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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者慎入】鬼遮眼—吓死你不是目的(转帖 连载中)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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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uhuzhangyong
  • 初中毕业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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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回老家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人,他自称老贺。沏清茶一壶,备瓜果两碟,他是讲故事的人,我是听故事的人。他的故事惊悚离奇,荒诞怪异。由于他的叙述有些凌乱,所以我就将我听到的故事做了一些文字加工,为了叙述方便,我在故事里用了第一人称,就是你们下面即将看到的。
    
     1,打赌失吉运
     ********
     1982年,我在东北的某高炮团当一名炮手,那时候我们驻扎的地方比较荒僻,所以除了每天基本的训练,日子过得很无聊。
    
     六月二十五那天,天气阴沉沉的,我换完岗后疲倦的倒在床上睡觉,正睡得香的时候被人一把推醒了,“嘿,杨贺,贺子,快醒醒,有个新鲜事儿告诉你!”
    
     我睡眼惺忪的一看,原来是柳松明,外号柳黑子,班里就数他和我的关系最铁。
    
     “去去,有什么新鲜事儿?没看我这正睡得香呢。”我没好气的给了他一拳,睡觉时候被人弄醒,恐怕没人会高兴。
    
     “真的,我没骗你,刚才巡逻下来后,我听他们说在营地北面三四里的地方看到了一口红色大棺材,一半埋在土里,红色的,凶啊。”
    
     “瞧你个没文化的,那叫朱漆棺材。有人打开看了吗?”我看他是打定主意不想让我继续睡,索性就坐了起来。
    
     “嘿,你还别说,三班的高大炮还真是胆大包天,本来没人敢过去,偏他就没当事的把棺材盖子给掀了,说是里面放着一具女尸,而且眼睛和鼻子上还缝着红线……”
    
     “又是他。”我小声嘀咕。
    
     高大炮原名高大强,整个团里,就属我和他不对付,我们一个号称浑身是胆,一个自称胆大包天,自古文无第一,胆无第二,我们是谁也不服谁,总想争出个高低来,可是一直苦无机会。
    
     我听着柳黑子一直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说着那个女尸的事儿,突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让高大炮吃瘪的主意。
    
     我拽了他一下,“黑子,你去帮我给高大炮传个话。”
    
     “什么话?”柳黑子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你就说我要找他打赌。”
    
     “打赌?”
    
     “你告诉他今天晚上十二点,让他拿着一碗饭去喂那个棺材里的女尸吃,不许拿手电之类的照明。如果他做到了,以后我杨贺就服他,事后还请他喝酒。”
    
     柳黑子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我说你……别闹了,人都死了还怎么吃饭?”
    
     “那你就别管了,叫你去你就去。”我想自己的点子肯定能戳戳高大炮的锐气,心里是别提多兴奋了。
    
     黑子最后还是替我传了话,没想到高大炮很痛快就答应了,想来他也早就想戳我的锐气了。
    
     我要和三班高大炮打赌事一来二去的传了出去,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虽然天上下着小雨,但在营地门口竟聚集了三四十号看热闹的人。
    
     大家都站在营门口议论纷纷,高大炮一脸的满不在乎的来了。我心中暗自冷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一会儿就要你好看。
    
     快十一点的时候我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对黑子说:“黑子,我突然肚子疼,先去方便一下,你帮我在这看着啊。”
    
     “行,你快去吧。”
    
     我捂着肚子在营门口拐了个弯,跑向了黑暗处。那边高大炮穿着雨衣手里还端着一碗饭,向着放朱漆棺材的地方出发。
    
     其实肚子疼是我装的,早在下午的时候我就按照黑子的描述找到放朱漆棺材的地方了。
    
     那地方地势有点儿古怪,方圆半里都没有树木,只有及膝的荒草。放置朱漆棺材的地方是个凸起的土包,朱漆棺材入土一半,棺材上的朱漆艳红如新,很是诡异。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来历不明的棺材我谈不上惧怕,顶多是有些不舒服,但是为了打赌也顾不上这些了。
    



  • wuhuzhangyong
  • 初中毕业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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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来的时候我看好了一条小道,虽然难走些,但是就凭我的脚力应该会比高大炮早到。
    
     我沿着小路拼命的跑,因为速度过快,手中的手电筒几次差点儿脱手而出。我一面死命的攥住手电筒,一面调整自己的呼吸。
    
     这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一会儿没看到树木了,似乎已经到了地方,可是周围黑乎乎一片很难辨认,我拿着手电四处一照,果然,北面有个红色的东西一闪,正是那口朱漆棺材。
    
     看到棺材我心中一喜,看来我果真比高大炮早到一步。
    
     我将手电叼在嘴里,上前费力的把棺材盖子掀了起来,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透了出来,我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手电筒幽绿的光照到了棺材里躺着的女尸脸上,我清楚的看到,女尸果然在眼睛和鼻子位置上缝着几道红线。
    
