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的“坝上”

(农夫山前有点田 摄)
如果不是因为那片辽阔,你很难想象在蒲麻这块土地上会孕育着这么一个壮实的去处——“坝上”。世界上辽阔的地方要么生长风,要么流过水,我们也把这样的地方称为“福地”,藏风聚气的风水宝地啊。
可是,风起的时候,有雨的味道。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里,这里并没有因为它的偏僻而让天朝深深遗忘。相反,有多少蒲麻人曾在这里力争上游,兴修水利,抡起铁锤和菜筐,“肚子越饿越有劲儿”地做着兴国梦!
多少年来,它其实被水遗忘的太久了。拦水、蓄水、疏水功能严重丧失,取而代之的,是它成为了一个历史遗址,供后人研究、凭怀罢了。它静静地变老,石头还是石头,砂石还是砂石,即使归于大海,也只是将自己藏的更深了。
其实说白了,在没有强大建筑物的年代,修坝就是所有中国人的一个梦。我们太急迫,太乐观,太迷信人的能力。可是,我们也不应该一味被指责,那毕竟是我们这个国家精神焕发,人民有点精气神的伟大时代。
记得小时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和友人摸着大路一直行走到坝上。坝很大,我们很小。风很浑浊,我们很清醒。从蒲麻街道到坝上足足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因为天旱的缘故,坝底的河床全成了板结状,我们在上面一块块地写上梦想的大字,期求老天开眼,听听两个年轻人对这个世界智性的思考,激荡飞扬的青春。那刻,准是做了许多很奇怪的梦,有的梦大的无边无际,天亮时,老天肯定大笑不止!
我相信,许多去过坝上的人,不止是为了简单的风景,也许还有关于野炊、关于童年、关于爱情、关于抱负,关于苦难的叙述和表达吧……
走在路上的朋友,祝福你们,欢迎去坝上参观、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