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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果断放渣文〗归处 TO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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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半年我搞定了
于是我找打一般的放上来
各种求喷
以及各吧亲带入神马的是浮云
以及我是打酱油的
风陵渡口,天大雪,河封。
【百晓生】
我是在这么一个糟糕的天气里见到他的。
风陵渡口旁的驿站里挤满了因大雪滞留的人,吵吵嚷嚷的声音和着炉火的温热令人头疼。我推开驿站正门,呼啸的北风夹杂着漫天的雪花,迎面吹来,而他从不远处慢慢地走来,只是淡淡地瞅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我,便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我轻轻地笑了笑,看着他轻车熟路地打了酒,坐在大堂最角落的桌子上自斟自饮,脸上有着怡然自得的神情。也许是注意到我的视线,他冲我扬了扬手中的酒坛——这家伙八成是以为我垂涎他的酒吧。
盛情难却啊。
我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到他的桌边,“这位兄台,天寒独饮,可是会伤及心肺的。若兄台不嫌弃,在下愿与兄台共饮。”他抬起头,眼神里有几分惊讶。或许是没见过我这么不请自来的客人吧,他半晌没有反应。我也不管,坐定后直接拿了一个海碗,倒上酒一饮而尽。
“……你还真是、真是不见外啊。”他眉毛扬起,冲我龇牙咧嘴地一笑。
“我与兄台一见如故,自然是倍感亲厚。若兄台心有嫌隙,在下愿意自罚三杯向兄台赔罪了。”还没等他出声,我迅速地倒上三碗酒,在他目瞪口呆的表情里喝完。
“兄台可算是满意了?”用袖子一把抹过了嘴,我冲他亮亮碗底。
“你倒是好酒量……”他的表情藏在跳跃的火光中,看不真切,但是语气里深深的无奈让我忍不住莞尔。
驿站中炉火烧的越发旺了。说书先生的到来让驿站变得热闹非凡。他只是沉默着,听着说书人的故事,时不时喝上一碗酒——对,整整一碗。眼见着桌上的酒坛越堆越多,我伸手拿过几个,取来一双筷子,且击且唱: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西出阳关无故人呵……”他放下了酒坛,轻轻地叹息。渐渐地,我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和着乐声轻轻吟唱,那声音仿佛沾染上了屋外的风雪,冷冽,却哀伤。他在一片嘈杂中低低唱着,声音时隐时现。
我停下了动作,静静地望着他。
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噤声,拿起酒坛欲饮。看着空空的酒坛,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给。”我双手奉上另外一坛。他也不接,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公子这般兴致,莫非想起了故人?”
“兄台推己及人,想必伤怀。在下只好‘劝君更尽一杯酒’了,酒是他乡的故人呢。”我看着他哂笑出声,接过了我手中的酒,慢慢地站了起来。
“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驿站门口,屋外风大,卷起的雪花漫天飞舞。我站在桌旁,见他低声说了些什么,接着将那坛酒尽数洒在雪地之上。
是个有故事的人呢。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
夜色已深。
【余世】
习惯了独饮的我,对于突然冒出来的酒友颇不习惯,而这人偏偏是个爱自作主张的主儿,自作主张地喝酒,自作主张地对饮,自作主张地唱歌。
而现在……自己又被他拉到后院喝酒,美名其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明明只是刚刚认识不久的人,又是如何做到如至交好友般毫无拘束?
我心中揣着这疑问,冷眼瞧他自斟自饮,他倒也洒脱,转眼间便喝掉半坛。我叹了口气,伸手夺过酒坛,仰头便喝。他不言语,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眼神涣散——他八成是喝醉了吧。
“喂,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他突然没头没脑地问出一句。
“这个‘也’字用的妙。人人都有故事。”或者是喝多了吧,我竟发觉自己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高兴。
“那就说来听听,一个人闷头喝酒可是伤身的。”他“嘿嘿”笑了两声,欺身夺酒,却是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连带着我的酒坛飞了出去。



IP属地:湖北1楼2011-03-09 11:50回复
    “铿!”酒坛在空中碎裂,我来不及多想,顺势抄起剩余的酒坛,将接连而来的暗器挡了回去。杀气渐渐弥漫。
    我缓缓地站起来,双手攥紧了袖管里的冰冷之物,“何方高人,请速速现身!”
    驿站深处走出几名黑衣人,我余光瞟着呆坐在一旁的他,低声说:“一会儿动起手来,你赶紧离开!”
    “开玩笑!我韩风可非贪生怕死置朋友于不顾的人!”他的话音未落,身形已是三丈开外。“吃我一掌!”他掌风忽忽,攻向黑衣人。黑衣人也毫不含糊,齐齐围上他。
    朋友?!真是天大的笑话!仿佛感应到我的怒气,手中的判官笔流转着冰冷的光,狠狠地刺向离我最近的杀手。一个、两个……血舞在身旁爆开,尸体慢慢倒下,而我的出招却渐渐慢了下来。
    韩风被制住。
    为首的黑衣人剑尖一挑,他的脖子上便流下了一行殷红的血。
    “要他死,还是跟我们回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笑话,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不等答话,我瞬间洞穿了两人的喉咙。周围的杀手一拥而上,而我如出入无人之境。血顺着鼻尖一滴滴流下,我身后已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可韩风身边还有五个黑衣人。
    那首领恼羞成怒,一剑刺向韩风。不知道我是否出现了幻觉,我看到了韩风嘴角的笑。可那只是一瞬。
    下一瞬,头领仰面倒下,眉心上插着一支箭,箭尾仍在微微发颤。紧接着传来箭矢的破空之声,又有三名黑衣人倒下,我冷哼一声,结果了剩下的那个。一时间,天地寂寂无声。
    “真不愧是‘修罗判官’。”女子带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澜。”我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最后耳中传来的,是二人的惊呼。
    【百晓生】
    “在下韩风,不知姑娘可还有疑虑?”面对那蓝衣女子的询问,我如是回答。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强烈的敌意,也只能苦笑两声。
    床上的人动了动,“澜。”他的声音嘶哑。蓝衣女子走到床边,“你醒了。”“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话对他说。”他艰难地吐出字句。那女人虽然不情愿,却还是带上门出去了。
    “你好些了?”
    “已无大碍。”
    “那就好。”
    接下来便是长时间的沉默。他的脸色苍白,可是眼睛里跳动着幽深的火光,一如初见。
    “我叫余世。她是宁如烟。”终究是他打破了沉默。
    “嗯。”我颔首。
    “你不是说我是有故事的人么,如今这情节,你可满意?”他躺在床上,半是自嘲半是玩笑地问。我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他笑了——我从未见过他的笑。
    “到了玉门关,我再慢慢告诉你。”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狡黠,“不过,你也得告诉我你的故事。这是交换。”
    “好。”
    听了这话,他的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意,像只得了逞的狐狸。我看着他的笑容,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雪,越下越大了。
    