     女尸的脸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惨白,我怕高大炮随时会来,也顾不得害怕,俯身就将女尸抱了起来。女尸的身体僵硬如铁,透着一股瘆人的冰冷,我一咬牙,走到土包的旁边寻了一处草长的地方将女尸藏好。
    
     这时候不远处隐隐传来脚步声,我知道肯定是高大炮来了,急忙翻身躺进了棺材,然后从里面把棺材盖推上。
    
     棺材盖一合,世界马上寂静下来。我躺在棺材里,手指无意中摸了一下身下,凉凉的,下面似乎垫了什么东西,躺起来并不觉得咯人。
    
     我来不及感受更多,头上的棺材盖猛的被人给推开了,是高大炮来了!
    
     躺进棺材的时候,我已经把头上的雨衣帽摘了下去,还把一堆黑色毛线扣在了头上,我不相信黑乎乎的一片高大炮能看清我的脸。
    
     我死死的闭着眼睛,屏住呼吸,就听高大炮在头上念叨:“这位大嫂,我知道你都死了我还来打扰你实在是不好。不过我和一个战友打赌,不得不来,你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千万别出来吓我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我听到高大炮嘴里碎碎念,心中好笑,原来这也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
    
     高大炮念了一会儿阿弥陀佛又说道:“我这有一碗饭,我就放在你嘴上,省的杨贺那小子以后抵赖说我没来过。”
    
     说着高大炮就从雨衣兜里掏出个勺子,又从碗里挖了好大一勺饭送到我的嘴边。
    
     我眯眼一看,好小子,好戏就要开锣啦!等到那口凉透了的饭送到嘴边,我猛然张大了嘴,一口连勺子带饭全都咬到了嘴里。
    
     高大炮感觉手上的勺子被咬住了,顿时浑身一抖,“你……”
    
     我嘴一松,勺子抽了出去,我故意用很大的声音咀嚼着嘴里的饭,那吧唧吧唧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分外瘆人。
    
     我听到高大炮牙齿打战的声音,心中暗笑,看你以后还有脸在我面前自称是浑身是胆?
    
     嚼了一会儿,那口凉饭终于被我咽了进去,高大炮胆子还真不小,我刚把嘴里的饭咽下去,他竟然又颤颤巍巍的递过来一勺,我照旧把饭大嚼一通再咽下去。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高大炮带来的饭全都被我吃进了肚。
    
     我心中懊恼,没想到高大炮竟然没跑,饭全都喂完了,难道说这次打赌我输了?我有心出声吓他一下,但是又怕他认出我的声音,到时候面子上不好看。
     这时候高大炮说道:“这位大嫂,现在饭你也吃了,我要走了。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千万别来找我啊……”



2025-07-10 16:2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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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uhuzhangyong
  • 初中毕业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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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看着他将棺材盖合上,心中直叹气。突然高大炮忽然惨叫起来,“别留我,别拉我,求求你……”
    
     外面传来剧烈的撕扯声,棺材盖都挪了位。
    
     我透过缝隙看到高大炮两手拉着雨衣的下摆,满目骇然,仿佛有人拉住了他的衣服。
    
     我不明所以,心中也不禁害怕起来,难道真的有鬼?
    
     高大炮剧烈挣扎了几下,突然快速的解开了雨衣的扣子,惨叫着消失在雨中。
     我抹了一把脸,把棺材盖一把推开跳了出去。扭开手电筒,光线打在棺材盖上,我仔细一看,高大炮的雨衣在微风中飘着,一边却夹在了棺材和棺盖之间。
    
     我急忙跑到藏女尸的地方一看,女尸还好好的躺在那儿,细雨蒙蒙里更显得可怖。
    
     我顿时松了口气,哑然失笑。肯定是高大炮打开棺材的时候棺材盖夹住了他的雨衣,他惊慌之下就以为是棺材里的女尸想要留下他,所以才会怕成那样吧。
     我将湿漉漉的女尸抱起来重新放进棺材,谨慎的合上棺材盖,至于高大炮的雨衣我也没去管它,现在我的任务就是赶在高大炮的前面回到营地。
    
     我还是从来时的小路原路返回,心中急切,脚下的步子就迈得特别大,一个不慎手中的手电筒竟然摔了出去,我也顾不上了,跟着感觉走吧,还好不一会儿就看到了营门口的灯光。
    
     我远远的就看到营门口依然聚集着很多人,大家都在翘首观望,看来高大炮还没回来。
    
     我悄悄的顺着围墙爬了进去,然后在墙角把身上的雨衣整理了一番,奇怪的是雨衣腰部有两枚扣子竟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雨衣的扣子很难解,而且我明明记得扣得很好。
    
     我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只好依然把扣子扣上,抹了抹脸,然后装作不经意的走到了柳黑子的旁边。
    
     柳黑子看到我问道:“你拉屎掉进去啦,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捂着肚子哎呦了一声,“谁知道今晚吃什么不对劲了,肚子难受的要命,蹲的我脚都麻了。那什么,高大炮还没回来吗?”
    
