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五平一案告破后，狄仁杰与李元芳在江舟上闲谈……）
李元芳：大人，卑职始终觉得江州一案尚有许多疑点。
狄仁杰：你所指的是什么？
李元芳：大人，您应该还记得，二十年前，那六个人构陷黄国公成功以后，曾经相互约誓“各享富贵，再不相见”，如果不是黄文越被杀，他们也不会到五平见面。
狄仁杰：你说的不错，说下去。
李元芳：然而，就他们六人的官职来看，在二十年时间内不见面，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
狄仁杰：具体来说呢？
李元芳：首先，老五赵富才，噢，也就是假的薛青麟，他是平南侯，封地就在这五平县中，而五平的县令正是老六黄文越。这两个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更何况，据五平县衙的衙役官吏们说，薛青麟横行霸道，黄文越就是他的帮凶。这两个人不是违背了他们当年的誓言吗？
狄仁杰：嗯！你说的非常好！那么剩下的四个人呢？
李元芳：剩下的四个人就更不可能不见面了。老大冯万春是江州长史，老二张贤拱是江州法曹，老三吴顺是江州银曹，老四葛斌是江州司马，说的直白一些，他们四个人根本就是在江州刺史府这一个大衙门下办事的。凡刺史大人有召，或遇到州中的大事，接送来往的上官，哪怕是江州官吏定期的集会，他们都应该见面才是啊！怎么可能二十年从来不见面呢？
狄仁杰：是啊，这也正是我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啊！
李元芳：大人，就算咱们姑且不谈这一点。按照本朝官制，凡地方官员，上至一州刺史，下至一县县令，任职满一定年限，多则五六载，少不过一二年，就要考评政绩，或迁调其他州县，或调入内阁省部。就拿您的学生曾泰来说吧，先是任湖州县令，继而迁永昌县令，后转凉州刺史，后又转洛州刺史。然而，您看看这六个人，一直在江州充任官职，竟然长达二十年，这是卑职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啊！
狄仁杰：元芳啊！你说的非常正确！这也正是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表面看起来已经可以结案，然后细查之下竟然是疑窦丛生，不过目前我们有一点可以肯定。
李元芳：大人，您指的是什么。
狄仁杰：这种种奇怪现象的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巨大秘密。可是，这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李元芳：大人，看来，这江州的水，很浑啊！
李元芳：大人，卑职始终觉得江州一案尚有许多疑点。
狄仁杰：你所指的是什么？
李元芳：大人，您应该还记得，二十年前，那六个人构陷黄国公成功以后，曾经相互约誓“各享富贵，再不相见”，如果不是黄文越被杀，他们也不会到五平见面。
狄仁杰：你说的不错，说下去。
李元芳：然而，就他们六人的官职来看，在二十年时间内不见面，几乎可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
狄仁杰：具体来说呢？
李元芳：首先，老五赵富才，噢，也就是假的薛青麟，他是平南侯，封地就在这五平县中，而五平的县令正是老六黄文越。这两个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更何况，据五平县衙的衙役官吏们说，薛青麟横行霸道，黄文越就是他的帮凶。这两个人不是违背了他们当年的誓言吗？
狄仁杰：嗯！你说的非常好！那么剩下的四个人呢？
李元芳：剩下的四个人就更不可能不见面了。老大冯万春是江州长史，老二张贤拱是江州法曹，老三吴顺是江州银曹，老四葛斌是江州司马，说的直白一些，他们四个人根本就是在江州刺史府这一个大衙门下办事的。凡刺史大人有召，或遇到州中的大事，接送来往的上官，哪怕是江州官吏定期的集会，他们都应该见面才是啊！怎么可能二十年从来不见面呢？
狄仁杰：是啊，这也正是我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啊！
李元芳：大人，就算咱们姑且不谈这一点。按照本朝官制，凡地方官员，上至一州刺史，下至一县县令，任职满一定年限，多则五六载，少不过一二年，就要考评政绩，或迁调其他州县，或调入内阁省部。就拿您的学生曾泰来说吧，先是任湖州县令，继而迁永昌县令，后转凉州刺史，后又转洛州刺史。然而，您看看这六个人，一直在江州充任官职，竟然长达二十年，这是卑职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啊！
狄仁杰：元芳啊！你说的非常正确！这也正是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表面看起来已经可以结案，然后细查之下竟然是疑窦丛生，不过目前我们有一点可以肯定。
李元芳：大人，您指的是什么。
狄仁杰：这种种奇怪现象的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巨大秘密。可是，这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李元芳：大人，看来，这江州的水，很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