    IP属地:湖北2楼2011-03-09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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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抓不到。可是对于我这种人来说,未知的冒险比循规蹈矩更令我向往。最起码,掌握并引导未知的,是你自己啊。”他抱着那个酒坛子,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专门说给我听的。
      “弱者是没有资格掌控人生的。他们同样也没有想过,连一丝一毫的想法都没有。所以,他们被人掌控。而你,能说出这种话,便能算上强者了。”我冷笑一声,端起酒坛一饮而尽。
      “我?你少来了!”他不耐烦地挥着双手,像是在驱赶什么,“我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我看着余世发疯似的灌酒,涌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
      “喂,要听故事么?”他终于放下了酒坛,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犀利。
      “好。”
      【余世】
      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
      澜每把完一次脉,脸色就难看一分,但她什么都没说。可这回不一样。她进来的时候,眼里是雾蒙蒙的一片,裹着冰冷的绝望。把脉的时候她的指尖微微颤抖。
      “阿禁……”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缘……死了。”
      我以为我会大哭或者大笑,可我只是冷静地坐在床上,望着她。澜的嘴巴一开一合,可我什么都没听见。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死了。
      内息渐渐紊乱,我压抑不住兄中翻滚的气息,“哇”地呕出一滩黑血。澜也慌了,她冲上来扶起我,强行输入内息。
      “你……你别动气!要忍耐……否则……否则我们就前功尽弃了!”澜带着哭腔在我耳边喊着,我浑身战栗,逆行的气血不断翻涌。突然间我的指尖触碰到一个物件,我紧紧地握住了它。
      玉的温润从掌心传来,带着一丝熟悉的气息。我渐渐地平静下来。
      澜见状松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疲惫;“……我只能再延缓五天了。五天,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明天就去玉门关吧。”我轻轻地说。对她,也是对自己。
      或许是老天眷顾,到了黄昏,雪停了。我踩着积雪来到庭院中,照例是喝着闷酒,不过我看到了韩风。我突然很想找人说说话,不管他是谁。
      炉上的酒早就烫好,我跟他一杯接一杯地喝。很快,两坛酒见了底。我觉得我此刻十分清醒,望向身边的人,他眼里有太多的看不清。我只是冲他咧嘴一笑。
      我的确是喝多了。
      我一晚上说的话比我这四年说的都要多。
      我这几天的笑比我这一辈子笑的都要多。
      韩风是个聪明人。我故意隐去的事情被他丝毫不差地还原,但是我没告诉他,故事里的那男人是我,那女人,死了。我觉得,他可以猜出来。
      多么可笑的故事。
      喝空的酒坛堆满了一地,醉眼朦胧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突然觉得累极了,趴在石桌上倒头就睡。半梦半醒之间,他的话语漂浮在空中,连声音也变得稀薄。
      夜凉如水。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我揉着快要裂开的脑袋,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桌上还有碗热腾腾的姜汤。澜就在这时候走了进来,见我醒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把我训了一通:
      “……你找死啊!有你这么糟蹋自己身子的么?啊!大雪天你喝个什么酒啊喝那么多!你不知道你现在不能沾酒的吗!啊!……”
      我默默地端起姜汤,将它喝了个底朝天。澜气鼓鼓地拿起空碗朝我比划:“……我真想砸死你!”我冲她撇嘴,她无奈地放下碗,一脸恨铁不成钢。“赶紧收拾东西,趁着雪停,赶紧渡河吧。”说罢,她往外走去。
      我轻叹一声。
      一切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背着包袱打算向韩风辞行,却在大厅了碰上了轻装简骑的他。他看着我一脸的疑惑,笑了笑,“你昨天可是邀请我一起渡河的,莫非酒话做不得数?”
      我揉了揉还在隐隐发疼的太阳穴,苦笑两声,算是答复。
      


      IP属地:湖北4楼2011-03-09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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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擦
        哪里不正当了么...
        恩下回再发好了


        IP属地:湖北5楼2011-03-09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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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6楼2011-03-09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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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前几句闻道一股腐味…我该滚出去吗?


            7楼2011-03-10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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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等。。其实我对文看过就忘。。。啊啊啊~~好羞涩><。。。


              8楼2011-03-13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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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文呢……


                9楼2011-06-24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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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文永远在审核...
                  我擦


                  IP属地:湖北10楼2011-06-29 11:31
                  回复
                    -7
                    为什么连我都发现一股相当腐的味道。我同你一起滚了吧。
                    -9
                    下文躺在吾的电脑里安眠。它说:才不给那些人看呢! <<这货疯了。


                    11楼2011-07-01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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