     “没回来,不会真的遇到鬼了吧。”柳黑子的表情有些发毛。
    
     我故作生气的说:“作为一个无产阶级的战士,我们不应该相信这些迷信思想。”
    
     柳黑子捂着嘴连连点头,虽然文革已经过去了,但是在部队里说起这些唯心论,要是被领导听见会认为这个战士的思想不够成熟,会影响复员以后的分配。
    
     这时候站在前排的人突然一阵喧哗,“看,看,回来了!”



  • wuhuzhangyong
  • 初中毕业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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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挤到前面一看,果然高大炮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到了近处,就看到他面色惨白,身上没穿雨衣,脚上少了一只鞋,浑身湿漉漉的狼狈不堪。
    
     一伙人急忙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他到底喂没喂女尸吃饭。
    
     高大炮哆嗦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喂了。”
    
     大伙看他的样子有些不对劲,雨衣也没了,追问的更起劲了。
    
     高大炮白着脸半天没说话,我走到他身前,他才道:“杨贺,我喂的饭女尸全给吃了,我没撒谎,你信不信?”
    
     我看到他的样子心里颇有些后悔,好像玩的有些过分了。我毫不迟疑的点点头,不管怎么说,我的要求他的确做到了,“高大炮,这次打赌你赢了,我服你!”
    
     高大炮嘴边泛起一抹苦笑,全无得意之情,然后就像抹游魂似地走进了军营。
    
     大家在他后面惊疑不定的小声议论着,都说高大炮是不是吓糊涂了,女尸怎么能吃饭呢?
    
     第二天一早我就听说高大炮病了,好像病的还不轻,也不知道是因为淋了雨还是吓的。总之是发高烧说胡话全部都来,折腾得够呛。
    
     说实话我真的后悔了,但是又实在没勇气对他说出真相。
    
     我被班长叫去狠批了一顿,之后我去看高大炮,他已经被转到附近的部队医院去了。这里的部队医院条件并不太好,简单的病床上,高大炮满脸烧红的躺着。
    
     我轻轻把带来的一袋饼干和几斤苹果放在了他的床头,他手上挂着吊瓶,眉头紧紧的蹙着,仿佛正陷入噩梦当中。
    
     我刚要走,就听见他用极度惊恐的声音说道:“别拉我,别……求求你,放过我……放了我……”
    
     我的心被紧紧的揪了起来,嘴里有些泛苦。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高大炮,听说他病好以后,通过申请被调到别的军区去了。
    
     至于那口莫名出现的朱漆棺材,事后我去看过,已经不见了,只在放棺材的小土包上留下了高大炮的雨衣。
    
     自那以后,我经常会做噩梦,后来我才明白,那只是我一切厄运的开始。
    
     八月二十三号,我犯了一个极为重大的错误,是什么错误我不想再说,只是那次犯的错足以让我蹲上三到五年。因为我父亲在市里有些影响力,也因为我是初次犯错而且认错态度良好,所以最后只开除了我的军职,让我复员回家。
    
     我满怀痛苦的走了,走那天好几个战友来送我,那场面任你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住。我拉着柳黑子和班长的手哭的一脸的眼泪鼻涕。
    
     “回去后好好的端正态度,好好的做人……干什么都不能堕了咱军人的身份……”班长拉着我的手殷切的嘱咐。
    
     我哭着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军营。



  • wuhuzhangyong
  • 初中毕业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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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军营,还要走十几里的土路才能到车站,我拎着行李浑浑噩噩的往前走,八月的太阳烤的人心慌。走了大概四五里路的时候出现了一条岔路,那条岔路是一条小道,是通往一个小屯子的。叫什么我没留意,可是每次回家探亲的时候都会路过这里。
    
     这时候我看到小路上有一辆驴车被一个深坑卡住了,一个身穿坎肩的花白胡子老大爷,正吆喝着毛驴往外拉。
    
     我连忙放下行李上前帮忙推车,我们费了一番功夫才把驴车弄了出来。
    
     老大爷笑着对我道谢,又道:“小伙子,要回家吧,要不要上来我送你一段?”
    
     我正好走的有些累了,就满怀感激的应了一声,跳上了驴车。
    
     车上,老大爷叼起了烟袋,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小伙子面相不错啊,可惜破了。”
    
     我听到他这话说得奇怪,就问道:“大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伙子是不是最近诸事不顺?”
    
