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进去吗?」他有礼貌地询问明显是在守病房门的Chianti,不过虽然他询问著这个女人,眼神却一直盯著琴酒。
琴酒安定地迎上他的视线,一如以往的深邃,看不出什麼多余的情绪。
「进来吧!」苦艾酒一副「房间里我最大,最大的人说了就算」加上「我就是想看戏,看戏最好玩了」的样貌。
秀一走了进来,眼神移到她的身上。停留不到三秒钟就转过去看著琴酒。
「我知道谁攻击了苦艾酒。」
「你也不先说句什麼“你好点了没”之类的关心的话!」
秀一冷淡地说:「他们把那台机器给关掉了,表示没有在监控你脑袋的状况,就表示你已经脱离脑震荡的危险了。」
「好冷漠喔---」
秀一打断她:「我用了调查局的实验室检验了炸药的来源,然后做了几个工厂的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