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能释怀的是酒,却发现最让人心碎的也是酒。我在混沌中忘却了一切,而记忆又如同尖刀,反复戳弄着麻木的伤痕。
(凝碧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甜甜地看着韶宇)
韶宇:你醒了。(套上衣服,坐在床沿)
凝碧:嗯。
韶宇:昨晚是若飞送我回来的?
凝碧:妾身不知,王是一个人进的门。
韶宇:哦……我有没有说什么?
凝碧:王说见到了流星。(甜甜一笑)昨夜阴云密布,哪里来的流星。
韶宇:(紧了紧衣服)哦。
凝碧:昨天喝得很尽兴吧。(坐起身子)与若飞将军吗?
韶宇:是。
凝碧:(双臂轻扣住韶宇腰身,面颊贴在其肩膀)今日,还要去见将军吗?
韶宇:(转头侧目,却未作答)
凝碧:王的事妾身不便多问,只是……妾身盼王早些回来,也好有个人陪妾身说说话。
韶宇:嗯,会的。
(缓缓起身,凝碧双手顺势滑落。韶宇整理衣衫,至门前驻足)
韶宇:昨夜,我有没有说些什么?
凝碧:(浅浅一笑)还能说什么,连路都走不稳,倒头便睡下了。
韶宇:(点头轻笑,转身而出)
(门,应声而合,凝碧拉来外衫)
我的一生,自落地的那一刻,便被打上了宿命的烙印。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来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爹娘会安排这样的婚事,更不知道我生命的尽头会飘落到哪里。我只知道——那个闪烁着迷一般眼神的男子就是我的夫君,而我,注定要爱他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