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亲们的支持,感激涕零……
我真是受够这个河蟹了……
与此同时,张家老三踏进昏暗狭窄的老巷,一手扶在腰间冰冷的器物上,另一手虚握着,随时准备对外界的攻击做出反应。
巷子里十分寂静,偶尔传来镇子居民低低的絮语声,还有不知何方飘过的,各种窸窣琐碎的人世声音。
男人靠在遍布着青苔的砖墙上,很快筛选出他所寻找的那一种。
一道低低的,显然处于不安情绪的呼吸声。
他忍不住咧开嘴角,露出无意识的微笑。
“这位兄弟,让你久等了。”
巷角阴暗处蓦然滑出一道人影,出手如电,对方兀自吃惊,已被那人左手切中后颈,喉头挤出的呻吟也被冰冷的手掌闷在了嘴巴里。男人就着靠在墙上的姿势,撑着那具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静待了几秒,才慢慢放倒在地上。
急促的脚步声划破寂静,张起灵转过巷角,正对上自家三哥的冷笑。
他眼睛深处闪了闪,“谁的人?”
男人伸手在跟踪者身上上下摸索,心不在焉地答道,“还能有谁?谁现在死咬着咱家不放?”
张起灵心知他指的是陈皮阿四那阴魂不散的老家伙,眼下局势紧张,若不是张大佛爷明令不许和陈家撕破脸皮,也许刚刚老三就直接把对方的脑袋拧翻过来,绝不会这么客气。
然而这次兄弟两个的判断都有些轻率,男人的手抽回来,脸色突然变了。
他捏着两枚国(珉)(档)军士的领章,递到了张起灵眼前,“看来没那么简单呐……”
张起灵皱起眉头,“你是说……”他抿起嘴角,沉声道,“不如马上离开这里,往北面走。”
“不行,你需要休息。”男人撕开烟盒的包装,熟练地点上一支,吐出形状近乎完美的烟圈,又补充道,“这家伙笨手笨脚的,是个青头,咱们应该不是他最初的目标。无论怎样,过了夜再说,我量那群脑满肠肥的东西没这么快动作。”
两人一时无语,静静地立在原地,各自思忖着即将面临的局面。张家几个兄弟里,老三可算最为耳聪目明,拜家族势力和天生的(症)(志)敏感所赐,他年纪轻轻就在长沙当(菊)(正)(耀)的办公室里走动,虽然职位并不显眼,却行得不少方便,因而一直在替张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然而到了这个关口,他反倒有些迷惑。到底哪些声音在暗送密语,哪些声音只是放烟幕,使他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男人突然间啧了一声,开口问道,“你这什么烟?怎么这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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