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低下头,双眼几乎要冒出了火花。这样直勾勾地凝视,除了赤裸的情欲什麼都没有。赤井被灼伤似地停下了动作,就算是在床上身经百战的他也禁不起这样令人沸腾的样子。
然后,秀一慢慢地,扯出一个充满野性的微笑。
下一秒琴酒抓住了他的双手,拖离了他的衣服领口。
「我以为你要我脱?」赤井的声音被情欲抹的沙哑。
琴酒没有说话。秀一觉得双手一痛,他的手腕被反扭过去,手铐阖上。
疼痛从腕骨传来,赤井喃喃抱怨了句什麼,但是琴酒没有听清楚,而是刷地拉下他的长裤。秀一深吸一口气,惊骇地看著他的动作。
当琴酒含住他的时候,秀一感到一阵白光炸开,他的脑袋里充满杂音,真实世界的一切都听不到。视觉嗅觉听觉都失灵了,唯一能感觉到的,是琴酒口腔中温暖的触感和湿度。他想夹紧双腿却被琴酒强硬地扳开,手上的动作无比蛮横,但是舌头却极度地温柔。也许是白兰地,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秀一控制不住强烈快亾感仰起头痛快地尖叫,如同野兽般原始,掺杂著极度的痛苦和极度的狂喜。
等到眼前白光过去,他看到琴酒抽了张卫生纸清理自己。
秀一狠狠喘著气。
几秒钟没有人说话。琴酒清理完自己就抽开身,他并没有脱衣服,在黑色风衣的遮掩下,赤井看不到他的生理状况。他沉默地把他的内裤和长裤穿回去。秀一终於忍不住打破沉默。「就这样?」
「我希望可以多做些什麼,只是时间不够。」
秀一大脑里猛地拉起了警报。
「这次轮到我说这句话了。」琴酒的嘴角---方才温柔对待他的美丽薄唇---勾起了残酷的样子。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