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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是看惯了的景色,狱寺先是反应不及的眨了眨眼,才意会回来这里是自己的办公室休息室。
动了动有些无力的手,勉强地将自己撑坐了起来,在看见手腕上雪白的绷带时愣了愣,这是谁帮他包扎的呢?
『.......啊。』是云雀吧?
狱寺呆呆地看著伤口,想起在失去意识前所看见的人,他摸了摸当时被打的肚子,发现竟然一点也不感觉到疼痛,忍不住凄惨地勾起嘴角,本来嘛,没有被打到的地方又怎麼会疼痛呢?
『......真是,太逊了...』竟然在被打昏前就先失去了意识,这样丢脸的事狱寺怎麼也不想承认。
『铿锵。』细微的门把转动声吸引了狱寺的注意,走进来的人是草壁。
『狱寺先生,您醒了?』草壁端著简单地午餐走近床边,将之放下。
『为什麼你会在这里?』狱寺口气不太友善,本来他跟草壁一直都没有任何交集,自然也不需要太过於亲切。
『恭先生交代的。』草壁也不在意,有些制式地将东西准备好然后放在狱寺面前,说:『请用餐,狱寺先生。』
狱寺一脸嫌恶地转开视线,说:『我不要吃。』不是因为不喜欢这个菜色,而是现在所有的食物在他眼中只会让他感觉反胃而已。
草壁也乾脆,将餐盘拿起后放在旁边,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个黑色皮箱,熟练地拿出点滴药水与针筒。
见状,狱寺忍不住皱眉,问:『这是做什麼?』
『补充您所需要的营养最快方法。』草壁说完,有些粗鲁地强制将狱寺的手臂抓起,后者却大动作地甩开,怒声道:『不准碰我!』
『这是恭先生的命令。』草壁的语气也不容分说,强硬地动作,狱寺却也不是个乖乖听话的人,迅速抽出藏在枕头下的枪,直指草壁眉心,说:『出去!』
草壁皱著眉,思考著下一步该怎麼做的同时,云雀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草壁,退下。』
得到命令的草壁,向后退了一步后朝著云雀鞠躬,然后默默地将门带上并走了出去,背后云雀的手还紧握著拐子,见草壁离开后,便将拐子有些随便地丢在一旁的沙发上,他有些随意地扯开紧扣著衬衫领口,然后走近床边旧坐下,完全无视狱寺。
『出去!』狱寺像只愤怒的猫一样地低吼。
云雀不以为意,只是将西装外套的扣子解开后,随便地丢在一旁后,才回头看向狱寺,说:『你想用什麼方法?』
『什麼?』
『吃,还是针?』云雀口气很冷淡,却有著不容分说的坚持。
狱寺和对方对峙许久,最后先妥协地伸出左手,说:『弄痛我的话就杀了你!』
见狱寺让步的模样,云雀也快速且准确地找出**备好并注入他的血管,一切就定后,自己却也难得地疲惫模样爬上狱寺的床,并无视著对方的抗议声后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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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对话还真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