,子弹进入肉体的声音,一瞬之间,倒下两人,一个是尽头微笑的江世孝,他还保持着诡异的笑脸。另一个,我竟诧异的发现另一个不是我,是倒在我怀里无力微笑的他。
        他浅色的格子衬衫已然变了颜色,刺眼的红,他勾着我的脖子笑得云淡风轻,可惜我怎么能够云淡风情。
        “柏翘。”我唤,我不敢大声,我看见了远方走来的泉叔。
        他的声音很大,有些歇斯底里:“柏翘,柏翘,你没事吧,柏翘。”
        我用了别扭的姿势抱起了他,不重,却绝对不轻,我皱了皱眉冲着泉叔摇了摇头,抱着他向附近的医院跑去。
        


        5楼2011-04-30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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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医院的车来啊立文。”
          我管不了,我无法镇定,头一次害怕,我害怕。
          他闭了眼睛无力的笑:“立文,我看那种煽情剧都是,在最后关头,生死关头,回来个深情KISS的。”
          我又笑了,心却冰凉,脚步也停了下来:“你是要我喊药煲吗?”
          “不,不是。”
          现实与理想之间永远都只差一点点,就像地狱和天堂也只不过是一墙之隔。
          我想我是真的不明白你的心,我想我是真的愚昧不堪。
          我忘记了哭,我忘记了泪水的冰凉,用力的挤了挤眼睛也只是毫无作用,依旧涩涩的,干干的,我已经无法挤出眼泪。
          我忘了上次laughing死的时候我哭的是多么惊天地泣鬼神。
          哀莫大于心死。
          他感觉到了,睁开眼依旧笑:“你会不会恨我杀死了laughing?”
          我摇头,在街角跪了下来,我不敢说话,我只敢静静地听,听这夜的声音。
          他说。
          立文啊,果真兄弟难当。
          <伍>
          我用指腹按下了开始键,触感冰凉,从指间到心脏都是一阵小小的酥麻感,我不知道我该用怎样的情绪去面对他,微笑?云淡风轻?可是钟立文,无论你的表情怎样他也无法看见,剧本写到那里,已经结束,已经荒芜。
          他说,PC66336钟立文。
          我笑,我没有资格当**,我连我喜欢的人都没法保护。
          他说,我知道你一直在逃避,你不敢面对我,不敢面对变质的感情。
          我笑,我是一直在逃避你,我以为,我曾经天真的以为,我的逃避,我的隐藏就是对你我之间感情的最大帮助,却没想到,原来我的犹豫是对你最大的伤害。
          他说,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药煲的,答应和她结婚是为了保她一命,我的枕头底下有一纸休书,完成之后,我会给她。
          我笑,有什么区别吗?如今你已不在,离婚对她来说反而是个最大的慰藉。这代表还有希望,她还有未来。
          他说,我知道你是怕伤害江悠悠,伤害药煲。
          我笑,其实你不知道我是怕伤害你,你想要的,我给不了,我能给的,你不用接受。
          他说,就算下地狱,我也会陪着你,我甘愿。
          我笑,我不情愿。
          他说,真的,立文,兄弟难当。变了质的兄弟更难当。
          我笑,起身关了电视,他最后的样子还留在脑海里,看着自己的袖子认真的整理着,我知道这是他紧张时惯有的动作,我太了解,所以太爱逃避。
          以前会笑他,说他最适合弹钢琴,他问为什么,我笑,因为你黑白分明。
          他愣在原地,良久叹息,说,钟立文,你太了解我了。
          我无话可说。
          原来错的一直都是我,每一次都将你推离我的身边,然后再幻想着,你在我和她之间,犹豫不决。
          我太懦弱,你太羞涩,所以只能生生相错。
          有人说过,如果错过了,那就没用了,上帝永远不可能给你第二次机会,给你何用,再去荒芜?浪费?
          我不明白,也不想要明白。
          他不给我第二次机会,让我亲口说。
          爱你的机会。
          <六>
          花若褒在他的葬礼上哭的昏天暗地,我最讨厌女生哭了,抬起头来的时候,连画的妆都支离破碎,他不知道,其实我感谢那天的些许月光,他的身影投射到了玻璃上,每个动作都很清晰。
          他在哭,抿了唇不肯出声的哭。
          一如当初见他时的倔强与坚强。
          我用黑色的签字笔将纸上的字狠狠划掉,劲很大,划破了纸张,那是她写的,算是半个墓志铭,落笔是爱妻花若褒。
          花若褒。
          我从怀里掏出他枕头下的东西,递给她,一纸休书。
          颜色惨白。
          她哭了很长时间才转身离去,我提起笔却忘了该写什么,恋人爱人情人?朋友?
          还是兄弟?
          他说兄弟难当,那我们又何苦紧抓兄弟二字不放?
          诺大的墓园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抬头,看着天,微笑。
          记得来之前去花店买花,玫瑰太俗,百合太纯,菊花太素,牡丹太艳。
          然后才明白。
          如今你已离去,我竟找不到一朵花送你。
          感情的尽头是什么,不是恨,不是超越生死的爱,是心已冷,爱已成灰。
          柏翘。
          请原谅我,对我们之间的情感,还不敢成之为爱。
          -FIN-
          


          6楼2011-04-30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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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示不是很了解文翘这对CP。还好你写了CP出处。


            7楼2011-05-01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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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S是我最爱TUT文翘是RS衍生TUT。


              8楼2011-05-01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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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翘是甚。


                9楼2011-05-04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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