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已有系统的认识，大体都有从规律出发和从实践出发两种方式。
当一个系统很简单时，不论从那个方向出发都能把它摸透。
如果它再复杂一些，比如复杂到大型机械设备的程度，
那可能就需要从两个方向一起摸，才能把它摸透。
要是系统再复杂些，比如到等离子刻蚀这种多场耦合系统的程度，
那可能就从需要两个团队，一个从规律出发，一个从实践出发，才能把它摸透
而当系统复杂到人体这种程度时，要让实践认识和规律认识彼此接壤，
这在今天还是一个未完成的任务。
中医所说的经脉/气血等概念很可能表现了人体系统内部的联系，
但由于今天我们对人体内所蕴含的自然规律认识还不够，因此无法理解它。
中西医之争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沙堆上挖洞，
一个小孩从左往右挖，另一个从右往左挖
两人的小手怎么也够不着，于是两个孩子就吵开了
一个说“你挖的方向不对啦！”
另一个说“才不是呢，是你自己挖得太浅吧。”
其实都不是，只是因为沙堆太大，他们的手太短而已
等到他们长大了，手长了，就能把沙堆挖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