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先生……!我们要见都督……!”
“……是啊……您已经不需要解释了……事实就是如此!不能再留妖孽在军中啊……”
“……都督的身体……一定也是为那妖物所害!这样下去……都督会没命的……”
“你们这样都督才会危险……!”子敬定定地站在营门口、满面通红“……请适可而止吧!谁煽动的你们一窝峰的冲进来的……?知不知道再走过一个回廊就是都督养病的地方……?你们想在曹贼踏平这里之前就起内讧、拱手相让我东吴大好河山吗……?!”
“……可是……”
“……我看不是让给曹贼……而是刘玄德吧……!”
“……甘将军!”
“……您所调查的结果呢……?”
“……当然……有结果……”
子敬说着、却不由得踌躇了。
那天孔明先生走后、青鸟告诉了子敬一切。
天帝、龙、第九子、长虫般的伤口、抽掉的龙脉、成为人类的痛苦……子敬那天听得昏昏沉沉、像是经过的几个世纪。
“先生他、已然不是龙……也会和人一样有生老病死……却忍受着人类没有的痛苦。那个伤疤……不但是先生的最大弱点……也是先生最大的耻辱。龙是天地间最倨傲的生物……先生……他不但忍受着下为人臣的地位……还要忍受这种和人类相提并论……不、是甚至不如人类的耻辱……您……明白的吧……”
他不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好地理解了先生的心情。或许不应该把先生的身份泄露给这些家伙。先生他或许会感到很耻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