     “是……是啊,您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老大爷呵呵一笑,“以前学过一些,为这个没少挨斗,还好熬过来了,还是现在的日子好啊。”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老大爷以前肯定是学过一些相人相面之类的本事,文革时就是要打倒这些封建思想、牛鬼蛇神,所以他说现在熬过来了。
    
     “大爷你会看相啊。”
    
     “雕虫小技而已。”
    
     老大爷说完这句话就眯着眼开始抽烟,那旱烟味儿极是呛人,差点儿把我的眼泪熏出来。
    
     过了一会儿我沉不住气了,“大爷,我最近干什么都不顺,您能看出是为什么吗?”
    
     老大爷嘿嘿一笑,往车板上磕了磕烟袋,“本来老头儿我也不想说,但是看在你我同车有缘,我就随便说两句吧。
    
     小伙子,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我随口就报上了一窜数字,老大爷用手指掐算了几下,赞叹着点头:“好生辰呐,天上三奇甲戊庚,地下三奇乙丙丁,人中三奇壬癸辛。你这是三奇贵人的命格,列吉星次首!”
    
     我听着糊涂,但也大致明白我的命格应该是极好的,“大爷,你的意思是我的命应该是挺好的吧,但是我最近为什么……”
    
     “小伙子,你的命格确实极好,但是此类命格也大有缺陷,如遇咸池、元辰、冲破等就不灵验。”
    
     “什……什么意思?”
    
     “嗯,这么解释吧,小伙子你听过咸池吗?”
    
     “呃……”我的脸涨得通红,“有点儿耳熟……”
    
     “咸池是日入之地,传说西方王母娘娘拥有很多年轻貌美的侍女,而咸池是专供她们洗澡的地方。天上的仙女自然是美丽的,古人形容美女多用面若桃花,所以这个咸池又叫桃花池。所以咸池就是桃花的意思,亦指女色。
    
     而元辰就是指毛头星,是凶星,元辰入命诸事不顺,如果是男性,最怕情事桃花或是酒色之灾。”
    
     我的脸红了又红,“是女人洗澡的地方啊……”
    
     老大爷古怪的瞥了我一眼:“你前段时间有没有遇到什么情事纠纷?或是碰过比较特别的女人?”
    
     我摇摇头,“我一直在部队里呆着,哪有机会接触女人?情事纠纷就更别提了。”
    
     我挠了挠头,“我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朋友,家里说我复员以后要给我介绍个女同志,不过还没见过面,不知道算不算?”
    
     老大爷吧嗒了一口旱烟,“那不算,必须有身体接触的才算。”
    
     我突然一个激灵,想起了和高大炮打赌的事,结结巴巴的道:“死人……死人算不算?”



  • wuhuzhangyong
  • 初中毕业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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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村中见异事
    
     睡了一宿觉,我随着表舅家的人早早的就起床了。
    
     吃饭的时候,我表舅的大儿子大柱突然满脸惊慌的跑了进来。
    
     “大柱,怎么了?”
    
     大柱脸色煞白,“爹,六婶又犯病了,六叔让你帮着请大神二神来。”表舅一听马上飞身下炕,跑了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多想,大柱转身又跑了,二柱和舅妈也撂下饭碗往外走,我跟也了上去。
    
     六叔家和表舅家就隔着一个菜院子,我跟着他们进了一个土坯房,立刻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只见简陋的土坯房里,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瘦骨嶙峋的妇女正在炕上爬,腹背处有一道道的血痕,嘴里还发出一种类似野兽的嘶叫声,披头散发的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正死命的按着她,憔悴的脸上涕泪交横。
    
     二柱和舅妈马上就扑上前,帮男人抱住正在爬的女人,没想到那女人一个挺身,竟将三个人都甩在了一旁。
    
     接着就发生了让我到死都忘不了的一幕,那个女人竟然头下脚上,顺着贴满报纸的土墙爬了上去!
    
     我们都惊叫了起来,女人迅速的爬到了屋顶,那姿势分明像一条蛇。二柱首先反应过来,叫道:“六叔,一会儿六婶醒神可就糟了,我们得想办法把她弄下来!”
    
     我们几个合力抬来了一张破桌子,六叔和二柱上去就要把六婶扯下来。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铃铛声,屋里进来了一男一女。我转头一看,这两人身上穿着蓝色劳动布衣服,上身缠着几道红布,腰上还绑着一圈铃铛,女的手里拿着一根缠着彩布的一米多长的杆子。
    
     表舅也随后进来了,不大的小屋立时被人塞得满满的。
    
     那两个跳大神的看到六婶在屋顶上倒吊着竟然毫不惊慌,女大神爬上了炕,一抖手上的杆子就开始唱。
    
     我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场面,眼睛都不够看。女大神唱的腔调很怪,我模模糊糊的只听懂几句,好像是“扬鞭打鼓请神仙……哪吒闹海精钢圈……仙童呦……你来了……不要吵也不要闹……”
    
     那个男二神就配合着她一起跳,两人在炕上一阵闹腾。说也奇怪,他们唱起来以后,六婶就不再爬动了,一直吊在那,头部来回的转动。突然‘哎呀‘一声,手脚像失了吸力似地,一下子掉了下来。
    
     还好六叔和二柱一直站在她下面,马上就接住了她,这要是直接掉在地上,肯定得摔个好歹。



  • wuhuzhangyong
  • 初中毕业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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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放到炕上后,舅妈马上帮六婶把衣服穿上了。六婶像失了心魂似地坐在土炕上,二个跳大神的围着她又唱又跳。
    
     突然,六婶把脖子高高的仰起,用手在屋里一干人的身上来回的指,然后就停在我身上不动了。
    
     我懵了,就听见六婶说:“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不信,你给我磕头!”
    
