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当时听到回应没多大快乐,早在预料之中,只要不是她用的她喜欢的,她就会用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愤怒地压在我身上,我知道不该冲她火,可她却用她的理由当做我的理由。我不知道,这个家早就不叫家了,我不说,不会跟任何人说我到底有多难过,就算说了多半也不当真,因为我觉得,那些所谓的秘密只不过是一个过去的故事,可现在我学会闭嘴,是一个人强势教会被动学会,天下值得托事的,只能是空气,让它埋葬在脑海里,死在故事里,烂在心底里,有些人能把它当沃土,能让它种出一边绿油油的地,而我本事没那么大,只能它他长点杂草却以是最大的宽恕,我无法扰恕无法宽恕无法谅解自己,责任…说真的,我废了,三年前就废了,只是那个时候杂草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