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只能穿向没有脚印的土壤
突兀的细微花香刻意显眼的服装
每个人为不同的理由戴着面具说谎
动机也只有一种名字那叫做欲望
farfartherfartherfar
越过人性的沼泽谁真的可以不被弄脏
我们可以遗忘原谅但必须
知道真相被移动
过的铁床那最后一块图终于拼上
我听见脚步声预料的软皮鞋跟
他推开门晚风晃了煤油灯一阵
打字机停在凶手的名称我转身
西敏寺的夜空开始沸腾
在胸口绽放艳丽的死亡
我品尝这最后一口甜美的真相
微笑回想正义只是安静的伸张
提琴在泰晤士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
他的终场我会亲手写上
黑色的墨染上安祥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
他的终场我会亲手写上
晨曦的光风干最后一行忧伤
黑色的墨染上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