     晴天霹雳!
    
     我刚想溜,那个女大神儿开口了,“她是蛇仙上身,不照她的话去做,有人会死!”
    
     我当然不要!我一个无产阶级的战士,怎么能因为迷信给人磕头?
    
     我倔强的站在那,嘴角抿的死死的。眼看六婶又开始浑身发癫,六叔含着泪就要给我跪下,表舅一家也眼带恳切的看着我。
    
     我眼一闭,牙一咬,就当过年给爸妈磕头了!
    
     我跪下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转身跑了出去。
    
     我站在屋子外面,心里这个气呀,这算什么?我到底跑到什么地方来了?
    
     屋里跳大神的声音停了,表舅一家走了出来,看我负气站在那儿,二柱过来将我拽回了家。
    
     二柱显然不善言辞,满脸的歉意却不知说什么话安慰我。我最后憋不住问他,“那个六婶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她真是是什么蛇仙上身吗?”
    
     二柱叹了口气,拉我坐在表舅家门口,和我说起了这件事。
    
     六叔本名张存善,他媳妇叫翠花(汗一个)。他们两口子本来挺好的,两个女儿都嫁到了邻村,还有一个儿子才二十岁。六叔能干,六婶贤惠,日子过得还不错。
    
     就在两个多月前,六叔的儿子上山拉柴火,不知怎么就死在山里,六叔六婶赶到山里,当时那个惨那,就甭提了。回来后六婶就得了这个病,没几天就折腾的骨瘦如柴。
    
     大伙一合计,用牛车把六婶拉到了城里的大医院。当时医院诊断六婶得的是癔症,可是汤药针剂都用上了却一点儿也没见效。后来只好把六婶又拉了回来。
    
     回到家里,六婶隔三差五的就要犯上一次病,六叔急病乱投医,只好请了跳大神的来,一个本来就不富裕的家转眼被掏空了一大半。
    
     可气的是,六婶依然犯病如故,一个家眼看就要跨了,表舅一家和六叔家关系很好,也跟着着急。
    
     至于是不是蛇仙上身,二柱对于这个问题很迷茫,要说不是吧,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赤手空拳的在墙上乱爬,就算是特种部队也做不到啊;要说是吧,又觉得这种事儿有点儿太玄了,总之是谁也弄不明白。
    
     我听了二柱的叙述也很迷惘,这世上解释不明白的事太多,我们自以为是万物之灵,是不是太浅薄了呢?
    
     我在表舅家住了很长时间,后来又见过几次六婶发病,不过她并不是每次都会爬到墙上去。
    
     一个多月后,六婶已经病得奄奄一息,眼看就不行了,他们家从城里来了个亲戚,不由分说的就把六婶带走了,不过不是带到城里,而是带到了别的村子。
    
     那地方有一个著名的老中医,给六婶看过之后连开了三十六副汤药,六婶换了环境又吃了药,病情渐渐好转,在那住了半年多才回来。



  • wuhuzhangyong
  • 初中毕业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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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扯远了,再说回我那条飘在空中的蓝色的‘的确良’内裤。我当时刚要出去追,就看到一个拎着水桶的大姑娘从一棵大树后面转了出来,‘的确良’内裤恰好落到了她的桶里!
    
     我一声惊喊,大姑娘下意识的抬头一看,一声哭爹喊娘的尖叫差点儿把我的耳朵给震聋了。
    
     大姑娘满面通红的看着我们,委屈的喊了一句,“流氓!”转身就跑了,那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我在水里急的直喊,“女同志,你先别跑!快回来……”
    
     二柱急的在后面拍我,“别喊了,她要是叫她爹过来,有你受的。”
    
     我回头一看,二柱整个身体都浸在水里,只留下一张臊的通红的脸。
    
     我苦着脸问他:“那我的裤衩怎么办?你的借我行不。”
    
     内裤的事情终没有解决,我垂头丧气的回到表舅家。还好行李里面还有一条内裤,暂时可以对付一下。
    
     那天的天气特别的热,我半夜热醒了,想起白天河水的沁凉,禁不住心动。
     我拿着一个袋子,凭着记忆往河边走去。



2025-07-10 16:23:58
广告
  • wuhuzhangyong
  • 初中毕业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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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很大很亮,映在宁静的河水中,月华如练、星光点点,简直美不胜收。
    
