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直接从冬天跨越到夏天
前一天还在抱怨寝室外的这颗树怎么还是光秃秃的摸样
一觉醒来竟然已经可以随着风磨蹭出沙沙的响声了
收到宽岛上Paradox姑娘的明信片,喜欢得很
或许真的是收到了来自南方的春意
这么想着,记起将梅姐姐送的二月兰种子种了下去,
用好久没有用在正途上的簪子在营养土里戳出一个又一个小坑,
这时候心里很安静,埋下那小到能掉进指缝里的种子,
不知道能不能发芽并最终顺利的开出花来。
寄你一枝二月兰,二月兰乡是家园。
今天托早上出门的朋友买了回家的火车票,迫不及待想要回去。
查了赛程,想来回去也许还可以安心看几场比赛。
上次在家的时候还说赛程恐怖,到这时已经一周才能盼得一次会面。
有时想,真的不能爱这支球队更多了。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失落很多,却还是心存侥幸。
上上周的又一场平局之后,实在是郁结又不知如何表达,
隔天冲到阿弋个人吧里,不知所云抽了几句疯。
现在想起来,我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其实是想说一句:
无论差距多少,终点多远,我还是愿意相信我们可以做到。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傻气和勇气,这么偏执。
为什么一定要在获得了荣誉了之后,才认为自己是王者之师呢?
我们就是冠军球队啊,这么想,才能无往而不利吧。
看海布里和酋长,一直没有概念究竟该怎样被丈量。
直到看到那张图,原来近到不超过我的一根手指。
那么是不是再稍微多努力弯弯手指就可以跨越了呢?
最烦每到这时的一个原因,是又要面对各种不靠谱的传闻。
若是要我排列,懒惰一定可以排在七宗罪的前排。
陷入麻木里不知向前,或是自知不足却仍觉得可以忍受。
习惯性看不惯便道不同相远离,这也是懒得了吧。
去年夏天盛极一时的喧闹,到如今一年还没有过完。
却会猛然觉得,原来所谓时代也不过就这样被定义。
我是认真认真的认为是走过了。
反正我一直走着我自己的路,保持一些原则与谁都无关。
所以无所谓跟不跟得上潮流或者是趋势。
但当被问到要怎么改变我也回答不上来,
只想这本也是浪潮,避之不及,唯有疏导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