     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装进袋子里放好,仗着半夜没人,用饿虎扑食的姿势跳进了水里,扬起大片水花。
    
     我的水性不错,洗完了澡还在河里游了几个来回,夜晚寂静,还不时的能听见水里有鱼游动的声音。
    
     游完泳,我站在河水较浅的地方看月亮,体会这难得舒畅的时光。突然,一道光线闯入了我的视线。
    
     那道光在距离我很远的地方,从半空中落下,就像是一道流星,速度极快。
    
     我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光绝不是手电筒映照出来的光线。那光的颜色明显和手电筒不同,是灰白色的,虽说不上耀目,但是在黑夜里也相当的显眼。
    
     那光落地后又一跃而起,在空中飞了几秒,又一次着地。就这样反复几次,那道光就来到了和我相隔不远的河岸。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隐约猜想很可能是山林中的异物,我兴奋中带着些惧怕,全身都僵硬了,目光却死死盯着那道光不敢稍离。
    
     那道光再一次飞起,它平行于河面飞行,我满以为它会一直飞过河面,没想到到了河心,它竟然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河面泛起了小小的波澜,然后就再无动静。
    
      我这时恍然惊醒,不知何时头上爬满了冷汗。我迟疑了一下,接着毅然向河心游去。
    
     到了它入水的地方,我闭住呼吸往水下一探,水下实在是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那发光的东西好似被水浇熄了光线,和黑暗的河水完全融为一体。
    
     我不死心,在周围搜寻了几个来回,可是一无所获。就在我最后一次探身下河的时候,我的脚趾无意间碰到了什么东西,柔软绵长,像是河中的水草,又像是浸入水里的头发。
    
     我警觉的一缩腿,那东西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停顿了一下,转而又缠上我另一条腿!
    
     我大惊,手忙脚乱的往岸边游,惊慌下喝了好几口水。幸好那东西缠的不紧,在我的奋力挣扎之下,终于挣脱它游到岸上。
    
     到了岸上,我仍然惊魂未定,拿起放衣服的袋子——也顾不上穿,一路狂奔着回到了表舅家。
    
     幸好当时是半夜,否则我一路裸奔让人看见非得把我送局子里不可。
    
     当晚,久违的噩梦又来了,我梦到我抱起棺材里女尸,那女尸突然双目瞪得溜圆,僵硬如铁的双手顺着我雨衣开扣的地方神了进去,我的肝被她掏了出来,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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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汗淋漓的惊醒,天已经大亮了。
    
     吃饭的时候,我向表舅说起昨晚的经历,他们是当地人,可能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没想到我刚提起,表舅和舅妈的脸色就变了,支吾着说他们不知道,还叮嘱我千万不能晚上再到河边去,万一我发生什么意外,他们无法向我妈交代。
    
     看着他们闪烁的神情,我觉得他们分明隐瞒了什么。
    
     我转念一想,嘴长在我身上,他们不说,我还不会问别人吗?二柱对我可是无话不谈的,他一定会告诉我答案。
    
     没想到,问了二柱那小子,他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梦游了。
    
     气的我也没和他去干活,独自来到河边,盯着河心那片水发呆。这时,我身后的树丛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树下站着一个七八岁,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样子很可爱。她手里拿着一块很眼熟的东西,我仔细一看,可不正是那条让我心心念念的‘的确良’内裤吗?
    
     小姑娘怯生生的站在我身后,既不靠前,也不后退,那双漆黑的大眼睛写满了羞怯。
    
     我虽弄不明白状况,但立刻摆出一个温和的笑脸,向她伸出了手,“别怕,大哥哥不是什么好人。”
    
     小姑娘立刻惊恐的看着我,后退了一大步。
    
     我捶了脑袋一记,我这是说什么呀,想事儿想的脑袋都犯晕了。
    
     看我懊恼的样子,她好像突然不害怕了,飞快的跑到我跟前,把‘的确良’内裤朝我身上一撩,说了一句,“姐姐让我还你的。”说完她就跑了。
    
     我朝她跑走的方向一看,正好看到了昨天拎桶的那个大姑娘,我们的目光对了个正着,她明显一愣,接着就拉起小姑娘的手走了。
    
     我把内裤胡乱塞进了腰里,继续发呆。过不多时,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来了一个很瘦的老人,头发花白,脖子上挂了顶草帽,手里拿着简陋的钓竿和水桶,在河边突起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我看他动作娴熟的将鱼钩穿上诱饵,然后甩钩,默坐。
    
     抬头是蓝天白云青山,低头是清亮如碧的河水,水浅的地方还能看到游鱼的背脊,这一幕衬着老人钓鱼的身影,十足一幅韵味浓厚的水墨山水。
    
     想是老人钓鱼的水平很高,才一会儿就有鱼上钩了。我看着那条活蹦乱跳的大鱼,禁不住咽了口口水——表舅一家对我不薄,可是乡下地方鲜少能吃到鱼肉,这段时间我肚子里的油水早就耗光了。
    
     不多时老人又钓上来两条鱼,可能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老人觉察到我的存在,远远的招了招手,“小伙子,过来坐吧。”
    
     我有些赧然,绕过一片树丛坐到他身边,“大爷,你钓鱼的手段可真厉害!”
     老人呵呵一笑,“不算啥,不算啥。小伙子,我看你面生,是住在赵有强家那个城里人吧。”
    
     我点点头,西甩弯子村地方小,发生一点儿事儿都会人尽皆知。我虽然没怎么露面,但是这里的人都知道我表舅家来了个城里人。
    
     通过谈话我了解到,老人叫田庄异,六十五岁,是村里的五保户,没儿没女,老伴去世十几年了。虽然靠国家供养着,但是田大爷手脚还很灵光,经常会上山采些东西,偶尔也会来钓鱼。
    
     田大爷很健谈,言辞有度,像是受过教育。我们谈的很投契。忽然我想起困扰我一个上午的问题,何不问问他呢?没准老人知道的更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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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爷很健谈,言辞有度,像是受过教育。我们谈的很投契。忽然我想起困扰我一个上午的问题,何不问问他呢?
    
     但是话到嘴边又让我给咽了下去,既然表舅都不愿意说起这件事,这个刚认识的老人又怎么会告诉我呢?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夜晚再一次来临,我没听从表舅的劝告,半夜的时候又悄悄来到河边。
    
     我的胆子向来很大,本来经过打赌那件事之后已经有所收敛,但是昨夜那东西着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没弄明白之前我恐怕连觉都睡不着。
    
     不过这次我并没急着下水,只是蹲在河边远远的看着。我借着月光瞄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指针正指向一点半,和我昨夜看到那道光的时间差不多,我的心跳加速,那道光能如期前来吗?
    
     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我果然再次看到了那道光,它好像依然遵循着昨天的路线,一路飞来,很快就到了河心,一跃而下。
    
     我看准它入水的位置也跳了下去,飞快的游到河心。今晚我是有备而来的,我手里拿着一个罩着塑料袋子的手电筒——那是我拜托二柱帮我借的。
    
     手电上的塑料袋扎的很紧,应该不会进水,虽然手电光不是很亮,但是也能勉强看到水里的事物。
    
     我猛吸一口气,潜下水去。
    
     当我的眼睛适应了水下,我看到手电在我周围两三米范围内形成了一团光晕,就是说我只能看到这么远的距离了。我苦着一张脸,反正这条河也不算深,来回游几圈应该能看到那东西,如果它还在这的话。
    
     第一次,我在水下呆了不到一分钟,在岸上闭气和在水下闭气完全是两码事,没有专业的潜水设备根本就受不了水下的那种压力。
    
     所以这次下去,我一无所获。
    
     我在水面上呆了半分钟,又一次潜了下去,这次我做
    
     足了心理准备,游动时顺利了许多。我在一小片范围内来回照着,水里的景物渐渐的清晰起来,我甚至能看到游动的小鱼,它们似乎对手电筒的光很感兴趣,纷纷游过来,看到我移动又马上逃走。
    
     这要是在平时我肯定会大开抓戒,抓他个十几二十条的,可是我现在的全部心思都在那东西身上了,看到有鱼靠近只是用手缓缓拨弄着水流,将它们驱赶到一边。
    
     第二次下水依然一无所获,我感到十分的沮丧,难道说那东西的体积和这些游鱼一样小吗?没理由看不到呀。
    
     第三次下水我一个猛子扎到了河底,河底有很多水草,随着水流悠悠的飘动着,很像一只只修长的触手,在不停地召唤着鲜活的生命。
    
     我打了个冷战,缓缓的向上游动。
    
     突然,我感到身后有异样,猛然转身,我看到了一张恐怖的脸!
    
     我绝对肯定我看到的是一张人脸,而不是我想象中的什么怪物,只是这张脸呈现着明显的死亡特征。脸部肿胀发白,眼球泛着灰,一种让我作呕的熟悉感刹那涌上心头。
    
     那是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常和几个朋友到大河游泳,一直也没发生过什么意外。后来有一次我们又去游泳,那天刚下过雨,水流有些湍急,我们几个仗着胆大水性好就没在意。结果就出了事,有一个人潜到水下后就再没上来。
    
     我们几个孩子找了一下午没找着他,大人们找了几天也没找着他,直到十天后他的尸体突然浮上了岸。他的脸和身体已经被浸泡的不成样子,可怕极了,他的样子让我毕生难忘。
    
     而此时我面前的这张脸,竞合他的脸产生了重叠!
    
     恐惧瞬间涌上心头,我忘了自己还在河里,竟然大叫了一声,冰凉的河水灌进了嘴里,我赶紧闭上了嘴,朝着那张脸踹了过去。
    
     没想到那张脸突然诡异的笑了,脸上的烂肉向着一个方向聚集,脖子下连着的身体像水草一样扭动起来!
    
     你看到过死人会笑吗?那绝对是极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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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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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个故事天涯水的太多,,看不下K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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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踹过去的脚像是突然脱了力,斜斜的划过那张脸,而这样的举动却致使那张脸和我靠的更近了,我甚至能看见那张死人脸的每一个细节!
    
     它不仅脸上堆着怪笑,那双死灰色的眼睛也在缓缓的转动,肿胀的嘴唇一开一合,像是在故意嘲弄我。
    
     我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要不是冰冷的河水让我保持清醒,我想我一定会马上崩溃。
    
     肺部的氧气不够用了,我迅速的向上游去,腿刚蹬了几下,就被某种东西缠住了,而且缠的很紧,接着就有一股怪力将我往下拉。
    
     那感觉分外熟悉,和昨晚的经历一模一样!
    
     我奋力的踢了几下腿都没有挣脱,惊慌之下连呛了好几口河水,肺部难受的都快爆炸了。
    
     我的意识渐渐的有些模糊了,人在水中慢慢的往下沉,但是手电筒还在,我分明看到那个死人的背后伸出了许多状似头发的东西,柔软绵长,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似地在水中上下的游动。
    
     就是那东西缠住了我的腿,让我无法挣脱。
    
     我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这个就是传说中的水鬼吧,那我就是它此次寻找的替身。真不甘心,我还那么年轻,还有许多理想没实现……
    
     真的好后悔……
    
     我合上了眼睛,感觉身体已经沉到了河底。
    
     这时,我分明感到身体被什么顶了一下,脚上的束缚感突然不见了。我微微挑开眼皮,恍然间看到有个奇怪的东西正在那个背后长着许多头发的水鬼身上撕咬着。
    
     那东西体型不大,看着既像老鼠又像狐狸,还长着一身灰白色的毛,毛在水里飘散着,显得很威风。
    
     水鬼似乎很怕它,背后的头发在水里疯狂的摆动着,像一只只鬼手,接着就全部缠上了那东西的身体,它们相互纠缠着,眨眼间就消失在黑暗的河水中。
    
     这一幕点燃了我求生的意识,我拼命的往上游,就像要燃尽生命中最后的火焰。
    
     当我清醒的时候,天已经微微的亮了。我看着东边刚冒出头的太阳,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2025-07-10 16: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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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距离我下水的地方不远,只是这边的河滩上都是石头。我试着深呼吸了一口,嗓子和肺部火烧火燎的疼,身上毫无力气。
    
     我后来是怎么上来的?脑袋里毫无印象。
    
     身后的石头咯得我骨头疼,我勉力支起身,却一下倒了下去,捂着胸口大咳起来,看来要这个样子回去实在是太勉强。
    
     可是表舅一家此刻一定发现我不在了,还不知怎么找呢。
    
     我索性往后一躺,不管了,反正我这个样子就算回去也没法解释,就让他们埋怨我好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久到我身上的衣服都被太阳烤的半干,我才隐隐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而且越来越近。
    
     我老实的躺着,等待被发现。
    
     喊我名字的人终于发现了我,急忙跑了过来,来的竟是赵大柱。
    
     虽然吃住在同一个房子,但其实我和大柱接触的时候不多,他沉默寡言,像个闷葫芦,每天都好像揣着许多心事。而二柱看似憨厚,实则活泼,比较合我的个性,所以我爱和他在一起。
    
     大柱查看了一下我的状况,确定我没有外伤才将我背到背上,一路向家走去。
     回到表舅家,他们都不在,想来都出去找我了。大柱将我安顿在土炕上,转身又出去了。
    
     过了一阵,他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二柱上来就埋怨我,表舅则一脸阴沉的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心里发虚,低着头等挨批。
    
     没想到表舅没有说我,只是交代二柱留下来就走了。
    
     转眼过去了五天我才能下床,可是嗓子仍然有些沙哑。那晚的事表舅一直没问我,可是我知道他是在生我的气,我决定等完全好了之后,就向他老实交代犯错的全过程,争取上一级的宽大处理。
    
     这些天躺在土炕上无事,我一直在回想那天在水里的遭遇,那个背后长头发的真是水鬼吗?还有那个和它搏斗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我追寻的那道光又是什么呢?
    
     这些问题想的我的头都疼了,不过我已经没有勇气再下水,毕竟生命是可贵的,那些谜团就等待比我更有勇气的人去解答吧。
    
     又过了四五天,我的身体完全好了,表舅也不再生我的气。我白天在村子里闲逛,走着走着竟然又到了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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